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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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帮中早已收留了不少曾身犯武林大忌的人,其中也有与他处境相似的人,因此自是知晓此等人的心态如何?
依此等人的处境而言,确实最怕他人知晓来历及所为,为了自身的安危,除非杀了知晓内情的人,或是潜隐山林不出,否则只有依附势力庞大的门帮托身,才能避免遭黑白两道追杀。
而且此等之人若托身他人后,除非托身之人无能维护他,或是藉此胁迫或危害他,否则十之八九皆会忠心不违。
正因为如此,少帮主闻言后,苦心中已思忖着:“嗯……依他的处境,必是想托身帮中,逃避他师父的追杀,或是黑白两道的同伐,待知晓自己是‘天地帮’的少帮主后,便谄媚的想跟随在自己身侧为奴,便可藉着自己的身分,避免帮众的异样目光。
虽然他的功力低微,并无大用,但是心性奸狡,诡计必多,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心腹之一,尔后或许能有大用也说不定?况且出宫的途中甚为孤寂,各香堂的帮徒中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而他的外貌及身材虽非上选,但是也算中上之人了。“思忖及此,已然媚笑说道:“嗯……陈从,只要你真心归顺本小姐,本小姐又岂会害你?甚而还会吩咐玉书、玉剑调教你的武功,尔后才有能力为本小姐办事,不损及本小姐的颜面,若是有功,本小姐尚能在帮中为你安插要职,独当一面,但是全要视你的忠心如何?”
陈从闻言,顿时狂喜的说道:“是……是……少帮主……奴才是您的人,因此还是称小姐最好,小姐,只要您有何吩咐,奴才必定万死不辞……不……不……除了割下奴才的命根子之外。”
陈从之言立时使得三女嗤笑不止,而且还听小姐媚笑说道:“嗤……嗤……你放心吧,只要你对本小姐忠心不二……其实本小姐还未试过你所谓的御女之技,又怎舍得剁下你的命根子?好了,你且先将在‘百花谷’中的所闻所见以及所知的事,一一详说清楚。”
“是……是……奴才定然知无不言,令仙子小姐及两位姊姊满意。”
陈从敢说如此大话,也有其因,除了在“大巴山”习艺之时,便由“毒蜂浪子”
传授过御女之术,又从“残花夜枭”所赠的秘笈中习得大同小异但更深奥的锁阳固精之技。
而且在前往“百花谷”的途中,曾身历险境,巧食异花液汁,使得玉茎异变暴增甚多,尔后到达“百花谷”之后,并未施展甚么锁阳固精或御女之技,便已使习过“石女功”及“玄素九阴功”两种异功“十二艳”之一的“芙蓉仙子”以及少谷主,俱是元阴狂泄,数度昏迷不醒。
因此陈从认为三女或许也曾习过何等的吸阳之术?但是绝不可能高过专习吸阳补阴异功的“百花谷”花魁,而自己身俱如此优势,必然可使三女臣伏胯下。
但是他只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不明白若是只凭他所习的锁阳固精及御女之技,又怎可能使身习独特异功,功力已高达甲子之境,且历经过上千男子的“芙蓉仙子”臣服在自己胯下?
其实是因为食入体的异花液汁,经过玄奥异变之后的精气已藉着身躯毛孔散溢出的香味,以及玉茎顶端溢出的黏液,相继侵入“芙蓉仙子”以及“百花谷”少谷主两女的体内后,在两女体内又产生了另一种一小同的玄奥异变,使得两女的心智及身躯皆已遭异花精气侵迷,皆身不由己的对他涌升出一种莫名的迷恋及顺服。
而且他更不知相继与“芙蓉仙子”及少谷主,经过数度激狂的云雨之欢,元阳也已连连狂泄数度,体内的异花精气已然随之泄出甚多,原本硬挺不垂的玉茎也已回复正常,不知是否尚能使三女也如同“芙蓉仙子”及少谷主一样,相继臣服在他的雄威之下?
□□ □□ □□ □□船桅如林,风帆如叶的港湾内,有一艘似是画舫的华丽大江船上,在船桅顶端悬着一面红底大旗,旗面上乃是用金线绣成上三连、下三断的乾坤图。
若是寻常百姓眼见此面怪旗,可能认为是某个道门大派的旗帜,然而常在江湖武林中走动的人,一望便知乾三连代表“天”,坤三断代表“地”,也就是现今江湖武林第一大帮“天地帮”的旗帜。
如今在长江水道的大小船帮,以及靠水路船行吃饭的舟船百姓,有几个人不知晓“天地帮”的名声?
因此当散布船面的二十余个船夫撑舵扯帆、各有所司之时,在码头上的苦力及隔船上的船夫俱都讨好的自动从旁协助,因此不到两刻,大船已平稳的缓缓驶离码头。
并且在船首两名粗壮船夫的喝声中,由江流中驶入港湾的舟船,远远望见桅顶的红底大旗后,俱是相继闪避一旁,让出水道。
因此大江船顺利且快速往江流中连延如梭的舟船中插入,鼓饱的三片大风帆,已带着大江船吃力的逆流而上。
华丽大江船一驶入江心深处,二十余个忙乱的船夫中,已有十多人相继收工休歇,但是行经正中大舱两侧的廊道时,在舱门内的两个老者,双目中皆射出阴森目光外望,因此无人敢停顿逗留,俱都快速行往船艉的舱房内。
正中的三层大船舱,顶层是船主及副手高眺发号司令之处,第二层是内外两间宽阔的华丽舱房,舱内有四个仆妇,分别整理着各处。
船面第一层是一间有桌有椅,并无隔间的华丽大通房,似乎是可供玩乐或议事之处,在一张长桌处,有四名老者皆默不吭声的吃喝着。
大舱内正中底端,有一张横向的长桌,乃是职高者的座位,在长桌后方靠舱壁之处有一道扶栏,乃是一条下行木梯,可行至船面下方的底舱。
木梯通达下方一条一丈长的走道,走道底端有一扇厚木门,而走道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小室,室内各有一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妇,俱是在闭目趺坐,似乎是把守走道的守卫。
推开走道底端的木门,眼前是一片桃色丝锦垂幔阻隔,但是立即嗅到内里涌出的淡淡香气,并且听见内里有阵阵低哼呻吟声传出。
掀开桃色丝锦垂幔往内望,地板上排放着数双男女鞋靴,在两级木阶的上方也垂悬着一片桃色薄纱丝幔,可供两人并行的走道内,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毡。
循着走道前行深入,只见左右侧皆以一片垂帘为门的舱房内,左侧一间的地毡上加铺着丝锦软垫,并且有木橱及香枕、丝被,似乎是一间歇睡卧室,并且有数件男女衣衫裙裤,及亵衣肚兜散乱抛置着,但是并无人影,而右侧一间,则是有桌椅书橱的书房,内里也空无一人。
可是由走道底端垂幔内,传出的阵阵女子呻吟声,可知底舱中必然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人。
在走道底端的垂幔,乃是内外两片的双重丝幔,内里是用片片丝幔分隔成六间小室的绮丽大舱房,每一小间内皆有一具衣橱,以及不同花色的华丽丝被锦褥。
突然由正前方的一片丝幔内里,传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女子哼声,并且还有一女的怒叱声传出,似乎是玉书的声音?
“你别轻饶这浪蹄子!对……用力打!看她还敢淫荡否?”
随即又听似乎是“天地帮”少帮主的声音,已哀声哼叫着:“不……不要……
呃……好痛……嗯……好人,你饶……”
“贱人,住嘴……陈从,你快堵住她的骚嘴,而且你别心软,万一不能使小姐欢畅,尔后定然有你受的。”
然而却听陈从似是有些为难的声音,惶然的说着:“书姊、剑姊……如此……
仙子小姐受得了吗?”
可是又听玉剑似是甚为兴奋的说道:“不会……不会……你愈凶厉愈好,否则小姐不会舒爽。”
“哦?……好吧,那你们就别怪我心狠了!”
“啪……啪……”
“噗……”
就在连连拍击,以及似是猛然抽插的噗响声后,又听少帮主痛哼叫着:“啊…
…好痛……饶……饶我……嗯……”
“嘿……嘿……听你口中求饶,可是神色上却浮现舒爽之色?
嘿……嘿……虽然论武功,我不如人,可是整治女人却别有一套……
这样如何?“
“呜……痛……痛死……呜……”
“哼!叫甚么?不爽是吗?你休想我饶过你……嘿……嘿……玉剑你别闲着,快帮我整治这贱人。”
未几,又听少帮主尖叫着:“唉哟……痛……我的头发要扯掉……好痛……痛死我了……人家不敢了……”
“哼!还叫?看你还叫得出来?”
“唔……嗯……嗯……”
在残狠的冷声中,少帮主的哀痛声骤断,似乎小嘴已被甚么东西塞住,只能听见粗喘的鼻息及哼声了。
由内里频频传出痛苦的哼声,还不断夹杂着拍击及拉扯的撞击声,似乎玉书、玉剑两女正协助陈从对少帮主用刑?
可是……他不是已成为少帮主的奴才了吗?
而且此艘大江船乃是悬着“天地帮”的旗帜,在人篱下,理当是三女凌虐他才是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且掀幔进去看看……
只见底端垂幔内有先前三间小室的大小,靠着舱壁处有四具甚为怪异的木椅,而且在舱壁上尚悬挂着不少绳索,以及似是刑具的怪异器具?
然而说是刑具……却又不符舱内的装璜及用途,真不知是做何用途?
其中一具似椅又似鞍的怪异木椅,乃是用数根横木固定在两侧四根粗木上,有些像摇椅的悬空之状,可是却不能前后摇晃,只可靠着椅底的支撑粗横木,在原处翻滚旋转。
在似椅又似鞍的椅面上,以及下方两侧的踏板上,各有一个大圆洞,而椅背、椅面及扶手上,皆有一些大小不同的皮环及圆洞,除此之外,在怪椅四周尚有数根直立或横斜木柱,有的木柱上也有皮环。
此时只见少帮主全身赤裸,玲珑美妙如玉雕琢的身躯尽现无遗,玉腿分张的跨坐在椅鞍上,柔细柳腰被椅背上的一条皮环紧紧扣,一双玉足则伸入鞍旁两个踏板的圆洞内,足踝则被踏板底方的皮环紧紧束扣往。
一双往两侧伸张的玉臂,被束扣在椅背上,而一头鸟黑油亮的长发,则被一只铁环上紧束在椅背后的一根横木上,使得美如天仙的螓首往后方仰垂无法动弹。
身躯被如此紧束后,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躯不得不朝后仰,因此也使得胸前一双圆滚饱满的玉乳更为突挺,微突的柔滑小腹也更为平挺。
可是她一身雪白如玉柔嫩细腻的肌肤上,竟然被拍打出一片片红色掌痕,一双圆滚饱满的玉乳上也有红色爪印,可是娇靥上却浮现出满足的桃红荡色。
分别站在椅前及椅侧的玉书及玉剑也是全身赤裸的显露出美妙身躯,娇靥上则是浮现出兴奋及淫荡的桃红色,美目皆盯望着椅上的少帮主,而全身赤裸,显现出结实高壮身躯的陈从,则站立在木椅后方。
原来陈从昨日被三女带上船之后,便进入此底舱中,虽然底舱中有六间纱幔分隔成的小室,可是三女仅在一间小室内歇卧,从不进入其它小室内。
虽然每间小室内的木橱内皆有不少华丽的女子衣衫,以及少许的男人衣袍,可是她们皆不去翻动换穿,似乎此舱的六间小室各有一主?
也就是说,至少有六个身分特殊的女子及六个或是更多的男子可进入此舱?
由此可知,此艘江船必定是专供“天地帮”帮主、少帮主,以及一些不知晓身分来历但是身分必然颇高的男女共同搭乘的专船。
而且由底端这间大室内的四具“春椅”以及舱壁上悬挂着不少专门用来凌虐淫辱女子,从未曾见过的怪异刑具看来,似乎进入此舱的男女皆曾在此处淫乐过?
陈从方才曾亲眼目睹三女相互凌辱淫乐的情况,再由玉书及玉剑的话语中听出,已恍悟她们俱是心态怪异,喜受凌辱淫虐的淫荡女子,似乎愈强悍的凌辱淫虐她们,她们愈能享受到激情的欢乐?
自己原本便与“天地帮”中的众多帮徒有血仇,而且为了暗查尚未知晓的为首仇人身分,才忍辱混入“天地帮”之中。
现在,已然知晓她们俱都喜爱异态的淫乐,愈痛苦愈能得到欢乐。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趁此时机,恣意的残狠凌辱她们,便可为家仇以及之前的羞辱暂时出口气?
陈从心思已定之后,于是便配合三女的心意,放心大胆的狠心凌辱她们,可是之前尚难拿掐她们能承受多少痛苦?所以尚不敢过份残狠,以免激起她们的不悦,危及性命。
可是半个时辰后,已然使出一般女子早已会痛苦哭叫的手段后,三女才略微有了欢畅之态,可是尚不满足的要自己再残狠些?
因此耳闻玉书、玉剑之言,已面浮更为残狠之色的叫道:“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