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出轨之谜-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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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昌盛气喘吁吁地说:“今们也重新结婚吧。”
“重新结婚?你是不是疯了?“张医生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也充满了柔情和渴望。
朱昌盛说:“我们那时太幼稚了。什么也不懂。匆匆忙忙。就算结婚了。呃。新婚之夜们是怎么过地?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张医生媚笑着说:“你呀。哼说呢?笨死了。连地方都找不到。我帮了你又没用。刚进去泄了。然后就呼呼地。睡得象猪猡。”
朱昌盛正好接着她地话头说:“所以。我们今晚重新来一遍。要象个新婚之夜。”说着。就一把抱起。野蛮地往卧室里拖。
“你又急了,先去烧点开水,洗个脸,再弄个热水袋暖一下被窝。”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去开热水器。然后洗脸洒香水,展被铺毛巾,把一个大热水袋放进被窝。又脱了外套,将头解下来,让它们性感地纷披在肩上。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妻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现在,你就当新郎吧。”
朱昌盛觉得妻今晚也很美丽,脸因为亢奋而显得红喷喷的,有些妩媚。高耸的胸脯被羊毛衫勾勒得毕露无遗,曲线优美的身材也比平时迷人。
他就伸出两只手,隔着粉红的羊毛衫抓住了她的。妻一打他的手说:“这象新郎官吗?新郎官都是很羞涩的,也懂得情调,你太粗鲁了。”
朱昌盛就上前搂住她,装模作样地在她脸上吻了一记,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要剥她的衣服。妻推开他的手,坐起来说:“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没有那么猴急。见人家新婚,就兴奋成这样。”边说边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就钻进被窝,躺下来等他。
朱昌盛也迅速脱了衣服,钻进去搂住妻的身子,开始奏起作爱的前奏曲。可是不行,他虽然有作爱的迫切需要,但**不足,就闭上眼睛,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今晚的新娘。
这样一来,他浑身一颤,来了精神。看见娇艳美丽的新娘这会儿正赤条条躺在床上,激动地等待新郎上身。我就是新郎,我的珊,我来了。他在心里说着,就动作起来。
新娘的身躯就变成了起伏的波浪。
“究竟谁是真正的赢家?”他气喘吁吁地吻着妻子,不小心说了一声。
张医生呻吟着问:“你说什么?”
他这才惊醒,连忙闭住嘴巴。只让肢体动作,不用嘴巴说话。珊,你是我的。他心里喊着,却极力忍住,坚决不让声音出来。你的心属于谁?心属于谁,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对不对?他只是你上的赢家,我的珊,是不是啊?他心里拼命地安慰着自己,同时努力地用嘴巴和身体,把心中的爱情和力量都倾注到新娘身上。
“朱校长,你别伤感了,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你才是真正的胜。”他仿佛听到新娘在对他温柔地嘤咛。“那我,太幸福了,我要好好地谢你。”他在心里回答一声,就激动起来,把妻子当成新娘,一举进入她的身体。
身下躺着的不妻子,而是他想象中的新娘,所以今晚他特别坚固,特别威猛,竟然一反常态地越战越勇,坚挺在里面,久久不泄。下面的新娘开始动情地呻吟,拼命地挺着身子迎合他。他就开始冲锋陷阵,不顾一切地向她的温柔壁垒撞击。结束以后,他还不忘刚才的话题,摸着妻说:“我们结婚时,倒是童男Chu女。现在的年轻人,就不一定了。”
妻满足地望着他说:“拉倒,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结婚前,你就没来骚扰过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
他说:“那不算,拥抱接吻,怎么能算呢?”心里则想,那妻子是不是爱情的真正赢家呢?她不也跟陶晓光一样吗?不,你的心已经属于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属于你吗?不一定,只有让实践来检验!
从此以后,他与妻,越来越灵肉分离了。肉属于妻,灵却在邢珊珊的身上。但这个分离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谓恰到好处,炉火纯青。他既没有让妻子感觉出来,自己只得到一个没有意义的而已;又能于冥冥之中,让邢珊珊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灵,与肉合而为一的真实的灵,而非只是虚无飘渺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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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晓光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新人。不仅面貌焕然一新,而且心情舒畅,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他真没有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孩竟然还是一个Chu女。他原本有这个心理准备,因为他自己也不是童男。以前的她他可以不管,只要结婚以后,她不给自己戴绿帽子就行了。可新婚之夜,他上去初试丈夫的义务和权利,却惊喜不已。
他记得人走光后,洞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互相望望,觉得有些别扭。他看着娇嫩欲滴的新娘,立在床前,不知怎么办好。倒是新娘显得老练一些,她不慌不忙地铺开被子,脱了衣服钻进去,两眼望着房顶出神,静静等待着,好象在想什么心事。他就以为她不是Chu女,有了这方面的经验。管它呢?只要她婚后真正属于你就行了。便象珍惜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愣愣地看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酥胸和俏脸,不敢轻易动手。
过了一会,新娘不解地看着他说:“你还呆着干嘛呀?”他才笨手笨脚地脱了衣服,钻进去,搂住她又凉又滑的身子,手忙脚乱起来。他不是童男,很有经验,在大学里就跟一个女同学上床多次了,但不敢暴露出来,就故作一副慌乱无措的童男模样。
可只一会儿,他就忍耐不住了,拉新娘娇嫩的手来抚慰自己,可她却害怕地缩掉了。他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吻她的脸,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红唇,吸出她鲜嫩的舌子吮吸。新娘终于有了反映,平静的身子开始微微起伏。
他这才脱她的衣服,脱光后,俯下身去吻她雪白的胸脯。这下,新娘受不了了,头开始扭动,闭上眼睛轻声呻吟。他虽然经验丰富,却还是没有掌握好火候。
新娘刚开始泛起涟漪,就控制不住自己,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便急切地顶了进去。
没想到新娘身子一震,“啊”地尖叫起来,连忙伸手挡住了他。他遇到阻碍,停止前进,在她门口跃跃欲试地博动,以曲求伸地窥伺着。又用手和嘴去抚慰她,驯服她,待她稍一放松警惕,又突然向她起进攻。
第28章 爱的阴谋:情人与丈夫,究竟谁是爱情的真正赢家?
着她一声痛苦的尖叫,他成功地突破了她最后一道防
邢珊珊装得非常象,成功瞒过了新郎。新郎感觉到她是一个娇羞的Chu女,就格外珍爱她。
是的,这么美丽娇贵的一个新娘居然还是Chu女,这让陶晓光感到十分惊喜和荣幸,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种尖叫声,他在大学里与女同学第一次上床时没有听到过。他无师自通地知道她的这声尖叫,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地迸出来的,是真实生动的,也是难能可贵的。所以,接下来他的动作便格外温柔,尽量随着她需要的节奏缓缓行动。等新娘的疼痛感有所减轻,他才开始抱紧她的身子活动起来……
蜜月期间,他几乎没完没了地跟她作爱。一天好几次,真想跟她融为一体,永不分离。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占有了她,是个真正的男人,爱情的赢家。所以他越来越爱她了,就努力尽着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关爱她,体贴她,想更加牢固地拥有她,真正赢得她的芳心。
这样,陶晓光的心理压力也就越来越大。因为对邢珊珊爱得越深,他的自卑感就越强。他明白男人没有出息,就得不到女人的爱,更征服不了她的心。尤其是漂亮高傲的女人,绝对不会爱一个平庸的男人,更不会满足一般的生活而不变心。因此,从朱昌盛给他说媒起,他就开始了努力。他深知,要让她看得起自己并真正赢得她的爱,就必须干出成绩来,改变自己的地位。
于是刻苦钻教材教法,认真上好每一节课,起早贪晚地埋头苦干。在政治上他表现积极主动向校长并自己的媒人朱昌盛靠拢,有时甚至还想着法子讨好朱昌盛。他也积极参加学校各项活动使自己所带的班级在各项比赛中取得优异成绩。然而,他不能完全如愿,还常常事与愿违。
这天,他心情沉闷地回到家,只顾烧饭做菜好,盛到桌上,叫了她一声。就自顾自闷头吃了。邢珊珊坐到桌上,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样子,问:“又碰到什么不开心事了?”
他叹息声说:“这次全校卫生大检查,我们班里又得了个三角星。”
邢珊珊嘴一撇说:“哼你什么好呢?这种小事都抓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大事?”
如针戳心。陶晓光最怕到这种话。他平时很敬业,很努力,就怕她说出这种看不起自己的话来,可无论他怎样努力还是听到了。
他心里非常恼火。但不敢作。
邢珊珊得寸进尺地说:“你应该多看人家。”
他敏感地问:“你说地是谁?”
邢珊珊垂下眼皮想了想。只含地说:“就在学校里难道没有现吗?”
“是老师。还是领导?”他不无妒嫉地追问。
邢珊珊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说了。只顾埋头吃饭。过了一会抬起头。改了一种口气说:“你应该多向朱校长请教请教。跟他多接近接近。他既是校长。又是我们地媒人。会帮你地。”
陶晓光心里一动。以前他想到过这一点,但没有太强的意识,更没有落实到行动上。他总觉得一个大男人老是依靠别人,太没脸面了。尤其是在娇妻面前,他怎么好意思这样说这样做呢?
“你可以在工作上支持他,”邢珊珊继续给他出着主意,“譬如,朱校长现在正在跟学校接管的事,真的跑成的话,学校就可能要大规模扩建,要提拔很多干部,你现在要想办法多帮他出出主意,帮帮他。一理培训学校被政府接管,他就会想到你,提拔你,你懂不懂?”
陶晓光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冲动地站起来,走过去搂住娇妻亲了一口,激动地说:“你真聪明,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当了副教导主任。比我强多了,我要向你学习,争取也能早点有个出息。”
他们早已过了蜜月期,但还是常常要在家里做出些浪漫亲昵的举动来。有时早晨出门,陶晓光还要抱一抱她,在她脸上吻一下,才心情舒畅地出门往前面的教学大楼走去。有时午睡,他们还要在床上一番。当然都是他主动要求,娇妻被动应付。
“去,你要在工作上多想想办法,多化点精力。”邢珊珊总是不冷不热地说。她对他的态度一直就是这种温吞水式的,就是在他**似火的时候,她也不紧
配合着他,有时甚至是应付他。他则把这种态度理~顺,她的贤淑,她的矜持,她的可爱。
陶晓光受到妻子的启,开始行动起来。他有事没事到校长室里去转悠,问朱昌盛一些事情,然后主动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朱昌盛开始以为他对自己与他妻子有染的事有所怀,所以一直转在这里,是在关注他,监视他。后来才觉原来他是主动向他靠拢,示好,表示感激之情,同时想得到他的重视和提拔,心里才放松了一些警惕。
这一阵他得到一些消息,政府真的开始考虑接管培训学校的事。他就瞒着集团公司和严总,偷偷往上跑。他不停地给有关部门写报告,力陈接管培训学校的理由和好处。同时也为自己顺利升为县团级校长打好基础。白天,他拿了申请报告和培训学校的资料往有关政府部门跑;晚上,他还拿了别人,譬如陶晓光送给他的礼物和钱财,当然有时他还要再掏些钱,往有关领导家里跑。
这一年多来,他尝够了当一把手的滋味,所以更加珍惜这一把手的位置。他知道一旦申请成功,学校扩建,他不仅可以尝到更多的美色,得到更多的实惠,还能征服吕小妮这个顽固的堡垒。
对学校里这两美女老师,同样的副教导主任,他在心里比较来比较去,觉得还是更爱吕小妮。虽然邢珊珊让他尝尽了情人的美妙滋味,他只要想跟她幽会,在保险的情况下,他给她约会短信,邢珊珊总是能及时赴约,但他总感觉她来得太容易了,所以心里并不怎么珍视她。尤其是几次**以后,他就有些腻烦,就更加想吕小妮了。
一想起吕小妮,他就有种刻心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感。严总因为得不到她,坚决不肯给她扶正。吕小妮在偷偷哭过几次以后,不声不响地挺了过来。这一点,也让他更加佩服,更加爱她。
他想,要这次学校能被政府接管,脱离兴隆集团,直接属于市教育局领导以后,就可以为吕小妮扶正了。只要她也象邢珊珊那样想得开,他还可以提拔她当副校长。那是县团级副校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