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眷恋你-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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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他亲吻着她的耳朵,喃喃地哑声问道,在她体内的律动依然是那样的从容不迫。
她完全说不出话,难忍的直接张嘴紧紧地咬住他肩膀。
天啊!他到底想怎样?
肩上陡然传来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震、双眼一眯,自制力瞬间在他体内粉碎。他将她抵在厨房的墙面上,开始以强而有力的动作加速向她冲刺了起来,将她逼到啜泣叫喊,然后两人再一起哆嗦着达到高潮。
事后,管初彗全身绵软无力的依靠在他身上,她清楚的听到自己浅促的呼吸声与急促的心跳声,但是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她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她和他做爱了吗?她简直就不敢相信!「啊!」身体突然凌空被抱起,让她惊吓的低呼一声。
「别怕,我们回房间继续……」他低喘的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的对她说道,「因为我还想要你。」
他的坦白让她浑身一颤,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还想要她?他们刚刚才做过,呼吸甚至于都还没有平复不是吗?而他竟然跟她说,他还想要她,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不,这并不是她现在要思考的问题,她该想的是她怎么能、怎么可以让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呢?他们才刚刚认识不是吗?
天啊,事实上她和他根本还称不上认识,至少对现在失忆的她而言是如此。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任余儿还是管初彗,如果她是任余儿,是杨洛的妻子,贝儿的母亲的话,那么她刚刚所做的事……
老天,她要怎么对得起杨洛呢?
该死的,现在想这些已经太迟了,因为该做不该做的事刚刚全都已经都做了,木已成舟,甚至她还达到了高潮。
为此,她挣扎得几乎无法原谅自己。她怎么可以?
感觉他将她放到床上,也知道他接下来想对她做什么,但是她却一动也不想动的放弃了自己。反正都已经是背叛了,做一次和做两次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茫然的躺在床上,感觉他正在替她脱衣服,先是上衣、内衣,然后接着是她的裙子。不一会儿,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在他面前。
接下来,他一定会压到她身上吧?
她木然的想着,但是接下来覆盖在她身上的并不是他,而是一件柔软舒适的棉被。她讶然眨了下眼睛,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刚刚不是说,还想要她吗?怎么……「睡吧。」他霍然躺到她身边,轻柔的将她连被拥进怀里,柔声的说。
她转身面对他,脸上写着明显的不解,但他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深情的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然后伸手轻轻地覆在她眼睛上,要她闭上眼睛睡觉。想不透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但是松软的棉被再加上说不出来的熟悉气味,和他坚定却温柔的怀抱,让她不由自主的慢慢放松下来,疲累伺机攫住她,沉睡入梦。管初彗在床上辗转片刻,突然完全清醒过来,但睁开眼睛之后,却被身旁与她同床共枕的人给吓了一大跳,震惊得差点没跳下床去。
罗致旋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她,他伸手搂住她的腰部,将她固定在床上的瞬间,同时翻身覆在她身上。现在,她整个人都在他的势力范围内了。
管初彗双眼圆瞠,屏息的瞪着他,她情绪紊乱得无所适从。
看着一个几乎不认识的赤裸男人悬在她身上,又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她尴尬得浑身僵硬,恨不得身体上方能冒出一个黑洞将她整个人吞噬算了。
可是矛盾的是,在尴尬、自责与浑身僵硬之间,她的心情却是平静而且舒适的,好象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画面、这样亲昵的感觉,就是她平时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她早已习惯这一切。
这种感觉真的很怪。
温柔的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满整间卧房,她无法承受与他对视的尴尬,只能将视线转移到其它地方,开始注意房内的一切。
这是一间誧满实木地板的房间,床铺的左边是一大面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庭院里摇曳的树影,右边则是一整面隐藏式的更衣室与浴室。
理所当然的想法让她陡然一楞,既然是隐藏式的更衣室与浴室,为什么她会知道它们的存在呢?毕竟她昨晚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探勘这一切不是吗?
而且令她不由自主蹙起眉头的是,她除了可以猜出那面木墙后的设计外,竟还有种感觉,好象知道男主人的更衣室在最左边,而女主人的则是在中间,最右边的则是一间通风良好、光线明亮,夜晚甚至可以赏月观星的奢华浴室。
她到底是怎么会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呢?
「你在想什么?」罗致旋好奇的开口问,他一直在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他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将视线移转回到他脸上,可是只一瞬间,她又将视线给垂了下来。因为他的眼中充满了毫不隐藏的炽热爱意,让她不知所措却又感觉身体逐渐发热了起来。
「你别这样,先让我起来好吗?」她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求道。
他沉默不语,让她原本只敢停驻在他胸口上的视线不得不慢慢向上移,直到再次注视到他的眼睛为止。
「经过昨晚,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他终于开口,静静地凝望着她问。管初彗脸颊微微发烫的摇头。「让我起来好吗?」
「即使如此,你多少也有感觉对吗?」没理会她的要求,他径自以平静的语调再问道。「我所给你的熟悉感与安全感,远超过杨洛所给你的,对不对?」
她无言的看着他。
「你说你无法接受杨洛的碰触,但却接纳了我。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的身体仍然记得我。」他平静的说,原本悬在她身上的身体却慢慢地压了下来,整个覆在她身上。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管初彗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她不是害怕——不,她是在害怕,只是她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己对他的反应。因为光是他压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亲的愉悦感觉,便让她几乎要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天啊,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是个色女!「虽然你失去了记忆,但是你的身体还记得我的碰触、我的呼吸、我的节奏、我的心跳,还有就是存在于我们之间难以抵挡的热情。」他继续说道,每说一句话便亲吻她一下。
他双手不慌不忙的在她身上游移着,所到之处无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灼热感,让她的体温随之愈窜愈高,整个人感觉随时都要燃烧起来。
「感觉到了吗?」他低语的问,声音不再平静。
她轻喘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他的一只手突然滑入她双腿间,亲昵的抚摸着她,她才浑身一震,紧绷的在瞬间夹紧双腿以抵御他的碰触。
可是白费功夫,因为他的人不知何时早已躺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困住了她的行动。他的抚摸温柔却灼热,逼得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突然之间,他将手指滑入她体内,让她在一瞬间惊喘的弓起身体,双目圆瞠的瞪大双眼。可是即使如此,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修长的手指一进入她体内后,便不断的在她体内移动着,忽快忽慢、忽深忽浅的迅速将她的感官逼到极限。
她难忍的呻吟出声,再也忍不住的举起手来抓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紧紧地缠上他,愈缠愈紧。
天啊,她快要受不了了。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忽然飘进她耳中,沙哑而低沉。
她颤抖的没有应声。无法满足的快感像是一种疼痛般的折磨着她,她浑身颤抖而且炽热,除了将他紧紧地抱住、缠住外,脑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停下一切爱抚她的动作,再次坚定的开口。
她紧闭着双眼,沮丧得几乎要崩溃的哭出声来。
「小彗,叫我的名字。」他沙哑的要求着。
她睁开湿润的眼,看着他充满欲望、炽热与自制的眼眸。这个男人看似温文儒雅,温柔多情,但是一旦认真起来,却是可以比任何人都还要坚定、霸道,而且残忍。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
「小彗,叫我、叫我的名字。」
他的身体因渴望而颤抖,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却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旋。」她恍惚的看着他,不知不觉的轻喊出他的名宇,却不知道这一声呼唤是为了解救自己或者是解救他。
听见她的呼喊,他忽然对她微微一笑,然后便低下头来亲吻她。
不再压抑对她的渴望,他的吻猛烈热情,毫不保留。在热情的狂吻她之间,他抽出侵入她体内的手指,以一个迅速而有力的动作瞬间冲刺进入她体内,与她合而为一,然后快速的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快感在最短时间内同时攫住两人,他们一起颤抖,一起感到体内排山倒海的激情正迅速的在吞噬他们俩。
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她陷入他肩背的十指就愈来愈深,直到来势汹汹的高潮将他们俩攫住,让他们俩的低吼与啜泣叫喊声融合成一片。
然而融合在一起,交织成一片的又岂是只有他们俩的声音?还有他们俩紧紧相拥的身体,以及紧紧相依的两颗心。
第八章
杨洛在幸福食坊外守株待兔了三天,终于让他等到他要等的人,只是他作梦也没想过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那个家伙竟然亲昵的牵着管初彗的手走进幸福食坊,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说,她已经恢复记忆了不成?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让那个家伙牵着手呢?因为他和她以夫妻的名义同居了整整三个月,他却连她的手都碰不到,更别提是牵手了!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办到这一点的?难道说,管初彗她真的恢复记忆了吗?可能吗?在这短短的三天内,他就让她恢复记忆了?
不,不可能的,他不相信!可是如果这是事实呢?
如果是事实,那么他和贝儿该怎么办?
不行,在还没有确定这件事之前,他的信心绝对不能先动摇。她可是余儿在天上为他和贝儿找来的最佳良伴,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坏了余儿的苦心,绝对不会!深吸一口气,他压下激动的情绪要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要好好的计画一下才行,绝对不能太冲动而破坏了一切。
乍见老板牵着老板娘的手双双走进幸福食坊时,食坊内的工作人员一个个的全都呆住了,接着则惊喜的在瞬间同时欢呼出声,跑向大门口迎接他们。
「小彗姊你终于回来了!」
「小彗姊你没事吧?」
「小彗姊你这段时间到底跑哪儿去了,你害我们担心死了!」
「要说担心,老板才是最担心的人,你都不知道你失踪这段期间,老板每天失魂落魄、食不下咽的,看得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对呀,有一次老板甚至还差一点在店门前被车给撞了,若不是阿忠紧急的将他拉住,后果根本就不堪设想。」
「没错,那时我也在场,事后我们问老板,老板竟然跟我们说,他没看到那辆车,真是把我们吓死了。」
虽没有亲眼看见,但光是听他们说,管初彗就被吓得胆战心惊。
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的他,只见他正望着她,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但是凝望着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醉人。
他真的把她当成了他的未婚妻管初彗了,但是她到底是不是管初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