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番外 作者:滟羽微澜(晋江vip2013-06-07完结,穿越,种田)-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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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好香啊!”小王氏眼睛尖,看见了碧幽手上的玉匣出声问道。
“没什么,就是些脂粉罢了!”碧幽淡然的将匣盖合上,装回荷包里。
顶着满脸脂粉的颜惜墨侧首瞥了一眼那绿色的荷包,面色无波的收回眼光继续正襟危坐。
叶小八可没错漏她这一眼,立刻明白了这个真是好东西,于是撒赖的扑到碧幽怀中:“这东西好香,小姨还是给我吧!”
碧幽慢条斯理的作势要将荷包收进怀里:“你不是说不要吗?”
“要,要,怎么不要!”叶小八讨好的望着碧幽,那模样就像满含期待的圆眼小狐狸,就差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摇晃。
碧幽看她这可爱模样抿嘴一笑,将手中的荷包递了过去,“这东西万金难求,你可不能乱用,要留着给自己压箱底才行!”
“嗯!嗯”叶小八连连点头,接过荷包就护在了怀中,暗想这东西要真像说的那样神奇当然要藏好了,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宁氏手脚麻利,很快就做了面疙瘩汤出来,给颜惜墨盛了一碗抬过来,又招呼两个喜娘、碧幽和叶小八去吃。几人饭必,就听见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由远及近,却是迎亲的时辰到了。
因得继妻在原配面前要持妾礼,所以民间继弦再娶多是行事简单,一乘小轿把人抬进来就行。朱阔为了不怠慢叶娘;在镇上雇了几个吹打抬轿的,一路热热闹闹的来到叶家接亲,他今日一身大红袍衬得剑眉朗目、气宇轩昂,虽然骑着从车马行租来的劣马却依旧身形挺拔、仪表堂堂很是引人注目了一番。
到了叶家门前他撩袍跳下马来,动作熟稔潇洒,引得聚在门外围观的大小媳妇纷纷红了脸。刘香娘躲在人群后面看着他英气逼人的向围观的众人拱手示意,恨的差点咬碎了银牙,若不是那叶寡妇从中作梗和大嫂暗中使绊子,那今天坐在门内娇羞等待的新娘子就该是她才对!
刘香娘在这边兀自愤恨,那头的小媳妇们也都嫉妒的开始泼酸水。
“真不知道这叶寡妇是走了什么运,再嫁居然还能捞到这么好的夫婿!”
“不过是个再嫁的寡妇,居然也配吹吹打打的过来抬!”
“白瞎了这么好的男人!”
朱阔对人群中的议论充耳不闻,理了理衣襟上前叩门,本还想着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被难为一番,没料门叩才三响叶家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碧幽开了门眼刀子就剐向还在说酸话的几个小媳妇,朱阔向她拱手深鞠了一礼。
碧幽轻笑还了一礼:“姐夫请进吧!”
朱阔感激的冲她一笑,大方的从怀里拿出个红包递了过去“多谢!”
碧幽接过红包侧身让朱阔进门,临回屋前再次用眼神把外面的长舌妇们剐了一遍。
叶家没有长辈,颜惜墨与朱阔互相拜了拜便由喜娘背着上了轿,碧幽抱着叶小八将她送进了轿子,这便是随母出嫁的意思。
朱阔翻身上马抱拳冲碧幽行了谢礼,然后又向围观的四邻抱拳致谢后花轿便一路吹吹打打向前巷的朱家而去。
碧幽看着远去的花轿心中一阵失落,颇有几分老母嫁女的伤感。拜谢了要去朱家观礼的张家婆媳后,她关上院门,看着空落落的小院心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静与祥和。
花轿到了朱家,叶小八迳自从颜惜墨怀里跳下来出了轿子,俊生早就等在一旁,见她出来高兴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牵进院中。刘大郎抱着二虎,朱氏牵着大病初愈的秀姐喜气洋洋的等在院中,看见叶小八朱氏笑吟吟的冲她招了招手。
“小八见过姑父姑母!”叶小八抱着小短胳膊像喜娘教的那样给刘大郎、朱氏行拜见的大礼,她身短体圆又穿的喜庆偏学着大人样的深鞠躬,一拜下去立时重心不稳,圆咕噜嘟的身子一歪便摔成了丸子模样。
朱氏夫妇、二虎、秀姐看她这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俊生心疼的急忙上前将她拉了起来,“妹妹没事吧!”
叶小八扶着俊生站起来傻呵呵的摸了摸鼻子:“没事”然后抬头冲还在笑她的朱氏委屈的嘟了嘴:“姑母笑我!”
朱氏乐呵呵的弯腰拍了拍她的头,和刘大郎一人递了一个红包给她:“这是姑父、姑母给小八的见面礼,攒着买糖吃!”
叶小八见有红包可拿也不委屈了,高兴的冲刘大郎朱氏道了谢,拉着俊生和秀姐到一边玩去了。
颜惜墨虽然力主仪式简洁,可喜娘收了碧幽丰厚的打赏银子怎么也不同意,一整套初嫁的礼仪行完之后,体力一向充沛的她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两个喜娘终于被朱氏请出去后,一直顶着满脸浓妆的颜惜墨立刻就奔向盆架,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用水洗了。
她把嫁衣换成家常的桃红色袄裙后朱阔就回来了,两人成亲前既不是初识也不是相熟,现下单独相处都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朱阔垂眼冲颜惜墨点了点头便忙着把她洗剩的残水倒了,自己另倒了清水梳洗。颜惜墨默默的把炕上的花生桂圆收拾干净,把绣着百子图红绸被面的被子铺好后就非常无措的站在了炕边。
朱阔洗完后见她踌躇的站在炕边,以为她是担心孩子便体贴道:“兰姐说孩子们这几天都住在她哪儿,你不用担心!”
他这话若放在平日尽现体贴之意,可在今日这般氛围之下却有点暗示的意味,饶是一向冷情的颜惜墨也禁不住脸上微红、暗自羞窘。
“你先休息,我去厨房看看灶上的火灭了没有!”颜惜墨说完便抬了支蜡烛低着头出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外面摆酒用的桌椅还放在院中,颜惜墨用烛光照了照黑呼呼的院子,见没什么异常便按着白天的判断往西厢走去。
朱阔买的这院子比她的那处大,正厢是堂屋和做卧房用的里厢,东厢是两间空锁着厢房,西厢也是同样格局的两间屋子,其中一间拿来做了厨房,一间用来堆了杂物。她抬着蜡烛进了厨房见里面都收拾干净了,她抬着腊烛想着是不是把厨房里的锅碗再洗一遍,犹豫了半响才恍过神来自己居然是在害怕回新房!害怕这两个字自她从七杀门的血谷爬出来后就不知道怎么写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大日子上又体会了一次!
“不就洞个房吗,有什么可怕的!”她暗笑自己扭捏,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居然也学着害羞矫情。这就像第一次杀人,当时怕的下不了手,可一旦手起刀落便会觉得不过就是血多了点,骨头硬了点,其实和杀鸡也没什么两样!等杀的多了,看到活人便觉得那只不过是块会动的肉,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这事多洞几次估计也就习惯了,再说她好歹也在七杀门学了几年的媚术,要连这洞,房的事都搞不定,那脸可真是丢大发了!
等她回去的时候朱阔已是在外炕睡下了,她虽然在外面已经把心里武装成了铜墙铁壁,可看到这情景仍是不由的松了口气,熄了油灯解了衣服轻手轻脚的爬上了炕钻进被子里缩了手脚躺下。
颜惜墨这边不自在,朱阔那边也不好受!女子身上的幽香在黑暗中阵阵袭来,如一支轻羽撩拨着他的心绪。
想当年他与俊生他娘成亲时人高兴的直冒傻气,被一干同袍灌了个半醉送进洞房,迷糊中看见娇美的新娘时,心里美的直冒泡!不管不顾的就把人压在了身下使劲折腾。从那日后,俊生他娘就不怎么爱搭理他,后来对这夫妻间的事儿更是避之不及!
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他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唐突了!新婚之时两人互不相识,还可打着培养感情的大旗在睡不着的时候说说心里话,拉近些距离。可他与叶娘相识时就没有好好说过几句整话,更别提现在突然躺在了一张炕上,就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现在只能瞪着眼睛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月上梢头,一双红烛慢慢燃尽,一对各怀心思的不眠男女看着两只红烛一起熄灭,心里都是忽然一松。
颜惜墨翻身向里仍无睡意,在黑暗里大睁着眼睛想心事。喜烛同灭寓意吉祥,象征着夫妻能白头偕老、同生共死,她这辈子真能有这么一天吗!
朱阔侧身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上回的红烛燃到一半就熄了,所以他和俊生他娘终没能白头到老!这次红烛平安燃尽,他和她想必一定能相守到老了吧!他的手不知不觉的就揽上了那纤细的腰肢,待发觉唐突想要收手时,那富有弹性的触感又让他有点恋恋不舍。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蠢蠢欲动,颜惜墨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察觉她没有反感,朱阔心中一喜却也不敢再造次,只是往里贴近了几分,将颜惜墨搂在了怀中。
颜惜墨心里已是做好的准备,可等了半天这男人却只是挨近几分搂住自己便再无下文,心里不觉有些烦燥,这就好比上了刑场可悬在头上的刀却迟迟不肯落下!
杀手不怕死,可是却怕被折磨!她依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感觉就像在遭受酷刑,这么提心吊胆等刀落的滋味实在难受,索性心一横,转回身往朱阔那边挪了挪,胸前柔软的丰盈不经意的蹭过男人精壮的胸膛。
朱阔感觉到了温热香腻的柔软轻依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得到了许可一般,全身止不住的燥热起来。
他试探的把手往上移了移,摸进了她的里衣,往上,再往上,直到快要碰到那团香软时他犹豫的停了手。
这似乎太快了些,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登徒子正在欺负良家妇女,奇怪的负罪感让他伸出的手无论如何也握不下去!
颜惜墨咬牙强忍着大骂的冲动,这男人究竟想干嘛,是死是活痛快些,伸头不过一刀,这么老悬着算回什么事!
她眼一闭,干脆就当是piao了个小倌,还是自力更生算了!
无论这几年如何收敛,可颜惜墨骨子里仍是个肆意江湖、坚定冷酷的杀手,她一旦做了决定便会不遗力的去完成,就如当初拼命生下叶小八!
她从被中伸出手勾住朱阔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嘴唇凑了上去吻住了男人唇,感觉到他轻颤的退缩,她强势的欺身而上,将男人精,壮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伸出舌头细细的勾画着他的唇形,香,艳的舔,吮着他的唇瓣。
任何男人在如此诱惑之下必将丢盔弃甲、举手投降!朱阔突然得享如此艳,福却是满腔悲愤,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新婚之夜被自己的老婆给占了上风,实在是丢尽了男人的脸面!之前犹豫的手果断了覆上了圣峰,然后微一用力,夺回了上面的主导权。
将这个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女人压,在身下时,身体里有一股叫嚣着要征服她的冲动,他狠狠的噙住她刚才不停挑火的丁香滑,舌吮/吸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挑,逗的游动着。
黑暗中响起男女暧昧的喘息声,一双燃尽的红烛在大大的喜字之下溶化交融,两根燃剩的烛芯慢慢靠拢在一起,缠绵的相互依偎。
第二天朱阔醒来时颜惜墨已经起来去张落早饭了,他穿上衣服来到厨房,一个窈窕的身影在热气腾腾的灶前忙碌着,想起昨夜的旖旎他心中一甜走了进去。
颜惜墨正在做刀削面,一把菜刀舞的出神入化,厚薄均匀的面条落入锅里翻滚的热水中有如银鱼落水、柳叶离梢,听得身后有人进来她停刀回望,见来人是朱阔顿觉脸颊微热,迅速转过头闷声道:“壶里有热水你快去梳洗吧!”
听得身后没有动静她也没在意,只专心的把剩下的面团削完。等面条煮熟起锅后她回身拿柴火才看见朱阔一脸惊怔的站在原地,双眼如同看到怪物一般死盯着自己。
她疑惑的望向他:“怎么了?”
朱阔迷怔的抬手指了指她的脸,“你的脸!”
“我的脸?”颜惜墨用手擦了擦脸颊“蹭上脏东西了?”
“没有!”朱阔愣愣的摇摇头,傻傻的道:“变了!”
“变了?”颜惜墨摸着脸思索着,突然想起面上的易容忙着推开朱阔向屋里跑去。
她早上忙着做早饭只匆匆的梳洗后就进了厨房,也没来得及照镜子,看朱阔刚才的反应定是她遮掩面容的易容褪了!
她跑进房拿出铜镜照了照,因为屋中光线不好不清楚索性抱了镜子来到屋外就着日光细细的看了一番,果然面上的黑黄之色已经褪了。
朱阔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来到她身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颜惜墨拿着镜子讪然的笑了笑:“怕惹事,平日里就用面脂遮了遮,今天起的慌乱就把这事给忘了!”
朱阔看着她皎若秋月、清艳妍丽的面容赞同的点了点头:“是该如此,那面脂可还有剩的?还是涂些的好!”
颜惜墨点点头抱着镜子风一般的回屋去了,朱阔看着她的背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