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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铁骑金戈-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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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元上人正待离去之际,突见卫小翠匆匆走来,笑道:“他们四人均听信林鸿基之言是实,唯闻梅魁之老师言,这两日慕容彤奉冯翊之命还要派遣甚多高手分赴各大门派,冯翊知时机迫不容缓,早日掀起武林巨变,使对头人措手不及。”
  元元上人面色一变,道:“老衲告辞。”大柚一展,身法迅快如风奔去。
  …………
  午牌时分,清音禅院忽传出数声清磬,松荫坪下纷纷闪掠而至七条僧影,身形一立,显出五台掌门及元元上人等七位五台高手,面色严肃,各守方位列阵相待。
  五台掌门沉声道:“元元师弟,那位施主呢?”
  古松之颠突送出一声轻啸,只见一条如鸟般身形穿出落地,半空中变换身法之奇,令五台掌门人心中暗暗一震。
  南宫鹏飞一袭青衫衣袂飘飞,含笑道:“在下拜见掌门及诸位五台前辈。”说著环施一揖。
  五台掌门及诸僧均合过掌身道:“不敢,请问施主师承来历?”
  南宫鹏飞道:“家师大方禅师,在下复姓南宫草字鹏飞。”
  五台掌门闻言面色微变,道:“大方前辈,佛门高僧,十数年前已证果,何况大方前辈毕生未收衣钵传人,施主之言不无可疑。”
  南宫鹏飞道:“在下之言句句实在,要如何方能取信。”
  五台掌门道:“昔年老衲曾亲拜大方前辈门下,虽未蒙青睐视为寄名弟子,但获教益不少,稍窥大方前辈堂奥,意欲向施主印证,方可证实施主之言是虚是实!”
  南宫鹏飞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赐教!”
  左方一老僧道:“恕贫僧进了!”说著右掌一式“独劈南天”挥出。
  其馀六僧各各攻出一招,潜力如山,压向南宫鹏飞而去,虽不带一点劲风,却重逾千斤。
  南宫鹏飞丝毫不敢大意,一式“莲台座佛”展出,疾化为八方风云。
  五台掌门只感一股平和柔劲,把自己所发出禅门内家掌力消卸於无形,不禁心神暗凛,忖道:“此人莫非确系大方前辈衣钵传人。”
  其馀六僧却不禁泛起骇然神色。
  只见南宫鹏飞掌法突变奇幻不测,使人眼花缭乱,七僧身形穿插如飞,右掌连摧。
  表面上,双方互无胜负,力争先机,其实,七僧掌力如石沉大海,未有半点痕迹。
  忽地五台掌门跳出圈外,合掌躬身道:“请问施主所露武功可是无相神功么?”
  南宫鹏飞疾飘开去,含笑答道:“在下尚未悟澈玄奥,所成肤浅,祈勿见笑。”
  五台掌门面色严肃道:“老衲深知大方前辈所习无相神功与老的等禅门所传之无相禅掌大大不同,威力无匹,能隔山打牛,百丈内伤人於无形……”
  南宫鹏飞忙道:“在下说过所成肤浅,难及恩师万一。”
  元元上人道:“掌门师兄是否已证实了南宫施主来历不假?”
  五台掌门摇摇首,正色道:“尚未,南宫施主所展‘无相神功’似是而非,关系至钜,本座未能遽断。”
  元元上人不料五台掌门竟出此言,不禁呆住。
  南宫鹏飞道:“要如何才能见信,在下如非为了贵派存亡绝续,立时绝裾离去。”
  只听一声宏亮的大喝道:“施主,老衲以禅杖试接施主长剑。”说时一杖“乌龙卷尾”横扫而出,劲风厉啸。
  南宫鹏飞冷笑一声,身形疾转,手出剑出,墨虹狂卷,那老僧顿时为一片墨飚罩住,寒芒逼人。
  五台掌门认出这一剑式为禅门锋厉绝招“八方风雷”,心神大骇,忙道:“施主剑下留情!”
  漫空墨飚倏敛,南宫鹏飞身影飘出五丈开外,只见那老僧手中一杆镔铁禅杖被削断成三截,须眉断秃,一袭僧袍千创百孔。
  老僧面色苍白无神,黯然叹息一声,朝五台掌门人合掌稽首道:“弟子无能,愿向掌门人领罪。”
  五台掌门人道:“印证武功,自有高下,何罪之有,南宫施主乃是一番诚意,来此解救本门倒悬之危,如不施展绝招,无法证实他确是大方前辈衣钵传人。”说著转向南宫鹏飞歉然一笑,接道:“事非得已,请恕老纳无礼施主,望乞海涵。”
  南宫鹏飞道:“不敢,时机迫不容缓,掌门人请择一僻静隐秘之处,今晚容在下一一施救,并请掌门传下法谕须戒备森严,防玛翊续遣人前来。”
  五台掌门道:“老衲遵命!”
  …………
  时当初秋,酷热未敛,五台绝顶却八月飞雪,山麓一片清凉。
  尚未黎明,五台山仍罩在一片夜色沉沉中,山风狂劲,呼啸生寒,天空不见一点星光。
  山口外忽电疾风飘掠来十数条魅样黑影,扑向山口,身距十数丈外,突闻一声冷森森喝道:“朋友,请速止步,再若妄闯,别怨在下刀枪无眼。”
  来人为首者倏地身形一沉,答道:“林鸿基老弟么?小弟彭潮海。”
  只见半空中一条如鸟身形朝彭潮海飞落,身未沾地,诧道:“彭兄么,为何来此?”
  彭潮海道:“慕容香主奉了令主急命尽遣高手四出,赶赴武林各大门派,并赐一封锦囊妙策,到达目的地再拆囊照策行事。”
  林鸿基冷笑道:“看来慕容彤情势危急势免手忙脚乱,先是查洪卢飞虎徐罢到达五台,随後林某六人接踪而至,已引起五台派全山僧众不忿起疑,如今又是彭兄,恐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其犬。”
  彭潮海冷冷一笑道:“林老师是否有不满小弟之意麽?”
  林鸿基沉声道:“林某何能不满,五台派不乏能手,若引起心疑,我等只恐难以安然无事。”
  彭潮海冷笑道:“谅他也不敢。”
  “谁说不敢!”一个面目阴沉青衫儒生曳空电泻落下,手捏著一串明珠,光芒四射。
  彭潮海不禁一怔,道:“尊驾是何来历?”
  那青衫人答道:“你等诸夜来得,在下也来得,何况在下受邀而来。”
  彭潮海厉声道:“受何人之邀?”
  青衫人目中逼射慑人寒芒,冷哼一声道:“阁下凭恃什么过问,你等是何来历?为何来到五台?”
  一吕梁匪徒在彭潮海身侧扑出,双手拾指箕张,带著阴柔暗劲,疾如电光石火戮向青衫人。
  青衫人似不曾防避,顿时扑了一个正著,只听一声闷嗥两条人影疾分。
  只见那匪徒身形倒飞出去,摔跌在三丈开外,拾指根根折断,鲜血如注,面色惨白森厉,目射惊恐怨毒神光。
  青衫人虽飘身开去,却浑如无事人般,面含微笑,似无动如衷。
  匪徒似受反震之力震伤内腑,张嘴喷出一口鲜血,面色惨变晕了过去。
  彭潮海等人心中大骇,已知青衫人功力已臻化境,不禁慑住。
  青衫人冷笑道:“念在无知初犯,饶你一条性命。”
  彭潮海向林鸿基低声问道:“此人是谁?林兄见过麽?”
  林鸿基摇首答道:“不知!”
  青衫人又道:“诸位速返据实回复贵上,在下念你等身不由主,所以网开一面,不然在下心辣手黑无法全命。”
  彭潮海面色大变,道:“看来尊驾已知我等来历了。”
  青衫人道:“只知你等奉了冯翊驱策,意欲迫使五台臣伏,在下无意与诸位为敌,因为诸位身受冯翊恶毒禁制,身不由主,不同於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可比,是以不愿与诸位计较。”
  彭潮海等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乌巾蒙面,不知青衫人从何处察觉出来。
  天际微规曙光,青衫人缓缓将明珠放回囊中,神态从容,负手目光凝向远处,似在沉思。
  彭潮海低声向林鸿基道:“他怎知道我等来历,莫非林兄向他吐出隐秘麽?”
  林鸿基闻言不禁目中暴射怒光,道:“此人从未目睹,难道林某六人不要命了麽?彭兄为何说出此言。”
  彭潮海忙道:“林兄请勿误会。”说著抱拳向青衫人一拱,道:“尊驾为何知道得这般清楚,请道其详!”
  青衫人朗笑一声道:“在下与冯翊有不共戴天之仇,追踪搜觅冯翊多年,所知者也多,不久前在下一步之差,致使冯翊在王世恭宅中逃遁。”
  彭潮海道:“尊驾错了,冯翊早在二个月前赶赴关外寻觅仙药翠果去了。”
  青衫人冷笑道:“在下未错,你等错了,此乃冯翊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策,明为金凤堂香主慕容彤发号施令,暗中实由冯翊筹划……”
  彭潮海道:“尊驾是说冯翊仍藏在总坛内?”
  “不错。”青衫人沉声道:“在下尚有所闻,慕容彤与冯翊其实是一人。”
  此言一出,彭潮海等人不禁楞住,说道:“他为何要如此做?”
  青衫人道:“无他,用心虽在混淆武林中人眼目,但最紧要者乃牵制诸位不敢生出叛异之志,因为他用本来面目相见,防诸位怀必死之心,联臂合击,他纵有盖世武功,也双拳难敌四手。”
  彭潮海点点头道:“正是,我等均有此意,但不得其便,草率行事非但得不偿失,而且恐贻害整个武林,是以暂且忍辱含垢。”说著语声略顿,又道:“尊驾从何而知我等身罹恶毒禁制?”
  青衫人答道:“在下来此途中无意在山间救了一人性命,此人与诸位一般,奉了慕容彤之命赶赴一处,临行之前他未服下所赐解药……”
  彭潮海诧道:“他为何如此愚蠢?”
  “此人并非愚蠢。”青衫人道:“这是他聪明之处,他未如命赶往其处,而是奔往友人处解救禁制,本意在友人住处发作,以便使他至友瞧得异常真切对症下药,不料他友人已离家他往,短短时日无法返回,怀著一腔失望之情离去,到得途中发作起来。”
  彭潮海道:“此人身怀解药为何不及时服下。”
  青衫人摇首叹息道:“冯翊所下恶毒禁制,须按时服药,此人发作之时虽将解药服下,但已迟了一个对时,却痛苦难禁,适为在下发现,救了此人性命。”
  彭潮海不禁心中一动,道:“听尊驾语气,尊驾能解开兄弟等身罹恶毒禁制?”
  “不错。”青衫人道:“冯翊乃毒尊者门下,用毒之能独步武林,在下是他深仇大敌,怎能不研悟避毒解毒方法。”
  彭潮海闻言不禁望了同行诸人一眼,其中一人道:“尊驾是否能解开我等禁制。”
  青衫人答道:“当然可以,只端视诸位有无脱去桎梏的决心,诸位可以好好商议,在下须赶往应约,午刻前可至大雄宝殿前寻觅在下。”说著双肩一振,穿空腾起七八丈高下足沾一支柏枝腾起,身躯轮转如风,杳失於远处。
  那青衫人甫离,忽闻一阴恻恻冷笑道:“诸位为何停在此处,犹豫不前,莫非五台有变麽?”
  彭潮海闻声大惊,别面四顾,只见一年约花甲,须发苍白,目光炯炯灰衣老叟,後随蒙面男女四人。
  这老叟四方脸膛,豹眼狮鼻,貌像威严肃穆。
  彭潮海、林鸿基等人均认出是吕梁锦豹堂主轩辕彪,不由暗暗一震,忙躬身道:“禀轩辕香主,五台已受控制,我等在此商议如何将五台与外界暂时隔绝,以免百密一疏。”
  轩辕彪颔首道:“如此就好,情势险恶,令主谆谆严嘱,必须先发制人,五台已在控制之下,令主心中亦可稍宽,方才青衫人是谁?”
  林鸿基等人不由心中大惊。
  彭潮海忙道:“香主已瞧出此人是谁么?”
  轩辕彪摇摇首道:“相距甚远,只觉此人身法绝快诡奇。”
  彭潮海开闻言心中大宽,笑道:“此人乃本门舵主查洪,方才与属下等言语相激比试轻功高下,经不起属下等一再嘲弄,负气离去。”说著语声略顿,又道:“香主是否赶来坐镇五台,属下等带路。”
  轩辕彪微微一笑道:“不必了,本座须赶奔沧州,奉香主之命务使四海帮归心臣伏。”说著在囊中又取出一封密缄,交在彭潮海手上,接道:“交与五台掌门。”
  彭潮海接过藏在怀中,又道:“此处向南不远道旁有家酒店,酒菜殊佳,属下等意欲相请香主及四位,聊表洗尘接风微意。”
  林鸿基等暗暗诧异彭潮海不知是何用心。
  轩辕彪目中神光炯炯逼视了彭潮海一眼,道:“本座前途自会饮食,不劳你等费心了。”
  彭潮海哈哈笑道:“香主如心急赶路,属下也不敢勉强,此乃顺水人情,因属下等尚未进食,山中素斋清淡,无法入口。”
  轩辕彪绽出笑容道:“原来如此,那么本座一同前往就是。”
  往南走去,约莫三里外,可见三四座店肆分列在登山径口旁,其中一家酒帘挑出,随风飘扬。
  林鸿基暗暗纳闷,难以猜透彭潮海用心,忖道:“这不是自找麻烦麽?”
  走入酒店前,只见一名酒保疾趋向前,朝轩辕彪哈腰行礼,谄笑道:“爷台里面请!小店酒菜腴美味鲜,有口皆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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