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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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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厅堂时,老爷子正独自坐着喝茶,而秋菊则在旁伺候着。

老爷子见我来到,当即向我报告了在我睡觉期间,他代我办好的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先前处理那些被开除队员的情况,结果没什么意外,这些人还真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无名这位有“杀人狂”雅号的总教官出马后,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屁也不敢再放一个,乖乖的上缴了武器和队服,当然还有被追缴的赃款,当中居然连一个反抗的人都没有,这让我暗自感叹无名凶名的同时,也不觉有些失望。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先前他们还叫嚣着要我这个东家亲自出面向他们解释,我让无名一出场就个个夹起了尾巴。这样一来虽少了一些麻烦,却也减弱了我原先要“杀鸡儆猴”的目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昨日被我法外开恩逃过一劫的本村子弟,他们也按要求每人过来上交了武器、服装、以及赃款,再由老爷子亲自安排他们进了两个作坊做工。所有收缴上来的东西,都已经按要求登记入册,各归库房。

我对老爷子安排那些有过的本村子弟进雪纸作坊还是有点意见的,这些人原本对我的忠心就可见一斑,让他们进如此要害部门,这雪纸生产过程的保密工作就要加重了,当即我便向他直说了要将这些人一起打发进山砍运竹子的想法。老爷子虽对此有点不豫之色,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说完了这两件事,我才好整以暇的让秋菊去叫香芸,让她把我昨日嘱托她画的画一起带来。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2章 喧宾夺主

芸所画的是一副冬雪飘零图,画中的内容是一位少女仰天看雪,在她的身旁则有一株傲然绽放的寒梅点缀,少女的表情生动非常,那种自伤自怜又不失倔强和坚强的神韵跃然纸上,让整副画充满了一种自强凄美的意境。让我这个不怎么懂画的人也看得出这画是副上佳作品。这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及此我脑中不由灵光一闪,生出卖画赚钱的法子来。

用这么一幅以后可能卖个高价的好画当回礼送给李老财,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好在这画的原创人就在我家,而且还是我的婢女,以后要是我喜欢的话尽管可以叫她再多画几一幅就是。

“好!”我冲香芸这丫头挑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你这丫头画画的功底还真是有些火候,我看以后给你弄个画廊,专门卖你的画怎么样?我也不亏待你,场地,材料什么的都我出,你只负责画画,我给你一成收益的提成,你看可好?”

香芸原先听我夸赞,还面露喜色,但后来听说我要她作画卖钱,却是一脸的不乐意了。

见她闷声不响的不回答,我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吗?”我立马摆出主人的威严,加重语气要逼她就范。这卖画可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一卷画轴和笔墨也费不了几个钱,要是炒作一番打出了名气,这财源也必将滚滚而来。虽然我现在很有钱,但我也不嫌钱多不是。何况还是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

香芸依旧低头抿嘴不语。让我心里更是对她不满起来。这小妮子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以前我对她实行怀柔政策,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下人来看待。现在看来她自己还真有点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本分。她做为我地奴仆,我这个做主人地要她干点什么事那也是天经地义的,这卖画的买卖,我完全可以把全部所得占为己有,分给她一成地收益已经是大方的不得了,主恩浩荡了。她居然还不领情。难道她还想要的更多不成?还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小女子。

正待向她展示一下做为主人的威严,训诫一番。一旁的阿秀却看不下去了,微瞪了我一眼,替她辩解道:“夫君,这作画可是一件雅事,香所作地画也是一件雅物,你怎么能用金银这等俗物来衡量它呢?这卖画维生可是一种贱业,我们家又不缺钱。还是不要做这个生意为好。”

我见阿秀能说出这种有些深度的道理,不禁有些意外,呆愣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夫君!”见我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阿秀微红了脸。提醒似的冲我不满的娇呼了一声。

我轻轻一笑,反驳道:“这卖画怎么是贱业了?这可是一项技术活。没个几年的功底,那肯定是做不出一幅好画来的。这可比农户种地,猎户打猎高雅许多了。”

我心里暗想你老公以前在前世还是个摆地摊地呢?在当时社会可是笑贫不笑娼,只要你能赚来钱,即使你是个掏粪的,那别人也只有羡慕、妒忌、仰视你的份儿,正所谓当时政府一直所倡导的,劳动无贵贱之分嘛。何况,你自家夫君以前还不是做过神厕和厕纸营生?这两项生意也高雅不到那儿去。

老爷子一旁捻须附和道:“是呀!阿秀,这卖画本钱可低地很,只要费些纸墨,让香芸每天抽空画个十幅八幅的就成,又不费什么事,到时顺便挂在纸行里卖,也不费什么场地人工,能卖多少算多少,这也是个能生钱地好买卖嘛。”

老爷子这话一说,香芸当即满脸委屈的掩面泪奔而去,连句场面话都没交代一声。这让我和老爷子看的都是莫名所以。至于这么伤心吗?

“这丫头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一脸的不满,“她这是典型的恃宠生骄,阿秀你以后可不能太惯着她了。”

“安平说得对,阿秀你就是心太善了点,才让香芸这丫头目无尊卑。你做为主母以后管教下人的时候可要严厉一点才行,不然怎能服众?”

老爷子这似是夸奖又似是怨责的话,让阿秀听了蹙眉不已。

我适时的站起身说道:“好了,我也是时候去老李家一趟了。”

“夫君,你不先吃了晚饭再去吗?”阿秀乖巧的问道。

我不禁哈哈一笑:“你夫君空着肚子才好去老李家大吃一顿呀!这个都不懂。”

我这话不禁让老爷子和阿秀莞尔。

“我走了!”

手抄起画轴,一手提过挂于墙上的斩破,我便向着厅



“夫君,早去早回。”

我头也不回的朝她摆了摆手,径直出厅而去。

来到前院带上我的亲卫队,出门登上早已相候的专驾,吩咐司机富贵驶的稳妥一些后,车子一路慢腾腾的向着镇子驶去。

直到天色全黑了下来,我们这一行才到了门口高悬着两盏大红灯笼的李府。我的座驾还没完全停下,就见李府门口迎上来一大票的人,打头的赫然就是李府的管家“小李子”。

马车停下,我刚从车厢里钻出头,就见“小李子”领着一票李府下人,跪了下来。

“小人李全,携府中下人在此恭迎侯爷大驾光临!”

听着这“小李子”的尖鸭嗓音,我才知道他的原名叫李全。

我饶有兴趣似的站在车辕上,看着底下一大票下跪的李府中人,心下不禁一阵莫名感慨。曾几何时,我想进这李府之门是何其难哉!记得第一次来此的时候,当时这李全还对我鼻孔向天,一副狗仗人势不可一世的刁奴习性,而现在他却温驯的像只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这种地位的转换,场景的变迁,就只区区数月的光景。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世事难料。

我很享受的看着李全跪在雪地里微微颤抖的身躯,这种感觉甚是让人陶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车辕上下来,大方的朝这些下跪的李府下人一挥手:“都起来吧!”

“谢侯爷!”他们像是事先彩排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恭敬回答。

李老头得命刚一站起,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幸亏着他身旁的一名小厮机灵,赶紧上前搀扶住了他。

李老头毫不领情的一把推开那小厮,后者不防之下反被摔了个四仰八叉。

李老头对此视而不见般急步走到我面前,摆出一副奴颜卑膝的模样,恭手相请道:“侯爷,请里边请,我家的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等一干家人都在内厅侯着你的大驾呢。”

我鸟也不鸟他一下,径直长驱直入的快步走进李府,就像回自个儿家一样,把李老头一干李府下人甩在了身后。

怎么说李府我也是来过几次的,勉强也算得上熟门熟路,一路无阻的很快就走进了李府的内院之中。

“十里候侯爷驾到!”李全有点气喘的小跑着跟上了我的脚步,堪堪在我要拐弯走到内厅之时,他扯着嗓子给他们家的老爷少爷们提了个醒。

不一会儿,就从内厅的厅口迎出李府老中青三代家人。

“哈哈,侯爷果然是信人。快请里面奉茶。”李老财率先从家人中迎前几步,向着我拱手相请。

接着说话的是李成舟李狗官,他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满脸亲近的打着哈哈说道:“贤弟好久不见了,趁着这几日年假,我们两兄弟要多多亲近亲近才是。快请入内。”

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这李狗官居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敢对我称兄道弟,我便有些忍不住要挥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下官吏部侍郎李怀祖,见过侯爷。”这李怀祖很是察言观色的第三个站出,挡住了我看向李狗官杀人般的目光。

迎上李怀祖无惧无畏的镇定眼神,我才勉强压下了心头的盈盈杀机。

我还算对他客气的微一拱手,面无表情。李家三代很有默契的分开两旁让我通行,我也丝毫不谦让迈着八字步缓步入厅。

不待李老财相请,我便一屁股坐在了正堂的左手首座之上,李家三代人见此脸色都不由微微变了变。按照这时代的礼节,我是客人,他们以示对我的尊敬,我最多能坐于右手上座,而我现在坐的位置理应是李老财这位一家之主的主人所坐的。我如此表现明显的是喧宾夺主了。

李老财不以为意似的,干干一笑后,很是自然般的坐在了右手座位。

李老财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派头,向着在墙角处时候的使女喝声道:“快给侯爷上茶!”

接着他便看向自家家人,和声道:“你们都各自归座吧。”

别看李老财身无功名,而李怀祖和李成舟都官职在身,但在家中显然他们都很是信服李老财,听他如此说,都各自按照辈分长幼乖乖入了座。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3章 反客为主

世伯,今次也没什么好东西带给你,这副堪称传世之飘零图》就当是给你的拜年礼吧。”

我大咧咧的把手中画轴递给了李老财。

李老财接过后,便当即在手中展开仔细端看了起来。

“好,果然是上佳之作,看这笔法着墨跟上次那副鸳鸯图很是相似,这作画之人想必就是贤侄府中的那位丫环吧,还真是位奇女子也!呵呵,贤侄你这份礼可真是够贵重的。”

李老财说的虽诚挚,但在我听来还是不无讥讽之意,让我心里很是有点不爽。我立马装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头说道:“这画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底是画不出来的,如果拿出去卖的话,非千两以上之数我是不出售的。”

我这话一出,让几位正在喝茶的李家老小差点把茶都给一口喷将出来。

“哈哈,贤侄还真是风趣。”李老财放下正欲举起的茶盏,我正想再调侃几句时,却见他突然肃色道:“贤侄,听我二弟怀祖说,今次皇上派给你的傅相,很有可能是八王爷一党,到时他必将多方与你做对,贤侄还是早作准备为好啊。”

“这事千真万确!”坐于下首的李怀祖接口道,“此子姓杨名轩,字存瑞,幽州人士,幼年丧父靠母教养,勤奋攻读,聪明过人,少时就很有诗名,二十岁时就已传书立著,被当地士林称颂一时。后经八王爷亲自举荐入朝,受当今皇上赏识供鸿文馆。现被皇上派任毛县县令兼十里候傅相一职。”

还真不愧是担任吏部侍郎一职的,这扬轩杨存瑞的人事材料他倒也记得详细。

看着这兄弟两人一唱一和地。我哪还不知道他们心里打地鬼主意?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他们对我有所求,现下当然要对我故作关心的先讨点人情。

我对他们的“关心”当然毫不领情,当即微微一哂。冷笑道:“若是此人不来惹我最好,若是主动来挑惹我地话,我堂堂一位侯爷兼钦差身份,我还会怕他一个小小县令吗?我就是对他来个先斩后奏,想必陛下也是能体谅我的。”

李家老小一听我这句肆无忌惮杀意十足的话,都是齐齐的怔住了。厅中一时安静非常。

好一会儿,李老财率先回过神来,哈哈笑道:“贤侄还真是霸气十足。如此,老夫就放心许多了!这杨存瑞往后若是故意刁难于贤侄的话,依老夫看他完全是自找苦吃。”

对他这句有拍马屁嫌疑的话我自动过滤,自顾自地说道“对了,世伯,我刚才因为急着往你家赶。晚饭还没来得及吃,肚子正饿着呢。你看我是不是先在你这里吃顿便饭后,再叙家常?”

我这话一出李家老小又是齐齐的呆愣住了。估计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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