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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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月也得到了燕城得手的消息,现在就要看自己的了。秦子月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对身边奸猾似鬼,却又表现的如夹着尾巴的狗似的来富说道:“城外的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知道怎么做吗?”
来富自然知道怎么做,杀人放火的勾当,他没少干过。是夜,清风送爽,张大年正沉稳的在营帐之内运筹帷幄呢,大营里四处火起,这火来的邪乎,水泼不灭,而且越烧越大。更为邪乎的是,他们耗时耗力修建的攻击公事竟然也随着火起,塌陷了。这他妈的仗怎么打啊。
76…老谋深算
张大年已经失去了要攻击的心情,对众人说道:“先救火。”然后整个人又瘫坐在了椅子上。外面的呼喊哭叫,似乎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在他的大帐之内,灯光突然暗了暗,接着一道黑影闪到了他的跟前。张大年身手颇为敏捷,感觉到危险,没看危险从何处出现,就拔出了长剑。踹倒身前的条几,乱舞动起来。
那黑衣人嘿嘿的一乐道:“省省吧。”说着身子向前凑过去,单手抓住了他的剑刃,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的一点,张大年闷哼一声,就此了结了,安之的一代名将,叱咤疆场这么多年,从未曾失败过,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船‘,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
来富临走之前,还在在他的帐篷外放一把火,又把他的尸身烧了个荡然无存。各路的将领在率领各自的士兵救火的时候,从古城方向传来了声势浩大的呼喊声,“杀呀……冲呀……”从声音上判断,从古城里冲击而来的士兵 不少于三万人。这时候失去统一指挥的士兵,听到这个声音,魂都飞了,撒鸭子就跑。瞬时,这两万人的大营惟留下了燃烧着的火炭。
来富回到秦子月身边依旧是一副卑微的姿态,道:“主人,您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秦子月笑着冲他的胸脯上捶了一拳道:“去你奶奶的,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啊。行了,兄弟,还得麻烦你,把这火给灭了,然后跟着逃兵,等他们休息的时候,你就给他们来点刺激,一直让他们跑到两领口,记住,必须走两岭口,咱们的人早在哪儿等着了。”
来富依旧是低头做尊敬状,应了一声,跑了。
安之境内震惊了,古城战役,丧失了一万名精兵,两领口战役丧失了将近两万人,燕城惨案,城内一万多名官兵无一生还,生活在哪儿的三万多名百姓,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浩劫,匪兵把燕城抢劫一空。安之的郡主,一个面相只有四十多岁的文弱男子正在自己的书房内打转,地上散落着茶杯花瓶的碎片。在他打转的不远处跪着一个人,这个人是兵部尚书许震东,年约五十多岁,胡子头发已经花白,但身子却颇为硬朗。那安之的郡主大概是转累了,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不是告诉我,打下两领只需要损失六万人吗?现在损失了多少了?”
许震东头扎的很低道:“陛下,老臣无能,请求处置。但这次的失利,并不影响全局,我们的大军已经攻到了两领的首府金沙萨,董家马上就完了。至于在古城以及燕城的失利,我想向陛下申明一点,这次失利,非我军指挥不利,而是因为匪兵里面有术士参与了这次战争,所以,我恳请陛下也派出术士参与剿匪。”
安之郡主狠狠的瞪着许震东道:“术士,你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啊。”说到这里,安之郡主似乎安静了下来,坐回到椅子上说道:“老许,咱俩君臣,我可有待你不诚的地方?”
安之的郡主有个毛病,越是震怒,越说明他不拿你当外人,但温柔下来,客气起来,那好,你这个人多半完了,跟了他三十多年的许震东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知道郡主真正生气的原因。他最看重的儿子是他在一次围猎的时候,与土人女子所生,没有任何的背景,新近才认过来,虽然进宫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但他毕竟没有任何力量的支持,所以一直蛰伏着。前一段时间,凤仙子遇见到郡主的大限将至,这才逼迫的郡主不得不给自己旁出的儿子扫清登基障碍,也就是说他必须除掉皇后的族人,但这个扫清,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必须一点一点的清除,要快了,恐生出是非,所以他才发动对两领的战争,让自己儿子的生力军通过这次战争,快速的成长起来,先由他们控制军权,然后再清理朝内的文臣力量,最终达到儿子真正当权的目的。但这次莫名其妙的失败,而且还把战火烧到了自己的郡内,这在以后恐怕落下把柄,不利于儿子当权的威信。他怎么能不怒呢。更怒的是,出现这个事情,许震东还要推委自己的责任……
许震东依旧扎着头道:“陛下待臣子不薄,万死无以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我明白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这个责任由我来承担。”说到这里,许震东抬起了头,神色间带了点凛然之气道:“但在臣子领罪之前,必须要跟陛下再说一声,千万别小看了那一群匪民。”
安之的郡主心中不喜,压制着怒火说道:“我知道了。”
许震东叩头站起来说道:“那臣下去领罪了。”退了出去。
安之郡郡主站在书房内,平视前方,说道:“庆儿,出来吧。”
无声息的,一个年轻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小心的说道:“父王,我觉得许尚书说的没错。”
安之郡郡主回头看了一眼这脸色略显苍白的少年,走回到椅子上,叹息一声说道:“他说的没错,但这次失利必须要找一个人来顶罪,你是这次战役的总指挥,这个罪责,非你即他,如果治你的罪,那你的威信何在?这次把你从前线招回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庆王道:“现在几路人马都集中到了金沙萨的城下,拿下两领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我想抽出一部分兵力对古城附近的山区土匪进行剿灭。我跟许尚书的分析不太一样,我觉得哪儿的兵力绝对不会有三万。古城是山区,总人口超不过十万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冒出三万土匪呢?更何况以前咱们也没听说哪儿有什么大的势力存在,而且,咱们攻击两领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算有三万,那也是乌合之众,只要把他们的保护伞打掉,绞杀他们,易如反掌。”
安之郡主点点头道:“你的意思也是让术士参战?”
庆王点点头道:“非如此不可。”
安之郡主叹息一声说道:“儿啊,在朕的众多儿子中间,你是最为出色的。但你还不成熟。咱们现在打这一仗的目的何在?”
庆王很平淡的说道:“教训两领。”
安之郡主点头道:“也算是吧。可你现在要干什么?如果咱们要派术士参战,那其他的国家会怎么看咱们,会怎么对咱们,你考虑过吗?咱们不能只着眼于片面的得失,要全局谋划。打两领,要打个恰倒好处,不能让他灭了,也不能要他还有反咬咱们一口的能力,然后就是想怎么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庆王听了安之郡主的话,微微的思考了一下,道:“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这一群土匪先不着急收拾,等那一块地方归了咱们,咱们想怎么干都行,现在最主要的是跟两领人接触,进行和谈。”
安之郡郡主笑了,道:“好了,我累了,你去吧。”
从古城撤退回来,秦子月显得悠闲起来。这一段时间,他把权全放给了书生,让他看着去整顿吧,自己还得抓紧时间准备一下,进那千年古墓,把里面的宝藏都给弄出来,这样一来,从经济上,就不怕别人卡自己的脖子了。
山顶的小庙,现在算做是秦子月的行宫了。哪儿除了书生两口子再加上秦敏偶尔的来一下,剩下的就只有秦子月和来富了。公主早被秦敏给卖到老爷子哪儿了,生活的好与坏,秦子月没去看过。离月圆之夜还有一天,秦子月独自一人向父亲住的地方走去。这么长时间没见公主,他从骨子里想,但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沉迷在修炼之中,竟找不出去看她的时间,其实这都是借口,实际的原因是他不愿意回那个家,为这个,他曾经嘱咐过秦敏几次,让她把公主给带过来,但秦敏总装做听不到,大概是吃醋吧。
天大热了起来,秦子月顶着烈日向父亲哪儿走着。哪儿还是老样子,山后的小院里,有几棵古树,几个闲得无聊的女人正坐在树下闲聊着。秦子月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向正房走去。
虽然秦子月不说话,但那一群女人却表现的十分热情,看秦子月走来,赶紧的站起来,喊道:“大少爷回来了。”其中一个乖巧的,移动那三寸金莲,向屋子里跑着喊道:“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正房里传来几声咳嗽,接着回了一声道:“回来就回来吧,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这时候,从侧房里,公主跳了出来,看到秦子月,大喊一声:“月哥哥……”
秦子月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来,公主的一身装扮实在是太古怪了,头发挽了个鬏,盘在头顶,脚下踩的是有半寸多高的木头鞋底儿,见秦子月过来,一着急就想跑,但那鞋怎么可能让她跑的起来啊,一生气,把鞋一甩,跑了过来。
跟在公主身后的是申文虎,他什么时候好的,秦子月不知道,但却知道他现在实在是太难看了,头上的头发全没了,脸,由于雷击,留下了几道恐怖的伤疤。
公主跑过来,拉住秦子月的手,带了点撒娇的说道:“月哥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啊。”
秦子月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老爷子从屋子里走出来,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站在门口没说话。
公主一见老爷子站在哪儿,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撒开秦子月的手,小声的说道:“秦伯伯好。”
老爷子微微的点点头,表情里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种满意,但语气依旧很威严的说道:“到屋子里坐吧。”说着自己率先向屋子里走去。
“你们什么时候把婚事儿办了呀?”秦子月刚坐稳,老爷子就开始问话了。
77…婚事
秦子月和公主都没说话,站在公主身边的申文虎向前走一步说道:“我家小姐蒙难,多谢老员外援手,恩则恩矣,不知员外这婚事从何说起?”
老爷子脸带不悦,心道:“我们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秦子月回头看了一眼申文虎,嘿嘿一笑道:“听您老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在要挟你们家小姐了?”
老爷子听秦子月说话,心里一喜,看这模样儿子是愿意跟这个公主结婚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暗叹一声,自己总算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了,到时候,在地下见到老婆,也有话可说。
公主头扎的很低,脸色绯红,虽然这老爷子的话说的很直,也很无理,但却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这一段时间以来,见不到秦子月,自己是茶饭不思,心里空空的,总象缺了点什么似的。今天见到他,自己的心才塌实了,这可能就是爱吧,公主自己猜测着。但她又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这个不对在哪儿,她心里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怪怪的,很慌张。
申文虎看不起秦子月,所以话语里也毫不客气道:“你觉得呢?”
秦子月突然一笑,笑的阳光灿烂,心花怒放,道:“我觉得也是这样,但又不敢确定你是怎么想的,所以问你一下。好了,我不强迫你们,你带公主休息去吧,我跟我爹还有点事情商量。”
公主偷眼看着秦子月,心一下子失落了许多,想解释,可觉得在这里解释又有点太失体统,只好犹豫着随申文虎向外走去。
等公主和申文虎二人消失在门口,老爷子一直装的平淡的脸变成了铁青,一直握在手里的茶碗猛的向地上一摔道:“什么东西……”
秦子月站起身来说道:“我该走了,您休息吧。”
“回来”老爷子怒道。“你到底想怎么着?”
秦子月身子停了一下,不解的看着父亲说道:“我想怎么着?人家不愿意,咱也不能强迫人家吧。”说到这里,秦子月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我明白了,他们两个在这里,吃你的,喝你的,应该跟他们要饭费是吧?我这就跟他们说去,奶奶的,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这俩,吃着喝着,还这么硬……”
老爷子翻着白眼看秦子月,知道他要耍混了,这小子是个顺毛驴,所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少给我装疯卖傻,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我说的是你的那一帮子人怎么办。儿啊,不是爹说你,咱家这么大家产,你说,我不给你给谁啊?你岁数也不小了,该想想以后了。她是公主,咱高攀不起,这两天,爹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