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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警察抓小偷(又名这一秒,我哭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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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标对何豹说,阿其现在是我表弟了。 
何豹回头对他一笑,齐皓觉得毛骨悚然。 

李文标在饭桌上说,那次伤的不重吧?我还托人找你来着,谁知道你不干了,谁知道到我公司里干来了。 
齐皓看着满桌的大菜,没什么食欲。听李文标这么说,他倒有点迷惑了,杀人,伤人,贩毒的人按说不应该这样啊。 
怎么,还生气呢?李文标接着问。 
没有。齐皓夹了口菜。 
家里还有什么人?李文标突然问。 
啊?齐皓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就我一人,父母早逝。 
是么?李文标看他一眼。随即说,跟我一样。 
是么?齐皓也问。 
李文标笑了一下。不知道想什么,却忽然说,咱俩刚才的对话,跟我和原佑的第一次见面一摸一样。 
啊!是吗! 
他也无父无母的。我们,都一样。李文标微笑着说。 
那你干吗那么对他!齐皓又想起那一晚,气愤得脱口而出。 
李文标楞了一下。齐皓还气鼓鼓地说,听你着语气,好像同病相怜似的,那你干吗那么对他?多伤人知道吗?! 
他不是已经出来卖了?李文标说!我生气!卖给别人,还不如给我! 
就算是卖,也要他情愿吧?你怎么…… 
情愿?李文标突然笑。他情愿跟江屹,就不情愿跟我? 
齐皓楞了,他和江屹?江屹说他是他弟弟。他开始不相信李文标说话了。 
阿其。李文标直直盯着齐皓。如果你情愿,我会对你很好。 
不必了。齐皓想也不想得说。我没有那个爱好。如果你敢像对齐皓那样对我,我报警抓你! 
你?李文标想不到他说这样的话,他看上去可没那么硬气。不过转念一想,那天他敢对着他出手,可见这个小子也会蔫人大胆儿。 
我!齐皓答他。我说得出做得到! 
那我就让你情愿。 
没门。 
你试试,男的之间干那个很有趣的。李文标不松懈地说。他大概不会想到齐皓其实也喜欢男的,只不过,不是他。 
去你的!齐皓说。 
阿其。你走运,我想玩儿真的。你也走运,因为你长得像原佑。 
去你的!齐皓又说。 
你有个优点比原佑强,你看上去没有那么死倔。 
那是你不了解我。 
跟我没什么不好。你不是要钱吗? 
我不用这个方法。 
阿其,原佑的下场并不好,别学他!李文标那样子分明像是规劝。 
有什么不好?自己在国外,倒落得清净! 
国外?李文标狂笑。哈哈……是国外,连签证都省得办。 
你什么意思? 
李文标止了笑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横着用手在大动脉处挥了一下。然后说,只需这个简单动作,他就去国外了。 
齐皓脑子有点发麻,喃喃道,你说,原佑,自杀,死了? 

江屹接到齐皓火烧火燎的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他喘着粗气问,哥!原佑他,真的,死了吗? 
江屹半天没吱声。 
哥,是真的啊?! 
是。江屹终于回答。被李文标强暴以后,他自杀了! 
他说的没有错,他的确是那之后死的。只是,李文标强暴,不是他直接的死因。 

齐皓攥紧了拳头。李文标!你该死!他在心里如此骂到。 

13 
那个夜晚,江屹喝了好多的酒。以至于他时刻克制的思绪全部涌了出来,屋子的各个角落,脑子的各个角落,都是那压抑着的人影。他疯狂地跑了出去,开着车。 

齐皓又得到一次晚上送货的任务,他随口问,记录送货的是谁啊?别我大半夜的白忙活。 
有人答他说,是小伍。 
小伍是谁? 
是李老板的表弟。 
表弟?齐皓楞了一下。开始觉得表弟在李文标这儿不是什么好词儿。怪不得他觉得有人看他的眼光怪怪的。 
那小伍在哪儿啊?他又问。 
他在老板那边,偶尔过来。 

晚上。齐皓靠在一个地方看着工人搬运。 
他慢慢向运货处走去。有人过来说,你上驾驶室歇着吧。 
齐皓说,我帮帮忙吧,还快点儿,我还想早点回家睡觉呢。说罢他就冲着库房走去。那人拉着他说,老板说,各负其责!然后很强硬的堵在那儿。 
你叫什么?齐皓盯着他问。 
小伍。 
这个名字一出,齐皓打量起他来,五大三粗的居然叫小伍。他又觉得也许他真是李文标的表弟。 
走。驾驶室歇会儿去。小伍拉着他,在驾驶室里坐着。他并不说话。齐皓觉得空气很紧张。他笑着问,怎么非得晚上送货啊?地方又不远? 
小伍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是图车少吧?白天是堵。 
没回应。 
你说交通怎么这么差呢,白天上路,跟停车场似的。 
小伍看了一眼倒后镜。然后说。开车。 

回来的时候,剩了齐皓一个人,他几乎确认,这货里有乾坤。不过,像侯队这么注重证据的人,只凭他的推测,恐怕也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他想,他必须找点什么线索。 

实际上,正如侯队所说。齐皓之所以接受这项任务,甚至于努力地找出李文标的犯罪证据。很大原因不是因为他有一个警察的责任感。而是,他搀和了太多自己的感情在里面。对侯队的歉疚,对江屹的感激,对李文标的痛恨。 

感情用事,不知道是好是坏。 

路上的车少得可怜。齐皓飞快地开着车,路灯影影绰绰被甩在后面。 
忽然,一辆疾驰的小车迎面而来,差点和齐皓的车撞上。他猛地打轮儿,出了一身的冷汗。那辆小车却呼啸而过。 
齐皓猛地掉头,向那个车追去。他不是要赶上去理论。而是,在大灯扫过那辆车的车主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双眼通红的江屹! 

他费了好大力才追上那辆车,因为那辆车停了下来。不然,以他那辆货车追上疾驰的大奔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已经开了有生以来最快的车,弄得他下车来的时候双脚有点发软。不过,追的时候,他没有想那么多,以江屹那个样子,开飞车足有可能致命。齐皓心里一直担心这个,没顾得其他。 
他快步向停着的大奔走过去。走到司机一侧。发现江屹头靠在座椅上。让他心里一颤的是,他的眼角居然有泪痕。 
哥……齐皓敲敲玻璃窗。心里更加为他担心。 
江屹歪头看他。夜色中,他有刹那迷惑。嘴里喃喃道,原佑?你来了? 
齐皓没有听到,只感觉他的嘴在动。他敲着玻璃,哥!你没事儿吧? 
江屹反应了过来,开了车门,齐皓一拉开就闻到一股酒气。 
你怎么喝了酒还开车?齐皓问。 
江屹笑了一下。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不!你这样的不能开车了。我送你回去吧! 
江屹没再争执,挪到旁边副驾驶去。 
江屹把那辆货车停好,拔了钥匙。就坐进大奔来。他对江屹说,这车我第一次开,不过肯定能把你安全送到家。 
谢谢。江屹说。 
发动了汽车,向着江屹说的地方驶去,不知怎么,他觉得挺兴奋和幸福。 
哥。怎么喝这么多酒?以后喝多了别开车出来,危险。 
嗯。江屹应着声。看着他有点紧张的抓着方向盘,跟他说话的时候,头也不敢回。你很紧张吗?他问。 
啊。第一次开。 
放松点儿。 
不能放松,别我开车出了事儿。我自己还好,别反而害了你。 
郝其? 
啊? 
你这名字挺好听的。 
哦。齐皓想,如果他的任务完成了,他一定第一个告诉江屹,他叫齐皓。 
江屹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歪了一下,然后靠在座位上,眯着眼睛。他突然一激灵,这个角度,分明就是原佑在开车。该死!该死!他怎么可以又认错!原佑,唯一,只有一个!他把脸歪向车外。 

齐皓想和江屹再说点什么,可是,他又不知该说什么。江屹也没有再出声。只是在最后指了指路。他把他送到家后,天一片漆黑。听说,这叫黎明前的黑暗。 
江屹的房子在郊外,是一栋大别墅。 
他让他进来坐坐,齐皓说不了,他还要去取卡车。 
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人家说4点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别叫醒别人了。齐皓说。过来的时候,我看见出租了。 
嗯。那注意点儿。 
哦。其实是句客套话。齐皓挺高兴。他一直想为江屹做点儿什么,今天,算一点点吧。 

他出来后直至走出几公里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后来,终于有了一辆,他的脚几乎都快走断了。关键是冷,深秋的凌晨,很冷。 
那股冷气儿,到他交了车,钻进自己被窝里后好久才缓过来。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 

14 
齐皓没有想到江屹会给他打电话,那个时候,他还蜷在被窝里。从暖和的被窝里向冰冷的桌子伸出手时,他激灵了一下,看到江屹的名字时,那股冷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江屹!他喊了一声,随即伴着喷嚏。 
怎么?感冒了?江屹关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齐皓说。 
怎么这么晚还没起床?快11点了。 
啊?是吗?齐皓看了看手表。该死,又坏了。这还是他上高中的时候老爸送的呢。表停了。他说。哥,找我有事?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 
啊!是啊。齐皓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外面阴霾的天怎么看着那么晴朗呢。 
今天礼拜六,晚上我有空。 
我,我也有空。齐皓说。哪里,你说。 
怎么听着你的声音都发抖似的,吃火锅吧。 
好好。齐皓心里已经跟吃了火锅似的热腾腾起来。两个人约了时间,地点。 

江屹瞟了一眼窗外,好像零零散散地飘起雪花来。喷了一口烟,李克的电话进来了。 
李克,帮我买一块手表。款式要好时尚点,价格无所谓。五点前送来。 
年轻男孩用的?李克很少言语,但一向了解江屹。 
4点半的时候,李克拿了一块天梭进来,问江屹要不要看看。江屹摆了摆手。他的一只手还抱着那个盒子。这似乎是他每天毕做的事。 
老板。其实,有了新目标对您可能好一点。江屹不反对李克的进言,有时,是很有建设性的。 
何以见得? 
一个人太执着什么事,比较不好控制自己。 
江屹笑。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想要一个人执着点什么,比如说,对我。 
李克这次没有听懂。江屹说,李文标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应该没有发现什么,运货时间还是晚上。货都放在服装皮具的夹层里。我们要怎么做? 
他敢把货运到这里再发给下线倒是不简单。我就佩服他胆子够大。可惜,胆大的人都很少考虑一些事。哼哼…… 
那我们干脆报警! 
报警?何必?江屹笑。我喜欢看鹬蚌相争,而且,没到时候,如果只是鹬或蚌单方面倒霉那没什么意思呢。我们不需要介入,一样解决问题。 
江哥? 
江屹对着李克说,我突然想玩儿一个别的游戏。 
李克疑惑地看他。 
私人游戏。江屹说。 

江屹看着冻红了鼻子的齐皓,穿着薄薄的棉衣。 
怎么不多穿点? 
没事儿,我从小练短跑的,身体好。他笑着说。江屹耳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做小偷有什么了不起,我练过短跑,警察未必跑得过我。 
哥?齐皓看着走了神儿的江屹。 
啊。点菜。你爱吃什么? 
等菜的时候,江屹把手表递给了齐皓,不是表坏了吗?透过雾气腾腾的炭锅,他看到齐皓脸上的惊诧和惊喜。虽然他坚决不收他这个礼物,他说他家里从小就教导他不要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不过江屹想,他的目的是达到了。齐皓眼睛里的东西让他更确定了一些事。 
你叫了我哥,我送一份见面礼不行? 
不好,这份礼太贵了。 
嫌我铜臭? 
不是!不是! 
那收起来好吗?他强迫人的语气也很平和。江屹在齐皓眼里是个很温和平静的大哥哥。他想,他那份平静是因为他内心的宽厚和善良吧。他这么对他好,似乎也没有目的,对呀,他齐皓有什么被人图的呢。倒是,他欠了江屹不少,他一次次救他,关心他。他什么也没做,就是喜欢了他而已,付出了的感情,他不想叫做回报,那感情,他觉得,很珍贵和纯稚。 
齐皓没有带过那么名贵的表。他连谢谢也没说。因为他觉得,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诚挚的关心是什么也感激不了的。 

江屹那个晚上又喝多了,虽然没有双眼通红,但他酒气冲天,身子也打晃。齐皓又把他送回了那个公寓,要回去的时候。江屹突然拉着他,别走,郝其,外面冷。 
没事。齐皓心里暖融融。 
上楼睡吧。江屹拉着他。 
不了,不了。齐皓不知怎么就不好意思起来。谁知江屹突然一下抱住他,他语无伦次地说:阿其,我跟你说,其实,我喜欢男的,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你了,我们在一块儿好不好?别拒绝,别走,外面冷,别走,让我抱抱你…… 
齐皓呆了,刹那间不知该是什么感觉。江屹死死抱着他。他没有太多挣脱,但心里砰砰乱跳,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这情境,是他曾经梦到的,却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敢于去想的。 
江屹……他想说点什么,可是一个男人的吻却堵住了他的嘴。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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