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正法-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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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系缁八怠!耙蛭狽县火车站施工的关系,一个礼拜前更改火车时刻表。”
“他们肯定以为爆炸的时候没有火车经过,才会帮恐怖份子这个忙。”郝连邑腾说。
“到底是改几点啦!”宋晋庭抓起电话喊着。
“对喔,大概再十五分钟吧。站长只告诉我火车抵达的时间。”
“晕了我,大概!”宋晋庭慌地再连络第七分局的队长。
“谁会到那里量过正确的火车通过时间啦!宇文峻也火大了,咬牙切齿地顶了回去。
“别吵啦!”检察官厌恶地说。
此时,夏侯勋接获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找到网民老郑。但要逼老郑说出情资,也只有他亲自前往才行,因此他跟大家说明缘由就离开船屋。
不过他在离去之前跟赫连邑腾嘀咕了几句,为了大局着想,一旦开始行动,一定要跟着宇文峻或宋晋庭,免得他们因内斗而误事。
大家都累了一整天,此时也只能被动地等待情报,因此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
好在媒体不晓得有船屋这个地方,倘若一旦被记者拍到,为了炒作新闻当然只会指责这些反恐人员居然趴在桌上休息,而故意忘记他们的身子是肉做的,不是机械,跟大家一样会倦累,更是从枪林弹雨中、以及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恐惧中走出来,需要休息来补充体力!
小陈的住处旁边就是铁路,已经来到小陈租屋处附近的第七分局刑警,慌地直奔平交道。
但是,他们原本只打算搜查而已,天晓得临时会加了如此紧急的任务。何况就快到小陈家了,根本没有时间再回分局拿火药侦测器,只好硬着头皮搜索了。
不过,情况比刚才好很多了,因为有明确的目标…铁轨,而且又没有遮掩物,找起来也方便些。
最大的缺点,就是快没时间了!
调查局接获了消息,赶忙连络侦讯农革的干员。
但是,时间就在层层的电话转接中白白浪费掉。
当侦讯的干员接获消息时,他们正押解那两名嫌犯进入调查局。他们气得抓住嫌犯的衣襟,把他们推向墙壁,硬生生将身子扯离了地板,龇牙咧嘴的模样彷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反正那时候又没有火车经过,怕什么怕啦!其中一位趴在墙壁上说道。
“唉……快说放在那里啦。”干员有气无力地说。因为层层的转达,到了干员的耳里已缺了火车时刻表更改这一项。
他们有错吗?不,因为他们都是人!只要是人,都会遇到类似的情况!
谁敢讲这辈子不会碰到层层转接的电话,这辈子不会听到早就失真的耳语?!
两位刑警和当地派出所的两位警察,一边忙着找寻,一边祈祷千万不要爆炸!
其中一位警察每天都会因巡逻而经过这个平交道,铁轨的模样早就深入他的脑海,因此当他发现枕木旁边的石头埋着塑料袋,就直觉有异。“发现奇怪的东西了!”
其它三人一声,急忙跑了过来。
警察蹲了下来,用枪管挑开了石头,底下真的是一个塑料袋。他拿出小刀轻轻割了下去……
“不要乱动啦!一位刑警远远地惊慌喊着。
但是警察已经割破塑料袋,反正要爆的话也来不及逃,他干脆把洞弄大一点。里面有个电子闹钟,他瞅了一眼手表。“快逃啦!”剎时他往后跌倒,一边爬起来狂奔,一边喊着。“快按下平交道的紧急按钮!”
天呀!其它三个慌地狂奔。
最靠近平交道的刑警咬着牙拼命奔跑,但铺在铁轨底下的石子就是偏偏拉慢他的速度。不管怎样,他还是跑到了平交道,像接力赛跑般整个人趴在号志灯上,用力捺下按钮,只要接近这里的火车就会接到讯号而剎车。
但是,爆炸威力究竟如何?不管了,他跑到平交道上打算拦住来往的车辆,但是没有几个听从他的吩咐。他干脆拿起佩枪朝空中开枪,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才大喊。“有炸弹,快闪开!
机车骑士跟路人当然听到了,吓得转身快溜。车辆的驾驶只见到有人拿着枪在平交道上耀武扬威,还是停车比较妥当,但见到机车一辆辆地拼命钻缝隙,打算开溜,心也惊了起来。
另一位刑警跑来了,忙着加入管制交通的行列,一人负责一侧。有的民众吓得拔腿就跑,有的好奇地询问,有的则不怕死地非要硬闯不可。
真的是不怕死!“有炸弹,快离开啦!”两位刑警分别喊着。那两位警察则在炸药的另一侧,无法赶来这边,通报的工作就由他们扛起。
不到两分钟,就在铁轨的转弯处发出轰然的爆炸声。
第三十四章
另一位刑警跑来了,忙着加入管制交通的行列,一人负责一侧。有的民众吓得拔腿就跑,有的好奇地询问,有的则不怕死地非要硬闯不可。
真的是不怕死!“有炸弹,快离开啦!”两位刑警分别喊着。那两位警察则在炸药的另一侧,无法赶来这边,通报的工作就由他们扛起。
不到两分钟,就在铁轨的转弯处发出轰然的爆炸声。
另一方面,紧急系统已在即将到来的火车提出警告,司机迟疑了一下,认为可能有车辆卡在平交道,因此缓缓降低车速,不时鸣笛警告困住的人。直到瞧见前方的弯道隐约飘散着烟雾,又有警察朝火车猛挥手,直觉不对劲,才紧急剎车。
而这也是恐怖份子所算计的人类堕性,以及在转弯处引爆的盲点。
因此,火车一样出轨。幸好火车已将要剎住,只有火车头滑出轨道四、五公尺就停住,并没有造成重大的翻车事故。另外,只有几位站立的乘客只顾着聊天,在行进中没有抓住任何东西,在紧急剎车时跌倒,受到轻微的擦伤。
不管怎样,那四位警察终于松了口气。惊吓过后,他们当然不忘‘回报’,咒骂已经爆炸了,才告知炸药藏在那里!
夏侯勋来到离船屋不远的一处紧临水渠的空地,上方正有一架直升机正在等待。他将安全绳套在身子,翘起大姆指往上晃了晃,直升机驾驶就将他吊了上来。
他的目的地是隔壁县,下班时间快到了,如果开车的话刚好堵在路上,不晓得几点才能抵达,才请队里的直升机送他前去。
他在直升机里接获船屋的通报,那枚炸弹爆炸了,当下他的心揪了起来。通报人接着说警察处置得宜,并没有造成伤亡,他这才松了口气,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侦讯农革的调查局干员接到消息,气得在侦讯室翻桌咒骂。“什么没有火车,那个时间刚好有火车经过啦!几百个人差点被你们害死了!
“怎么可能,对方查过没有火车,我们才会帮他们忙呀。”
“火车时刻表改了。”另一名干员冷冷地说。
他们俩面面相觑,刚才那位说话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喊着。“我们被骗了!”另一位则气呼呼地说。“刚才你们怎么没说火车改时间呢?”
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当然,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来。“你们就没先去看一下吗?”
“我们是要去炸停车场,当然去现场看过好几遍了。”“铁轨是军火商前天才拜托的,说是他的兄弟包揽铁路公司的工程,没包到就算了,还被贪官污吏贪走一堆‘走路费’,而且已经好几次了。他们向上级反应都没用,才打算炸铁轨。”“只不过他们有胆卖军火,却不敢炸铁轨,所以才拜托我们顺便去炸一炸。”“所以呀,我们去看火车干嘛呢?又不是闲闲没事做!”“有没有人伤亡啦?”
“如果有的话,你们还能好好坐着吗?”干员瞪着他们。
“谢天谢地,没有就好。”“以后不能将凡事当成应该了。”
“还有以后!干员忍不住骂道。
“我们后悔了,对社会做出不良的示范!”
为了减轻罪行,为了能早点出来再炸,他们只好摆出相当忏悔的模样。
只不过,有一项他们俩没有道出,就是他们只付了订金。倘若铁轨炸成功了,尾款就不必支付,以后农革要买军火,一律六五折大优待,而且专程送到府,保证教到会,不爆炸、不要钱。
农革的人被逮,新闻早就现场联机报导了。因此万俟浩浔派人隔天到看守所放消息,警告里面的嫌犯,如果有人敢刁难这两位,恐怖份子将对他们的家人下手!
郑翰卿在公园坐累了,更是无聊地累,没想到躲避式的休息也是一种累。躺在椅子上的他坐了起来,将手中的小说当成扇子随手搧风。一位西装毕挺的男人抬头挺胸地掠过他,身后还有两位样式属下的男人。
应该是把车子停在公园的一端,然后穿过公园到另一侧的大楼洽公吧。郑翰卿揣想着。他在公园待了好几天,熟谙这里的环境。
拥有多栋办公大楼的那一侧没有多少停车位,却在公园的另一边有着一排排的停车格,也不晓得政府是怎么设计的。这是当他明了为什么不时有商务客穿越公园之后的感触。
看似主管的男人瞅了郑翰卿一眼,目光是厌恶的鄙夷,是因为瞧见他正在把玩着手中的言情小说吧。在他后面的两个男人也露出好奇的眼神,心想着,真好命,上班时间还能在这里看小说,可能是失业没地方去吧。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妈的!老子难道就愿意在应该是上班的时间,窝在公园看言情小说杀时间吗?郑翰卿在心里骂着,当然也不忘回瞪他们。
那三个人走开了,满肚子火的他气呼呼地把小说塞进公文包里,站了起来伸懒腰,然后朝自己的车子走去,打算开车在市区兜一兜。把自己隐藏在汽车里,就不会有人发现他失业了。
郑翰卿也是毫无目标地乱逛,并没有所谓的目的地。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原来就职的公司附近。望着熟悉却透着陌生的大楼,他既厌恶又沮丧地叹了口气。
忽地,他瞥见一辆眼熟的轿车,不由地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慢慢驶过去。他盯着车牌,果然是妻子的车子。他晓得赵涵妃有客户在公司的同一栋大楼里,因此揣想可能是来此洽公吧。
他突然像个小孩子萌生恶作剧的念头,于是将车停在前方不远处的停车格,想给妻子一份惊喜,也许更想知道妻子在他背后、更是他不晓得的另一面。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他从照后镜瞅见妻子走出大楼,旁边还跟着一位男人。他的脸剎时沉了下来。没一会儿,赵涵妃的车子就掠过了他,他急忙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赵涵妃喜欢明亮的感觉,因此车窗没有贴黑色的隔热纸,虽然他们之间不时隔着一、两辆车,仍然可以瞧见车内的情景…一女一男有说有笑。而且男人不时转身,嘴唇几乎贴着正在开车的赵涵妃。
这是在说悄悄话,还是朝她的耳朵挑逗地轻轻吹气呢?郑翰卿当然认为是后者。
他的嫉火随着她们亲密的小动作开始燃烧了。
他一路尾随赵涵妃的车子来到P路。这条路是位于C市的东北角,也是主要的联外交通干道。到了P路三段,两旁的屋宇就开始稀疏起来,因交通便利、地价又便宜,一些汽车旅馆便坐落于此。
这对狗男女来这里干嘛!他的嫉火在脑海里扬起了狰狞的身躯。
过了一会儿,那辆车拐进一家汽车旅馆。
奸夫淫妇!他咬牙切齿地骂着,也把车子开进去。
前阵子他就感觉妻子对自己的态度有异,有时比以往温柔热情许多、有时却又莫名其妙地保持距离,好似在逃避。
如今,他知道终于原因了,就是因为外遇才会这样!
另外,那个奸夫比他年轻、比他帅气、比他口才好、更是一个没有被公司资遣的‘他的手下’。这口气,叫他如何咽得下去!
P路是联外道路,平常有不少商务客来此投宿,因此郑翰卿虽只有一人,柜台小姐也不觉有异,只不过觉得这位客人的脸色相当难看罢了。也许是没拿到合约吧!她忖度着。
郑翰卿拿到了钥匙,就随手扔在副驾驶座,然后开着车跟在赵涵妃的后面。
他,更气了,两辆车的距离不到十公尺,相处多年的妻子居然没有认出丈夫的车就在后面,可见整个魂都被奸夫勾去了。
他,怒火狂烧。
他,就看着自己的老婆将车子开进房间的附属车库里。
静下来、静下来,她们可能来这里聊天、商讨公事、上厕所、休息罢了!但是,谁相信这种鬼话呢?!静下来、静下来!他用力咬着唇,将车开到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都是一排排独立的小木屋,分为一层和两楼的样式。赵涵妃只是‘休息’而已,有床最重要,不在乎房间的大小,因此选了一层的。柜台小姐见郑翰卿只有一人,也同样给他相同样式的房间,位置就在赵涵妃所入住对面那排屋宇的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