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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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一个洞口有垂帘的岔洞前,站立在洞口的陈从,面朝一名年有六旬左右,神色甚为阴森的佝偻老者谄笑说着:“……因此,黄香主交给晚辈便可!”
然而神色阴森的佝偻老者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怒声说道:“交给你?哼!你是甚么东西?还不快去通报少帮主,就说本香主有秘函欲面呈少帮主。”
“是……是……黄香主所言甚是,可是少帮主吩咐晚辈……”
“哼,本帮的秘函,又岂是你这个奴才……”
黄香主鄙视的怒叱之时,突听垂帘内传出玉剑的怒叱声:“大胆……”
怒叱声尚在山腹中回响时,玉剑已掀帘而出,美目怒视着黄香主说道:“黄香主,虽然陈从是少帮主新近收在身边的人,可是甚获少帮主的器重,便连本使也不敢将他视为奴才,你竟敢大胆的称他奴才且叱斥他?况且陈从乃是奉少帮主之命前来收函,你竟然对少帮主身边的人心存怀疑?那么你连本使也……”
黄香主早在少帮主西行宜昌的两日后,便已收到“江陵香堂”的快函,当然也已知晓陈从是一个犯下杀师灭祖恶行、黑白两道皆鄙视且人人可诛的武林罪人。
他被少帮主收为奴才后,当着“江陵香堂”数十人的面前,呈现那种卑恭谄媚的无耻所为,更令人鄙视厌恶,正因为如此,黄香主仅知晓陈从是个无耻的奴才,因此对他甚为鄙视且无好脸色。
但是万万没料到,由皇甫使者的话语中,竟显示出陈从乃是少帮主的心腹?便连邱使者及皇甫使者皆……
因此阅历甚丰的黄香主心中疾转,立即惶恐的躬身说道:“皇甫使者,并非属下低视陈……陈小兄弟,而是帮主秘函,事关重大,属下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便亲自前来面呈少帮主,因此尚请皇甫使者宽恕。”
黄香主的话声方落,陈从立即笑对玉剑说道;“玉剑姊,黄香主身怀帮中重要秘函,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又怎可能轻易交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此乃是黄香主尽责的表现,不但不应主只怪,而且还应褒扬才是,因此还是请小姐自己前来接见黄香主才是。”
皇甫玉剑耳闻陈从之言,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即变为如花绽放的笑颜,且会有些许撒娇之意的说道:“你呀……若是我的事,你说了就算数,可是小姐……好吧,万一引起小姐的不悦,你可别再为他说话了喔?否则……”
但是话未说完,陈从又笑说道:“好……好……玉剑姊,小姐真若心生不悦,那我就任由小姐打骂便是了,你还是去请小姐出来接见黄香主吧?”
黄香主眼见皇甫使者与陈从对话时的神色,以及耳闻她言中有些娇嗔之意,哪像是比帮中总堂护法地位尚高出几分的使者?明明就是极为亲蜜之人的举止,若是如此,他可能真的已成为少帮主的心腹?
黄香主思忖及此,心中一凛,立即含笑说道:“皇甫使者,属下岂敢不信任两位?这位陈小兄弟说得甚是,属下往昔并未见过陈小兄弟,当然不敢将帮主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既然有皇甫使者确定了陈小兄弟的身分,属下尚有甚么不放心的?属下这就将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
黄香主笑说时,已由怀内取出一封火漆秘函,但是话未说完,突听帘内传出玉书的话声:“黄香主,不必麻烦了,方才少帮主已然听见你们交谈之言,认为陈从所言甚为有理,为了避免黄香主失职,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
“是……是……惊动了少帮主,实令属下惶恐。”
然而由帘内快步行出的玉书,并未理会责香主,却笑颜行至陈从身旁且笑说道:“你呀……方才小姐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听了你说的话后,心中的怒气才逐渐平息,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但是小姐要你先进去一会儿,你就快去吧。”
“是……是……玉书姊,那小弟就进去了。”
黄香主又亲眼望见、听见邱使者与陈从的言语,心中更笃定陈从已是少帮主的心腹,可是自己方才对他……
万一他进入内间之后,在少帮主面前挑拨几句,那么自己岂不是……因此内心中已然惶惶不安。
眼见陈从掀帘进入内洞后,立即提功细听内里的言语及动静如何?
未几,果然听见内里有些女子低语声:“……你受委曲了……生气……待会儿……人家让你出气……好不好嘛……要不然杀了他,为你出气……”
黄香主闻声,立即知晓是少帮主的声音,而且似是陈从若不消气,少帮主便要借故杀了自己?因此心中惊骇得缓缓后退。
但是此时玉书及玉剑两人已然神色凌厉的盯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想逃走,便会立即出手。
尚幸此时又听陈从不悦的声音响起:“胡说!没这回事,黄香主甚为尽责,你可不能任性的责怪他,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喔?”
“唉哟,好痛……人家又没说怪他,嗤……嗤……你比义父还凶呢,可是人家就喜欢你凶……好嘛,好嘛,只要你不生气便行了。”
黄香主心中大宽时,已听脚步声响起且逐渐接近,并且又听陈从的声音传出:
“喀……快到了,你快松手,像点少帮主的样子,待会儿你要对黄香主客气些,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成名的老辈人物。”
“咯……咯……是!奴家遵命。”
黄香主耳闻至此,心中大石落地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已由两人的对话中,知晓陈从不但是少帮主的心腹,而且已成为能左右少帮主心意的入幕之宾了!
尚幸他非但不记恨自己方才对他的鄙视及叱斥,甚至在少帮主面前为自己美言,否则自己的性命恐将难保了,因此已对陈从有了感激之意。
未几!
眼见陈从伸手掀帘侧立,面覆蒙纱的少帮主已然步出帘外,由玉书及玉剑陪行至桌前入座,黄香主立即前行两步,躬身揖礼说道:“属下拜见少帮主。”
“唔……黄香主,方才陈从说你有帮主重要秘函,要亲自呈交本少帮主?呈上来吧。”
“是……是……”
黄香主闻言急忙应声,正欲前行将手中火漆秘函呈送少帮主时,却听少帮主又说道:“陈从,你去接过秘函,并且念给我听。”
“是!小姐。”
黄香主闻言一怔!但是又立即说道:“少帮主,且容属下先告退之后,再由陈小兄弟念与少帮主……”
“哼,大胆!你竟敢称陈从为小兄弟?你可知他是本少帮主的甚么人?”
黄香主闻言心中一跳,正欲开口时,站立一侧的陈从已笑说道:“小姐,我现在仅是小姐身边的人,并非帮中所属,也无职司身分,黄香主当然不好称呼。
况且凭黄香主在江湖武林的名声地位,在往昔,我哪有资格与黄香主平起平坐?
但是黄香主为了尊重小姐的身分,才会称我为小兄弟,如此已是高抬我的身分了,所以小姐不应生怒才是。“
然而少帮主闻言,已转首朝陈从娇嗔一声的说道:“你呀……你与玉书及玉剑一样,皆是我的贴身之人,在帮中已有少帮主使者的身分,已可与总堂护法平起平坐,便是四姨……便是帮主也会看在我的份上,同意你的身分且对你有三分善意,还有哪个人敢大胆的说你不是帮中之人且没有身分?”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蹦跳的笑说道:“小姐,此乃是你近日才决定的事,可是帮中所属尚无人知晓,因此你又怎能责怪黄香主?”
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中则是暗喜的忖着:“啊……四姨!原来‘天地帮’的帮主不是她义父,而是她四姨?听她的口气,似乎她并不在乎她四姨?
嗯……依之前她所说的义父以及现在才知晓帮主是她的四姨?看来‘天地帮’的帮主也仅是听人之命的傀儡,事实上另有幕后的主使者?太好了,逐渐展露曙光了!定要好好掌握住她,说不定血海深仇的主使者身分来历,可由她口中逐渐明朗……“
“嗨……你是怎么了?小姐与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呢?”
突然被玉书的娇嗔之言惊醒,立即抬首张望,才知黄香主已然离去了,而主婢三人则站在自己面前,但是懒得解释方才的沉思之状,因此立即伸手搂住少帮主柳腰说道:“翠娥,我们先进去再说。”
“不要……人家要……就在这儿好吗?”
“不行哪!山腹与外间仅有一具木橱相隔,而洞中的回音太大,可能会透露…
…”
但是陈从的话声未止,少帮主翠娥已媚态万千的腻声说道:“人家不怕别人听见嘛,人家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你已是我的主人……”
主婢三人原本性喜淫乐,且喜受淫虐才能得到欢乐,可是为了顾忌身分,在所属面前有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因此往昔皆会避开帮中所属,在隐密之处尽兴欢乐。
可是三女在江船底层与陈从尽情淫乐一日一夜之后,陈从体内残余的异花精气,也已随着连泄数度的元阳尽泄无遗,分别泄注入三女体内。
泄汪入三女体内的异花精气虽然不多,但是也已分别在三女体内产生了玄奥异变,使得三女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中皆逐渐涌升出一种莫名的痴情及迷恋。
因此仅在短短的数日后,主婢三女已对陈从痴迷得依顺不违,认为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也毫不顾忌他人是否知晓四人之间的亲昵关系,便是身为奴婢也不在乎,而且还怕别人抢走了他。
当然,初时逼他服用以利控制的剧毒,也已服药解消了。
然而在陈从的内心中,尚以为三女对自己甚为依顺,乃是因为她们皆是心态怪异,天性喜遭人凌辱的淫荡女子,而自己则是无时不刻的用心奉承,而且时常别出心裁的淫虐她们,使她们获得了往昔少有的激狂欢畅,才会臣服在自己面前,所以任由自己淫辱也毫无怒意。
为了能掌握住三女,逐渐由三女口中获得自己极欲查知的隐密,因此便顺水推舟,依顺她们喜遭人凌辱的心态,突然伸手抓住她发髻大力后扯,立即使她螓首后仰,并且怒声说道:“怎么?你不听我的话?是要我凶狠的整治你,才肯听话是吗?”
少帮主翠娥闻声全身一颤!但是已然面浮又怯又媚的神态腻声说道:“嗯……
人家又没说不听你的话,你就要整治人家呀?”
陈从闻言,又凶狠的说道:“哼!你还敢辩说?好……你们两个将这贱人按伏在桌上。”
“啊?你好凶喔……好人,你别生气,奴家好怕……奴家听你的就是了嘛……”
但是陈从却不理会她,已朝玉书、玉剑怒喝道:“玉书、玉剑你们快点,不然连你们也惩治。”
“啊……是……是……好人,你别生气……”
“遵命……贱人!少爷已生气了,你还不快伏在桌上?”
“我伏……我伏……好人,你饶了奴家吧……”
虽然少帮主是惶恐的回应着,但是娇靥上却浮现出媚荡之态。
于是四人便在山腹中的木桌上,又展开了一场赤裸裸的淫虐,阵阵的痛呼哀叫,以及激狂的荡呼声在山腹中回响不止,也由洞道透过木橱传至外间。
已然步出秘洞返回自己居室的黄香主,心中懊恼且愤怒的沉思之时,突然听见远处依稀传来怪异的痛哼及尖叫声?又惊又疑中,立即循声前往查探,才发现出自秘洞内。
虽然不知晓内里发生了甚么事?但是已听出似乎是陈从正在怒惩少帮主?
自己往昔乃是纵横江湖、无拘无束,且颇有名声的高手,如今却身遭剧毒所控,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天地帮”中当一个听人之命受人驱策的小小香主。
而且方才若非陈从两度为自己美一言,否则自己甚有可能要遭一个贱丫头仗恃着身分地位无端残害,因此心中甚为愤怒,久久不能平息,但是身遭剧毒控制又奈何?
而现在,明明听见秘室内连连传出少帮主的痛哼哀叫声,似乎是陈从正在凌辱着少帮主?而且两名使者不但未曾阻止,似乎还幸灾乐祸的从旁协助着?
因为早已心生愤恨,而且也不敢在不明情况中贸然进入秘洞内,因此不但无意前往查问异状,甚至还希望陈从狠狠的教训她,最好连两个使者也别放过,多少也能为自己出口鸟气。
于是黄香主便亲自坐镇在第三层的梯道口,不让属下上楼接近顶层阁楼,明着是不愿下属打扰少帮主的清静,实则是以免属下听见异声后,心生好奇或怀疑而去察看打扰。
两个多时辰后,香汗淋漓、而且还红紫处处的玲珑美妙身躯,依偎在陈从怀内,痴迷的娓娓低语之时,只见捧着一盆梳洗清水,由外间返回的玉书淡淡的说道:
“小姐,方才听仆妇说,有本帮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