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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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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老奴也是按规矩办事。”高公公佝偻着身子,万分为难道。
“要杀大灰,你们就先杀我吧!”长歌直着脖子喊回去。
长歌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刺激到了高辛帝,他一甩袖,面上震怒,立时便派了两个侍卫上前。
侍卫可不比宫人温顺,他们手持长剑,一剑便可结果了大灰的驴命。
长歌抱着大灰,身子在发抖。大灰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她的手心,她也不知抖的是自己,还是大灰。
那里立着的是她的亲人,她的父亲和哥哥,可是,他们却要自她手中夺走她爱的东西。那样强势,那样不留情面不分青红皂白!
一瞬间,长歌觉得他们陌生又可怕。
两个铁血的侍卫上得前来,拱手垂眼道了声“公主,得罪了”,一人就要伸手拉起长歌,一个已是“噌”一下亮了兵器,闪着寒光的亮剑便直取大灰的咽喉。
那样快的动作,不给长歌丝毫反应的时间。
这一刻,长歌想,如果大灰死了,她就再也不要见到那两个皇城中的男人了!
“慢着。”
“且慢!”
喊出这两声的分别是怀王和太子。
只不过,怀王离得更近,更能命人阻了那侍卫的动作,也更易将长歌抢到自己怀中。
那侍卫一来拿她,长歌便是要剧烈挣扎的。可面对强悍的武力,她退无可退。她闭上眼睛,那一瞬,她难受极了。
身子一转又是一轻,一下瞬,她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中。那个怀抱温暖,透着隐隐的竹木芬芳。
一个侍卫是不敢如此放肆大胆抱她的,那么,抱她的只能是她的四叔了。
苏行一直立在长歌的身侧,静静看她。方才冲突一连接着一连,他又未说话,加之他所站方位正好有树木遮挡,众人便忽略了他的存在。
此刻,他抱着长歌,他的随从拦下了举剑的侍卫,春风里,他侧首对高辛帝笑道:“不过一头畜生,皇兄何必为这东西伤了父女情分。”
此刻,高辛帝也冷静了下来。他一想也是,但到底君无戏言,他面上有些落不下来。
长歌伤到了脚腕,此刻,她整副身子的重量都依附在了苏行的身上。因了身高的差距,长歌的脸几乎尽数埋去了苏行的胸口,她两只嫩白的小手紧紧抓住了苏行的衣襟。
她的身子仍在抖。长歌明白,此刻,或许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她需要唤四叔的男人能救她的大灰。她便仰起脸来,拿湿漉漉的可怜巴巴眼看他,“求求你……”
苏行叹息一声:“真是可怜啊……”他声音轻缓,将将响在长歌的耳边,便也只她一个能听见他的声音。
未待长歌有反应,他又道:“一头畜生尚且知晓如此护住……也算难得。”他侧首看陈三,“日后学着点。”
陈三垂首恭敬道:“是。”
苏行又对高辛帝道:“皇兄有所不知,这畜生可是救了我们长歌。如今太子妃也无恙,功过相抵吧。”
这也算是给了高辛帝一个台阶下,高辛帝自然是乐得踩下。
大灰这便算是……得救了?
长歌呆愣愣抬头看眼前的男人,他只说了三两句话,这便……成了?
这个时候,有两辆马车驶来,一先一后,扬起尘土纷纷。
看着太子卫衍抱起太子妃,便向当先的那一辆马车走去,长歌有一瞬间的怔忡。
身下一轻,长歌一声惊呼,却是苏行俯身打横抱起了她。
“你、你、你……”长歌惊到了。
他怎么可以抱她?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苏行也不看她,只是道:“你什么?我不过是抱一抱受伤的小侄女。”
长歌:“……”
这般被他抱在怀中,他身上的竹冷纷纷愈发盈满了她的口鼻。长歌呆愣愣抬眼,入眼的便是这人瘦削的下巴。纵然瘦削,也是极美的。
苏行已走去了高辛帝面前,他肃然道:“皇兄,长歌侄女腿脚伤得不轻,臣弟先行带她回去了。”
高辛帝岂有说“不”的道理。
待离了高辛帝,长歌方意识到众臣子向她同苏行投来的*裸视线。她也顾不上腿疼或者伤心了,只在苏行怀里头扑腾:“呀你快放我下来,别人会说闲话的。”
苏行脚下不停:“说什么闲话?”
长歌:“……”
苏行:“你一个小姑娘,怎的心思就如此龌龊?”


☆、38。狩猎惊魂(9)
长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咬人!
长歌只得把脑袋埋去这人怀里,不见人。她心中不由开始嘀咕:这人真是自己的四叔?不是假冒伪劣货吧?
念叨了几句,长歌又不放心大灰,就从苏行肩膀处探出头,去望一望大灰。
大灰就跟在他们后头,被陈三牵着,一拐一拐,缓缓走。
大灰看见她了,在朝她摇尾巴呢!
长歌就朝陈三投去感激的一瞥。
陈三转过了头去不做回应。他的脸铁青铁青的,像小青附体了一样,也不知为的哪般。
陈三:牵着一头秃驴走!?我一定会被兄弟们嘲笑的嘲笑的嘲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无限怨念中……
当然,陈三的碎碎念长歌是听不见的。
不管这人是不是自己的四叔,苏行的怀抱温暖,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在关键时候救了她和大灰,这一点,长歌是万分感激的。长歌就盯着他的下巴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怎样的言辞来表达自己此刻汹涌澎湃的敬仰之情。
“可是见着我玉树临风、自在洒脱的样子,欢喜得傻了?”脚下不停的苏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长歌默了一默,心说自己还在这人怀里呢,可不能乱说话,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扔出去可怎的是好?于是,长歌老实道:“确实傻了。”
苏行又问:“那你兴奋吗?”
长歌:“……兴奋的。”
苏行:“很好。”
长歌:“……”
“主公。”早有苏行的随侍候在一辆马车旁,原来方才来的两辆马车,并不都是来迎太子殿下的。
苏行淡淡“嗯”了一声,眼角扫见怀中长歌的睫毛颤颤抖动,不知怎的,他便冒出了一句,“怕什么?我将你轻拿轻放便是。”
“这是轻拿轻放的问题吗?!”长歌终于忍不住爆发,给他吼了回去。
吼完发现这人正一脸笑意将她看着,长歌暮地就红了脸。
“心情可有好些了?”他突然又这么问他。
长歌一愣,发现吼完了还真是心情舒畅啊!果然,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要在沉默中灭亡的。
长歌心想,原来他是打的这个主意,原来他也并不全是嘲笑我。
阳光中的长歌,脸颊红扑扑的,是娇艳的颜色。
这个时候,她突然浑身一紧,好似有另两道灼灼视线落来了她的身上。
那是……去而又复返的太子卫衍。终是放不下长歌,他去而复归,可长歌却在了旁人的怀中。
长歌身上沾了血迹,苏行着了白衫。她的血花开在他的身上,便给人一种妖异的错觉来——仿佛这两人天生便是该抱在一起的。
卫衍一怔,继而失笑。这个旁人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四叔啊!想到此处,卫衍不觉就松了一口气。
他提步上前,正要唤长歌的名字,却突地愣住。因他们的四叔没给他这个机会。
苏行抱了长歌,转瞬便入到了马车中。马车的帘子放下,仆从即刻便驭马驶离,快得叫卫衍来不及做出一点反应。
马车扬起尘土,风吹起马车的车帘一角。在光里,卫衍好似看见他们的四叔侧脸给了他一个眼神,那眼神意味深长,叫他心惊。可待他要再去看时,视野中却只剩了高高扬起的漫天沙尘。
卫衍对怀王还是有些印象的。年少的时候,他也总爱跑去怀王府里玩乐。印象中,四叔向来是温文尔雅,又怎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关心则乱,是他的错觉吧。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绒毯,因了脚腕受伤,苏行破例让长歌上了榻,却也只让她占据小小一个角落。但长歌已经很知足了。
苏行照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然后便小口品酒,莫名眼神看长歌。
长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再看也不能拿她当下酒小菜啊!
道行毕竟不够高深,长歌没挨了一会儿,便主动没话找话:“嗯……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啊!四、四叔。”
苏行继续看她,“不要多想,我不过是不愿看小人得志罢了。”
长歌惊,“什么意思?”
苏行的目光中露出鄙夷,“你这样的性子,真不知是如何在宮中活下来的。”
这是在嫌弃她笨的节奏么?




☆、39。狩猎惊魂(10)
长歌也不生气,只屈膝,一手小心翼翼去碰自己的脚腕,不是特别疼,确实没伤到骨头。“也许是因为我在宫里头生活得不久吧。”
苏行挑眉,是疑惑。
长歌却是不愿多说了。
马车内便又恢复了安静,只那酒香愈发四溢,熏得长歌晕乎乎想睡觉。她只得找话题来让自己提神,“嗯,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苏行示意她继续。
长歌就望了一眼他光光的脑门,酝酿了一会儿,道:“你的帽子呢?我发现你好像宁可光着……嗯……头,也不愿意戴帽子啊。你也不是很哈光头的样子,你为什么就不戴戴帽子呢?”关键是你这样顶着一张美男脸加一个瓦亮瓦亮的光头,太让人注意力不集中了啊啊!
苏行的嘴角便抽了一抽,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就横了过来。
长歌怯怯:“我、我就友情提个醒。”
苏行:“直面恐惧才是我行事的风格,遮掩自己的陋处于人前,不过是鼠辈所为。”言毕,他仰首,一口便饮尽杯中清酒,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长歌:“……果、果然好彪悍。”
长歌乖乖缩去马车角落里,不说话了。

长歌被苏行送回她的寝殿的时候,长歌又一次真诚道了谢。
苏行头也不回:“顺路罢了。”
长歌:“……”
长歌便让小宫人去请了太医来,好给她看看脚腕上的伤。小宫人却道太医已在寝殿中了。
咦?
长歌走进寝殿的时候,正好看见太医在给大公主卫姜包扎腿上的伤口。
卫姜也受伤了?
咦咦咦咦咦?
寝殿内温暖舒适的大床上,长歌同卫姜排排坐。
“谁送你回来的啊?”望着一人一只馒头脚,长歌随口就问了一句。
卫姜竟是难得红了脸,故作强硬岔开了话题去。
卫姜在半道上惊了马,幸而有一名青年人恰巧路过,控了她的惊马。那个救了她的青年人,叫沈约。

卫姜就同长歌在一处养着伤。
第二日,高辛帝同太子一道来探望她们,并带回了太子妃安然无恙的消息。
太子妃有孕,这是天大的喜事,高辛帝同太子卫衍前来时,面上是带了喜色的。只不过,卫衍面上的喜色在触及长歌柔美的侧脸时,一瞬便收了干净。
这次的惊驴事件发生得委实没道理,高辛帝自然要命人彻查的。可行宫到底不比正儿八经的皇宫,待查到有嫌隙的宫人时,那宫人已自我了断了。
高辛帝对两个女儿自然是极疼爱的,可回宫的行程耽搁不得,便也只能让长歌同卫姜一道暂且留在行宫当中养伤。
这个时候,太子卫衍却请旨,表示自己愿意留下来,届时护送两位妹妹回宫。
卫姜没说话。
长歌垂眸说了一句:“多谢太子哥哥费心,长歌和大姐可以应付的来的。”唤了哥哥,却是透着生疏了。
卫衍的眼神便是一沉。
高辛帝的目光落在卫衍的身上,那视线是带了压迫的。“太子的储君之责不可忘。你的两位妹妹,朕自会命人安全保护。”这便是不同意了。
卫衍垂首,沉沉道了一声“是”。他的视线不经意触上了长歌的,长歌却先他一步别开了眼去。卫衍眼中便好似有什么东西陨落了一般。

第三日,高辛帝便带着太子、太子妃以及一干朝臣离开了邙山行宫。
长歌同大公主卫姜一道养伤,二人成日里吃吃喝喝睡睡,日子过得倒也潇洒。
待长歌同卫姜的脚伤完全痊愈,已经是三月后了。
之所以拖了那么久,一是因了长歌对那一座皇城多多少少是存着一些抗拒的,她并不十分想回去;二是因为她要等大灰完全好起来啊。
大灰是头驴,长途跋涉去到卫都,得靠它四蹄走出来才行。而且,长歌要的是一只健康活泼的大灰,若大灰落下了什么腿疾毛病,她会很难过的。
好在,大灰十分争气,待长歌再见到它时,已是欢蹦乱跳的模样了。
行宫的庭院内,刚被送回来的大灰显得极兴奋。
多日不见,长歌正忙着同大灰亲热,大灰把驴脑袋搭在长歌的肩膀上,“嗯啊嗯啊”叫,在撒娇。
“奴、奴婢参加公主。”大灰的身边,一个小宫女仓皇跪下。
“这几月来都是你在照顾大灰吗?多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心情大好的长歌就随意问了小宫女这么一句。
那小宫女怯怯抬起了头,声音低低,却带了些高兴道:“回、回公主,奴婢、奴婢是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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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沈约(1)
她那般殷切望着长歌,好似在说“是我啊是我啊,公主您还记得我吗?”
长歌还真心不记得了。
见长歌不语,那莲儿又道:“奴婢、奴婢在怀王殿下那里伺候、伺候过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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