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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东方玉飞龙引-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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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灰衣长髯老道,正是武当三子中的一瓢子!
  在他手足之间,似乎还锁着一条粗重的铁链,但他却瞑目垂帘,端坐如故,对铁门开启
和进来的是什么人?都恍如不闻!
  赵南珩心中不由暗暗钦佩,一瓢子总究是一派名宿,光瞧他这份镇定功夫,就非等闲。
  这原是他跨进石窟,目光一瞥间的事,此刻时光宝贵,既已瞧清被囚的果是一瓢子立即
采取行动,出指如电,点上那汉子穴道。
  同时一个箭步,掠过一瓢子身边,低声喊道:“道长!”
  一瓢子浑如不闻,连动也没动一下,赵南合同法道:“道长,你怎么了?”
  一瓢子还是瞑目如故,这下赵南珩可急了,轻轻摇了摇一瓢子肩头,道:“道长,晚辈
是救你来的。”
  一瓢子目光一抬,瞧着赵南珩,疑惑的道:“你是谁?你怎知贫道……”
  赵南珩不待他说完,急急说道:“晚辈是峨嵋门下赵南珩。”
  一瓢于敢情听出果是赵南珩的口音,不禁膛目道:“你……真是赵小施主?不成,贫道
手上脚下,都是缅铁锁链,小施主冒险前来,贫道极感盛意,小施主还是快走吧!”
  赵南珩迅速接道:“不要紧,晚辈身边倚天剑,削铁如泥,足可应付缅铁。”
  说着,迅速解下布囊,轻轻抽出倚天剑。
  一瓢子口中低喧一声道号,修地站起身子,举手道:“小施主请动手吧!”
  赵南珩不敢怠慢,举剑一挥,先削落一瓢子手上铁铐,然后再削脚下铁练。
  一瓢子搓搓双手,目光扫动,俯身从那汉子腰间,抽出单刀,随手掂了一掂,低声道:
“小施主,咱们走吧!”
  赵南珩道:
  “道长怎不先调息一会再走?”
  一瓢子道:“不妨事,贫道就是被这副缅铁铐链所困,小施主想是混进来的,时间一
长,难保不被他们发觉,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









东方玉《飞龙引》
第六十四章 山前早已设重围

  赵南珩好似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头道:“道长最好把这刀藏起,跟在晚辈身后出去。”
  说到这里,从地上抬起一段较长的铁链,迅速递到一瓢子手上,低声道:“道长还是作
个样儿,外面这几个人,由晚辈对付好了。”
  一瓢子微微一笑,果然把钢刀收起,接过铁练,在手腕上绕了一匝,仍似锁着铐链一
般。一面故意大声喝道:“贫道是何等人物?你叫骆长庆、卜三胜前来见我。”
  赵南珩也故意央求道:“道长何苦和在下为难,卜总管骆堂主已在厅上恭候,在下奉上
面差遣,上面没有交待,替道长开锁,在下实在难以作主,道长就委屈点吧!”
  一瓢子沉声道:“好,贫道就随你去见见他们……”
  两人这几句话,原是故意要让外面守护的人听到。
  因为赵南珩先前委称奉命检查来的,此刻忽然带着一瓢子出去,虽是先后不符,但他算
定守护的人,瞧到一瓢子跟着他走出,定会上前查讯。
  等到他们走到身边,再行出手,总比老远就发出求援讯号要好得多,何况甬道上四个汉
子,武功并不高明,自信足可一举把他们制伏。
  哪知就在一瓢子话声刚落,洞外突然响起一个阴侧侧的声音,接口道:“不用了,骆某
和卜总管已经亲自来了!”
  那是骆长庆的声音!
  赵南珩心头方自一紧,急忙转过身去,但听“砰”然巨响,洞外铁栅业已随着阖上!接
着只听卜三胜的声音在洞外说道:“嘿嘿,兄弟没想到武当派的人,胆子真还不小!”
  赵南珩听得心头大凛,事已至此,除了硬拼,只怕无法闯得出去,一个箭步,窜出洞
口,大喝一声:“区区铁栅,只怕困不住在下!”
  喝声出口,功运右臂,倚天剑抖起斗大一个剑花,往铁栅门上猛力所去!但见剑光错
落,一阵金铁交鸣,铁栅门迎锋而断。
  赵南珩一鼓作气,剑先人后,宛如猛虎出押,由石窟中冲出。
  一瓢子也并不怠慢,手操单刀,同时纵了出来!
  骆长庆、卜二胜做梦也想不到赵南珩手上居然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两人相顾失色,
急忙向后掠退几步。
  骆长决目光如炬,瞧清赵南珩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不由心头一宽,嘿嘿阴笑
道:“你这柄剑倒是不错!”他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你虽能砍断栅门,但也逃不出老夫
手下。”
  赵南珩一手仗剑,双目神光暴射,朗声道:“骆总管别来无恙?”
  骆长庆听得一怔,注目道:“小子,你是何人?”
  赵南珩一手摘下风帽,丢到地上,大笑道:“骆总管还记得在佟家在打扫大门的赵某
吗?”
  骆长庆脸上飞过一丝惊诧,大笑道:“小子,原来你就是那个姓赵的小厮?好哇,这么
说来,武当派对咱们倒是早就用上了心机,嘿嘿,今晚你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得骆某辣
手!”
  话声甫落,右掌缓缓举起,正待拍出!
  赵南珩左手朝前一拦,喝道:“且慢!”
  骆长庆自恃甚高,闻言果然停下手不发,厉笑道:“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赵南珩还没答话,一瓢子低声道:“小施主且退,这娃骆的昔年人称奔雷手,掌上功
夫,不可小觑,还是由贫道对付他吧!”
  骆长庆道:“不错,老夫久闻武当三子之名,正想领教。”
  赵南珩知道一瓢子的心意,是怕自己不是对方敌手,但年轻人谁不好强,闻言回头低声
道:“道长,这里地势狭窄,不好动手,等出了狭谷,再由道长对付他好了。”说完,仰脸
一声大笑,道:“骆总管,在下方才叫你住手,并非怕你”。
  骆长庆道:“那你为什么?”
  赵南珩一扬手中长剑,微笑道:“在下是说,骆总管如想动手,且等在下收了长剑,免
得……”
  骆长庆脸色一沉,厉笑道:“好小子,你手上宝剑虽利,老夫却视同无物,你就使剑好
了!”
  右手呼的一掌,直向赵南珩身前劈来!
  赵南珩朗笑一声:“来得好!”
  身形一侧,左臂抡动,五指倏张,迎着掌风击出!他居然舍弃宝剑,单掌迎敌,不禁瞧
得一瓢子大惊失色,暗叫声“糟!”
  但这条甬道又并不宽敞,赵南珩挡在前面,就是要待出手,都无法插得上手!
  骆长庆外号奔雷手,掌上功夫,何等凌厉,眼看赵南珩单掌迎来,也自暗嘿一声:“这
小子当真找死……”
  但他心念才动,陡然觉出不对,对方抖臂一振,立时幻起了一片指影,挟着丝丝轻啸,
破空袭至,劲力之强,几乎突破自己掌风!
  这一下,真把骆长庆惊得凛然变色,忖道:想不到这小子轻轻年纪,竟有这等武功,尤
其这一手指法乃是自己生平所仅见!
  他虽然不识“千拂指法”,心知凡是指功,都具有惊人威势,觉得指风破空袭来,不由
嘿然怒笑,道:“好小子,瞧不出你还有些名堂!”
  长袍飘动,左手同时拍出两掌。
  赵南珩在这一瞬之间,早已还剑入匣,上身俯仰之间,错落指影,源源出手。
  骆长庆功力深厚,劈出掌力,又全是阳刚之劲,刹那间,掌风呼啸,夹道上劲力激荡,
看去势道猛恶已极,但却无法把赵南珩迫退一步。
  一瓢子身为武当名宿,看得几乎不敢相信,峨嵋门下居然会调教出这么一个青年高手?
尤其峨嵋派以伏虎掌和剑法驰誉武林,也从没听说过擅长指法?
  他哪里知道赵南珩使的这套指法,就是四大门派前代掌门人惮心竭虑,集四派武功精华
研创出来的“千佛指”,雇请名匠精心雕刻在绿玉金莲千手如来上的武功!
  此刻赵南珩和骆长庆已交手到十合以上,狭长的谷道,被两人指劲掌风,把整个谷口封
住。
  骆长庆初时只觉对方年纪不大,武功不弱,尚还觉不出什么,但激战到十几个回合之
后,赵南珩逐渐放手抢攻,指力也愈来愈强,自己大有相形见抽之势,心头不禁大为凛骇,
为求自保,更不得不放手还攻。
  暗想:凭自己奔雷手的名望,如果连一个武当派门下弟子都收拾不了,传出江湖,就算
栽倒了家!
  心念转动,立即全力运掌,把数十年精修内功,贯注双掌,每招每式之中,都含蕴强劲
绝伦的内力,果然掌势大盛!
  赵南珩总究对敌经验不丰,眼看对方掌上压力大增,每一掌之中,都似蕴藏了千斤神
力,心中暗暗吃惊,一面提聚真气,一套指法,反覆使用,把门户封守的十分精密。
  骆长庆早已打出真火,口中不住嘿嘿阴笑,只把全部精神贯注在双掌之上,对方越是防
守严密,他的掌势却愈攻愈猛,威力也愈战愈强。
  赵南珩又支持了七八个照面,渐渐觉出不支,圈子也跟着缩小。
  两人中间,先前还相隔有近大距离,遥遥相击,赵南珩这一缩小圈子、骆长庆登时欺身
直上,成了短兵相接。
  要知在此等狭小的山谷中动手,因受地形所限,纵跃闪避的身法,大受束缚,招式变
化,也受了甚多限制。
  先前两人相隔较远,遥遥出手,各以内功发招,倒也不觉得什么,这一近身相搏,赵南
珩就占了便宜。因为他这一套“千拂指法”,传自翟天成,他父亲翟迪,正是当年雕琢绿玉
金莲千手如来的名匠。
  指法虽然被他偷偷记住了十之七八,但无法参详施展指法时的身法,是以赵南珩随孙大
娘乘船去鼠狼湖山之时,因风浪颠簸,领悟出这套措法,是随着上身俯仰摇摆,藉以变换身
法的,双脚根本不须移动。
  但骆长庆则不同了,他号称为奔雷手,掌法以大开大阖掌势纵横搏击见长,此时一旦近
身相搏,就有受制之感!激斗中,忽听骆长庆威凛凛的大喝一声:“接老夫这一掌!”
  长臂一挥,直向赵南珩当头劈下!
  这一掌势道极猛,掌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当头直落!
  赵南珩若不敢硬接这~招,只有后退一途,因为两边都是山壁,势难向左右闪让,处此
情形之下,迫得他只有挥掌硬接!
  就在这一瞬之间,赵南珩陡觉脑中灵光一闪,业已向上架起右臂,忽地一偏,五指手
伸,迅速无比拂上骆长庆肘腕!
  这当真是电光石火般事,两人身形倏合乍分,各自后退一步。
  赵南珩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似乎是被骆长庆掌力震动气血!
  再看骆长庆却是满脸惊怒,瞧他右臂下垂,至少也被赵南珩拂中脉穴,正在运气活络,
一时实在叫人难以分辨得出他们谁胜谁败?
  一瓢子皱皱眉,低声问道:“小施主,可是受了伤么?”
  赵南珩道:“不要紧,晚辈只是被他掌力所震,没有什么。”
  骆长庆右臂活动了几下,目注赵南珩,点点头,嘿然道:“小兄弟一身武学,倒是骆某
平生所仅遇的年轻高手,只是老夫有一不解之处,小兄弟能否见告?”
  赵南珩经过一阵调息,浮动气血,也告平复,闻言拱拱手笑道:“骆总管过奖,尊驾有
话请说。”
  骆长庆道:“小兄弟方才使的,极似老子山向家的拂脉手法,向家武功,不传外人,你
从何处学来的?”
  赵南珩大笑道:“骆总管果然高明,在下方才使的,确是拂脉手法,在下从何处学来
的,似乎和尊驾无关。”
  骆长庆脸色一沉,怒嘿道:“老夫甘年曾和神爪孙杰相识,你如是老子山向家一脉的传
人,老夫还可网开一面……”
  赵南珩不待他说完,笑道:“盛情心领,在下峨嵋门下。”
  骆长庆阴森目光转动了一下,怒笑道:“走,这里地势逼仄,咱们到谷外去,骆某倒要
伸量伸量峨嵋派的拂脉手法,到底如何?”
  赵南珩道:“在下既然来了,当得奉陪。”
  骆长庆回过身去,挥挥手道:“大家退到外面去!”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人纷纷向后退出,骆长庆偕同卜三胜过自往谷外奔去。
  等一瓢子、赵南珩两人,走出狭谷,只见小山四周,火炬通明,黑压压围上了百名劲装
武土。
  有的手举匣弩,有的怀抱兵刃,敢情他们九宫分堂,业已倾巢出动,这许多人,虽在谷
外布下重围,但却肃静得听不到一丝声音!
  一瓢子瞧得暗暗皱眉,自己两人纵然胜了骆长庆、卜三胜,但如要突围而出,势非大开
杀戒不可!
  想到这里,不禁仰天打了个稽首道:“善哉、善哉、骆堂主、卜总管为了贫道一人,设
下如此重围,不嫌小题大做吗?”
  卜三胜狂笑道:“道长可是胆怯了?”
  一瓢子双目乍睁,从眼中射出两道棱棱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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