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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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便的悔婚?若是传出去说他们老李家因为一点钱,置自家老太公的安危于不顾,他们老李家丢的起这份脸面吗?”
我心下咯噔了一声,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越富的人越贪财是没错,但前提是他们不会背骂名,不会没面子,现在还要加上个不违背孝道。若换在现代,这些前提对有钱人的约束力几乎等于零,但换在这古代意义却是完全不一样。纵观中国古代的历史,虽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没有哪一个皇帝会不表面上做些孝道文章的,更有为数不少的皇帝标榜自己以孝治国,这在清朝尤其如此,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乾隆大帝。
在这古代若有人说你不孝,那是比之杀人还要来的大的骂名,人人都可以得而诛之。若因为我出钱要他们老李家悔婚,而让他们有承担不孝骂名的风险,可以九成九肯定这笔“生意”是做不成了。
我一把夺过陈东怀里的酒坛子,仰头就开始倒灌起来。
陈东这回倒没拦我,任我一口气喝了个痛快后,才伸手接过酒坛,没有说什么安慰话,也闷声不响的仰着脖子喝起来。
就这样我们两人都很默契的不作声,你一口我一口的不知喝了多久,然后我身子一歪就躺倒在地,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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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古代追妻路
第四章 雷雨之晨
我是被一阵稀里哗啦的冷雨给浇醒的,我和陈东几乎在同一时刻都爬将起来,尽量挤靠到身旁这棵不大不小不知名的老树下。
我突然想起以前老爷子曾告诉过我,雨天的时候特别是雷雨的时候,不要在大树下避雨,因为那样很容易遭雷劈。
“娘的!昨晚还大月亮照着的,怎么这大清早的就下起雨来了?”陈东有点不满的抖落着身上的水渍。
我呆呆的仰头望天,想起我就是在这样一个雷雨的天气,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古代的,现在我倒希望上苍也像我来时把我带回去。在现代我虽然也过的不怎么舒坦,但毕竟比起在这个上完大号都没草纸擦的年代,要住的习惯。再加上我现在失恋的缘故,我更有种想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原来生活的冲动。
上天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轰隆隆的几声闷雷接连着响了起来。
“老天爷,莫怪,莫怪,刚刚我是有口无心的,你就权当我是在放屁。”陈东被这几声雷响吓得不轻,连忙双手合十向老天爷赎罪。
古人畏天,看来就是人高马大的陈东也不能免俗。
“贼老天,你***有种再把我送回去呀!我在这里呆腻了,快送我回去,你这个狗娘养的贼老天……”
我突然的对着天空大喊,还待舒舒服服的骂两句时,却被一旁的陈东用大手捂住了嘴,“你不想活了,小心老天爷用雷劈你。”
他话刚落,天空中就又接连着轰隆隆的一阵响,最后“锵!”的一声巨响,一道闪电从空中直劈下来,目标就是我们所在的方位。还真是一张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快跑!”陈东不由分说拽起我就冲了出去。
没跑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树折倒地声。
陈东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没再做任何停留,拽着我继续在大雨中狂奔,我几次出声阻止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跑了足有十来分钟,陈东拉着我一头钻进陈家村东头的一间矮房子,他这才放开我,双手拄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相比较他,除了跟他一样全身像落汤鸡外,我倒只是小喘,这是意料之中的是,我小时候就有的“飞毛腿”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大哥,这有什么怕的?打雷闪电是自然界的自然现象,包括雷劈树木,也是很正常的。唉!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陈东扭头瞅着我,“阿乐,我看你那个什么失魂症的还真是不轻,居然连老天爷都敢骂,而且还骂的这么狠,刚刚要不是我机灵,保不准我们两兄弟都被雷劈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再跟他鬼扯,问道:“大哥,这就是你家吗?”
“是呀!以后你就跟我一起住,反正我这多你一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我扭头四顾,除了一张破桌椅,两张小板凳,还真是只有四个字能形容——家徒四壁。我们现在的所在是厅堂,十来个平方,左边没门遮拦的应该是卧室,右边照样没门板的应该是厨房。
这一番考量,相比之原先的陈家院子,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地主和一个贫农的差别,还别说那陈老头既然能当村长说不定就是个小地主。
“大哥,你家怎么跟那陈老头的家差距这么大呀?怎么说他也是你二公吗?他怎么就不关照关照你呢?”我现在对那陈老头可是一点好感也欠奉,所以当着他的面我就直呼陈老头。要不是这陈老头想攀高枝,阿秀就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嫁人,而且还是嫁给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我只要稍稍一想到这就是满肚子的憋屈和怒火,阿秀跟着小自己五岁的小老公能幸福吗?这陈老头明白着把自己孙女往火坑里推吗?
“我家怎么能跟我二公比?”陈东苦笑道,“本来我父母在世的时候,家里还有几亩山地,但父母死后族里就要变卖我家这些山地,说是充当我父母的入殓费和我的人头税,我当年也就八九岁大,哪会懂这些?稀里糊涂的就在卖地契约上画了押。要不是没了地,我也不会从小就在山林里学着打猎了。这些年来也多亏我二公常常接济我,要不然说不定我早就饿死了。”
我这才算是完全了解了这位结拜大哥的身世,想想也有那么一点同情,我气愤道:“那你们族里的那些人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说你父母都死了,他们怎么还来夺你的田产呢?”说到这,我马上想起了陈老头的村长身份,“当年夺你田产的,想来陈老头也有份吧。”我恶意的猜测着。
陈东苦笑道:“阿乐,我知道你气愤我二公,但你也不要这么当着的面诋毁他呀!我二公当年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他在族里哪有什么身份来掺和我这事,现在当年那些夺我田产的老一辈子,都死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我讪讪的捏了捏鼻子,没再说话。
“我去拿点干柴来,我们烤烤火。”说着陈东就向右边的厨房走。不一会儿就捧出一捆干柴,就着火石,在厅堂上点起火堆来。
我们一人一张矮凳坐在火堆旁。
“大哥,村子里总共有多少人呀?”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总共有五六十户的样子,差不多有三四百人吧。”陈东随意的答道。
“大哥,待会儿雨小些了,你能不能陪我去李家走一趟?”我低低的问道。
“阿乐,你不会还不死心吧?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
“大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陪不陪我去?”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抬头一脸严肃的望着他。我是不死心,自己的老婆怎么就白白让人呢?若这回跟这个李家交涉不成功,老子也不会让他们李家好过的。我心底的狠劲一上来,也就顾不了许多了。
陈东定定的看了我一阵,大概也知道不能阻止我,郑重的点头道:“好,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那就好,我不会让大哥你为难的,有事的话我一个人扛。”我有些高兴,毕竟现在我孤家寡人,有个人陪在身边壮壮胆是很有必要的。
“阿乐,你这是什么话呢?”陈东生气的说道,“我们既然结拜了,当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李家虽然势大,但我也未必真怕了他们?”
“好,大哥!我总算没白交了你这个大哥。”我激动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陈东身躯一晃差点跌倒,看得我不由大奇,他这虎背熊腰的不会这么不经拍吧。
“阿乐,你手劲也真够大的,居然拍得这么狠。”陈东皱着眉用手揉着肩膀,“光看你外表文文弱弱的,还真不知道你的手劲竟然这么大。我猜想你以前说不定学过武,保不准还是一名真正的大楚武士。”
我有点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大手,从陈东的表情来看,他不可能骗我,也没必要骗我,可是自己啥时候手劲变这么大了呢?
我拿起脚下一根小孩胳膊粗的结实木棒,双手用力一折,啪的一声脆响,木棒霎时断成两节,感觉就像折断了一根竹筷子,丝毫没废什么力气。这感觉实在是有些诡异,虽说自己从小就爱耍拳,但这只是纯属个人爱好和娱乐,我也没专门接受过什么力量训练,咋力气变这么大了呢?……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连自己回到古代这样荒谬的事都发生了,再发生一些稀奇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放下心事,我就有点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说的这个什么武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武士就是武士?还有特别的?”陈东反问,不过他马上想起我的毛病,旋即耐心解释道:“武士就像商人、农户一样,是一种统称的叫法,他最早的形成,还要说到我们的太祖爷楚霸王,他当年率领二十八天骑在垓下脱困出围后,就认识到人才和将领的重要性,在自己领地内不分出身贵贱的招揽大批习武和特殊专长之人,并根据其能力授以不同的职位,慢慢的太祖爷就凭借这批人为军中骨干,重新练就铁军,打的那些汉军个个狼狈鼠窜,要不是刚刚好在即将灭汉的时候,可恶的匈奴人和鲜卑人联合起来南侵,这所谓的大汉国早就不复存在了。现在我们说的武士就是泛指那些身有武艺或有某种特殊专长的人,他们只要能得到朝廷和达官贵人的赏识,很快就能升官发财,平步青云。要是在战争年代,武士更能凭借自身军功,裂土封侯。”
经过他的这番解释,我算是大致上明白了当年项羽怎么东山再起了,历史上他在垓下被围自杀的一幕便没有出现,而是在这里转了一个弯,最终改变了历史和他原本悲剧的命运。而这古代所谓武士的含义,也就跟小日本“浪人”的性质差不多,都是一些希望进阶统治阶级,好勇斗狠的家伙。
“那大哥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武士了?”我随口问道。
“这个……也算是吧。”陈东有点尴尬的挠挠头,“不过,最多只能算野武士。等将来得到了一些大人的赏识,我就能成为真正的大楚武士了。”
我看他一脸憧憬的模样,不好打击他。这什么大楚武士,说穿了就是那些当官的狗腿子和打手,这有什么好憧憬的,还不如当个商人,自个儿赚钱做大爷来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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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古代追妻路
第五章 十里之行
“大哥,你把那些钱都捡回来了吧?”两人坐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这茬事。昨晚我被阿秀哭骂,万念俱灰时,居然忘记把地上的宝钞和铜钱捡回来了。
“呵呵,当然了。”陈东拍了拍他的胸膛,示意那些钱都在他怀里,“对了,我也该把这些钱完璧归赵了。”
说着他就伸手往怀里掏出宝钞和铜钱。
对此我也没客气,这些钱本来就是我的嘛。加上他现在也失去了免费保管箱的用途,我没有犹豫的就重新拿回了钱。不过,他毕竟还是我名义上的结拜大哥,而且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我当即眉头也不皱的抽出七八张宝钞就递给了他。
“阿乐,你这是什么意思?”陈东看着我递给他的钱,故作恼怒道。
但他眼中闪现的一丝惊喜我还是捕捉到了,世间有哪几个人不贪钱的呢?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这个道理都一样。
“大哥,我之所以能把家传宝贝顺利变卖了,你也出了不少力。再说了,我们当初不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这点钱你先拿去花着,少了只管向我要。”我满脸豪气的说道。
“嘿嘿,既然阿乐你这么说了,我这做大哥的要是再不接受,就显得矫情了。”陈东有点尴尬的挠挠头,伸手接了过去,利索的叠好塞回了怀里。
“阿乐,我总觉得你当初那个家传宝贝还是卖的便宜了点?要我说,你当初要是把那家传宝贝拿到县城里头卖,肯定不值这个价。”
他的话倒提醒了我,我从现代带过来的许多“宝贝”都还在陈家院子里呢?***,绝不能便宜了陈老头那老家伙。
我霍的站起就向外冲去。
此时雷雨已经下的稀稀拉拉了,我不顾泞泥的一路狂奔到陈家院门口,却生生的停住了脚步。阿秀昨晚凄楚的面庞又浮现眼前。
“阿乐,阿乐,你又发什么疯呀?”陈东有点气喘的追了上来。
“我有东西落里面了。”我怔怔的望着紧闭的大门,随意答道。
“你还有什么东西?那几件旧衣服吗?”
陈东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四顾后,神秘兮兮的凑耳问我:“是不是你剩下的那个家传宝贝?”
我轻点了一下头。
“那还站在着干吗?我们进去呀?”陈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