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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飞音剑-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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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国玉闻声知惊,疾演‘脱袍让位’,一式‘犀牛望月’左手已抓住了对方偷袭人的曲肘,接着一声怒喝,左手猛的一扳对方的肩头,只听对方惊嚎一声,身形猛的一个旋飞,“咚”的一声栽在了地上,一柄苗刀也脱手而飞。
  这时,丁国玉才看清了偷袭的苗人,是个较之‘保加’尤为高大健庄的男子,由于他被丁国玉挟怒摔向地面,业已晕死了过去。
  丁国玉一个照面打败了‘保加’头都没回就制服了拿刀偷袭的男子,那些一向好勇斗狠的苗族青年,顿时吓得张口瞪眼,个个噤若寒蝉,全场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老酋长先怒声吆喝了两声,立即出来两个健庄青年将晕过去的男子抬走,老酋长接着笑了。
  只见老酋长游目望着四周,立即以苗语问了几句话,显然是问那些人,还有没有人出场继续丁国玉挑战?但是,四周一片沉寂,连一个吭声的都没有,甚至没有哪一个人敢交头接耳,窃窃私议。
  老酋长一看,立即望着花容失色,泪流满面的‘莉茜泰娜’说了几句苗语并指了指丁国玉。
  ‘莉茜泰娜’一见,立时破啼为笑,欢呼一声,扑张着一双玉臂,直向场中的丁国玉奔去。
  一到场中‘莉茜泰娜’立即流泪欢呼了声“丁国玉”,一头扑进了丁国玉的怀里。
  丁国玉俊面含笑,神情愉快,也立即将‘莉茜泰娜’的娇躯亲切的搂抱住。
  四周的苗族男女一看,立即发出一阵震撼山野的热烈掌声和欢呼!
  老酋长含笑走进场中,轻轻拍着丁国玉的肩头。语意深长的说:“我几次请求你师父答应我,派你们师兄弟两人来一个到我这儿来当武师,要是你能留下来多好……”
  丁国玉立即正色道:“不,晚辈还是要先回堡一趟,先报告过师父之后,再行决定!”
  老酋长原是把他以前的计划说出来给丁国玉,没想到丁国玉方才还不想要‘莉茜泰娜’,这时却答应回去报告师父后愿意前来当武师,因而不由迷惑的一楞!
  是以,急忙一定心神,强仰内心的兴奋,问:“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呢?”
  丁国玉含笑低头,看了看仍搂抱着他不放的‘莉茜泰娜’,道:“晚辈想,还是先休息一两天,恢复一下体力……”
  话未说完,老酋长已愉快的赞声道:“好好,太好了,那就让‘莉茜泰娜’陪你到贵宾帐中休息去吧!早宴我会派人为你们送去!”
  说罢,又望着‘莉茜泰娜’说了几句苗语。
  四周围观的数百男女,还未待‘莉茜泰娜’有所表示,业已又吼又叫的欢呼起来。
  于是,丁国玉就在四周数百男女和孩童们的热烈欢呼声中和‘莉茜泰娜’含羞带笑的引导下,辞过了老酋长等人,通过人群,迳向五个大草蓬的后面走去。
  在五个大草蓬后约十丈处,另以枯竹木棍混合着兽皮搭成了一个半球形的大草蓬,也可以称呼它为帐蓬。
  因为,它的门口有门帘,顶上也覆盖着油布,六个角上也拉着以皮条组成的皮绳,与其他苗人居住的草蓬迥然不同,这就是老酋长所说的贵宾帐。
  到达帐蓬前,‘莉茜泰娜’急忙上前为他掀开了帐帘,丁国玉称了声谢,也就低头走了进去。
  一进帐门,才发现帐顶中心不但有通风孔,而左右后三面也都留有布窗和掀起的窗帘。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白毡,中央放着一张矮脚木桌,上面有茶具,后帐有枕被等物,四角悬着四盏雪白的防风纱灯,除此,帐中再没有什么了。
  丁国玉觉得帐内虽然简单,但进了帐后却有一种舒坦安适之感。
  ‘莉茜泰娜’先拍一拍矮脚桌后的白毡,并作了个肃客请坐的手势。
  丁国玉不知道她要作什么,也就依言盘膝坐在了矮桌后。
  ‘莉茜泰娜’急忙过去在木盆里扭了一个湿巾为他拿了过来。
  丁国玉由‘莉茜泰娜’的手里接过湿巾,看到她跪在桌侧温柔贤淑的样子,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快慰和无上感。
  他想,结了婚以后的男人,大都会被自己的妻子如此服侍。
  但是,他回想一下娇生惯养,和他一起长大而又时常倔强发脾气的小师妹,是否也会这样呢?他的答案是“绝对不会”。
  ‘莉茜泰娜’见丁国玉拭着俊面,目光却望着她发呆,不由羞赧的含笑低下了头,同时,轻柔的呼了声“人”!
  丁国玉听得一楞,他虽然想问这个“人”字的意思,但由于言语不通,却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外面已传来几个苗女的咭咭谈笑声。
  ‘莉茜泰娜’一听,急忙说了几句苗语,起身走至帐口将门帘掀起来。
  门帘一掀起,立即有四个苗妇端着餐点酒菜一类的东西,咭咕呱呱说笑着走了进来。
  四个苗女一到矮桌前,纷纷放下木盘跪下来,一面好奇的望着高高上坐的丁国玉,一面摆上酒菜,一面咭哩呱啦的说笑个不停。
  ‘莉茜泰娜’也一面帮着他们摆设杯筷,一面谈笑,显然是在谈论他丁国玉,因为,他曾听到‘莉茜泰娜’和她们谈到他的名字。
  酒菜摆好,四个苗妇才一步一回头的打量着丁国玉,走出帐去。
  丁国玉低头一看桌面上,一共摆了六七个盘菜,其中有鱼有肉,也有几样不知名的蔬菜。
  ‘莉茜泰娜’捧起一个形似葫芦的酒具,拔开瓶塞为他满上了酒,丁国玉才发现他的酒杯,很像半个大椰子,而且,‘莉茜泰娜’的面前也有一个。
  ‘莉茜泰娜’倒出来的酒,是混混白白的浊酒,有时尚带出一两粒白白的米粒来。丁国玉觉得香味扑鼻,只是看来太混浊了些,和中原的白干烧刀子完全不同。
  ‘莉茜泰娜’为丁国玉倒完了酒,却拿起另一个酒具,倒向她自己的大酒杯里!
  但是,她的酒竟是鲜红色的,浓度看来比他的还要浓浊。
  ‘莉茜泰娜’见丁国玉一直迷惑的望着她,立即放下酒具,举起她的大酒杯,并愉快的笑着说了几句苗语。
  丁国玉知道‘莉茜泰娜’要敬他的酒,是以,也急忙举起大酒杯,道:“我敬你!”
  于是,一俟‘莉茜泰娜’将酒凑向唇边,自己也喝了一口。
  酒一人口,只觉淡而无味,继而一品尝,才觉香醇满口,十分酣美。
  但是,饮了一小口红酒的‘莉茜泰娜’,却含情脉脉的举着酒杯将娇躯移了过来,并将酒杯举至丁国玉的朱唇前。
  丁国玉低头一闻,香味尤浓,似乎还有丝甜酸气息,因而毫不迟疑的喝了一口。一红酒果然好喝,而且甜中带酸,只有少许酒味,喝到口里反而不如白酒之淡。
  ‘莉茜泰娜’看出了丁国玉的迷惑心意,立即指指白酒,指指丁国玉,又指指红酒,指了指自己。
  丁国玉一看,知道她的意思是,白酒是给他丁国玉喝的,红酒是给她喝的。
  他还以为‘莉茜泰娜’可能喜欢喝那一种酒,其实,他丁国玉也很喜欢喝那种酸甜醇美的红酒,尤其喜欢那种味道。
  于是,他就和‘莉茜泰娜’一面比划着手势交谈,一面吃菜并交换着喝起红酒和白酒来。这时丁国玉已经知道大师哥安然无恙,而且,他自己心中也有了他自己的打算和计划,由于心情开朗,加之‘莉茜泰娜’偎依在怀里,大杯大杯的倒酒,他也就大杯大杯的喝起来。
  在丁国玉来说,这种又酸又甜的酒,就像果汁糖浆,喝一百杯也醉不了。
  而在‘莉茜泰娜’来说,她看惯了族中男子们的捧篓牛饮,也认为丁国玉是海量!
  两葫芦的红白酒喝完,丁国玉的头已经是天旋地转,昏昏欲睡了。
  ‘莉茜泰娜’似乎也有了几分醉意,她紧紧的搂抱着丁国玉,仰起红蜜桃般的娇靥,任由丁国玉亲吻,她已沉醉在这份温声醉人的蜜意里。
  丁国玉的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醉得很厉害,他沉睡中没有做梦,甚至不知道和‘莉茜泰娜’做了些什么,当然更不知道老酋长准备了盛宴还要欢迎他。
  不知过了多久,“哗”的一阵冰凉,由头盖脸的扑了下来。
  丁国玉浑身一战,急忙惊醒,但他尚未睁开眼睛,他的脚和腿,就被人狠狠踢了两下子。
  一种练武人遭到袭击时的本能机警,使他的酒意几乎完全清醒。
  他吃力的睁开两眼一看,只觉眼前一片耀眼灯光,身前似乎站了一个高大人影。
  他的头仍有些晕眩沉痛,但他已惊觉到,他的头脸和上身,已全被冷水泼湿了。
  他急忙坐起上身,抬头一看,脱口轻啊,俊面大变,酒也跟着完全清醒了。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经常教导他武功,一向很爱护他的大师兄于飞雄。
  由于以往的惧意和尊敬,他惊得急忙挺身就要站起来。
  但是,他的头脑一阵晕眩,两腿一软,咚的一声又倒了下去。
  站在他面前的于飞雄看得又疼又气,只得蹲下身去,将他硬拉坐起来。
  丁国玉见大师兄于飞雄,浓眉飞剔,虎目怒睁,那张微黑的面孔已气得铁青,颏下的短须就像一根根扎在肉上的乌针。
  丁国玉虽然酒未全醒,但他已意识到大师哥必然是怒气已达极点,因而急忙咬字不清的叫了声“大师哥!”
  于飞雄见丁国玉醉成这幅样子,当然是又急又气又痛,不由压低声音,瞪目怒声问:“老酋长的信符呢?”
  丁国玉“唔”了一声,强自把字说得清楚些,道:“已交给了……老酋……长了……”
  于飞雄听了,似乎安心了不少,继续生气的低声问:“那个苗女是干什么的?”
  如此一问,丁国玉立时想起了‘莉茜泰娜’,急忙在帐中东张西望起来。
  于飞雄一看,立即沉声道:“不要看了,她已回去睡觉去了!”
  一听“睡觉”,丁国玉才发觉帐顶上的四个香瓜灯都点着了。
  他心中一惊,不由吃惊的问:“大……大师哥……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于飞雄不由哼了一声道:“现在已经起更,所有苗区的人都睡了!”
  丁国玉听得俊面一变,不由“啊”了一声,急声道:“怎么?……我睡了一整天啦?”
  于飞雄立即没好气的说:“你应该说你已经醉了一整天了!”
  丁国玉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转首看向窗外。只见窗外一片昏黑,仅能在树隙间看到夜空中闪烁的一两颗小星。
  转首察看间,于飞雄再度压低声音,生气的问:“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答复呀?那个苗女到底是谁?”
  丁国玉一定神,这才说:“她叫‘莉茜泰娜’……”
  话刚开口,于飞雄已低斥道:“我不管她叫什么,我只问你,你怎的和她搅在一起的?!”
  丁国玉认真的说:“我跳进大河后,顺流而下,在最危急的时候,是她将小弟救起的……”
  于飞雄却沉声问:“早晨在前面老酋长的房前空场上是怎么回事?”
  丁国玉见问,立即想起了决斗的事,同时也想起了他自己的计划和打算,因而道:“因为有人要和我决斗,准备把‘莉茜泰娜’夺回去做奴妻……”
  于飞雄立即正色低斥道:“是呀,那你就该趁机把‘莉茜泰娜’让给他呀!”
  丁国玉听得佯装一楞,故意生气的问:“为什么?我也喜欢‘莉茜泰娜’呀?”
  于飞雄听得当真楞了,接着“呼”的一拳打在丁国玉的肩头上,同时怒声低斥道:“你这混帐东西,你……”
  丁国玉被打得上身一仰,险些跌倒在白毡上,两臂赶紧撑住,佯装一楞问:“大师哥,您?您为什么打我?”
  于飞雄气得浑身颤抖,不由低吼道:“你喜欢‘莉茜泰娜’,小师妹怎么办?”
  丁国玉再度佯装一楞,道:“小师妹?小弟喜欢‘莉茜泰娜’,与小师妹何干?”
  于飞雄一听,顿时楞了,不由恶狠狠的一指丁国玉的额头,愤声问:“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小师妹一直关心你,一直喜欢你?……”
  丁国玉立即正色道:“可是小师妹也一直喜欢您,一直关心您呀?”
  于飞雄的豪迈面庞上,立时掠过一丝伤感神色,但他依然怒斥道:“你胡说,我和咱们小师妹完全是兄妹之情……”
  丁国玉立即道:“我也是呀!再说,在私情上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相反的,她那付倔强性子,我还真有点儿怕她!”
  于飞雄想了想,觉得丁国玉的话也不无道理,因而有些埋怨的说:“既然这样,你当时就该明白的表示出来!”
  丁国玉知道于飞雄说的是离堡那夜在花园小桥上的事,因而也正色道:“这就怪了,小师妹从来没向我说过什么,你叫我表示什么?”
  于飞雄却生气的说:“那你也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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