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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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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把存有100万的卡交给卢俊义后,他亲切地拍拍我肩膀说:“小强啊,经过我和吴军师研究,决定正式吸纳你做我们梁山第109个兄弟。”

  “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兄弟们也都同意。”

  “等等!36天罡星72地煞星,那我算什么?”

  “你是介乎两者之间的。”

  我叹了口气:“得,我还是天煞孤星。”

  ……

  回到房间以后我还没换鞋包子就问我:“强子,你怎么了?”

  我很纳闷:“什么怎么了?”

  “你的脸色比第一次去完我们家还难看。”

  我边照镜子边说:“有吗?”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睛有点红红的,眉头不甘地拧成了一个八字。

  包子忽然问:“你们育才是不是4强了?”

  “你怎么知道?”

  “我们经理今天跟我们闲聊说的。看他那么面,居然还是个散打爱好者。听他说这次比赛的规模可不小呀?”

  我说:“嗯。”

  “那你们是怎么弄的?”

  我横眉冷对地说:“什么怎么弄的?我们靠的是实力。”

  包子一撇嘴:“狗屁。哎我还听说第一名有50万呐?”

  我说:“嗯。”

  “那你们万一得了第一这50万有你的份没?”

  我拍着桌子喊叫道:“你能不能不要他妈的问了。烦死了!”

  包子今天格外好脾气地站在我身后帮我捏着背,调侃说:“呀,我男人也有压力了。”

  我没好气地说:“老子一直有压力。”

  包子在我背上抽了一巴掌:“你有个屁的压力,你哪天不睡12个小时?”

  我:“……”

  包子继续给我捏着,说:“你们进了前4,我们张老师夸你没?”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来:“是呀,这么长时间老张也没来看一眼,不对吧?”育才可是他一手操办起来的,而且在比赛之前老张特别上心着呢,在输掉第一局也是最后一局比赛之前,我觉得最有必要跟老张做个交代。我问包子:“老张家最近是不有什么大事啊,婚丧嫁娶?”

  包子摇头说:“不能,张老师就一个女儿早就嫁人了。”

  “别是老头自己娶小呢吧?”我一边坏笑着一边拿出电话,感觉肩膀上被包子狠狠掐了一把,老张那可是她最尊敬的人。

  电话没响几声就通了,我大声说:“最美不过夕阳红,新娘子漂亮吗?”肩膀上变本加厉地疼。

  “喂,你是?”对方是一个略带疲惫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哟对不起,我找张校长,跟他说我是强子。”

  “哦……您就是萧主任吧?我常听我父亲提起您。”对方说着客套话,可语气里透出遮掩不住的疲倦和低落。

  “张校长方便说话吗?”

  “对不起,他恐怕不能接您电话。”

  我把电话拿在手里,瞪大眼睛看了看包子,这才紧张地说:“老张他还好吗?”

  老张的女儿沉默了半天,可能是在想怎么措辞,最后她还是说:“他……不算太好。”

  我警惕地问:“你在哪儿呢?”

  “中心医院。”

  “我马上过去!”我放下电话,跟包子说了声“快走”,就直接去拿外套。

  “怎么回事?”包子如坠云雾。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包子看着我眼睛,像预感到了什么一样,她没有再说别的,快步走向门口。

  我边穿外衣边跑去开车,包子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我把面包车开到宾馆门口接上她,然后直奔医院。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在一条灯火通明的路段我发现包子扭脸正看着我时我才勉强说了一句——“老张可能是病了。”

  在医院二楼的观察室门口我们找到了老张的女儿。这是一个朴素的中年妇女,听包子说好象也是一个小学老师。包子不由分说就往观察室里闯,被一个长相很和善的小护士两句话骂了出来,包子只好换上另一副面孔苦苦哀求。

  我走到老张女儿跟前,低声问:“张姐,什么状况?”

  “……明天的手术。”张姐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巾,用不了几秒就要擦擦通红鼻子。看得出这些日子她没少哭,已经没有多少眼泪可流,只剩下抽噎,而且神情虽然悲伤,但还能保持平静。

  我小心翼翼地问:“明天的手术,那是?”

  张姐转过身去,肩膀抽搐了几下,终于说了两个字:“肺癌。”


  第二十五章 要赢

  “肺癌”。

  这两个字使我想起了“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句话来。

  老张绝对是个好人。虽然他老给我出难题,动不动就板起脸来训我,可我一点也不恨他。老张像只老母鸡,虽然平时咭咭咯咯的,但一有风吹草动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把小鸡崽们护在羽翼下,他的一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情。

  现在老张得了肺癌,而我却能把体育场给选手提供的检测拳重的机器打得砰砰直响,能把测肺活量的吹筒吹得扶也扶不下去——当然,这可能跟我以前当过流氓有关系。虽然我算不上是坏人,但绝对挺能祸祸的,所以我都有点替老张不值。

  包子还在跟小护士软磨硬泡,小护士义正词严地说:“病人明天动那么大的手术需要休息,你知道么?”

  这时主治医生从病房里探出头问:“谁是小强?”显然我们弄出来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忙说:“我我我。”

  医生说:“患者提出要见你,不过时间不要太久。”

  张姐跟着我一起往进走,被医生拦了下来:“患者特别吩咐只见小强一个人,你留在外边。”

  包子装做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想跟在我屁股后头蒙混过关,被明察秋毫的医生推了一把:“还有你,出去!”

  我对包子说:“你去给张姐买点喝的吧。”

  包子眼睛一红,冲病房里喊:“张老师,我是小项。你好好保重。”

  医生挥手把她赶走,顺便从外面关上了门。

  我看到了床上的张校长。我从来没想到过一个人能在短短半个月瘦那么多。老张现在像一个严重缩水的玩具,给他一把钻子和一根钢钉哪都关不住——打个眼儿就跑了。

  我之所以还有这样的开玩笑心思是因为老张看上去心情很好。他斜靠着,头发已经稀疏得像懒汉种的地垄一样了,可还是笑眯眯地望着我,他拍了拍床边说:“坐。”

  我坐到他近前,老张用一贯像老子对儿子的霸道语气问:“进前8了?”

  我奇道:“你还有空看电视?”

  “医生不怎么让看。每天都是让闺女问个结果然后告诉我。”

  我拿起一个苹果低头削着,小声说:“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老张笑了笑说:“一开始本来是随时等着你们给我报丧呢,谁知道你们越走越远,再想告诉你们又怕你们分心,本来又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咱们已经进了4强了。”

  老张眼睛一亮:“刘秘书怎么说?能给咱起几栋楼吗?”

  “他说要是进了前三他会向市里申请一批经费。”

  老张点点头,说:“下场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心虚地说:“……不怎么样,对手很强。”

  老张呵呵笑说:“不要有压力。其实我听到你们进了8强比知道我得了肺癌晚期还震惊。”

  这回反而是我吃了一惊:“你都知道了?”

  老张依旧笑眯眯地说:“我又不怕死。再说身体是自己的,别人怎么能骗得了我?”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他说:“我现在不能吃东西。”

  “那你不早说?”我把苹果塞在自己嘴里啃着,问他,“把我叫来什么事?包子也特想见见你。”我发现跟一个得了绝症的人对话原来也不是那么沉重。

  老张忽然沉默起来,半天才说:“其实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道歉?”我纳闷地说。

  “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

  “……包子难道是你私生女?”

  老张满脑袋黑线说:“你跟一个快死的人说话能不能严肃点?”

  我一拍头顶:“我混蛋。”

  老张笑道:“我早知道你是个混蛋。”

  “就因为这个你才帮我的?”

  老张正色道:“可我还知道你是一个心地还不错的混蛋——其实一开始我帮你很简单,就因为你要盖的是学校,这总比建高尔夫球场好。后来你说招生全是免费的我才下决心帮你,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小颜跟我说了,你对那些孩子是真的不错。”

  我说:“颜景生?”

  老张点点头:“他说你虽然不经常去学校,还招了一帮闲汉当老师,但他能感觉到你的心是热的,而且你真的没收任何人学费。”

  我撇嘴:“他们也得有钱呀。”

  “这时候正好要办武林大会,我想你们闲着也是闲着,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给你们报了名。”

  我叹了口气:“一点惊喜也没有,都被我猜到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契机,还知道一点内幕,国家要兴建武术培训基地了,于是我的心也就跟着动了。”

  我奇道:“你心动什么?”

  “小强,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吗?我想跟你借间教室,把爻村附近的孩子召集起来办一个学习班。”

  “记得。借什么借呀,你是我们的校长,等你出了院,教学楼宿舍楼你随便用。”

  老张摇了摇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的原因了:我一直惦念的只有那些孩子。我只想着你们能通过这次比赛从上头赚到一块砖一片瓦的便宜也好,从没想过比武是会受伤的,是会丢人现眼的,我心里有愧呀。”

  我擦着汗说:“看来我们这些人真是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其实咱们的人受伤的很少,就出过一次危险,是有个家伙差点被鸡蛋憋死。”

  老张仍旧自责地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压制住心里的波澜,故意插科打诨说:“就是就是,要人人都像你这么自私我们怎么活呀?”我假装不在意地问,“我不是给那些村子每村10万块了吗?”

  老张苦笑:“这钱又不是官方拨款,到了那些土皇帝手里还能有好?有心的把这钱全给村民修葺房子了,差一点的拿着这钱做活动经费跑关系想从上面要更多的赈灾款,混蛋一点的直接装了自己腰包了。”

  我安慰他说:“那你也别心急,我把教学楼全借给你。不就一个村的孩子么?我食宿全包了。”

  老张激动地直了直身子说:“没有公家的支持你能管到什么时候?爻村以外的孩子你管得了吗?”

  我目瞪口呆地说:“老张,你心够大的呀!”

  老张的脸色又灰暗下去,慢慢说:“其实就算你这次进了前三,我没有病,照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至少能帮助一小部分孩子。他们还小……”我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慷慨激昂的话来,结果老张只是无力地说了一句,“而我是他们的校长。”

  我也随之黯然,养着300那是没办法的事,要再让我养一大帮孩子,还得给他们找老师,还得负责他们的安全,不管是从精力上还是经济上我都力不从心。把100万给了好汉们,我已经穷得跟以前挣1200没什么两样了。所不同的是以前一个月挣1200是我一个人花,现在一天挣12000有好几百人帮我花。

  老张揭过这个话题,换了一副表情说:“说说你的事吧。怎么混进8强的?”

  我纠正他:“4强!”

  老张道:“我说过我没想到能来这么多队伍——有将近200支是吧?我更没想到你们能进8强。”

  我继续纠正他:“4强!”

  老张理了理稀疏的头发,说:“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里面有不少强队,我也看过几场别人的比赛,绝对都是手下有真章的,你就是靠着几个野路子披荆斩棘的?”

  我低头啃着苹果,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老张和主席不一样,我不想骗他,更骗不了他,他掌握的情况可不少。

  老张不等我说话又道:“我在死前总算还干了一件好事,明天的比赛你一旦赢了,对学校也有好处。”

  我闷声说:“明天的比赛我们不能赢。”我觉得不能再开玩笑一样践踏一个将死老人的寄托。

  “为什么?”老张教了一辈子语文,当然明白“不能赢”和“赢不了”之间的差别。

  我又低下了头。

  老张好象一下看到了问题的关键,他问:“帮你比赛的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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