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第5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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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下损失极大,也极大地影响到了鬼子的战斗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鬼子在进攻保安团第二道防线时,气势明显减弱,呐喊声也低了许多。而就在战斗的间隙,第二道、第三道防线的保安团士兵一刻不停地加固工事,现在,鬼子的进攻便要面临着更顽强、更有效的抵抗。
三十米,鬼子齐声出呐喊,向前猛冲。突然,黑压压的一片手榴弹雨迎头飞了过来,啊,啊,看着砸在头上,落在脚下丝丝冒烟的手榴弹,即便是训练有素的鬼子兵也被吓得不知失措,出濒死的惊叫。
“轰轰轰……”连续不断的爆炸声连成一片,金属风暴顷刻间淹没了战壕前三十米的区域,一股股硝烟升腾而起,火光迸现中,残肢断臂、破碎枪支、钢盔烂布被抛起来,又落下,又被炸起。接连不断的手榴弹给鬼子带来的毁灭性的打击,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惨叫声、哀嚎声伴着爆炸声此起彼伏。
鬼子指挥官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眶外,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鹅蛋,眼睁睁看着身经百战的皇军士兵被敌人轰杀,脑子里刹时一片空白。
硝烟散去,惨景呈现,上百颗手榴弹的密集轰炸,那效果简直棒极了,入目别说是还能站起来的鬼子了,就是倒在地上的完整的尸体都少见。
战场上难得的出现了一片寂静,枪不响,炮不鸣,鬼子和伪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鬼子指挥官费力的咽了口唾沫,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敌人的阵地,眼中射出的怒火仿佛要将前面的敌人统统烧死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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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蚕庄血战(五)
轰一颗炮弹的爆炸打破了战场上的暂时沉寂,鬼子指挥官痛苦地现一个重机枪组虽然频繁更换阵地,但依旧没有逃脱被摧毁的命运。
波浪式攻击阵形在侵华初期号称无敌。事实上,中日开战的头几年在这种阵形的反复冲击下,也的确是很少有中**队能够顶得住这种几乎是无休无止的疯狂攻击。
波浪式攻击阵形被日本人叫三段式冲击,其实就是将进攻中的士兵排列成三到五条甚至更多条散兵线在炮火的掩护下交替向前冲击。要是一条散兵线被击溃了,组成这条散兵线残余士兵就会退到后面去重新整队,要是伤亡太大无法单独组成新的散兵线,这些残余士兵就会并到最后一道散兵线里去加强那里的兵力。总之就是仗着人多火力旺盛,周而复始的向前推进。
但现在,鬼子指挥官对这种赖以制胜的战术产生了怀疑,因为这其中缺少了几个重要条件。一是进攻的部队已经伤亡过半,人数优势已经不存在,或者说起初就不存在,只是他相信皇军的战斗力;二便是没有了炮火的掩护,连重机枪也被敌人的狙击手和火炮严重威胁,接连摧毁。
而敌人显然并未遭到重创,从刚才的猛烈打击便可以看出来。敌人夺取火炮后,明智地采取了守势,利用简易阵地和火炮与皇军展开了消耗战。如果野战,皇军可以毫不费力地击败保安团这样的支那武装,但在攻与守中,丧失了炮火优势的皇军却反过来要承受巨大的伤亡,甚至失去火力掩护的皇军士兵有些不知道如何打仗了。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枪声和喊杀声,引了一阵混乱,一个鬼子军官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向指挥官报告,有一支身分不明的武装加入战团,袭击了皇军的侧翼,虽然被皇军奋力击退,但这支武装并未远去,象是在伺机再次进攻。
鬼子指挥官举起望远镜,了望着小岭上还在厮杀的战斗。小岭虽然不大,但到底有居高临下的优势,保安团的火力依旧猛烈,而且还动用小部队进行侧击,以缓解正面阵地的压力。可皇军却疲态尽显,气势不再。半晌,他放下望远镜,挥了挥手,无力地下达了停止进攻,准备撤退的命令。
天黑下来,鬼子害怕了,害怕实力被消耗得太多,害怕被包围。显然,保安团的援兵已经向这边赶来,刚才的袭击就是证明,如果再打下去,等力量对比完全颠倒过来,恐怕连完整地撤退也做不到了。
激烈的战斗结束了,鬼子开始撤退,虽然遭到了追射的火力和轰炸,但退得很坚决。
张渊约束部队不许追击,黄历对此也表示赞同,尽管成功地阻挡了日军的反扑,保安团伤亡也不小。但要想在野战中彻底击败鬼子,显然出了保安团的能力范围。困兽犹斗的鬼子,会暴出疯狂的本性,给保安团带来极大的伤亡。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与鬼子打成两败俱伤的结局,并不是最好。
战场上渐渐沉寂下来,鬼子有序地退去,这也使张渊和黄历更加肯定了不予追击的做法,鬼子不是溃退,而是撤退,不能头脑热的离开阵地去追击。最后确定鬼子已经走远,张渊才派出一部分士兵开始打扫战场,其他部队则依旧保持着警戒。
呼,张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保安团虽然与鬼子也打过不少仗,但象这样拉开架势的硬碰硬,大概还是头一回。在失去了火炮优势,机枪火力又被黄历等狙击手压制,不能完全挥的情况下,能冲破一道防线,并使第二道防线也摇摇欲坠,鬼子的战斗力果然厉害。
不过,自己的队伍也不含糊,人数并不占优的情况下,竟然能顶住鬼子的狂猛进攻。张渊稍有些得意之余,也感到了些后怕。如果不是听从了黄兄弟的意见,缓慢展,边练边打,实行精兵策略,呼呼啦啦带着一支良莠不齐的大队伍和鬼子硬拼,一出现被吓坏了的逃兵,整个队伍的士气将大受影响,全盘崩坏的场面便极可能出现。到时候恐怕就不是鬼子主动撤退了,而是自己的人马被鬼子赶得到处乱窜了。
还是精兵好啊,消耗的物资少,有限的弹药分给大家,倒也不显得寒碜,更不浪费。特别是特勤队和黄兄弟,光他们消灭的鬼子就占了一半,黄兄弟一个人,恐怕就至少干掉了四五十个吧?
一抬头,黄历已经走到了面前,奇怪地问道:“干嘛呢?赶紧收拾收拾,咱们也快走吧怎么,还想等着鬼子再回来?”
“不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不是怕鬼子再杀个回马枪,咱们招架不及吗?”
黄历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别慢腾腾的耽误时间哪,先把伤员撤出去,然后让每个营抽出一个完整的连队,再加上特勤队断后,炮呢,别拆,拉着走,保证随时可以开火。只要撤进山沟,鬼子追来也不怕他们。”
“好,就按你的意思办。”张渊叫过传令兵,重新下达了几个命令。
正在这时,有士兵前来报告,蚕庄的两位庄主前来拜望致谢。张渊想了想,虽然蚕庄曾拒绝了保安团接管庄子的好意,但打心里也挺佩服这帮人,凭着土枪土炮敢跟鬼子硬磕,也确实打死打伤了不少鬼子。他又征求了一下黄历的意见,黄历佩服之余,倒是对那土枪土炮挺感兴趣,如果能加以改装,射度再提高一些,射程再远一些,在阵地战中,一打一大片,扼制鬼子的集团冲锋倒是挺不错的东西。
“那玩艺儿还能有大炮机枪好使?”张渊对此有些不以为然,索性摆了摆手,说道:“那你来同他们打交道吧,我四下看看,督促战士们动作快点。”
“你——”黄历手举到半空,又无奈地缩了回来,张渊说走就走,干净利索,就留给他一个背影。
王德才和林义凡走了过来,看到一个年轻的**军官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们。尽管惊讶于黄历的年轻,王德才却不敢怠慢,强笑着拱手道:“长官您好,鄙人是蚕庄的管事的,姓王。贵军兵威赫赫,击败鬼子,解民于倒悬,救民于水火,真乃仁义之师,威武之旅。”
黄历打量着王德才,见他方额阔脸,络腮胡须,浓眉大眼,衣服虽有些破烂,上面还有血污,也不掩其雄壮之色,不由得暗赞了句:真是一条好汉子,怪不得能带着村民和鬼子相持了这么长时间。
“王庄主不必客气,我们是**,抗日乃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必如此恭维。”黄历和蔼地说道。
“是德才也觉得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很别扭,右手的手指头不停地捻着衣扣,小心翼翼地说道:“本地石厚土薄,一切都不象大地面方便。但长官有什么需求,总管不客气地提出来,地面上一定尽力而为。”
黄历点了点头,这是现在的规矩,也是老百姓被逼出来的习惯,军队过路或驻扎,总要地方上支应粮草物资,甚至有当官的借机勒索,当兵的抢掠硬夺。
“我看就不必了。贵庄新遭浩劫,也是我们得到消息太晚,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黄历说得很客气,毕竟这是摆在面前的困难,虽然舍本逐末,草芥不取,他还不需要那样的仁义,但此时向庄子里要东西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长官实在是体恤百姓,王某在此代全庄老小先谢过了。”王德才听到浩劫两字,立时想到在战斗中牺牲的村民,神情黯然下来,低沉地说道:“贵军算是救了我们全庄人的性命,又草芥不取,实在让王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对了,我刚才带着村民替贵军捡拾了不少枪枝弹药,一会儿全部奉上。另外,庄子里还会送给贵军部分粮食肉菜,以作犒劳之用。”
黄历微微一笑,这个王庄主倒是个看事儿明白的,不如给他一个惊喜,“贵庄百姓能与鬼子厮杀,不失血气和刚烈,实在令人钦佩。只是武器太差,难以保护家园。等我们将缴获清点完毕,会拔出一些多余的枪枝送给贵庄。只要是打鬼子的中国人,我们绝不苛待。”
王德才和林义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渴望的亮光。枪啊,乱世当中保命护家的倚仗,要是有几十条,哪怕是十几条快枪,今天这些鬼子定然会付出更大的代价,村民也能少死很多。他嘴上说将捡拾到的枪枝弹药归还,不过是客气之语,当然,如果保安团不愿意给他们,他们也没法违背人家的意思。
“长官是军人出身,但办事平和,关照周到,实在难得。”林义凡拱手致谢,诚恳地说道:“前几天是我鲁莽,不识好歹,还请长官不要见怪。”
“哦,是那件事情呀”黄历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你们对我军缺乏了解嘛现在呢,咱们谈谈以后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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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试验地蚕庄
蚕庄的上半夜是在乌烟瘴气中度过的,扑火、救伤、装殓死者、埋藏粮食、驱赶牲口和家畜,王德才和林义凡领着人忙得脚不沾地。幸亏保安团留下了一部分帮忙,减轻了他们的不少工作量。
经此一战,蚕庄光死亡的村民就达到了一百一十五人,受伤的就更多了。而且死伤的多是守围子的青壮,可谓是元气大伤。不管是钦佩保安团的拔刀相助和战斗力,还是迫不得已需要保安团来保护,反正蚕庄归入了保安团的势力范围。
但现在,保安团并没有实力在此驻扎,抵挡有可能前来报复的敌人,只能派出一支小部队帮着蚕庄加快劫后恢复的度,并且放哨站岗,提供预警。如果伪军前来,自然不必害怕,如果是鬼子大队,他们也只能尽快撤退,不与之争锋战斗了。
天空里,被灰白色的云块所遮蔽住的月亮,渐渐突出了包围,露出了自己皎洁的面容,向大地播撒着水般的清光。
张渊坐在篝火旁,借着火光在看今天的战斗统计。看到缴获清单时,高兴得咧开了嘴;又看到伤亡情况时,不由得情绪低沉,连连叹气。
关心丈夫,带着一支队伍前来接应张渊的许小凤对此却不在意,披着件大衣倚着张渊,轻抚着肚子,慢条斯理地吃着苹果,不时满足地笑着望着自己的男人。对她来说,战斗情况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丈夫能毫无伤地回来。
“唉,真够头疼的。”张渊一侧脸,正碰上许小凤递过来啃了一半的苹果,他只好敷衍着咬了一小口,继续说道:“原来是想接手蚕庄,把势力向山外扩展。现在,部队伤亡很大,力不从心啊可又不能把到嘴的肉再吐出去,蚕庄那些小伙子可是不错,加以训练,可都是不怕死的好兵。”
“嗯,嗯,这是个问题。”许小凤点着头,但语气却不是那么重视,“蚕庄与小梁庄据点离得太近,不派兵保护,村民住得不塌实,可咱们现在又抽不出太多的人马,也不能长期驻扎。把村民都弄进山里住,那样蚕庄又失去了意义。”
“你有什么好招儿?”张渊见媳妇儿分析得头头是道,期盼地盯着她的脸说道。
“没招儿。”许小凤回答得干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