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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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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面也得1000多块钱。要不要小咸菜?你多加荷包蛋给他们加不加?人口多了生活质量必然下降,计划生育是一项多么好的基本国策啊……

  当我把几栋危房指给他们看时,徐得龙一挥手叫道:“隐蔽!”300人不由分说全钻了草窠儿,徐得龙一把把我拽了个四仰八叉,自行车都压在我身上了。

  等我解释清楚这里将是以后他们的容身地并且今晚要在那片空地上安营扎寨时,徐得龙很坚决地否定了我的提议,他认为那里太暴露了。

  其实这又没人看,暴露点怕啥?

  最后他们就在与那片空地遥遥相望的地方扎了营盘。那帐篷我还真没用过,但士兵们在这方面很有天分,徐得龙满意地摸着绿军布的帐篷说:“结实!而且还能防水,短时间内还防火——都是你做的?”

  我对他不听我的很窝火,我觉得要是岳飞来了肯定会虚心接受我的意见,哪怕他内心不认同。毕竟我是地主而且在这活二十多年了,看来将和兵在政治谋伐上就是有差别呀。

  营帐扎好,我才发现我的腿已经软得跟门帘子似的了,以这个状态想往回骑,那么扑街这个词就是给我准备的了。300人打开61顶帐篷,其中一顶是存放那些箱子的。我跟徐得龙商量,先在那个帐篷里睡一夜。徐得龙笑道:“你睡吧。”

  300人,搭帐篷、到睡进去只用了不到5分钟,除了布料抖开和砸帐篷脚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这看着就有点恐怖了。现在连我也看出这些人肯定是有什么秘密或者说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种沉默掩饰不住活火山要爆发的迹象。他们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呀?

  明天得买几件口香糖去,老这么憋着,还不都得口臭了?

  出于习惯,他们派了两个人负责警戒。我说都跑了一身汗怪累的,快睡吧,人家根本不理我。说是一身汗,其实就我一个人是这样,站岗那俩碰巧是推我那俩,心里不定怎么鄙视我呢。

  躺了一会儿我肚子开始叫唤上了,我这才想起他们跟着我跑了一夜,水米未进。这可绝对是我这个主人失职了,可这些人一个叫苦的也没有,我这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要么怎么说聋哑孩子更招人怜呢?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我要不管他们,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逾越了这个道德底线……

  我们睡觉的时候已经东方鱼肚白了,早上不到8点的时候我被他们吵醒了。走出帐篷一看,300个人正人手一朵喇叭花撅着屁股在收集草叶上的露水喝。有两个士兵在收拾一堆死兔子,已经有人点起了火,支上了烤架。徐得龙见我醒了,指着我帐篷脚一排喇叭花说:“那是给你准备的。”

  我低头一看,一长排喇叭花里都蓄满了收集来的露水,瘦点的人洗澡都够用了,这得花多长时间啊?

  我眼泪汪汪地说:“这个留下泡茶吧,你们要想往饱喝——”我一指远处那几栋破房说,“那里有自来水。”


  第四十一章 安得广厦千万间

  我把他们领到破屋前,跑到里面拧开水管,然后轻声慢步地走出来,跟他们说:“进去以后小心点,这房随时有可能塌掉。”我本来还想说不要大声喧哗来着,后来没说。

  徐得龙站在门口看了看了房顶上和墙上已经透光的裂缝,皱了皱眉头说:“我看不如索性推倒。”

  我问他:“你们那会儿盖房子用水泥吗?”

  “什么东西?”

  “你别管什么东西,反正这墙很结实,凭人推是推不倒的!”

  徐得龙嘿嘿一笑:“试试吧——攻打建康时城门就是我们这些人推倒的。”说着徐得龙开始把人分成三拨,分别抵住房子的三面,一声口令后100多号人一起发力,那屋子像个任性小姑娘一样扭着肩膀哼哼着,但就是不倒。徐得龙一挥手,又有100多号轮流亮飞脚,两排飞脚踹过去那墙往里一塌,轰隆一声烟尘弥漫,终于被300欺负倒了。

  我很汗,这要以后跟他们关系处不好,就算能买得起房子也不算自己的。不过以后想害谁也很方便了,我发现了一个兵不血刃的办法。

  他们排队喝水,我把水龙头的使用方法教了一下徐得龙,然后跟他说让他们喝完水就回去,我给他们弄粮食去。

  回了营帐发现这里还是有两个人在留守,并且已经烤熟一只兔子。

  ……我叼着一只兔子腿,一手抓自行车把骑着,丝绸小褂扣敞开着,哼哼着小调在小路上行进。这要是拍电视,草窠里就该往出蹦八路了。在城乡结合部有好几家都是加工米面的工厂,只要有钱,粮食大大的有。我买了2吨米面,100桶油,调料见什么买什么,最后粮食厂老板干脆把手下的老会计派给了我,拿着个本不停记。在这边买完,我让老会计把帐交给别人算,跟他说:“我还得买点锅碗瓢盆啥的,你跟我走一趟,帮我算算钱。”加工厂老板本来想利用这次地震囤积居奇来着,导致进的货严重积压,有我这么一个大买主,只是借用他一下老会计,没口子地答应,最后还惋惜自己时运不济没有闺女,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我把菜刀、案板、碗筷都买全了都上午10点多了,加工厂老板让他小舅子开出一辆大解放来。我因为早有准备,兜里揣着两板儿钱,结果一板儿都没用了——以后花钱咱就论板儿了!

  最后我坐在大解放的副驾驶里,只觉春风得意马蹄急,莫使金樽空对月。事情顺利得有点超乎我的想象。

  但我很快就不这么想了——当汽车开到地方,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荒草,别说帐篷和人,连丝毫有人活动过的痕迹都被掩盖了。难道是这300人见跟了我少吃没喝的离我而去了?按说岳飞带过的兵不至于这样啊。

  司机看着发傻的我问:“你到底要往哪儿放啊?”我让他等着,说着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脚还没落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拖进了草丛,还没等喊,嘴就被人堵上了。我一闭眼,心里四个字反复涌现:菊花不保!

  就听一个声音惊奇地说:“萧壮士?”我睁眼一看,见一个满脸稚气的小战士在盯着我看,然后草丛里站起几十号人来。徐得龙跑到我近前,抱歉地说:“一场误会,我们以为是敌人呢。”

  那加工厂老板的小舅子倒真是条汉子,被人拉出车以后,手里举着个扳子,对准自己脑袋大声说:“别过来,过来让你们看看什么馅的!”

  ……

  我跟他解释了半天他还不肯放下扳子,一个战士看得实在不耐烦了上去一个小擒拿就把小舅子拿下了。小舅子凄厉地高叫:“我没拉过假农药,也没卖过日本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最后我给人家赔了半天笑脸,跟他说这是一帮爱开玩笑的驴友。等把粮食都卸完送走司机,我冲有点抱歉的徐得龙喊:“记住,这个时代除了伸手跟你要钱的人,没有敌人!”

  我奇怪地问他,“你们不好好在帐篷里呆着,这是干什么?其他人呢?”

  徐得龙指了指身周的草丛:“他们都隐蔽起来了。我们有规定,日上三竿之后就不许再待在帐篷里。”

  我看了看这片危机四伏的草丛,仔细观察隐约可以看到有抱着膝盖坐在草里的士兵。我惶恐地说:“你们没有袭击过路人吧?”我真怕他们从草里拖出几个昏迷不醒的人来说这是金军的探子。好在徐得龙摇头说:“我们能分辨出百姓和敌人。”

  当时我虽然听着这话别扭,但不知道哪里不对,后来才想明白,徐得龙那意思是说我长得特人民公敌。

  留下粮食我本来就该回去了,要让包子知道我从昨天半夜就跑出来了,后果非常严重。我正要走,才发现远处的空地上有一群工人在忙活,还有一台推土机。那几栋危房已经被推平了。反正已经晚了,我索性叫徐得龙领了4个战士,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原来房子的旧砖已经被堆在了一起,几个强壮的工人用石灰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在圈上码砖。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笑呵呵地说:“辛苦啊,说今天来就真来了,讲信誉啊。”一个满脸横肉的工人看了我一眼,哼哼了一声算打招呼了。

  我悻悻地站那看了半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我一把抓住那个横肉:“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横肉往砖堆上拍了一铲子泥,甩开我拉他的手,不耐烦地说:“你谁呀?看不见么,这圈上盖的是一个食堂。”说着把一块砖头扔在泥上用铲子垛了垛。

  我一把又把他拉起来:“这就是你他妈给老子盖的食堂?别欺负老子不懂,老子不懂也知道垒猪圈还得先打地基呢!”

  横肉本来想跟我翻脸的,但见我后面还跟着人,他一把打开我的手,横声横气地说:“我们头儿就让这么干的,有事你找他说!”

  “你们那个王八蛋头儿呢?”

  癞子托着一袋水烟从工棚里走出来,懒洋洋地说:“怎么说话呢——”

  我指着他鼻子大骂:“老子看在你二叔面子上才用的你,钱可一分没少给你打过去了,你就这么给老子干活?”

  癞子笑嘻嘻却暗含威胁地说:“说话客气点——你不就是办个三俩月就宣布破产的骗子学校么?打不打地基有什么用?”

  我一脚把横肉他们垒的猪圈踹塌,吼道:“给老子重盖!”

  癞子愕然色变,恶狠狠道:“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癞二哥是什么人,真是给脸不要脸!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向我赔礼道歉,要不今儿你们谁也别想囫囵离开这!”这时从工棚里又钻出七八个满脸痞气的工人,加上垒猪圈的那几个,将近20号人把我们6个人围住了。癞子看看这震慑力还不够,悠然地冲工地边上喊:“有人找事呢嘿。”唏喱哗啦又围上来十几个,手里还拿着钢条铁锹什么的。我细一看,这根本没一个像正经干活的工人的,这癞子敢情是凑了一帮流氓蒙事的。

  我怀着悲悯的心情,平心静气地跟他说:“咱们说好了的你得好好干活,我可没让你这么凑合……”

  癞子冲我一伸手,嘿嘿冷笑:“合同呢,有吗?”

  我叹了口气。癞子得意地晃悠着膀子说:“现在给我道歉,我就当你什么也没说,怎么样?”

  我说:“我要不呢?”

  “嘿嘿,那你看看我这帮兄弟们怎么说?”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说:“你要知道你这可是违法的。”

  “你告我去呀。”癞子飞扬跋扈地说。

  “好吧……”我特别诚恳地征求他的意见,“一会儿打起来能不打脸吗?”

  “那可不好说,拳脚无眼。不过你放心,不会留下残疾。”

  我叹息道:“你的善良终于救了你一命——”我掉头跟徐得龙他们5个说,“听见了吧?他们想盖豆腐渣工程害你们,一会儿打起来可以打脸,但不要把人打残。”徐得龙身边那个俘虏过我的小战士认真地问:“能踢裆吗?”

  我不没满地说:“你看你这娃,我说的不能致残——要踢也行,给人家至少留一个,明白了吗?”

  癞子气急败坏地说:“死到临头,还耍嘴皮……”

  他话没说完,我一板砖扣在了他头上——天上地下,谁也不知道这板砖来自哪里。板砖,只从它该来的地方来!

  我低头再捡砖头的空儿,战斗就已经进行了一半——癞子的人躺下一半。两个300战士见狼多肉少还谦让起来了,年纪小的那个指着他们面前一个挥铁锹的流氓对年长那个说:“大哥,这个你来吧。”年长那个馋巴巴地客气:“还是你来吧兄弟,你还年轻,需要多锻炼……”

  徐得龙腿上功夫太帅了,一脚踢飞一个,跟《功夫》里周星星似的,但给他踢躺下的人还不至于死或重伤,这就叫火候呀。其余的战士打起来就没他那么收发自如,他们得小心别把对手弄死,还得一击之下让其丧失战斗力。这么一耽误,有瞧出苗头不对的撒腿就跑,我们人少,还追不完。

  当我举着板砖再找人,就剩下茫然四顾的份了,癞子的人倒的倒,跑的跑。我蹲在癞子身前,关切地说:“你没事吧?跟你说别打脸你就是不听。”

  癞子捂着头,明知道大势已去还是叫嚣着:“你等着,我把兄弟们召齐再收拾你!”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就很出神地望着远方,他是不是想起了他苍老的妈妈和屋头的姑娘呢?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笑了。

  原来我们这里打翻了天,早就惊动了其他的300。他们见敌人已经开始溃逃,于是从四面八方撒网进行围捕。那些可怜的流氓工人没一个能逃出魔掌,没过一根烟工夫,被抓回来的工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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