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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紫金堂 by 尼罗-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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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世泽同父亲,不但在事业上是站在统一战线上,就连私生活,也要互相看齐。老父既然遁去城北小公馆那里逍遥快活了,他这做儿子的便顾不得身在热孝之中,依样画葫芦的也收了个中学女学生做八姨太。那女学生生的美而伶俐,言谈学问也有过人之处,让他挎着到处走,俨然成了新一代的金家大少奶了。
  新一代的既然出场,那老一代的旧人无人问津,就只得终日枯坐在家中,替了婆婆的位置,心如死灰的占据了那间佛堂。
  
  这天天气炎热,金世流独自坐在书房内,一面吹着电扇,一面心满意足的放下钢笔甩了甩手。
  他这是又写完了一个新剧本子,名字非常简练,就叫做《吾爱》,然而内容却极其复杂,乃是一场悲剧结尾的五角恋爱。只见他坐在新购置来的大写字台前,微笑着伸手在那厚厚的稿纸本子上拍了一拍。窗外的阳光射进来,他那中指上的钻石戒指就随着动作闪烁光芒。
  他现在的自我感觉相当之不错——毕竟在如今南京的话剧界,他也算是个有些名声的剧作家了。当然,也许那些剧社导演之所以这样恭维他,也同他这金家二公子的身份有关。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人皆有名利之心,他这文学青年也未能免俗。
  正在他沉浸在这种静默的小得意之中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二哥!”金世陵走了进来,腋下夹着个大皮书包:“借我一支钢笔。我下午要去学校。”
  金世流上下打量了他,见他换了身墨绿色的单绸长袍,头上短发蓬松,显然是没有打发蜡,瞧着倒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清爽相。便笑问道:“今天怎么想起去学校了?忽然有志于学了?”
  金世陵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今天是期末考,我不能不去。快给我一支钢笔。”
  金世流把手边的钢笔递给他:“常年不见你摸书本,你怎么考?”
  金世陵把钢笔沿着皮包的缝隙插进去,然后转身且走且答:“黄鼠狼答应帮我的忙!胡教授也不敢找我的麻烦……讨厌的很,还得我亲自去一趟!”
  金世流笑眯眯的望着弟弟的背影,愈发觉得自己是个才子。
  
  金世陵在这日的中午时分说要去中央大学参加期末考试,然而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才意态悠然的回了家。而他那表兄杜文仲则拎着一个大书包,拖着两只脚跟在后面。
  金世流和大少奶奶一样,是常驻家中的,见状就问道:“好嘛!什么科目要考你两天两夜?”
  金世陵一挑眉毛:“二哥,你猜我方才回来时,看见谁和谁了?”
  金世流听他说话没头没尾,就懒得理他,转身要走。不想刚走了两三步,便听得金世陵笑道:“我在美琪电影院看见桂二和周丽娜了!什么好了不起的话剧明星,不也是去陪桂二了么!”
  金世流停了脚步,却未回头,只对着前方发问:“她和桂二在一起?在一起也未必就是那种关系吧!”
  金世陵赶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你放明白点好不好!不过这回我仔细的瞧了瞧,发现她的确是很漂亮,可惜被桂二玩过了,我可不去捡他剩下的!你也不要捡!”
  说完这一篇话,金世陵便带着杜文仲得意洋洋的进楼去了。留下金世流站在原地发呆——呆了几分钟后,他恨了一声,敏感心灵算是受了轻伤!
  
  金世陵回了房,叉开双腿大喇喇的往床上一坐。
  杜文仲把他那难得见一次天日的大书包放到沙发上,因为疲惫,所以也就势坐了下去,又抬腕看看表,随口问道:“三爷,你今晚上还要出门吗?”
  金世陵皱着眉头,似乎是有所感触,抬起右手试探着向自己的胯下摸了摸,而后轻声自语道:“疼。”
  杜文仲心想以你这个疯法,就算是个铁打的玩意儿,也要铁杵磨成针了。
  金世陵站起来,撩起袍襟解了裤子,低头向内看了看,随即便苦着脸说道:“肿了。”
  杜文仲又想:你那玩意儿肿了,与我何干?
  金世陵叹了口气,提着裤子双腿大开的坐下来,低声抱怨道:“这小玉仙简直不是人嘛……我好疼啊,文仲。”
  杜文仲这两天随着他东跑西颠,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本是非常不满的;但一听他像个猫似的放软了声气,又见他垂着头在认真发愁,两道眉毛蹙起来,显得格外可怜可爱。便不由得又善心发作,走上前去想要安慰他几句。
  他怀揣着这么一颗善心,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一看,只见这表弟主子睫毛乌浓,鼻梁挺直,两片嫣红嘴唇忍痛似的轻轻抿着,又将一只雪白的手隔了薄薄的裤子,轻轻的抚摸着双腿之间的那个痛处。忽然一下子揉的重了,他闭上眼睛一仰头,鼻子里细细的“嗯”了一声。
  这个情景,也说不上是煽情还是Se情,似乎其中还夹杂了一些可笑的成分,但足以让观者张口结舌,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了。
  杜文仲咽了口唾沫,转身走回沙发处坐下,语气冷淡的说道:“这没有什么,安安静静的睡一夜,明早儿准保就好了。”
  显然,他那颗善心已然是灰飞烟灭了。
  而金世陵对此并无知觉,他一手拄着腰,一手撑着床,慢慢的向后仰卧躺下,漂亮的嘴唇里吐出这样的话:“狗养的小玉仙,叼着我就不松口……她当这是吃奶呢!哎哟……以后她甭想再碰我一下了!哎哟……文仲,过来给我揉揉腰!”
  杜文仲没法子,只得再次起身走过来坐到他身旁。金世陵的腰细而柔软,给他按摩,好像在摆弄一个小玩意儿似的,本是件非常轻松的差事,可一想到手下的这具身体乃是“性欲的化身”,那感觉就别扭了。
  在这样的服务之下,金世陵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金世陵睡到半夜,被雷阵雨的前奏吵醒了。
  他睡的糊里糊涂,又被雷声吓的慌里慌张,起身便往金世流的卧室内跑。一头撞进房内了,他忽然发现自己竟还穿着衣裳,便站在床前撕撕扯扯的脱了个精光。
  眼望窗外电光一闪,他手忙脚乱的跳上床,瑟瑟发抖的钻进了金世流的被窝里。
  金世流此时恰是刚刚入眠,忽然摸到身边多了一个溜光冰凉的身体,不禁大骇:“是老三吗?”
  他话音刚落,外面轰隆隆的滚来一个大雷,老三立时变成了八爪鱼,不但牢牢的附着在他的身上,还颤巍巍的哀鸣道:“二哥……太可怕了……”
  金世流知道这位是自己的兄弟了,便安心的闭上眼睛:“不要吵,再吵就回房去吧!”
  
  翌日清晨,金世陵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向下看。
  那器官是粉红色的,垂头丧气的躺在腿间,一副尚未苏醒的模样,同往日大不相同。他伸手去拨了拨,心想这东西大概是磨损严重,想要罢工了。可是它若罢了工,自己的生活岂不就缺少许多乐趣了么?
  他百无聊赖,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光滑的真丝床单摩擦着他光滑的皮肤,很有点意思。
  这时,金世流推门走了进来。见了他这个举动,很觉吃惊:“你发什么疯?穿上衣服好不好?今天有什么事情马上就去做,晚上还要和大哥去桂二公馆呢!”
  金世陵听到“桂二”两个字,立刻停止翻滚,抬起头问道:“桂二请客?”
  “他没那么大的面子,是桂如冰借他的地方罢了!”
  金世陵来了精神,一翻身坐起来,用手指了自己的下体:“二哥,你看,它好像出问题了。”
  金世流走过去弯腰低头,用一根手指头拨弄看了看:“好像是有点肿了,怎么搞的?”
  金世陵当即实话实说。金世流听了,大皱眉头:“你真是胡闹的不成样子了!肿了也算你活该!我不管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径自前往餐厅吃早餐。
  他独自坐在餐桌之前,慢条斯理的吃了三片面包,正要伸手去拿第四片之时,忽然想起自己摸过弟弟的那玩意儿之后,还没有洗手呢!
  
  当晚,金家三兄弟前往桂二公馆赴宴。
  桂如冰因是嫡长子,故而能够继承了家中的老宅子。又因自觉着房屋太旧,不足以待客,所以凡有应酬,都是借他这异母弟弟的公馆来操办。桂二公馆是新建的房屋,虽然目前还比不得金公馆的堂皇气派,可是前后都有阔大的庭院,尤其适合在夏日举行晚宴。
  金世陵是个无忧无虑无聊的人,有热闹就一定要去凑一凑,所以对于任何人家的宴会,都是非常的感兴趣。至于金世流,因为知道周丽娜是被这公馆的主人霸占去了,那情绪就稍稍的有些异常。
  同一个场合,只要是桂如冰露面了,那桂如雪就一定会无比低调的藏匿起来。金世陵楼里楼外的找了两趟,不见人影,便索性去了一楼的跳舞厅内消遣。
  他这身有暗伤的人,跳起舞倒是洒落的很。跳了两圈之后,他略微有些出汗了,便到舞池旁边找位子坐下,一同坐下来的,自然还有他的舞伴黄安琪小姐。
  黄安琪虽也知道这位金三少是很能胡闹的,然而见了他那样俊俏可爱的相貌之后,不由得就要心如鹿撞,只是觉着对他喜爱不够,哪里还能计较其它?此刻她端了一杯果汁,牙齿咬着吸管,微微的瞟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放在圆桌边沿上的左手——那手生的十分纤秀,五根手指都是细嫩修长的,皮肤雪白,指甲却呈粉红。
  黄安琪清了清喉咙,没话找话说:“密斯特金,好一阵子没有见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金世陵迟疑了一下:“我么……在家里读读书而已。”
  黄安琪晓得他在大撒谎,可也只望着他一笑:“是么?那可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呢。我也很喜欢读书,但是高深的书读不懂,只看看小说而已。”
  金世陵这时候就想要逃走了:“那已经很不错了……听黄鼠——听书朗说,你读书的成绩一向都是很好的。”
  黄安琪笑了笑,刚要开口,忽然来了一个西装少年,用英文热情洋溢的同她寒暄起来,一阵风似的就把她撮走了。
  她这厢刚一离开,金世陵就觉着眼前一花,那空着的位子已然又被人坐了下来。
  
  “世陵贤弟……”桂如雪老气横秋的开了腔:“好久不见啊。”
  金世陵很客气的向他一笑:“几天前不是在美琪见过一次了么!”
  桂如雪低头拍拍袍襟:“那个,不能算吧。”
  金世陵望着舞池,压低声音问道:“那怎样才算呢?”
  桂如雪掏出怀表看了看:“八点钟,三楼左拐最里面的房间。”
  金世陵点点头,轻声答道:“知道了。”
  桂如雪目的达到,便起身离去,就此又是不见踪影。
  金世陵因此而心情大好,晚宴过后,二楼安排了麻将扑克梭哈,本也都是他所感兴趣的,可是因为惦念着八点钟的幽会,所以也不肯去了,只在楼下盘桓。
  他在晚宴中喝了一点白兰地,所以现在让庭院中的凉风一吹,就有了些熏然的醉意。这点醉意让他颇为飘飘然,想着一会儿的好事,他不禁就微笑起来。
  好不容易又挨过了几十分钟,他觉着这时候也差不多了,便迈步上楼,直向左拐。待走到了最尽头时,眼见周遭无人,便一旋那房门把手——果然,这弹簧暗锁是没有锁上的。
  房内没有开灯,他在两边墙壁上摸了摸,没有摸到开关,又怕灯火通明了,会招人注意,便索性关上门,在黑暗中一路摸索着找到了双人大床。
  他坐在床边,因为看不见手表,又是个等待的状态,所以对于时间的长短,就失去了判断。他自觉着是等了许久了,可是并不见桂如雪过来。便忽然灵机一动,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想要去吓那桂二一跳。
  没想到他刚刚站好,房门就开了。
  来人进房之后便随手关了门,然后也是在墙壁上摸索着找电灯开关。金世陵暗笑一声,猛然就扑上去抱住那人,同时低声道:“别开灯!”
  那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的转过来面向了金世陵。金世陵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开灯干什么?难道你还要验明正身吗?”
  他话音刚落,忽然房门又被推开了。
  这回,借着走廊内的微弱光线,他看清了门口那长衫人影——那才是桂如雪呢!
  桂如雪似乎也是非常惊讶,大步走进来,也不晓得是按了哪里的机关,天花板上的吊灯骤然就明亮起来。金世陵此刻再一看自己面前这人,当即就吓的向后连退了几步:“这怎么——是你?”
  原来方才被他又抱又拍的那人,竟是桂如冰!
  桂如冰黑着一张脸,目光从金世陵扫到桂如雪,末了又转向金世陵:“金三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金世陵一张脸涨的通红,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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