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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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指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期三天两头不着家手机还打不通,性质是非常恶劣的,行为是非常可疑的,作为丈夫是不负责任的。包子威胁我说:“你要再敢这样,我就虐待你儿子!”她得意地拍拍小腹,“他现在在老娘的肚子里,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要敢对我不好,我以后就天天看《世上只有妈妈好》。”……
最后我只能赌天赌地地答应她忙完这段时间带她出去度蜜月,她知道我是在忙关于客户的事这才不多问了。
第二天我直接去育才找到了花荣了解情况。以前没条件就不说了,现在既然有熟知内幕的内部人员,当然要把准备工作做好。
旁听的还有方镇江,他很想顺便多知道一些梁山上的事情。我把一颗蓝药拿在手里冲他晃着说:“吃不?吃了就能想起你上辈子是武松的事了。”
方镇江连连摇头:“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别吃了再跟老王(方腊)他们闹别扭。”
其实我也没打算真让他吃,我也没告诉他们我这次去宋朝的真正目的,只说回去看看李师师,顺便探望梁山的兄弟们。
关于历史不能被更改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幸好吴用已经走了,否则智多星一推测恐怕就明白我这回去不止那么简单。花荣遇事喜欢简单对待,方镇江更是粗豪的性格,所以两人谁也没多想。
花荣道:“我要想上梁山,东南西北都能上。在这四个方向的山脚下都有两个头领照看着买卖,其实是豪杰们投靠梁山的门户。别人我就不多说了,你去的话当然最好走北山酒店,那是朱贵和杜兴负责的。我觉得这两个人就算不吃药也跟你能对性子,你只要说上山,他们也就简单盘问几句就叫人来接你了。”
我说:“你们也不怕有奸细混上山?”
花荣呵呵一笑:“上去又能怎么样?梁山四面环水有天然的屏障,要想破梁山,得先过了张家兄弟和阮家兄弟他们,这可做不得鬼。”
我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怕被当间谍处置了呢。朱贵在他的南山酒店当经理的时候脾气好象就不是太好。
花荣忽道:“诶强哥,照你说的历史上什么人必须还干什么事的话,那我那些哥哥们是不是还得招安打方腊?”
我脸色微变,勉强笑道:“不会,历史没他们什么事儿,我就是随便去看看。”
“哦,那……强哥你能不能让他们不招安?至少别让兄弟们分崩离析?”
方镇江也说:“对对,还有别打方腊了。老王自己不是也说了么,都是穷人,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
我苦笑道:“那就要看你们宋江哥哥是什么态度了。”
方镇江看了花荣一眼,有点迟疑道:“花哥,我有句话是从局外人角度说的,你别见怪——宋江就他妈不是东西!”
花荣无奈地笑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说:“好了,具体情况我会到时候看。其实花荣你也不用那么揪心,兄弟们轰轰烈烈一场痛快了也就算了……”
方镇江拍桌子道:“说得好——不过我还是得说,要没宋江就更好了。”
花荣叹气道:“秀秀已经按后来的思维帮我分析过了。她说后世一般对宋江哥哥的评价都不太高,但是中肯一点说,大哥他的思路还是成熟的,他只是没料到奸臣的副作用居然有那么大而已。”花荣抬头看看我可怜巴巴地说,“真的不能带我走吗?”
我笑盈盈地说:“是这啊。你是花荣,梁山上也有一个花荣,你要回去,那个花荣的老婆也就是你老婆,这对现在的你当然没影响,可过去的你就比较狼狈了;而过去的你以后注定要投胎成为现在的你,跟秀秀结合,也就是说……我说你们四个到底什么关系呀?”
花荣和方镇江早已目瞪口呆,方镇江颇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幸好我上辈子没结婚。”
我手在空中一划,跟花荣断然道:“太复杂的就不说了,往简单了说,梁山上有你过去的女人,而你再上梁山的事情一旦被秀秀知道了……”
花荣寒了一下:“我不去了还不行么?”
第一百零八章 一百零九哥
因为去梁山的准备工作,我还特意去见了关二哥,为的是把子母饼干给他吃。自从在嬴胖子那儿把赵白脸的饼干也用了之后,我只剩下五片空白的了。在所有的这些工资中,我最偏爱饼干,它们与读心手机和变脸口香糖最大的区别是:是赖以保身立命的最坚实的基础。尤其是云梁山这样的地方,好汉们在没想起我以前他们其实就是一群土匪。跟前两次比,项羽是割据势力,秦始皇是一国诸侯,他们还要顾及到人心和律法;而土匪们根本没有任何顾虑,法律和道德都约束不了他们。所以,我想我还是把保障做好为妙,就算平安无事,在那个崇尚武力的地方,有武圣人关二爷附身起码能让人高看一眼。
二哥显然有点心事重重,他一边吃着饼干一边跟我说:“小强,你真的不能把我带去见见大哥他们吗?”
我甩手道:“二哥你这是为难我。你跟花荣他们还不一样,他们是又投胎转世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你是直接从那边穿过来的。他们回去也就是见见自己的孪生兄弟,你回去那可就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人,你说这……”
说到这个我也犯难了,昨天忘了问刘老六他们,如果真的把二哥带回去会有什么后果。二哥要回,当然是得回到自己生前,可那会儿不是还有一个二哥吗?这“两”人见了面得是什么样?
二哥黯然道:“那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以后去找我一趟?”
事实上我回了育才以后全是跟我说这个事的,我的那些客户们对我围追堵截,几乎全都提出了类似的要求。这让我真的找着点当校长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一到了评职称的时候领导们都闭门谢客的原因。
当然,也有人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等他们表态。朱元璋就把我拉在拐角贼眉鼠眼地暗示了半天,这当皇帝的开出的贿赂……啧啧!光美女就给我许了几百个,一天换一个我能在他那儿待两年……
我认真道:“二哥,要是别人我也就敷衍过去了,可对你我得说实话:这得看情况。万一我找完你你更为难,你不是得恨我吗?”
关羽叹气道:“我明白的,凡事不总得有得有失吗?”
“如果再让你败走一次麦城怎么办?”
关羽脸色变了变,我握了握他的手道:“放心吧二哥,如果我觉得合适肯定去找你,比如光让你斩个华雄什么的。”
周仓小心道:“那我呢?”
我笑道:“你跟他们又不一样,忠诚的朋友永远不嫌多。我要去看二哥一定带着你。”反正是牵马垫镫的,大不了两个周仓一个趴着一个蹲着,二爷上马就可以走台阶了。
安顿好乱七八糟的事,我直接找了个僻静地方开车去梁山。经历了两次远行,我已经有点习惯了。除了联系不方便以外,其实也跟旅游没什么差别,这回就当去山东出趟差。
不过这次我多了个心眼,车开进时间轴以后不停地留意手机。我惊奇地发现:离开2008年它还有信号!甚至在清朝中前期信号还是满的。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吴三桂接起道:“喂?”
能通!
这可雷到我了。找项羽和秦始皇的时候我先入为主,根本没想着这个问题。不过那两次也基本可以确定是没信号的,因为在嬴胖子那儿看时间拿出来过。但至于信号是在半路上从哪儿中断的,还真没注意。
等到了明朝开始,信号有了波动,在四格和三格之间晃荡,但相对还是稳定的。结果到了元朝电话还能打,短信已经很难成功了。这个发现已经让我很惊喜了,照这样到宋朝以后岂不是还能联系上花荣他们?
当指针到地方的时候我抓狂了:信号最后一格也奄奄一息地离我而去了。我差点就跳脚大骂,南宋的时候还有两格呢!
我看看时间,从育才到北宋不过花了4个多小时,比真去趟山东还省时间。
窗外一边是一片静谧的树木,另一边是一条延展过来的小道,道边一间原木装修风格的店铺上题着三个大字:“贵兴酒”——那个店字很可能是掉了。不过因为不碍事也没人去修,这跟江阴毛纺织厂掉了江字是不一样的。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酒店里一个胖胖的一脸和气的中年人正坐在那儿用蒲扇扇凉,看外表倒满像一个老实本份财源广进的掌柜子,但是那只跨在凳子上毛茸茸的大腿深深地出卖了他——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绝非善类,正是旱地忽律朱贵!
我惊喜之余也有点意外,每回都这么巧哈,想去哪就到哪,想找谁就能找见谁。不过倒也在常理中,总之车能停下来的地方就说明肯定有我的客户。北宋我的客户无非就是李师师和好汉们,岳家军这会儿大部分还没出生。至于为什么我的车没有停在妓院门口,难道是因为好汉们人多人气高的原因?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你想想,4个小时以前我还在育才,开了一会儿车就穿越了,总觉得似真似幻的。你看人家别人穿越,不是被雷劈了就是被车撞了,最起码是一觉睡过去再没醒来,透着那么决绝和干脆。反正总得堵死一头,这样爹娘老子才不用去管,妻儿老小才不用去顾,才能一心开创自己的霸业和后宫。像我这样拉家带口搞穿越的也不是没有,可人家那一般是副业,为的是穿来穿去倒腾买卖种田弄钱。我这种给瞎毛驴剜草性质的穿越者真没见过。
4个小时,两个稍微大点的地级市也不一定能到了,所以我老有一种并非穿越失控而是开车到了旅游开发区的错觉。尤其是朱贵那个尿样,看着是那么熟悉,好象他还是逆时光的经理。
车在这里暂时安全,朱贵并没有看见我。我下了车走进店里,一个伙计走上来懒懒问:“客官要点什么?”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店面大概有七八十平,却只稀稀拉拉地摆了十来张糙木桌,这在现代绝对少见。那伙计无精打彩的,也不像个正经做生意样。我说:“听说你们这有种酒叫五星……呃,三碗不过岗?”
朱贵抬头扫了我一眼,不过没说话。
那伙计把手巾往肩上一搭道:“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他们拿什么算,随口说:“那就来三碗吧。”
伙计去打酒,我就坐在朱贵对面冲他一扬下巴:“朱哥,最近挺好的?”
朱贵把腿放下来,笑眯眯地说:“你认识我?”看样子他经常遇到这样套词的,所以既不拒人千里也不过分热情。
我笑着说:“不觉得我眼熟吗?”
这会儿伙计已经把酒端上来了,砰砰砰三声墩在我面前,溅得到处是酒。
得马上拿下朱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身上的钱全还印着毛主席他老人家呢。
朱贵看看我,笑了一声道:“兄弟的这身行头倒是稀奇的很。”
我跟花荣是了解了不少情况,可是衣服什么的都没特别注意,一时也找不到符合宋朝审美观的衣服,我那些客户里就张择端穿过来一件坎肩……
我用手腕挡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颗蓝药放在一只碗里,往朱贵面前摆了摆道:“这碗酒我请哥哥喝。”
朱贵终究是梁山实业连锁店的常任经理,见我鬼头鬼脑的样子呵呵一笑:“兄弟是不是手上有些不方便了,还是想上山?直话直说吧。”说着真就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江湖上讲的就是栽人不栽面,不管我是干什么来的,既然面子上到了,就不能驳了人家。
我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喝干一碗道:“干了。”
朱贵又笑一声,随即也喝干了碗里的酒。
这回换我笑眯眯地坐着,看着朱贵。
朱贵放下碗,眼神一闪,忽然朗声笑了起来,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狗日的小强。”
几个店伙以为我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其实就是这样),全都神色不善地围了上来。朱贵摆手让他们退哈,活活地笑了几声就想上来跟我叙旧。我示意他冷静,小声问:“我鬼哥呢?”
朱贵冲柜台那儿一努嘴,只见杜兴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手里也拿把扇子胡乱摇着,好象是快睡着了。
朱贵大喊一声:“杜兴!”
一张满是智慧褶皱的丑脸应声而起,大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手一抬一放间扇子已经换成了一把钢刀,茫然道:“官兵又来了?”
朱贵笑骂了一声道:“过来喝酒!”
这时我已把另一颗药放进了碗里。杜兴见是朱贵叫他,自然毫不怀疑地过来把酒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