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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险中取胜-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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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白莎又抽了一会烟。她又拨了一通电话。对方应话时她说:“爱茜,这是白莎。是不是下午有人打电话来问唐诺的地址?……是什么人?她有说名字吗?……喔,他这样说的,是吗?好吧,爱茜,谢了。” 
  挂上电话,白莎说:“你告诉爱茜你并没有见到那女人。” 
  我说:“好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想让卜爱茜知道我一切私生活的秘密。这位小姐是我一个好朋友。她到我住的地方来,两个人闲聊了半个小时左右。那完全是社交生活的一部分。” 
  “纯社交,嗯?”白莎问。 
  我什么也不说。 
  白莎又抽了几口烟。她说:“好吧,好人。我们去吃晚饭。不过这次不是公事,我们各付各的。” 
  “我不饿。”我说。 
  她笑着说:“好吧,我破例慷慨一次,我们吃公款去。” 
  我摇摇头。说道:“我不想吃东西。” 
  “也可以,你就陪我吃东西好了。” 
  “不,谢了。我要好好想一想。” 
  “一面陪我一面想好了。” 
  “不必,我留在这里一个人想,会好一点。” 
  柯白莎说:“这样吗?”她把电话拖到她面前来,拨号码,她说:“我姓柯。给我送一盘双份总会三明治和大瓶的啤酒一瓶来。”她挂上电话说:“抱歉你不想吃。白莎就在这里一面吃一面等你想。” 
  我什么也不说。 
  我们静静坐在那里。柯白莎重重抽烟,眯了眼睛看我。过了一阵门上有敲门声。柯白莎说:“去开门,让送东西的进来。” 
  楼下餐厅的侍者送进一盘双份总会三明治和一大瓶啤酒来。柯白莎叫他放在桌上,付款,也付了小帐。她说:“明天来收盘子。今晚我们不会有空。” 
  侍者谢了她离开。白莎开始啃三明治,用大口的啤酒把干干的三明治送下肚子去。她说;“这样吃晚饭真是受罪。不过至少可以煞煞馋。可惜你不饿。” 
  等她用完又抽了另一支纸烟,我看向我自己手表,随便地说道:“看来再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了。” 
  柯白莎向我笑着道:“我也这样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肯匆匆赶来给你报信?” 
  “她是个好女孩子。”我说:“她本意只是打电话给我邀我吃饭。一个男人出去和女孩子吃饭,要在办公室贴海报吗? 
  “当然不必,”白莎宁静地说:“好吧,你不是要走吗?我也想走了。” 
  我们下楼,又爬进公司车。我说:“我很想去看场电影,杀掉一点时间。一起去,还是……” 
  “好人,白莎困了。白莎要回家换件衣服上床看书。” 
  我开车带她到她公寓。她步出公司车,用带了首饰的手抓我手臂一把。“抱歉。”她说。 
  “没关系。”我告诉她:“反正她也没再打电话来,也许她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俩出去了。也可能找别人代替我了。” 
  “唐诺,天涯何处无芳草,像你这种年轻,不难看,有正当职业的单身贵族,那里找不到女朋友?再见了。” 
  “晚安。”我说。 
  我把公司车回转,赶回到公司。看看手表,我来回只花了25分钟时间。希望丽恩没有在这段时间里打电话给我。 
  我仰躺在一张椅子中,正要点上一支烟的时候,我听到办公室大门有钥匙放进匙孔的声音。我想这一定是大楼清洁夫或公安人员。我喊着说:“我们正在忙。明天清理好了。” 
  房门开了又锁上,柯白莎静静地走进办公室里来。她满脸满意的微笑。她说:“不出我所料。”她摇呀摇地走进来,坐在那自己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她说:“假如我们两个能开诚相见的话,我们合作会更愉快些。” 
  我正在想怎样回答她的时候,白莎桌上的电话机突然之间大声响将起来。白莎肥而有力的右手自上向下一扒把电话机扒到她自己面前,把话机拿起适:“哈罗。” 
  她双眼是看向我的,半闭的眼睛里有钻石样的光芒。她左臂横在胸前,我知道她在戒备.万一我想抢电话机的话吃亏的一定是我。 
  我坐着不动,把本想点火的香烟点上。 
  柯白莎说:“是的,这是柯白莎的侦探社……不在,对不起亲爱的,他目前不在办公室。不过他告诉过我,我就在等你电话,你可以告诉我,我给你转告他……喔,是的,亲爱的。我想他几分钟之后会进来的。他要你立即过来……是的,没有错,地址是对的。马上过来,亲爱的。不要浪费时间,乘计程车,他急着要见你。” 
  放下话机她又向我说话。“唐诺,”她说:“今天的事就当我给你的一个教训。下一次你自己想搞一点名堂,不要忘记把我算上一份,否则你会有困难的。” 
  “这件事你也要算上一份是吗?”我问。 
  “算一份。”她说。 
  “事实上你是已经算上一份了。” 
  她说;“你初来求我给你一份工作的时候,小子,你对侦探工作什么也不知道。我选上你的时候,你口袋里只剩最后一毛钱了。你来这办公室的时候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是我给你的工作。你肯学,你有脑筋。你的毛病是你眼目中没有我这个老板。一出门你就自己作起主来了。像是尾巴在摇的狗了。” 
  “还有呢?”我问。 
  “不够吗?”白莎问。 
  “够了。”我说:“现在我来告诉你,你一定要算一份,这一份你得到些什么。” 
  她笑了,她说:“比没有好,对吗?唐诺,不必难过。” 
  “不会难过的。”我说。 
  柯白莎说:“我是为自己应有的在争。当我应该争时我据理力争。我不会有遗恨,不后悔。我争是有目的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她会来这里?”我问。 
  “马上来。她说她一定要立即见你。听来不像是个约会,很像是生意。” 
  “是生意。” 
  “好吧,唐诺你试着告诉白莎,是怎么样的生意。我已经宣布这笔生意本人也有份。我有权知道内幕的一切——我们的赌注在那里。你千万别忘了所有王牌都在我手上。” 
  “好吧,”我说:“你混进一件谋杀案去了。” 
  “这一点我早知道了。” 
  我说:“马上要来这里和你谈话的是邓丽恩小姐。她生长在山脚下一个小镇,一心想摆脱那个鬼地方。她误认林医生这件案子有更大的内幕。她从我处得到一点消息,自以为可以利用来报导作到大都市来的筹码。” 
  “你是指爱莲的地址?” 
  “是的。” 
  白莎说:“历史就不谈了,我也自己推理得出来。把我不知道的告诉我。” 
  我说:“我不知道验尸的会说爱莲是什么时候被谋杀的,可能是邓丽思第一次去看她的时候。” 
  “第一次?”白莎问。 
  “是的,她打开公寓房门见到爱莲在床上。她以为她在睡觉。她看到一个男人才离开她的公寓。丽恩想,这样一个时间去打扰她,似乎不太合宜。所以她又把房门关起来,回到她自己车上去,一面坐着,一面可以看到公寓大门,免得爱莲突然出来错过了。半个小时后她又再上。这次她有点等烦了,也有点奇怪了。她看了爱莲颈子上有一条绳子捆着,死了很久了。丽恩不知怎么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她想法设法找到我地址来看我。我叫她立即去警局,告诉她千万别说来看过我。更别提起侦探社的事。也不要提林太太。她去看爱莲只是希望能来大都市找一个工作。叫她说第一次来以为爱莲在睡觉,所以出去在车里等候。” 
  “她能经得起盘问吗?”柯白莎问。 
  “想来是没问题的。” 
  “为什么?” 
  “她从乡下来。她是个单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她全身都是这种样子,乡下人的纯朴,一点也没都市人想占人便宜的味道。她是个城实好人样子、” 
  白莎叹口气。“这是你一生最大缺点,好人。你看女人只只好。你一说到女人,就口齿不清地直说好。案子中一混进一个女人,你就团团转。这一个缺点你要不改,苦头在后面。你本来很聪明的,你要懂得我是为你好。女人也是人,办案的时候,做生意的时候,你不要把女人看成特别的人。” 
  “领教。”我说。 
  柯白莎说:“你也别难过,唐诺,我在教你做生意。” 
  “好吧,坐像说;“我现在来告诉你其他的。那个自公寓里出来的男人,邓丽恩看得清清楚楚。她形容的样子对警方不会有意义——至少我希望不会有意义。但是对我是似曾相识的。” 
  “什么意思?” 
  “那个自公寓离开的人是蒙查礼医生,另外一个名字是林吉梅医生。他自己希望我们叫他王先生。” 
  柯白莎瞪着我看。她的眼皮慢慢地睁开,直到双眼圆圆的还是瞪视着我。我点点头。她用极低的声音像是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他奶奶的。” 
  “目前,”我说:“警方对林医生这条线索一无所知。他们对蒙医师这条线索也一无所知。他们没有理由对我们的当事人王先生会有任何的疑问。但是,万一邓丽恩见到王先生本人或是王先生的照片,她毫无疑问会在一秒钟之内把他认出来的。” 
  柯白莎轻轻地吹出口哨声来。 
  “所以,”我说:“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在任由一切自由发展,你不去控制邓丽恩,早晚警方会找到我们的王先生,把王先生放在一列人中间,由邓丽恩来指认,如此一切就完蛋,你就没有客户了。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想办法使邓丽恩失踪。我们告诉王先生——今后我们之间一律称他王先生——告诉王先生,我们知道了这些事,请他告诉我们他到底是否杀了人,告诉他万一他是冤枉的,我们一定替他把真凶找出来,所有必需的经费自然由他供应,而且要大量供应。” 
  “这样不是变了隐瞒证据了吗,好人?”她问。 
  “就是。” 
  “对一个私家侦探言来,这是很严重的事,你该知道。他们可以吊销我们执照的。” 
  “你要是根本不知道,他们就不能叫你连带负责的。”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呀。” 
  “就是。”我说:“你自己拼命要算一份的。邓丽恩就快要来到了。这出戏是你导演的。所有王牌在你手里。” 
  柯白莎把她椅子向后推。“不必把我算进去,唐话。”她说:“我要回家去了。” 
  “现在不行了。”我说:“是你接的电话,你叫她来的。是我就不叫她到公司来。是我会叫她去车站或是其他公共场所,在那里见她。极可能警方派有人在跟踪她。” 
  柯白莎开始用戴了首饰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打鼓。“真是乱七八糟。”她说。 
  “你自找的呀。”我告诉她。 
  “抱歉,唐诺。” 
  “我知道你会后悔。” 
  “听着,从现在起你接手,又怎么样——” 
  “不可能,”我说:“假如你没有硬要参与,我会全力去做我认为担负得起的一切。我会玩呆瓜,有人问起我,我什么也不说,更证明我是呆瓜。现在不同了。你知道的一切以后都可能被查得出来的。” 
  “你可以信任我呀,好人。”她说。 
  “以前是会信任你的,现在不行了。” 
  “现在你不信任我了?” 
  “不信任了。” 
  她眼睛冒出怒气。所以我说:“就像你几分钟前不信任我一样。” 
  外面大门有小心的敲门声。柯白莎说:“进来。” 
  没有人进来。我站起来经过接待室去开门。邓丽恩站在门外。 
  “进来,丽恩,”我说:“我要你见见我老板。柯太太,这位是邓丽恩小姐。” 
  柯白莎向她微笑。“你好吗?”她说:“唐诺一直说你很可爱,进来。进来坐。” 
  邓丽恩向她笑笑说:“谢谢你,柯太太。我很高兴见到你。”然后走过来站在我身旁。她快速偷偷地在我手臂上挤上一下。她的手指在颤抖。 
  “你坐,丽恩。”我说。 
  她在一张椅子中坐下。 
  “要喝点酒吧?” 
  她笑着说:“已经喝了一杯了。” 
  “什么时候?” 
  “他们问完我话之后。” 
  “很受罪吗?” 
  “倒也不见得。”她特地向柯白莎看一下。 
  我说:“柯太太都知道的,只管说出来,告诉我们。” 
  “她知不知道我——我——” 
  “你是说你曾经到我住的地方去过?” 
  “是的。” 
  “她什么都知道,丽恩,没顾忌的。后来怎么了?” 
  她说:“我应付得好得很。我跑去警察局就说我要报警发现了一个尸体。他们把我送到交警那里去。他们以为是交通意外。我向2、3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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