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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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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济庥笑她,“你一个月三四两都不够,总问我讨银子花,这二百两能经得起你花几回?”
  “省着点不就是了。”
  “跟着我便不用你省了,有我养着你呢,日后咱们家所有往来账目都交给你管好了。”
  “不好,我管不来,我只要你给我些零花的便够了,我这人一点不贪心的。”
  “当家主母不管事可不好。”
  沈婳笑,“我只要管好你,那一切便都好了。”
  李济庥赞同的笑道,“言之有理,行,我让你管着。”又道,“我给小七找个师父如何?娆儿忙着呢,给他的指导有限。”
  “行啊,找谁?”
  “明璃?”
  “明璃不是也挺忙的么?”明璃是跟着慎之的,慎之有什么要紧事都要明璃去办。
  “也是,其实我这就没闲人。那要不明歌吧?”
  “明歌是谁?我怎的没见过?”
  “我这人多着呢,你哪能一一见过?你安心,明歌的身手好着呢,指点小七绰绰有余,再且,小七是个有悟性的。”
  “那你快吩咐下去呀。”
  “急什么?”李济庥嘴上虽如此说着,却仍是唤了慎之进来,吩咐道,“你去同明歌说说,要他每日抽出一两个时辰来去指点指点七公子武功,你给他少派些任务什么的,跟人家平一平。”
  
   
        
一枝秾丽露凝香(六十六)
  慎之应下来告退,对沈婳坐在李济庥腿上这事视若无睹。其实在李济庥唤慎之进来时,沈婳是打算站起来来着,奈何李济庥箍着她愣是没让她动弹的成。
  李济庥在她耳边道,“害什么臊啊你?慎之都晓得的。”
  “还说!”沈婳突地又想起一事,双臂攀上李济庥脖颈,一脸寻根问底的探究模样,那笑容在李济庥瞧来狠有些阴森森的,“十一哥,你说慎之跟你跟了这么久,你们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对于你的事慎之是不是所有的都晓得啊?例如说,你那些个风月无边的情史。”
  李济庥清清嗓子,左顾而言其他,“那什么,你不是要去瞧瞧小七么,顺道见见那个明歌。”
  “不,我现下只对你感兴趣。”
  “哦,是么?”李济庥笑道,“我可着实是受宠若惊啊,沈六小姐厚爱,我李某感激不尽,不知沈六小姐可需李某以身相报?”说着便一手捧着沈婳后脑勺,而后吻上她唇。
  他吻得深,一手按在沈婳背脊上,用了劲,似是恨不得将沈婳揉进他身子里去。
  沈婳受不了他如此全情投入,要推开他。
  李济庥便腾出按在沈婳背脊上的那只手来钳住沈婳两手手腕,笑道,“在下以身相许,沈六小姐怎的还不领情呢?”
  “谁要你以身相许?我要不起。”沈婳不想提这个问题,一提这个便来气,便膈应,便恶心。他李济庥早不知向多少女子以身相许过呢,还在这大言不惭的说要许给她。
  李济庥瞧着她一脸的不乐,道,“又不高兴了?是我要以身相许,又不是我逼着你向我以身相许,我这般主动地镜台自献,你还恼个什么劲?”李济庥坐直了身子揽住沈婳腰身,又道,“你去吧。”
  沈婳还有些发懵,“去哪?”
  李济庥好笑道,“你不是要去瞧小七么?”
  沈婳瞪他,“我还怎么去?”她这会双唇红艳的似要滴血,怎么见人?
  李济庥便顺势道,“不去了?那正好,就在这陪着我吧。”
  沈婳拨开他手站起来,“恕不奉陪,本小姐我没这心情。”
  “你怎的喜怒无常的?”李济庥拉住她手腕。
  “还不是你惹得?”
  “是,是我惯得了,我自作自受好了吧?”
  “不好。”沈婳挣开李济庥抓住她手腕的手,“你忙你自个的吧,我后头去待会。”
  “你要上竹林子里去?带个软垫,那石头凳子寒气重呢。”
  “晓得了。”
  “莫在里头待久了。”
  “嗯。”
  “你去那里头做什么?”
  “清静清静。”
  “是嫌我扰着你清静了?”
  “我可没这么说,十一哥你怎的婆婆妈妈的,我过去了。”沈婳说毕头也不回的便向后头竹林子里去了。
  李济庥瞧着她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脸来,拿起面前的文书,复又撂在桌上,唉,沈婳在这的时候他没心情瞧这些,沈婳一走,连带着他的心思也一道被带走了,便更没心思理会这些了。
  他原本打算着也去后头竹林子里去,但一想适才沈婳说的要清静,便又打消了这念头,他还是莫惹她为好,以免她厌烦。
  对于沈婳,他可真真是足够小心翼翼的。
  他静了静心,想到他们这回的投石问路,当今圣上同那木骋怀的关系还当真是不堪一击,皇帝原是个没主见的,经人这么一挑拨,帝相之间裂痕拉大的趋势势不可挡。
  ------题外话------
  本书估摸着入了六月便能更完,这是我在潇湘的第二本了,更完这本开始着手写《一种蛾眉》,这本书不会在如前两本似的平和温腻了,会有些小起伏,也会有些小虐。不过本人七至十月都会在外,这书估计得十月份才得更,感兴趣的看官们可以加我的新浪微博,我依旧是木槐香,到时候更时可以告诉大家。
   
        
一枝秾丽露凝香(六十七)
  沈梓郁这回可是得了个好师父,这个师父较他只长两岁,是同沈婳一般的年岁,才出现在沈梓郁面前时,沈梓郁还不服气呢,见他也不过是个白面小生的模样,能有什么大本事?两人还过了几招,沈梓郁自然是没几下子便被明歌反手给固住,这才松口服了软。
  明歌这小子是个好相与的,虽说在李济庥跟前当差这么多年,办事稳重不必说,可小孩子心性还在骨子里呢,又好不容易得个任务变少变轻的机会,还有沈梓郁这样好个玩伴,两个人也是投缘,聊得来,他便带着沈梓郁是翻屋越瓦,上墙爬树,还美其名曰“寓教于乐”。
  而沈梓郁是能够出门的,便隔间领着明歌出去请他听戏,明歌也好这口,两人是打得火热,关系立马便死死的了。
  沈婳对这个明歌也没什么意见,觉着他也算个小侠,为人直爽,不拘小节,再且沈梓郁经他教授后又确实长进了不少,但见着明歌教沈梓郁的某些本领,却实是不能苟同,那些个可真是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本事,例如顺旁人的东西,还有溜门撬锁之类的。沈婳回去同李济庥发牢骚,说你找的人有些不牢靠吧,怎的什么都教呢?还领着沈梓郁四处去,玩物丧志,回头可莫将她的宝贝弟弟教坏了。
  李济庥说这都是基本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沈婳听了也只有去叮嘱沈梓郁,要他莫学坏了。沈梓郁说他晓得,是非曲直他还是分得清的。说完还炫耀他同明歌出去听了什么戏,同梁松畹说了什么话,又见着了什么稀罕事之类的。
  沈婳听着这外头大好河山的,将她给馋的,回去央李济庥允了她出去,可李济庥总拿越王来堵她嘴,沈婳便也只得认命。
  这日子过得无聊的令沈婳就连睡觉也会失眠,半夜醒来翻来覆去的,觉着怎样的姿势都是累。
  李济庥觉浅,觉察到沈婳翻身,问她,“睡不安稳么?”
  “百无聊赖,就连睡觉也是件无聊的事,所以我失眠了。”
  这会外头在落雨,滴滴答答的,击打在外头竹叶上,芭蕉叶上,李济庥听着雨声,将沈婳搂进怀里。
  他们俩还是睡在一起的,自打沈婳搬过来那晚便是。李济庥还是觉着这种方式最好,最利于加强沈婳对他的感情。
  沈婳窝在李济庥怀里没有动,李济庥便轻抚她背脊,轻声道,“闭上眼,一会便能睡着的。”
  沈婳听话的闭上眼,两人不再说话,不,是不用说话,就这样安静的时刻,他们是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的,就像真正的心有灵犀那样。
  每每李济庥都会想,这睡觉一事,虽说无论睡哪都是睡在夜里,可他还是觉着有大大的不一样,因为不一样的地点,枕畔不一样的人,都会带给人不同的心情。人毕竟是感情充沛且需要感情寄托的,要给自家的感情寻个安身立命之所,便得寻着一个人,才会体会得到当自家的一切因为那个人的存在而变得不一样时,那种感受会带来多么令人无以言喻的欢乐与满足。
  就似沈婳现下正温顺的窝在他怀里,便令他觉着整个黑夜都是温柔的,连外头的雨声也似极了一首情诗,这首情诗用词冷静,内涵却能令人心潮澎湃,似一颗非同凡响的石子一般,在他心里头激起千层浪,令他心间满足的潮水都要溢出来。
  
   
        
一枝秾丽露凝香(六十八)
  “十一哥。”沈婳还是没睡着,良久了,又轻唤一声。
  “嗯。”李济庥答应着,“还没睡着?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睡不着。”
  “没想什么怎么会睡不着?”
  沈婳并没有回答,她不想说话,只是默默感受着此时静谧的时光,帘外雨潺潺,夜意阑珊。
  而李济庥自是懂得这份情意绵绵,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再安稳的睡去。
  进入六月了,雨还是极多,荷塘里的荷花开得正好,平润的荷叶似一柄柄编织密实的碧色的纨扇,而粉嫩嫩地荷花犹如是芙蓉玉妆成。这般美的景致,沈婳自是不会错过,她独自撑了把紫竹伞,在细雨下走在九曲桥上,手中拎了个鱼食布囊,一壁走着一壁向桥下洒着鱼食,于是一大群锦鲤都随着沈婳的步伐,一壁游着,一壁争食。
  沈婳走的极慢,是在散步散心,瞧着水中鱼儿抢食,还有细雨沿着伞檐滴下,心里头竟是分外宁和。
  沈梓郁是才打外头回来,没有撑伞,身上都被淋湿,远远瞧见了沈婳在这,便直接过来了。
  “六姐,雨中漫步呢?好兴致。”
  沈婳一见他身上淋湿,便嗔怒道,“多大人了,还不晓得照顾好自家么?又是上哪疯玩去了?你是有了去处了,成日家不见影的,还想得起我来?”嘴上说着,却又将沈梓郁往自家伞下拉,“回去换衣裳。”
  沈梓郁笑道,“六姐,我结实着呢,这点小雨可不能将我怎么样。”
  “莫要嘴硬,都要比我高了,说的却还是小孩子话。”
  “真没事的六姐。”沈梓郁瞧见了沈婳手上的鱼食布囊,又道,“我陪你一道喂喂鱼吧,正好咱们说说话,我今日又去听了梁老板的戏,场子里是座无虚席……”
  “沈梓郁!”
  听声不妙,沈梓郁赶紧住口,果不其然,喝断他言语的来人正是李济庥,
  “你是活腻歪了不是?再这个样,我可哪也不准你去了。”这沈梓郁分明晓得沈婳不得出去,还专门在沈婳面前高谈阔论这些,他可真想将他嘴给缝上。
  “十一哥手下留情,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么?”沈梓郁赶紧表态,又道,“十一哥真是的,就对六姐是菩萨低眉,对旁的人都是金刚怒目。”
  李济庥瞪他一眼,将自家所撑之伞遮到沈婳上方,又打沈婳手里接过她的那把伞交给沈梓郁,“回去换衣裳去,多大人了,还成日要你六姐操心,你六姐才比你大多少?”
  沈梓郁竖起两根手指头,“整整两岁呢,两岁还少么?”
  李济庥赶他,“赶紧走。”
  沈梓郁耸耸肩,接过伞来,“十一哥你想娶我六姐还不待我好些,我可是六姐最疼的弟弟,是吧六姐?”
  李济庥直想将他丢进荷塘里去,但碍着沈婳在此,不好发作,便只道,“你还打不打算过安稳日子了?”
  沈梓郁听了他的威胁,其实并不以为意,他可有沈婳撑腰呢,但他也晓得适可而止,否则真将李济庥惹急了,他也没好果子吃,因此笑两声打个哈哈便走了。
  李济庥同沈婳道,“我瞧着这小子是皮痒痒了,欠收拾!”
  “你同他较的哪门子劲啊十一哥?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呢,过几年,你想要他这般他都不会了。”
  “你这意思是说他还童真着呢?算了吧,他可一点不心思单纯。”又问,“你方才在这做什么?赏雨下荷塘?”
  
   
        
一枝秾丽露凝香(六十九)
  沈婳举起手中的鱼食布囊,“喂鱼呢,我用这个引着它们,我走到哪它们便随到哪。”
  李济庥探身瞧瞧桥下的锦鲤成群,“你宁愿找这些鲤鱼陪着散心,都不找我陪。”
  沈婳笑道,“这些鲤鱼可不是凡鱼。”又神秘兮兮的道,“我昨晚上做了个梦。”
  “什么梦?”
  “说出来你都不信的,我梦见观音娘娘挎着鱼篮,踏着五彩祥云而来,向这荷塘里头洒了许多的鱼苗子呢。”
  “这般稀罕的梦?好兆头,鲤鱼可是非龙门不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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