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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险中取胜-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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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瞪视着我,迷惑得有如一只小鸟见到一条蛇。慢慢地她把椅子退后。她极小声极小声地说:“你连这件事也知道。老哥,你未免知道太多了一点吧。” 
  我说:“不是的。老实说我——” 
  “而我还在一点警觉也没有。”她说:“我自认为见到条子,自己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 
  “千万别误会,卡门。“我说:“我不是条子。” 
  她不断看我,好像我是水族馆里一条罕见的怪鱼。过了一下,她说:“我也不相信你是条子。就算你不是——对不起。我马上回来。” 
  她站起来走进盥洗室。我看到她向女领班比了一个手势。不到1 分钟领班也走进盥洗室去。过了一下那领班出来和男的经理说话。1 分钟后经理漫不经心地随便向我走来。 
  他走到我桌前,看一下桌上两只空杯子和卡门坐过的空位置。“有人照顾你吗?”他问。 
  “有了。”我说。 
  他站在桌前,看向我。“是这里的一位小姐吗?” 
  “是呀。” 
  “她跑掉了。” 
  “没有,她去搽粉。” 
  “走了很久了吗?” 
  “不太久。” 
  他说:“我总是得看住这些小姐。她们——你知道——我以为你坐在这里很久了。” 
  “是很久了。” 
  “我是说单独一个人在这里。” 
  我没有答腔。 
  他说:“我在这里,就是要我们客人得到最大的实惠。我们小心起见,先看看你的皮包和手表在不在。” 
  “都在。”我说。 
  他站着把眼皮垂下看我。他是个黑发,矫健活泼型的男人。养着修剪整齐的小胡子。他穿着双排扣发西装,比我高不了太多,长长的手指。手长得很好看。他说:“请你再确定一下。” 
  “错不了。” 
  他犹豫一下道。“我有点不认识你。”他说:“你不是这里的常客。” 
  “以前来过。” 
  “什么时候?” 
  “喔,2、3个月之前。” 
  “有过二位小姐接待你?”他问。 
  “有。” 
  “你不记得她名字了吧?” 
  “不记得。” 
  “今晚上在这里的是卡门,是吗?” 
  “是的。” 
  他拉过一只椅子坐下来,他说:“很好的女孩子——我指卡门。我的名字叫温普。”他把手伸过桌子。 
  我和他握手,我说:“我叫唐诺。” 
  他微笑:“是的,是的。欢迎光临,唐诺。我姓巴;我朋友都叫我小巴。再来一杯如何?这一杯招待。” 
  我说:“那敢情好。” 
  他向侍者示意道:“替这位先生把酒杯加满。给我一杯纯威士忌。唐诺,这里招呼你不好不好?” 
  “很好,很好。” 
  他说:“我这个酒廊尽量附合这里的法令,但是到这里来的客人期望刺激,我们尽量要满足他们,要两方平衡也确是不容易的。我要靠客人谅解和替我们宣传。” 
  “一定的。” 
  “你说来过是多久以前来着?” 
  “2、3个月以前。” 
  “我欢迎来过的朋友再来。当然欢迎来得更勤的客人。” 
  “我住在旧金山。”我说:“出差才来。 
  “喔!这样的。”他说:“你是做那一行发财的?” 
  “办公室保险箱。”我说。 
  他想了一下在桌上用手指并着轻拍一下。“老天,”他说:“真是巧合。我办公室那只老爷保险箱是已经太老连公司都倒了的。我们现钞出入也很大,我早就想换只新的了。和客人做生意才是最愉快的事了。” 
  “谢谢你。” 
  他说:“我的办公室在2 楼。那后面帐台的背后有一个楼梯可以上楼。你能不能上去看一下那只保险箱?” 
  我说:“卡门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喔!我来传话给卡门好了。” 
  “不,我办事要我自己来办。我十分钟后上来好吗?我要先把卡门的电话号码拿到才行。” 
  “我可以把她电话号码给你的。”他说:“而且还可以在你打电话的时候,一定让她在电话旁等你打过来。” 
  “谢了,但是我仍旧希望用自己的方法来办——有情调,你知道的。” 
  侍者把酒拿来。我拿起酒来说:“干杯。”不过我没有真干,只是在杯上稍饮了一点。” 
  他想了一下,把椅子后推,把手又伸出来。“好吧,我十分钟之后在楼上等你。你走楼梯上去。右面第一间办公室,你自己进来好了。” 
  “谢了。我会去的。” 
  他的手指细长有力。他的微笑和霍可亲。他说:“假如和卡门有什么困难,找我就是。” 
  “谢了,不会有困难的。” 
  “那就好,唐诺,等会儿见。” 
  他开始走开,走了三步,用脚跟转回身来,他说:“我要一只复杂的保险箱,好的一种。我准备用2000元买一只像样的,应该够了吧。” 
  “差不多。”我说。 
  “那就好。你上来看我,我给你看保险箱。我希望旧的作些价卖给你。不过那是只老东西。我不会要你多钱的。我是合理的人。” 
  “那可以。” 
  他走过去,走向那女领班,走向后面帐台,推开一扇门,上去。 
  我站起来慢步向后走向厨房。一位侍者说:“洗手间在那面左边。” 
  我说:“谢谢。”仍照直走进了厨房。一位黑人厨师抬头看我。我说:“朋友,我老婆从前面进来了。有后门吗?” 
  “你不是想逃帐吧?” 
  “给你20元说明不是逃帐。” 
  他把钞票放进口袋,“这里。”他说。 
  我跟了他经过一条狭窄的走道和一个有恶臭的厕所门口,走出一扇挂了只有工人才能进出的门。门外是排满垃圾筒的后门小巷。 
  我对他说:“我不说,你不说,就没人知道这件事。” 
  “我已经忘记了。”他说。 
  我走过巷子进入大街,走去我停车的地方。 

 

 
第七章



  午夜开车进入圣卡洛塔倒也不是坏事。夜晚气候清凉,我把车停在一家24小时开门的餐厅门前、自己进去喝杯热的巧克力。在餐厅的电话亭我打电话给蒙医生的家里。 
  电话响了十数下,一个半醒的女人声音道:“哈罗。” 
  “蒙医生公馆吗?” 
  “是的。” 
  “我有急事一定要立即和蒙医生讲话。” 
  “有没试过他办公室?” 
  “办公室?”我奇怪地问。 
  “是的,我想你可以在办公室找到他。在不到12点时,他从办公室打过电话给我,到现在还没回来。” 
  “抱歉打扰你了。”我说:“我根本没有考虑他可能在办公室。” 
  女人已经睡意全消。她说:“没关系,我懂得。你要不要留个话,万一你在办公室找不到他的话。” 
  “告诉他万一我在办公室找不到他,我在15分钟之后会打电话到家里再找他。”我说:“真是谢谢你了。” 
  “没关系。”她又说。 
  我挂上电话,开车来到蒙医生诊所。假如我是一个病人,蒙太太的声音和态度,会使我成为他们终身的病人。 
  大楼上尚有灯光,电梯停在自动位置。我压了去蒙医生诊所那一楼后,电梯自动上去。我在走道上走过去的时候诊所里没声音传出来。但是诊所磨砂玻璃门上有灯光射出。 
  我试试大门。门是锁着的。我敲了好多次,然后听到门里另有一扇门打开及关闭。我听到脚步声自里面走过来,门被打开,蒙医生站在我前面。惊奇,狼狈之情出现在他脸上。内侧办公室的门紧紧的关在那里。 
  我说:“医生,抱歉打扰你了。不过出了一件十分意外而严重的事,我不得不来一次。” 
  他自肩上看窗下自己私人办公室关着的门,有点手足无措。 
  我说:“没有关系我们就在这里谈好了。”我向前走一步,低下声音来说道:“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你知道了吗?” 
  他犹豫一下,转身道:“我看你进来再说吧。” 
  他走向他私人办公室门口,转动门球把门开条缝。 
  我看他办公室的灯是亮着的。他说;“请吧。” 
  我走过去把门打开。 
  柯白莎坐在近窗一只大椅子里。她抬头看我,她脸上现出惊讶。 
  我说:“你!” 
  蒙医生随我进来,把门在身后关上。 
  白莎说:“不错,不错,唐诺,你还真能乱钻。” 
  “你在这里多久啦?”我问。 
  蒙医生走过来坐进他自己桌后的位置。“一团糟,”他说:“真是一团糟。” 
  我把眼睛注视自莎。“你告诉了他多少?”我问。 
  “我把情况解释给他听。” 
  我说:“好吧,大家先等一等,”我在这办公室转,看看挂图后面摸摸办公桌下面,查查书架。 
  蒙医生问:“你在看什——” 
  我把手指竖在唇上以示禁声,一面走向墙去。 
  柯白莎知道了我的意思,倒抽一口气道:“老天,唐诺!” 
  我在完全查看这个办公室前一句话也不说。我说:“目前虽然我看不到有,但并不表示没有。这件事你们特别要小心。”我指向电话。 
  蒙医生本想站起来,突然坐回下去。他对这种突发事件特别没有适应能力。我问白莎:“生意谈好了没有。” 
  “是的。”她说:然后加上笑容又说。“对我们言来目前很满意,唐诺。” 
  “要说的都说完了是吗?” 
  “是的。” 
  “好吧,”我说:“我们该走了。” 
  蒙医生说:“我看我对你们还是不太了解。” 
  “医生,我在十分钟之后还会回到这里来。”我说:“就麻烦你等我一下。” 
  “为什么——可以,我可以等。” 
  我向白莎点点头。 
  她奇怪地看向我,站将起来,伸只手给蒙医生,她说:“别担心,一切会好转的。” 
  “我倒希望也有你的信心。” 
  “没关系的,我们会处理的,交给我们好了。” 
  我对蒙医生说:“等15分钟唤。”带了柯白莎就向走道走。在走道中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在电梯中我问:“你是怎么来的?” 
  “租了辆车外带驾驶。” 
  “我们在公司车里谈谈。就在楼下。” 
  我们出门,在静寂无人的人行道上走过。她把肥臀往公司车可怜的车座上一坐,弹簧发出嘎嘎的挤压声。我点火把车开,向前2、3个街口,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吃店,把车停在门口,以免吸引大多的注意。 
  “你告诉了他些什么?”我问。 
  “足够使他了解我们已经控制全局。” 
  我问:“你把你租来的车子留在什么地方?” 
  “在下一条街的街中。”她说:“驾驶也在那里等。我叫他别在办公室前门等的。” 
  我又把公司车点火。 
  “你不是要谈一谈吗,唐诺?”她问。 
  “目前已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说:“有点炒完蛋了。” 
  “什么东西炒完蛋了?” 
  “我去本来准备告诉他有一个证人看到一个男人离开那公寓房间。我本来不想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他自己一定会知道这是什么人的。” 
  “既然他会知道,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们知道了呢?” 
  “有法律上的不同”我说。“我们在不知道情况下帮助他,而我们是私家侦探。他自然不必趴在地上告诉我们一切。但如果我们知道了,我们就是事后共犯。就这一点差别。我想你现在已经听到他的故事了。” 
  “是的,”她说“他特地去看她。他想知道谁派她去的,她发现了什么,想看看能不能买通她。” 
  “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问。 
  “他是这么说的。” 
  “好吧,”我对白莎说。“这是你的车子,你自己开回去。本来我在早上7 点半有一个约会吃早餐,我赶不上了。她现在在我的房屋出租公寓。第32号房。你带她去吃早餐。拖她一点时间。叫她放弃那间住的房间,你替她随便在那里找个公寓住。照目前情况看来,她住在我那地方非常不要。” 
  慢慢地,自以为是的心态自白莎身上溜走。她带点害怕地说:“唐诺,你得和我一起回去。一定要一起回去。我控制不住那女孩子。她对你有情。你说什么她都肯干,而我不能——老天,唐诺,我真的不懂我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糊涂。” 
  “你现在明白这局势了,是吗?”我问。 
  “现在我明白了。”她说。 
  “我在这里还有事做。” 
  “什么事?” 
  我猛摇头。我说:“解释给你听没什么好处。你知道越多,就讲得越多。讲得越多就使我们更变成事后共犯。其实,一开始什么都不给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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