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鬼的索命奇遇:龙开眼之陕西鬼洞-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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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灵魂印记(上)
( 本章字数:5080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0:39)
尤忻歪着头笑道:“至于半坡村内部的布局和结构和我们看得完全一样,你说我怎么知道这是半坡遗址,我们看到的景象我想是半坡人在捕获大的猎物后的一种庆祝方式。”
午后的阳光淡淡地映在尤忻的脸颊上。脸上薄薄的绒毛被染成了金黄色,她这歪头的动作竟有一股妩媚的风情。这种成熟的韵味绝不应该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身上出现。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点,只觉得脑子里缠绕着一团乱麻。尤忻又讲了不少关于仰韶文化的内涵。她最后下结论道;“据世界各国考古学者一致认定,仰韶文化不光是我国也是世界古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正确探讨原始社会氏族制度与社会生活生产提供了宝贵资料。”
在连绵不断的黄土高坡中听尤忻诉说六千年前的事情,让我隐隐约约产生时空错乱的感觉。
大笨感慨道:“大妹子,你还真他娘的厉害啊!大学教授都没你懂的多吧。”
大笨的表情极其夸张,尤忻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和我们共患难同生死的尤忻。
休息了这么久,也恢复了一些体力。我起身踱到半坡遗址的边缘,注视了那个巨大的广场一阵,转过身道:“多少人一辈子做梦都得不到这种经历,要不是机缘巧合,有多少钱都甭想见到原始人啊。”
大笨乐了:“嘿,没准那里面还有我们的老祖宗呢。我瞧那个子最高的女的就挺正点。”
我正准备调侃大笨几句,后背刷地一凉,汗毛楞楞地竖了起来。有危险,我刚要拧身,就听尤忻惊呼:“小心,躲开!”
我连忙用力一蹬,借拧身的力道往旁边一扑。一连串的枪响过后,我以最便捷的姿势转了过来,在我刚才站的地方伏着一只直径达半米的土蚤状的动物。这东西极为丑陋,背部有一层龟壳状的硬瘕土腹旁有十只竹筒粗细的脚爪,看不到头部在哪,在本该是头部的地方是一坨肉瘤状的东西,绛紫色的肚子被子弹射出了好几个大洞。汩汩地往外冒出浓稠的污血。
没想到尤忻那把精致的小手枪竟有这么大的威力,我不由倒抽了口凉气。这东西已经被尤忻达得稀烂,拿回去做研究已经不可能了。
我向尤忻看去的时候她已经把手枪收了起来,正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座山确是够邪门的,不但有“鬼洞”还冒出一个六千年前的半坡遗址来,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动物。
大笨冲过去,一脚把那东西踢到半坡遗址里。拍拍手道:“真他娘的恶心,幸亏没吃饭。”
大笨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我们有一天没吃东西了。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不补充体力说不定真要死在大山里。我下意识地向那东西看了一眼。
其实我也没想什么,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大笨马上摆着手道:“孙头,打死我也不吃这东西,谁知道有没有毒。”
尤忻道:“谁都不用吃,马上就会有人接我们。”
说完,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道:“在青藏高原,云贵高原,非洲丛林,新几内亚的腹地里出现这种东西倒不奇怪,问题是现在我们是在陕西的大山里,这又不在鬼洞的范围里,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奇怪的动物才对。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呢?”
我思考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想了几十种可能性,初想觉得很道理,再一推敲又觉得不太可能。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一架直升机驶到了我们头顶上,阴影刚好投射到我站的地方。
很显然,这是尤忻叫来的直升机。毫无疑问,她身上有GPRS定位系统和特殊的联络工具。问题是直升机怎么来得这么快?
转念一想,我马上就释然了。直升机很可能就停在百十公里内,一接到尤忻发出的信号当然马上就赶了过来。
直升机降下来前,尤忻望着我和大笨道:“孙哥,王哥……我……我什么也不多说了,我不能说……如果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你们还会当我是你们的大妹子吗?”
我老实地回答道:“不知道,只能看当时的情况了。不过孙哥答应你,只要有人欺负你,孙哥一定帮你出头。”
大笨则地动地说:“废话,你当然是我们的大妹子,永远都是。”他沉默了两秒钟接着道:“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你和我的妹妹长得很象,尤其是眼睛。”
直升机降了下来。我们再次互望一眼后走了进去。
这一眼包含了很多复杂的东西。连我自己一时都说不清楚。
上飞机后,尤忻就再没和我们说过话,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直升机渐渐升高。从窗户向下张望。整片黄土高原象是一条条土黄色的巨龙。注视着鬼洞的方向,我心里浮起一个清晰的感觉: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回到北京,我和大笨匆匆地洗了个澡,立马冲到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小饭馆连干了八瓶红星二锅头,喝到最后,我俩都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嘴里倒,幸亏服务员机灵,看我俩都喝傻了,用白开水忽悠我们,不然就算醉不死,起码也得是胃出血。
醒来以后,那个难受劲就不用说了,一不小心把胳膊磕破了,血液里都好像冒着酒精味,大笨也摇头晃脑地地站了起来。一看我这副德行,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道:“孙头,你也能喝翻了,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得,今个儿这酒没白喝。”
你别说,我拿大笨还真没什么办法,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就算亲兄弟也就这样了。
大笨笑着笑着变成了苦笑:“你说咱兄弟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不明不白地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操,这跟头算是栽到家了。”
头疼不说,我的嗓子现在就好像火焰山里的,就差喷火了。我使劲咽了口口水,用近乎呻吟的声音说:“谁再他妈的跟我提什么鬼洞,我就跟谁急。”
之后的两天,我们绝口不提这次的遭遇。大笨的性子向来很急,要他藏着掖着比抽他一顿还难受。虽然他没说什么,可从他支吾的神态和躲闪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他对尤忻的担忧。
到分别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尤忻的身份。自然不知道她背着什么样的任务,但毋庸置疑的是,她的任务失败了。
我明白大笨的心思,想动用我们的力量追查尤忻的身份和下落,又怕违反了我们和尤忻的协定。
说实在的,我这人最厌恶神神鬼鬼的事物,所以才想去探索隐藏在其中的真相。尤忻可能有她的苦衷,但既然她把自己弄得那么神秘,那么我们对她最大的帮助就是彻底忘记她和这次的经历。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忘掉过去的一周里所发生的一切。神秘的鬼来电,莫名其妙的鬼潜艇,鬼洞中的种种,李世民的龙椅,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骨殖……
我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
大笨的情形也很糟糕,每天在公司碰头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个星期下来,人明显瘦了一圈。
其实,我和大笨心照不宣,大家每天都守着那部电话等着“神秘声音”的主人和我们联系。要我们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简直比“小鸡捉老鹰”还要困难。
不用预感,只要还没傻到家,就知道“神秘的声音”煞费苦心安排了这次旅行,绝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等待真是一件可以让人崩溃的事情。有两次我也忍不住想从尤忻身上追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想到我对她的承诺,只能巴巴地傻等着。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我和大笨达成一致决定。除去尤忻的身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也要继续追查下去。
按部就班的商业生活再也引不起我们的半点兴趣。好在公司已经象一部完全运转起来的机器。靠惯性就能获得丰厚的利润。
决定继续追查后,我们一面搜寻有关仰韶文化和初唐历史的资料,一面研究从“鬼洞”中取出来的那个圆筒。
关于仰韶文化和初唐历史的调查都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调查的结果只是在我们原有的知识上作进一步的补充。仰韶文化和尤忻介绍的没什么出入。大唐建朝的那段历史乍看有很多文献纪录,其实相当模糊,大部分的文献都是从唱赞歌的角度描述那段历史。野史上的记载倒是有趣多了,但大都带有很强的主观感情色彩,看看就完了,当不得真。
据一本宋代流传下来的笔记体小说记载,李渊极为好色,后宫佳丽数不胜数。每晚都是通宵达旦的狂欢。光是春药就研究出好几十种。有几种后来流传到市井中,成为宋代青楼必备的“补药”光是李渊夜战群女的场面描写足足有十万多字。其中纪录的交合的姿势竟达五百多种!还配有令人血脉愤张的插图!
大笨看了几爷后厌恶地啐了一口吐沫:“他娘的,这老小子还真是老当益色。不知道给他糟蹋了多少黄花闺女。嘿,搞不好后来那几个特有名的淫君就是受他的影响!”
我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猫就是猫,不吃腥的猫那就不是纯种猫了,准保是杂种!不过话说回来,李渊的出身确实不太光彩。
先是投靠突厥人,又骗取义军领袖的信任。怎么看都不够光彩。他这个“犬父”倒生了几个“虎子”李建成,李元吉虽说不上多厉害,却也能带兵打仗。比只知道喝酒玩女人的老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而李渊最先死去的小儿子李元霸是个不折不扣的传奇人物,关于他的记述十分详尽。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大致说他根本不是人,乃是天神下凡!元霸身躯魁伟,就和庙里的金刚似的。而且天生神力。在战场上能把敌奖活生生地撕成两片。
这个元霸不但生得怪异,性格也很怪。据说和野人一样,动不动就发怒。谁的帐都不买,连李渊都拿他没办法。
奇怪的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煞神偏偏服膺李世民,不管李世民说什么他都能听进去。这本野史的作者在这一段眉批说,李元霸根本就不是李渊的儿子,乃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辅佐李世民逐鹿天下。
抛开其他的客观因素来说。李世民确实符合一代雄君的所有条件,能文能武,相貌也极具丰采。他踏平薛举父子,灭掉窦建德刘武周,最终完成一统,一手见称中国历史上最为耀眼的大唐王朝。
登基后的李世民励精图治,出现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也使他本人成为一代千古明君。但是,他杀兄逼父的那一段就象嘴角的饭粒,严重影响了他的形象。
而据这本野史记载,李建成和李元吉根本就不是死在李世民的手里,其中另有隐情!
玄午门事变在历史上就算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起码也是白纸黑字,纪录得清清楚楚。事隔一千多年,竟给这段耳熟能详的历史翻案,不能不让我和大笨感到诧异。
可惜的是这本野史只是说另有隐情,而没说什么隐情。
和正史不同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关于李建成哥俩后事的详细记载。贞观五年,李世民曾对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骸骨做过一次移葬。
从这本野史的叙述来说,那次移葬很神秘,没人知道为什么移葬,也不知道移葬到哪,而参加移葬的民工也全都生死不明。
据说曾有一江湖相士机缘巧合下得知了这件事,因为算出了移葬地为关中雷山山系一带而遭极刑。
现在看来,只怕“鬼…村”那一带在唐朝的时候应该属于什么雷山山系的范围了。
看完这本野史,我和大笨更糊涂了。我看过就完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大笨对这种野史倒很有兴趣。用他的话说,除非能回到过去,不然都是扯淡,根本没法知道所谓的历史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看到的历史都是古代人闲得没事干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和现在的网络小说也差不了多少。野史起码看的好看一点。
我问他道:“照你王爷这么说,那各朝各代的太史馆都是喝西北风的喽?”
大笨振振有词地说:“操,太史馆是什么东西,那里面的人不就是皇帝养的一群狗吗?主人不高兴,狗能随便乱叫吗?”
他的这个比喻让我心里咯得慌,我想了下道:“司马迁也是个史官吧。”
大笨的脸上浮起庄重敬佩的神色,伸出大拇指道:“虽然我没什么文化,也说不上几个历史上的名人,但你要说司马迁,那他真是这个。”
他不等我开口,马上接着道:“他那样的史官简直比我这样的好男人还稀有,你说把一包盐放到北冰洋有用吗?”
大笨的道理有些接近歪理,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好像真挺象那么回事。
大笨见我无话可说,搓着手,兴奋地说:“谁知道这些所谓的野史里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历史,我们干脆来个大悬赏,说不定连李世民脚底有几颗痔都能搂出来,还愁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看他的样子不象说说就算,我想了想没再继续泼冷水,让他只管按他的想法去做。反正只要不和比尔,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