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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观音泪-第3节

小说: 观音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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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怜悯摇了摇头: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就神经错乱了?看她穿的衣服都是道具!真是可怜!于是,他叹了口气,比起那么多不幸的人,自己够幸福的了!最低,自己是健康正常的!何必自找烦恼! 
  轻轻的,他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在那儿?你是艺术系的学生吗?”对女孩子,王红兵这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又这么自如地说出话。 
  “我?名字?家?郎君,你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我们的‘竹风轩’了吗?” 
  王红兵傻了眼,她脑神经真的有问题!怎么办? 
  那女子幽怨地把目光调到旁边的草丛里去,那儿,有对小黄蝶在上下追逐,忽隐忽现。 
  “你在看那蝴蝶吗?”王红兵问。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女子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 
  王红兵又叹了口气,“和你讲你也不懂,你出来了,父母一定很着急。” 
  “郎君,你知道的,我没有父母。”那女子从脖子上拉出一个东西,“这是你送我的,你还记得吗?” 
  王红兵睁大了眼:她的脖子上坠着的是一个翠绿的玉坠,捧在她手里简直就像一滴翠绿的水滴!和自己的那颗玉坠一摸一样!不过,她的话让他很糊涂:我送她的?这女子到底是谁? 
  “你今年多大了?” 
  “郎君,你听,柳儿在唱歌?” 
  “你今年多大了?” 
  “郎君,你的‘观音泪’呢?原来一对啊!” 
  “我的,卖了。你家在哪儿?” 
  “郎君,你把它丢掉了吗?都是柳儿,她一定吓到你了?你才丢的。” 
  “我没丢,卖了!柳儿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郎君,你想起柳儿了?这么多年,都是柳儿在陪我。” 
  …… 
  王红兵拍拍脑袋,发起愁来,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和她对话!看样子,只能通知校派出所了。      
  黄昏的景致是迷人的,灼热的太阳已下山了,晚霞使整个天空红成一片,映得人的脸和衣服也都成了粉红色。 
  “你跟我走好不好?”王红兵想把她送到校派出所。 
  那女子淡淡一笑。王红兵带着她走出草丛。 
  “想回家吗?”王红兵边问边回过头去,身后空空的,只有草丛在轻轻摇摆,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哎――你在哪?”他边急着大声叫边回到刚才的草丛边,他担心一个女孩子在这儿,如果被刚才那条蛇咬了怎么办?在者说,一病人单独走动,难免会发生危险啊。“奇怪,怎么会这么快就走掉了?”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找,但找了附近她可能隐身的任何一个地方,就是没见人影。站了好一会儿,王红兵只好一个人走开。 
  实验楼的这一面墙壁上,2米多高处有一个破旧的小窗,窗户底下的草儿更是旺盛,草丛中还星星点点的有几朵白色的小花。大概是因为这座废弃的试验楼采光不好,虽然是白天窗口里头依旧很暗,两个古装女子正在窗口谈话: 
  “小姐,他在找你呢,他还担心你被蛇咬呢。”一个绿衣的女子说。 
  “柳儿,你不可以吓到我郎君。”说话的正是刚才的那个绝色女子。 
  她旁边的绿衣女子,看模样,年龄比那绝色女子要小一点,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丫鬟髻,一脸的忠诚和谦卑:“是,小姐,奴婢知道。” 
  “郎君一定是怪我把‘观音泪’丢了。我该怎么办?郎君也不认得我了么?刚才他问我,我都答非所问呢!”那女子喃喃不已。 
  “小姐,不会的,李少爷怎么会忘记你呢!你答非所问,他也不会怪你呀!”绿衣女子说完,“嘶——”地叫了一声,一条手腕粗的长蛇从她脚下一下子腾空跃起,正是刚才那一条两个女子也瞬间消失。 
  窗口边缘一堆碎石依旧静静地躺在那儿,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王红兵是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实验楼,从离开实验楼到实验楼从他的视野里彻底消失,他也没看到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子,进了宿舍后,他发现只有张力一个人在宿舍,他正一肚子疑问呢!就一反常态,主动说道:“嗨,老大,我今天下午遇到一个神经……”,张力扭过头,却打断了他的话:“红兵啊,下午我去教室找你去了,你不在,中午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曾海就是那种脾气。你真的得到特困名额了吗?怎么这么快?如果得到那真的是太好了。” 
  听了张力一番话,王红兵什么心情都没了。 
  “你刚才说你下午遇到了什么?”张力接着问道。 
  “没遇到什么。我也不知道特困名额的事。”王红兵淡淡地说。 
  张力却没感觉王红兵地情绪变化。继续说:“对了,昨天,我好像看到你脖子上挂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很奇怪呢!什么时候买的?今天怎么不见了?” 
  “一块玉石,我爹给我的护身符,昨天被我卖到玉器店了。”王红兵平静地说。 
  “卖了?玉器店?”张力想了想,脸色开始郑重起来,“喂,是不是卖给‘恒升玉器店’啊?” 
  “是。你怎么会知道?”王红兵有点奇怪。 
  “恒升玉器店都上了新闻了!昨晚那里发生了命案呢。”张力就详细把新闻里讲的情况讲了一下。王红兵听后,不觉心跳加速,一下子呆坐在凳子上,“命案”!。 
  张力见王红兵坐着发起呆来,就拍拍他的肩头说:“你瞎担心什么?没关系,与你一定没关系!玉器店丢的是碧绿的玉石,而你的是黑色的,更何况,玉器店一天进出那么多人,又不是你一个!” 
  站在阳台上张望了一会,张力看了看表,说:“红兵,我约了丽妍,我要去找她了,不能让她等我啊,我出去啦。” 
  王红兵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呆坐着。      
  晚上十一点多,宿舍已经熄灯。 
  除了张力因约会还没回来外,其他五人都已经躺在了床上。 
  刘里、蒋冰、春来三人正投入地谈论陈洁今天的衣着和发型(因为陈洁的美丽是宿舍永不厌倦的话题),而曾海大骂陈洁像个招摇过市的花瓶,引来刘里等人强烈的反对。 
  王红兵闭着眼睛,没心思听他们的谈论,一会儿想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子是不是蛇咬了,天黑了,回家了没有,他真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拉着她的手,要不然也不会自己跑没了;一会儿又想到曾海的话;一会儿又想到恒升玉器店的命案,怎么会那么巧,自己刚卖了玉,那儿就除了命案?…… 
  迷迷糊糊中,隐约又闻到昨晚的那种夹杂着香气的霉味,他猛地睁开眼睛,透过窗外的月光,他看到床外赫然的一个俯下身来的身影,正在摸索自己的身体!让他心里发毛的是:触及他肌肤的正是梦中的那只骷髅手!而且,自己住的是上铺!怎么会有人这么高?这人绝对不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女子!绝对不是! 
  他想问你是谁,但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哑了一样!身体也动不了,不一会儿,他就感到呼吸困难,耳朵里也开始出现蜂鸣声。他感觉自己快死了,痛苦的窒息让他艰难地用头挪动枕头,希望能得到下铺曾海的注意,哪怕是叫骂。 
  可是,他们对于王红兵的沉默早已经习惯,所以都没在意他细微的动静,更何况,他们也渐渐开始入眠…… 
  宿舍中的白雾渐渐弥漫起来……    
  通宵教室里,丽妍捧着从张力脖子上摘下的玉佛像,对着那条笔直的裂纹发呆。张力则想着王红兵与恒升玉器店的事。 
  “不行,我要把佛像带给我爷爷看看,我看这裂纹不像是摔出来的,可能是撞到什么东西,伤了它的灵性。”看了快半个小时了,丽妍终于说话了,“你告诉我,玉佛摔下来之前你看到了什么?” 
  张力听到丽妍说玉有“灵性”,并一本正经地问自己,就在心里面笑个半死,都什么年代了,丽妍这小东西还讲出玉的灵性。张力忍住笑,“认真”地说:“我呀,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鬼呀,长长的舌头……” 
  “哎呀!人家和你讲正经事啦!”丽妍见张力敷衍自己,便有点撒娇地说。 
  “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呀,就看到我们宿舍那个不爱说话的红兵脖子上挂了一把铜锁,铜锁上还锁了一个鹾醯亩鳎粤耍巧嚼锶耍凳撬盖赘幕ど矸N蚁朊幻保孟裼懈龊谏纳恋缫簧辆兔涣耍部赡苁俏已劭椿恕!薄�
  听了张力的话,丽妍又开始沉默起来,这个佛像是她爷爷杨教授的好友“玉空大师”送给她的。据杨教授说,这个佛像受佛经熏陶了三年,极有灵性。 
  见丽妍又沉默起来,张力就拍了拍她可爱的脑袋:“回去休息吧,都快十二点了,明天下午没课,我陪你一起去找你爷爷怎么样?去请教请教是不是玉佛要自尽啊。”丽妍看了看张力窃笑的脸,想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收起那块已有裂纹的玉佛像,站起来和张力一起走出通宵教室。 
  张力把丽妍送到女生宿舍楼下,吻了一下丽妍的额头并嘱咐她上楼小心点后,丽妍便转身准备上楼,张力则仍站在楼道口看着丽妍的背影,他要看到看不见她为止。丽妍刚走几步,却又折了回来,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东西,挂在了张力的脖子上,并轻轻地吻了一下张力:“猪头力,我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说完,转身跑进楼了。 
  张力受宠若惊看着飞奔而去的倩影,整个人却不停地品味着这意外的吻和话,好像觉得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兴奋地微笑!回宿舍的路上,借着路灯,张力看到丽妍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仍是一个玉佛像,虽然张力绝对不认为一个小玉坠就会保住一个大活人的平安(甚至觉得这个观点都有点可笑),但这颗小玉坠可是代表了丽妍关心自己的那份心情呢。想到这儿,张力不由开心地咧开嘴。 
  一口气爬到五楼,打开宿舍的门,张力隐约感到一种异样,但又说不出反常在哪,大概是宿舍太静了吧,一点声音都没有。五个家伙一定都睡着了,张力想到这一点,便蹑手蹑脚地向自己的床上挪去。 
  “啪——”地一声,在静静的宿舍里,这个声音异常地清晰。张力清楚地听出是自己脖子上的玉佛坠发出的。妈呀,老天保佑,可不要再是玉佛裂了,张力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一边打开抽屉找火柴和蜡烛。点上蜡烛后,张力连忙看脖子上的佛像,果然,玉佛又裂了,仍是笔直的一道裂纹。     
  三     
  周一,陈洁吃完午饭后,一个人在校园里散步。当走到那棵老槐树下时,她不由地想到上周六遇到王红兵时的情景,凝视着水池中微微摇动着的荷花,不觉有点出神:王红兵虽然很穷但从来不接受别人的帮助,包括自己,听说他大一时获得的特等奖学金早就寄回家还债了,生活费每个月只有几十块钱。又快交学费了,他怎么办?哎!他会不会拒绝申请特困补助?她习惯地摸摸自己的鼻尖,思考着。 
  慢慢地,她又将眼光从花朵移到水面上,水面有着小小的涟漪,冒着小小的气泡,水底可能有鱼。等水面的涟漪消散了,静止了。她呆住了,那静止的水面,有个模糊的倒影,一个古装女人的倒影,她站在水池旁边,衣服上都绣有花边,黑黑的头发映着一张美丽的脸:那张脸有着尖尖的下巴,小巧玲珑的嘴,眼睛大而半掩,她好像正在凝视水里的荷花,所以视线是下垂的,因而,那长长的密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排弧形的阴影…… 
  陈洁心里一惊,急忙抬头,水池边上哪里有人影?水池中荷叶依旧翠得耀眼,如盏、如盖地铺在水面上。她又去看水池中的倒影,倒影只有那娇艳欲滴的花,依旧是一朵朵半开的、盛开的、含苞的、欲谢的……,就是没有刚才看到的那女子的倒影! 
  陈洁觉得汗毛有点耸立,大白天,不会见鬼了吧?! 
  “陈洁!”背上突然多了一只手,陈洁吓得“啊——”一声尖叫。 
  “啊——”另一个尖叫声也跟着响起!转过身,见是文馨,陈洁捂着胸口问到:“吓死我了!你叫什么呀叫!” 
  文馨也拍着胸口,一脸无辜地说道:“拜托,大小姐、团支部书记大人、美女!大白天你那么声嘶力竭地惨叫,我都快被你吓傻了!快回宿舍啦,你姑姑打电话找你,我让她一小时后再打过来。” 
  因为姑夫总是在外面沾花惹草,陈洁的姑姑和姑夫十年前就离婚了,她姑姑一个人带着她表姐尹晨雅(后来又改姓陈,叫陈雅)过着很平静的生活,早几天,听说姑夫去世了。 
  所以,陈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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