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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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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灯时分,二人来到一个集镇。此时街上已没有多少行人了。
  红鳯道:“天晚了,咱们先找家客店住下。”
  找好房间,因心情不好,加上走路疲惫,二人胡乱吃了几口,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吃过早饭,算还店钱,二人出了店门。司马玉寅道:“红鳯,咱们往哪去?”
  红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司马玉寅知道红鳯心里不好受,怕她愁闷出病,拉着红鳯顺着大路往前走。“红鳯,不要难过了,咱们既然已经出走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以为,不如借此机会看看外面世界,也长长见识,反正过些日子咱们就回来,慢慢做伯父的工作。伯父、伯母都是通情达礼之人。”
  红鳯本来是个性格开朗的姑娘,此次出走是因为放不下司马玉寅,抱怨爹爹不理解女儿的心,不了解司马玉寅,才跟爹爹闹点儿性子出走。但回想起来,爹爹总是为女儿好,虽然一时气燥,过后说开了,总会理解女儿的。听了司马玉寅的一番话,觉得有道理,顿开茅塞:对呀!平时想出来走走连机会都没有,现在机会来了。心里一高兴,脸上挂起了笑容。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我爹爹的工作咱们日后慢慢做。你刚才说的有道理,我师傅常常教导我:学武之人一定要了解民间百姓饥苦,要惩恶扬善,铲除恶魔,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咱们就借此机会出去走走、看看,长长见识。”
  司马玉寅见红鳯心情好起来,心里高兴:“红鳯,你总算想开了。咱们走。”二人开始有说有笑,顺着大路往前走。
第二回 遇奇女 玉寅说遭遇 识玄机 红鳯倾真情 
  走到村头第一户人家,司马玉寅一看:这户人家院落挺大,四周土墙围着,双开大门。上前叩门,门打开,一老夫人出来,将司马玉寅上下打量一番,正待开口,司马玉寅急忙向老夫人施礼:“老人家,晚生因赶路,肚中肌饿,想跟老人家讨口饭吃,一发算钱给您。”
  老夫人见司马玉寅是个孩子,虽然蓬头垢面,身上衣服也因逃难被山上荆棘划了很多口子,但眉宇间透着正气,非无赖之徒 。“快进来。”
  司马玉寅进院一看:上房三间,,带左右厢房。院里收拾的干干净净,院里种着各种蔬菜,分布的井然有序。菜地边放一菜篮子,菜篮子里装着刚摘下来的菜,显然,老夫人正准备午饭。
  司马玉寅断定这是正经农户人家。此户地处村庄,不似上次的那个孤伶伶的茅草屋。司马玉寅放心了。出生在书香门第,极有礼貌,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灰头灰脑,满身尘土。“伯母,我先洗把脸好吗?”
  “好。”老夫人端来水。“你先洗脸,我去做饭。”一边进屋做饭,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一准是遇到什么事了。”
  司马玉寅洗完脸,顿时露出英俊面孔。老夫人出来招呼司马玉寅吃饭,抬头一看,惊呆:面前男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只是面露倦容。暗道:这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遭到了劫难,才弄成这个样子。顿生怜悯之心。“孩子,快进屋吃饭。”
  “谢谢伯母。”司马玉寅进屋,端起饭碗,狼吞虎咽。老夫人心疼道:“别着急,慢慢吃。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怎么饿成这个样子了。别着急,到伯母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提到家,司马玉寅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老夫人吓了一跳:“孩子,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可口?”
  司马玉寅急忙道:“不是,不是,饭菜很好吃。晚生只是想起往事才伤心落泪,惊扰伯母,真过意不去。”
  “你叫什么名字?”
  “晚生复姓司马,名玉寅。”
  “不要紧,一会儿吃完饭能否告诉伯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哎。”吃完饭,司马玉寅将真情隐瞒,只说随兄长赴京赶考遇虎之事描述一遍,说完放声大哭。
  老夫人急忙劝道:“不要哭了,事情既已发生了,哭也无益。你先在伯母家住下,然后我让人把你送回家。”
  “伯母,晚生长这么大头一次出远门,逃难累的我晕头转向,现在我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
  “孩子,不要着急,既然是这样,你就先在这住下,以后再说。”
  “谢伯母。”
  司马玉寅一边帮老夫人收拾碗筷,一边陪老人家说话。
  从说话中,司马玉寅才知道,伯母的丈夫叫赵天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叫赵志龙,二儿子叫赵志虎,女儿叫赵志鳳,因为喜欢穿红颜色衣服,所以都叫她红鳯。丈夫和儿子‘、女儿都是习武之人。为了习武方便,赵天成领儿子在后山开了一片荒地,一边习武,一边种地。老夫人喜欢清净,不愿去后山,在此居住。丈夫和儿子不经常回家,只是女儿红鳯每天晚上回家陪伴娘,白天去后山习武。一家人虽然生活清苦些,却也各其所好,其乐无穷。老夫人将司马玉寅领到东厢房。“这是我两个儿子住的屋,他们不经常回家,这屋总闲着,正好你住。被褥都是现成的,你在此住不会有事的。我看你也累了,就先歇着吧!”替司马玉寅铺好被褥,然后回上房去了。
  司马玉寅也真困了,此时已觉安全了,放倒头便睡。
  傍晚,老夫人开始准备晚饭。从外面一穿红衣裙,手拿宝剑的姑娘,嘴里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进到屋里。“娘。”
  老夫人抬头一看:“是红鳯回来了。歇一会儿,帮娘去院里摘点儿菜,多摘点儿,家里有客人。”
  “有客人?”
  老夫人站起身,檫了檫手:“今天中午,有一个逃难的小男孩,名叫司马玉寅,来咱家讨饭。娘看他挺可怜的,就把他留下了,让他在咱家住些日子,然后帮着打听他家住址,再把他送回家。”
  红鳯听娘一说,眼前浮现出早上在井边见到的蓬头垢面,衣衫褴缕的小男孩,暗道:莫非是他讨饭到我家?“娘,他人呢?”
  “我让他先住你哥哥的屋里了,现在正睡觉呢。可怜的孩子。”
  红鳯放下宝剑,拎起菜篮子:“娘,我去摘菜。”
  “你不歇会儿?走了十几里的路。”
  “娘,我不累。”说着走出房门,直奔菜地。
  突然,从东厢房窜出一只白虎直奔红鳯,红鳯没防备,吓了一跳。“啊!”急忙扔掉菜篮子,拉开博斗的架势。奇怪,哪有虎啊!连虎的影子都没有。怪事了,老虎跑的再快,这么短的时间也能看到踪影。红鳯饶房前屋后搜寻一番,毫无踪迹。“真是奇怪!难道是我眼花,产生幻觉了?”一边思索,一边回到菜地摘菜。暗道:东厢房是两位哥哥住的地方,平时门都是关着的,怎么可能进去虎呢?再说此地从没听说出现过老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呀!刚才娘说过,今天来的小男孩就住在东厢房里,此时不知怎样,如果真是老虎,男孩肯定没命。我先去东厢房查看一番再说。想到此,轻手轻脚走到东厢房,进屋一看:正是早上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小男孩 睡的正香。此时的小男孩和早上的男孩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司马玉寅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穿着老夫人给换的衣服。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暗道:师傅曾经说过:将星出现,都有兆头。刚才那只白虎莫非应在此人身上?若是这样,看眼前之人虽然遭难,但并不落魄。当初跟师傅学艺时,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段孟子的话:天降大印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眼前的司马玉寅,虽然受其劫难,却有将星出现,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想到此 ,暗暗有了主意。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左端祥,右端祥,此人真是貌美。红鳯越想越高兴,越看越喜欢,肚里直敲小鼓。
  突然,背后有人小声说:“红鳯,咱先回去,不要弄醒他,让他多睡会觉。”
  红鳯一回头,见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拎着菜篮子。顿觉脸一红,不声不响的拉着娘的手,默默回到上房,继续帮娘做饭。
  饭菜做好。红鳯道:“娘,饭菜已做好,咱们是先吃,还是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
  “娘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你要是饿了,你就先吃。”
  “娘,我也不饿,就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我有点儿累了,先进屋歇会儿。吃饭时叫我一声。”
  “娘知道了。”
  红鳯回到里屋,往床上一躺,暗道:这个司马玉寅遭遇什么劫难,直弄的早上看见的那副模样?看他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读书人能遇到什么劫难呢?难道遇到打劫的了?
  正想着,就听娘在外屋喊:“红鳯,吃饭了。”
  “知道了。”红鳯一跃而起,走到镜前整理一下,开门出来,见司马玉寅正忙着端饭。
  老夫人见红鳯出来,对司马玉寅道:“玉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红鳯。”
  司马玉寅手端饭碗,一见红鳯,顿时楞在那里:她不就是早上在井边遇见的红衣少女吗?原来这就是她家呀!“大姐,这就是你家呀?”
  红鳯把脸一抬:“怎么,不行吗?”
  老夫人看着二人:“怎么,你们认识?”
  红鳯道:“我们见过面。今天早上我去挑水,在井边见过他。”说完,摸仿司马玉寅在井边讨水的样子,向司马玉寅深施一礼:“大姐,小弟因贪赶路程,口渴难耐,想向大姐讨口水喝。”模仿完,自己先笑了起来。老夫人也笑了,弄的司马玉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老夫人一边笑,一边道:“玉寅,我们家红鳯爱说爱笑,你不要介意。”
  司马玉寅不好意思道:“当时我正在逃难,跑了一夜,又累,又渴,又饿,正遇见红鳯姐姐打水,便不顾一切张嘴就向姐姐讨水喝,真是失礼了。司马玉寅谢姐姐。”
  红鳯笑着道:“你要谢我,就再向我深施一礼。”
  老夫人笑道:“行了,别闹了,快吃饭吧。”
  三人边吃饭边唠嗑。司马玉寅见这母女俩性格开朗,有说有笑,便不再拘束,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红鳯姐姐,小弟来快一天了,才知道这是姐姐家。”
  老夫人道:“我这个女儿爱动爱闹,爱说爱笑顽皮的很,不过她很孝顺。白天跟她爹和两个哥哥去后山练武,晚上回家和我做伴。”
  “原来姐姐会武。”司马玉寅想起早上在井边,红鳯用裙带变扁担的事。“我从小读书,以后我也要练武。”
  红鳯道:“练武是很苦的,不过习惯就好了。”
  司马玉寅道:“再苦我也不怕。”说完,心中暗道:我一定要练武,将来为死去的兄长报仇。
  吃过晚饭,老夫人年岁大了,白天劳累了一天,有些困倦,便道:“红鳯,娘有点累了,你把碗筷收拾了。”说完,便回里屋去了。
  红鳯起身收拾碗筷。司马玉寅道:“姐姐,你去休息,让小弟来收拾。”
  红鳯道:“还是我来吧!平时都是我收拾。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之理。”
  司马玉寅道:“我逃难到此,蒙你家收留,给你家平添了许多麻烦,我很过意不去,让我干点儿活,心里能好受些。”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暗道:真是读书之人,果然明事理。“那咱俩一起收拾。”
  收拾完,司马玉寅道:“红鳯姐,你练武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我回屋去了。”回到东厢房,进屋正要上床,红鳯如影随形也跟着进了屋。“我娘已经睡下了,我不困,想跟你说说话。”
  司马玉寅道:“好,咱们到外面去,外面凉快。”
  红鳯道:“行。你将桌椅搬出去,我去上房 沏壶茶。”说着直奔上房。
  司马玉寅一楞,暗道:我只是搪塞,怕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不雅,本想在外面说说话就让她回去休息。白天练了一天武,晚上早点儿休息,谁知她还要沏茶水。茶水提精神,看来前半夜她是不准备休息,睡觉了。
  这时,一轮明月升起,明亮的月光照在大地如同白昼,夜晚的凉风驱散白天的暑气,让人感到十分惬意。红鳯母女的收留和照顾使司马玉寅感激不尽。劫难后的恐惧,此时已完全消失,心情也开朗起来。
  司马玉寅从屋里将桌椅搬出,摆在院中。刚摆好,红鳯一手拎着茶壶,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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