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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名动风月 作者:意如洗(晋江vip2013.12.09正文完结)-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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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怀疑试探
  第二日百屠杀比试顾盼河畔举行;河道上的后冰被凿开;冰凌沿水流动;寒意刺骨;“暴民”们被枪击中后会坠落到身后的河里,尸体留着血液被水冲到下游。朝廷不敢轻举妄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靠着一些心怀怜悯的百姓自发起来每日守十里之外的下游,等着将尸身打捞上来给一群失散亲的百姓辨认。
  广原绪和一位中将比试箭法,每一环节中谁能一箭射中“暴民”的心脏谁就赢了,到最后一百个杀完;射中心脏最多的那为胜。广原绪显然不会输给这位中将;也就是那晚被他赏赐过女的八字须男。
  衣缠香披了一身斗篷跟身穿武服的广原绪身后,见昔日繁华的码头凋零成毫无生机的破旧口岸;汀石上印有斑驳的血迹,被冰冻结成永久的伤痕。一阵寒风掠过,岸边的老柳枝条半空中颠簸,身躯青灰如土。
  “这里看着就好,别被伤到。”广原绪悉心叮嘱。
  “好的,大帅。”她乖乖应了一声,眼里有一丝紧张局促划过。
  中将连忙命抬来椅子给衣缠香坐着,她无法拒绝只好坐下,不得已用一种舒适的方式看他们杀害自己的同胞,还要伪装成观望的漠视模样。
  她目光紧紧盯着这一排排被绑着送上前的,反复检查他们的面孔,生怕一个不小心漏过一个因而断送了萧可铮的性命。这些,有素未谋面的朴实百姓,也有她能叫出名字的衣着华贵的富家公子王孙大臣,但此刻,都是大辰即将罹难的子民。
  眼看得两箭齐发,长箭如飞般扎向一个个的心窝,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外侧的衣服,紧接着便有嘭嘭的落水声,这一排随水而去,下一批被送上来,太快了,快得让她来不及平复心中的震撼惊惧以及心痛,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跳加快到快要蹦出喉咙,她突然站了起来,脸色刷白。
  她自认胆量非凡,却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杀场面,仿佛有湍急冰凉的水流淌胃底,冰冷、难受得叫眩晕恶心。
  “怎么了?”广原绪扔下手中未发的箭朝她走来。
  “……”她转了转眸子,脸上仍残留着方才被惊吓所致的惨白,却勉强微笑道,“大帅说要教射箭的。”
  广原绪脸色微变,却点点头,语气甚至有些微微的凉意:“好,教。”他当即从身后的士兵捧着的箭筒里抽出箭,环视一周瞄准被绑的里头衣着最陈旧破烂的,她登时瞪大的眼睛注视下拉弓,放箭。
  古朴的弓一瞬被拉成满月,箭嗖的一下飞窜而出,直直穿透躯体的前后,不待血液浸透外衣尸体就被强大的劲力袭进河里。这时若是有站河畔,定能看到水中骤然炸开的血色水花。
  “香香小姐。”中将很体贴地收了弓退到一旁去,将更大的地方留给二,这也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还有七八十没解决,这个时候收手却也有些不过瘾。
  广原绪拉着她行至场地中间,手把着她的手拉开弓,她的手冰凉无力,隐隐有薄汗从手心沁出,却紧咬了咬唇,提示自己保持万分的镇定。她一眼望去,看见新一排中的一个面孔熟悉的男,是太监总管杨全儿的徒弟,一个太监好处倒没学着什么,偏偏喜欢偷着出宫找姑娘,且手段狠辣不输杨全儿一丁点。
  好吧,就拿这下手!她别过脸去看着广原绪,恶狠狠道:“就那个勾着腰的穿蓝袄的,从前欺负过,要杀了他!”
  “好,杀了。”他为她举着一支箭,低头指点她该用怎样的姿势拉弓,态度认真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哪怕他心里也怀疑着她究竟是否是真正想要杀,还是说,想要用拖延来救这些的性命?
  这架弓异常坚硬,衣缠香使出吃|奶的劲儿拉开弓,刚刚放上箭将箭弹出去,就看倏地一下,箭头插不远处的草堆里。
  “再来!”她咬咬牙,调整站姿以便自己站得更稳,擦干手上的汗水再度将弓拉开,这一回她比方才更加用力,她必须杀了这才能更好地迈出下一步,因为没有获得广原绪更进一步的信任,她是无法再想办法救出萧可铮的。
  第二支箭比第一支箭射得更远更准,但还是擦着那太监的身子边过去了,她听那不男不女的尖细嗓音嗷嗷地嚎叫,只觉耳膜都发颤,忍不住有一种想要逃避的冲动。
  “再来!”她索性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揽到耳后,用力将弓拉成稍微饱满的状态把箭放出去,这一回箭走得很直,朝着太监的胳膊就去了,一箭射他的肘上,血慢慢沿着衣袖晕出来。
  “不错!”广原绪点头称赞,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观望,眼里闪过几分异彩。这时的衣缠香没有初见时的妩媚动,娇小的身子费力拉一把沉重的弓,哪怕对杀如此惧怕还要坚持下去,竟然有一种别致的魅力。
  她似收到鼓励一般,一次次将弓拉得更紧,一次次射得更准,快要将那太监射成刺猬了,这才看他身子摇摇欲坠,终于倒进了河里。
  群中突然爆发一声尖锐的叫骂:“妖女!恶娼!”
  连这样的词都出来了,原本如释重负的她突然将箭插回箭筒,变得一脸无辜可怜。“……”
  广原绪深深看她一眼,迅速从她怀里取过弓,如鹰般的双目群里巡视着揪出刚刚那个乱说话的。
  “腿疼!”她突然大声喊了出来,带他转头将目光集中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淡淡的痛楚,突然之间从倔强到软弱的转变叫他招架不住,当即丢了弓,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大帅……”中将从一旁迎上,眼里有询问之意,这是他前几天刚刚吸取到的教训,就是做事之前先得征求他的意见。
  广原绪有些不耐,却还是冷淡着脸十分豪爽道:“给一刻钟的时间,解决这些。”怀里的衣缠香突然变了脸色,她将头埋得死死的,丝毫不敢被他发现自己的一点情绪。
  中将的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还不等两离去就已经拾起了弓箭,准备大开杀戒。
  “腿很疼?”广原绪感受到怀里传来的一阵颤抖,关切的问句没有半点感情,只是疑问而已。
  “是的,很疼。”她回答,刻意的重复强调让答案失去了本该有的可信度,可潜意识里丝毫不会觉察出自己出了破绽。
  广原绪加快脚步抱她回去,一路上手臂越发收紧,这样可以更加容易地感受她的心跳,从而判断她的紧张是真是假。“这是第一次杀?”
  “不。”她答得利落,同时也感觉他勒着自己腰部的手臂更加用力一分。
  留一个杀过不止一次的女自己身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尽管她姿色绝佳,床艺甚好,能够随时满足自己的私欲,可也太过危险。微微思索,他问:“感觉如何?”
  “啊?”她不明白他想要问什么,却突然笑了笑,“不如花盆好用。”
  “嗯?”
  衣缠香静了静,目光里多了几分凝重,语气却依旧调侃:“用花盆砸死了逼接客的老鸨,是不是很厉害?”没有丝毫的伪装和修饰,因为这是真的。
  “哦。”广原绪长舒一口气,看她的眼里多了几分玩味,这个女,胆子够大够直接,第一次见面就能把自荐枕席这样的事做得完美无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现么,倒是让又提防着又心疼着。
  很快到了大院进了房间,他为她脱了鞋把她放地毯上,目光相视时谁都没有避开对方的眼,大大落落中透着意味鲜明的诱惑。
  “为揉揉膝盖。”她没有撒娇,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命令。
  广原绪依言用掌心覆上她的小腿,缓慢上移时突然出手拧了她的大腿,折着她的一条手臂将她整个翻转过来,再一手按着她的后腰,腾出另外一手撕下她的裙子。
  被他这样粗鲁的动作弄得肌肤生疼,她艰难扬起头,喘息着哀求:“门没关好。”
  “那就速战速决。”
  而事实证明这件事没有任何速度可言,但它确实是一场交战,没有武器没有预谋,用**的磨合来往彼此交锋,疼痛中化开令难以抗拒的快意。
  门确实没有关好,女艰难的压抑着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起初低低的喘息激发他更进一步地掠夺,好像故意一般逼迫她大声释放自己。
  “们大辰女的叫声,是鼓励部下激发士气的最好粮食。”他额头沁满了汗水,两眼有浓重深沉的欲|望。
  门外有士兵一动不动,没有上司的命令谁也不敢离开,身体的变化剧烈膨胀,女的叫声那么清晰地响耳畔,要是他们身下该有多好,那么尽情战斗,要么掠夺更多的大辰的女,要么早日成功回到故国与自己的女团聚。
  难熬的纠缠终于结束,到达顶点的时候她目光迷离,一低头紧紧咬他张开的手掌上的虎口。那里有他使用硬弓磨出的坚硬厚实的茧。
  “想干什么!”




第71章 再杀一人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叱问道:“你想干什么!”

    虎口间传来异常的刺痛感;广原绪两指用力捏住她脸颊与智齿磨合的隆起处;迫使她上颌与下颌分开;这才感到手上疼痛缓解,下|身用力冲撞几回迅速释放了自己,短暂的空虚过后理智恢复,他把目光紧锁在衣缠香的脸上;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愉悦积累到极致溃散的时候,人往往会做出许多旁人不能理解的举动,但她刚才的偷袭挑战了这个男人的警戒心,而且咬的不是肩膀不是锁骨;而是他握弓箭的手,太过……巧合了。

    此时的衣缠香两颊布满绯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同他严肃到似要结冰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她上下打量他一通,一副认真的模样:“我该咬什么地方呢大帅?”

    广原绪并不作答,而是目光深沉落在她脸上,带有明确的审判目的。

    “我是大辰的子民,论理我是该咬断你的喉管,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可我没有。”她在他越发冷厉的眸光中笑得温婉凄凉,“因为我是个妓|女,是大辰最下等最遭人唾弃的贱民。我饱受冷眼,惨遭种种不公的对待,经受非人的折磨,当我亲眼看你杀掉甚至给我机会杀掉曾经为难过我折磨过我的人的时候,我是开心的,因为我足够自私狭隘,多么想要将从前欺负过我的人全部弄死!”

    这样类似的话他曾经听过一遍,那时他给过她同情和怜悯,现在他用十二分的注意力分析她的每一处用词,观察她面部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可你毕竟是大辰的人。”

    “是的,我见不得你杀害大辰的良民,他们被卷入这场战争中何等无辜,我憎恨你握住弓箭的双手,而你提防我身体里流淌着的大辰血液,这些本无可怀疑。”衣缠香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看他杀机越来越重的眼神里掺杂着一缕无可奈何的情绪,随后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广原绪自我安慰一般低声道:“我本该早点杀了你的,可怕的是我很舍不得,这很让我为难,所以我想我一定是个善良的人。”

    “为什么要杀了我呢?”她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是不服从瀛皇的暴民,滥杀无辜本来就不适合你这样善良的人做。”

    广原绪很配合地吭了一声笑出声来,他微微阖眸,有些感叹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幽默感,抛开道义,什么暴民的说法不过是粉饰自己的借口,屠杀是为扩大疆域而不得不做出的有限牺牲。“为了我的善良,你需要做些什么呢?”

    “足够自私,自私到为了活着可以忘记血统,忘记国界。”她的确很自私,在长时间的青楼生活中形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法则,只要自己过得畅快舒心,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可不论什么事情都会有个度,她拿捏得格外痛苦。

    “我想我对你的答案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可以加上一点,为了我对你的好……那么明天,陪我继续练箭,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了。”他低头为她拉上被子,起身系好自己的宽袍,慢慢走了出去。

    被子与身体接触时,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栗,明天继续练箭……这是个残酷的噩梦。衣缠香绞尽脑汁地想,感觉脑壳里全都是浆糊,不过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到了黄昏,醒来时空气里飘荡着腥咸的气息,她穿衣服时望向半掩的门,有一双眼睛横在门缝里,目光透着微红的炙热,她穿衣服的手一顿,还是保持足够的镇定,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回过身,缓慢轻柔地为自己穿衣服。

    最里面是胭脂色的肚兜,上面修满大红与金粉的牡丹,外面是一件浓绿的锦袍,只需要松松垮垮裹在身上,她转过身来找一条腰带,没有直接地转动上身,而是先将臀部扭动过来,从下而上地发力,最后外面看到的应是被扭紧的外袍勒得轮廓鲜明的臀部缓慢起伏,带动纤细腰肢的晃动,然后传到上面,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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