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梦今朝影-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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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看,还真是的啊!这盒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猫却这么大反应!果然是有灵性的东西!这几百年的东西,还有了灵性,这东西可值钱去了!
“爷,李三爷,这东西,你打算当多少钱啊?”掌柜的问。
李芙麟伸出五个手指,说:“我说了,就打算在你这放段时间,到时候我还得回来赎,我也不跟你要多了,就这个数就成!”
“五百两?您这也太多了点了!我这小当铺,可出不起这个数!”掌柜的说,心想,五百两买个上百年的宝贝,值了,可是价钱还是要讨价还价的。
李芙麟吓了一跳,他本来想说就要五十两的,怎么这掌柜的真就这么喜欢这死耗子?
“五百两?五百两你买这个盒子吧你!”李芙麟一瞪眼,拿起盒子就要往外走。
“别别别,咱在商量商量,商量商量嘛。”掌柜的又把他拦下,“那你这是要……”
“五千两!”李芙麟干脆狮子大开口,我要少了他还不信了。
“您……您这是开玩笑的吗?我这哪有那么多钱啊!你看一千五百两怎么样?”掌柜的说。
自古以来,这当铺他就没有按照东西的实价给的道理,把价格压的超乎想象的低,那也是合理的,他们赚的就是这个暴利。
“成,我也不跟你这墨迹,反正到时候我也得来赎!一千五百两就一千五百两!”李芙麟一拍桌子,好像下了狠心道。
掌柜的乐坏了,赶紧吩咐贵武:“贵武!拿银票去!把当票给开了,快点!”
李芙麟拿了银票,把盒子递给掌柜的,临出门的时候还嘱咐他:“这东西你千万别白天的时候打开看!你一打开,这灵性就没了,你得晚上点着蜡烛看才行!你可别把他弄坏了,倒时候我来赎,你可得完好无损的还给我!”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爷您放心,放心啊!”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具死耗子的棺材,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边去了。
李芙麟出了门,刚巧有两个人在当铺边上说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刘嫂啊!买菜去了啊!”说话的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夫人。
“呦,娟她娘啊,是啊,买了点菜,还买了块豆腐。”刘嫂看模样也是三十岁出头,两人看起来是邻居。
“豆腐啊!一会我也得去买块豆腐去!”
“怎么了?”
“我跟你说啊,我家那口子前天,昨天去了两趟坟地,拉了两回死人,真是晦气啊!得买块豆腐去去晦气啊!”娟她娘说。
“拉什么死人,谁家又死人了?”刘嫂说。
“谁家也没死!就是前阵子死的那个朱家的坟地!”
“他去朱家坟地干什么?”
“是宇文王府的人雇他去的!他们找人把朱家的尸体都挖出来,然后让他和另外一些车夫给拉到一个城外的大宅子里,然后又给拉回来,再找人给埋上了!给了不少银子!我听说隔壁牛二也去了,他是好几天前去的,但是去的是另一块坟地。”娟她娘说。
“这宇文王府没事老上人家坟地里挖什么啊?”刘嫂奇怪道。
“这谁知道呢!管他们这些有钱人干什么呢!”
“真是怪!”
“哎呀,对了,我家那口子还说宇文王府的张管家不让往外说,叫我别到处说呢!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娟她娘说。
“知道,知道!”刘嫂说道。
“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买块豆腐去了。”
两人说着,各走各的路,但是这话停在李芙麟耳里却有内容了。
这宇文王府又和朱家的死有什么关系呢?看来又得查查宇文王府的消息了。
第三十八章 打探消息
李芙麟来到宇文王府的后门,正好看见一个王府的下人从后门出来,正要去扔垃圾。
“果子!”李芙麟喊道。
“哎呦,李三爷啊!您怎么跑这后街来了?”叫果子的人说。
“我问你点事,最近这王府里头忙什么呢?”李芙麟说。
“忙!可不忙嘛!这眼看着天要变冷了,张管家让我们把庭院的花草能挪动的都挪动到花房去,还趁着没结冻的时候大扫除,你看这都忙了两三天了!”果子指指自己拎着的垃圾说。
“哦,那可是挺忙的,每年都得折腾这么两次!”李芙麟点点头,想起来当年他们家也有这样的时候,“不过你们不光白天忙,晚上,好像也挺忙的啊!”
“晚上?晚上忙什么?”
“我可听说了,最近宇文王府老往坟地跑!说是把朱家的坟地都挖了!”李芙麟压低嗓音,在果子耳边说。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果子神色犹豫,这件事情他其实知道,坟地他也去了,朱云飞的尸体,那就是他刨的,但是却不老实回答。
“果子,你少跟我来这套!”李芙麟搂住果子打肩膀,往自己身边使劲一拉,在他耳边悄悄说:“我知道,你欠富有赌坊二十两银子,你这做下人的,恐怕一辈子你也还不上吧!这样,我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说,我李三爷出面,让赌坊把这笔账给你抹了,你看怎么样?”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三爷,您有什么话尽管问,别说您给我抹账,就是不给我抹,那我也得老实回答不是吗?”果子高兴了,那笔帐简直快要了他的命,就应为欠的这笔账,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要不把这账填上,那老婆孩子可都丢了。
“你老实跟我说,王府是不是派人把朱家的坟给挖了?”李芙麟又问。
“爷,我跟您说实话,这坟啊,是挖了,我也去了,但是刚才没敢跟你说,我们张管家特别嘱咐了,这事不能给外边知道!”果子神神秘秘地说。
“废话,你不说外边也都传开了!放你的心!我问你,王府挖朱家的坟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晚上我们把尸体挖出来后就放到大箱子里,然后用马车载了送到了县城外的一个大宅子里,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又给拉回来再埋到坟地里去。”果子说。
“又埋回去了?”李芙麟觉得很奇怪。
“又埋回去了!”果子肯定的说。
“你在府里进进出出的,就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和朱家有关的事情?”李芙麟问。
“没有。”果子说。
“你好好想想!”
果子想了一会,一拍巴掌,道:“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了,昨天下午,府里来了三个客人,就是每个月都来的那些人,在世子殿下的书房里聊了很久,那时候我正在外边院子里搬东西。这三个人走了以后,樊天瑶,就是世子殿下的陪读进了书房,然后张管家让我把一盆牡丹花搬到书房去,我在书房外收拾那盆牡丹的时候,听见他们在里面讲话,好像说什么朱家的死可能和什么李家的事情有关!”
“和李家?”李芙麟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和自己家有关?他查探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这回终于有了消息了吗?
“对,起先说什么瓦罐的,然后就说朱家和李家,详细的我也记不住了,反正大概就这些吧!”果子说。
李芙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找到和自己家的命案有关的线索了!李芙麟匆匆的往外走。
“三爷!您别忘了我的账啊!有时间记得到赌坊说一声啊!”果子在他身后喊道。
第三十九章 县太爷李呈安
李芙麟琢磨着这件事情,他无论如何要抓住这条线索查下去。可是宇文翼为什么要查朱家的案子呢?他又和朱家人的死,甚至是李家人的死是什么关系呢?现在他还不能确定,目前宇文翼是敌是友。可是当年他们家的案子是县太爷审的,后来朱家的案子也是县太爷办的,这两件案子有什么联系,县太爷必定有所知晓。早些时候因为顾虑县太爷曾放自己一条生路,所以不敢去招惹他,如今他却再也不能等下去,就是逼也要逼出个结果来了。
这天晚上,李芙麟躲在了县太爷家门口。
天色刚黑的时候,县太爷坐着轿子回到了家,刚一下轿子,李芙麟突然跳了出来。
“老爷!”
周围黑乎乎的一片,县太爷看不清楚是谁,被吓了一跳,大喝一声:“什么人!”
“李芙麟!”李芙麟道。
“哦,是李芙麟啊,这大半夜的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李呈安松了口气说。
“老爷,有些话我想跟你谈谈。”李芙麟声音低沉,似是有什么隐情。
李呈安想了一想,道:“那你跟我进来说吧。”
于是李芙麟跟着县太爷李呈安进了李府。
两人来到客厅,来人点上了蜡烛,端上了茶水,李呈安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我想问问你五年前李家满门抄斩的案子!”李芙麟正色道。
李呈安脸色一变,突然生气,道:“五年前我就跟你说了,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查!你的父母定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才会惹来这滔天大祸!我既然放你一条性命,你应当好好珍惜,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怎么如今又提起这件事情?”
“老爷!虽然李芙麟得以保全性命,可是在这五年里,我没有一天忘记李家的命案,究竟我父亲犯下了什么罪过会落得如此下场,是真是假,我也得让他们死得明白不是吗?”李芙麟道。
“弄明白了有什么用?他们也不能活过来!死者已矣,你还是放开吧!”
“此话不然!若我父母兄弟含冤九泉,我又怎能苟且于世,如果我父亲真的犯下大错,那他便理该受到惩罚,我李芙麟无话可说,可是如果我的父亲是被人陷害冤枉致死,那我作为儿子的,无论如何也要替我一家人洗雪冤情啊!这不是为人子的本分吗?”李芙麟激动地说。
“你这刁民,当初我好心放你,便与你说定,休要再提此事!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李呈安一拍桌子骂道。
“我感激您救我一命,可是如若不能查明真相,那我这条命也没什么意义,只要我能查明我家的案情,就是将这条性命还给老爷,我也没有怨言!”李芙麟说道。
“你!你!已经都过了五年了,如今你为何突然提起?”李呈安被他气得直哆嗦。
“我听传闻说,前些日子被人灭门的朱家一事,似乎和我们李家的案子有所牵连,不知老爷是否知晓?”
李呈安一听,脸色变了几变,眼睛一转,一拍桌子,大声道:“是谁在造谣,没有的事情,朱家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很可能是妖怪作祟,怎么可能和五年前的案子有关!你不要听人闲言闲语!你听谁说的?”
“你不要管我从哪里听来的,我只知道如果朱家的案子和我家的有关,那就是说我家的案子一直到如今都还没有完!”李芙麟狠狠的瞪着李呈安,势要问出个究竟来。
“这都是胡言,没有根据!当年你们家的案子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早都已经结案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快滚吧!”李呈安站起来,指着外边要赶李芙麟出去。
李芙麟长叹口气,看来好生相问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结果来了,他便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突然冲向李呈安,将那匕首的刀刃抵在了县太爷的脖子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李芙麟,我救你一命,你怎么反而要恩将仇报?”李呈安怒道。
“如今为了查明真相,就算是恩将仇报的小人,今天我李芙麟也做了!自从我家被抄斩之后,我便不是什么君子,文轩县的一介流氓而已,此等卑鄙下流的事情,正做得合适呢!”李芙麟发狠道,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锋利的刀刃在县太爷的脖子上画出了血印。
“你……你别激动……”李呈安见他要动真家伙,便有点慌了神。
“你今天要是不说出来当年这案子是怎么回事,我就割下你的脑袋!如今我可是豁出去了!”
“你……别……小心你的刀!”感到自己脖子上一直在淌血,李呈安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顶不住了,还担心李芙麟一激动,手起刀落他就身首异处了。
“好好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五年前的案子,他根本就不是我审的啊!当年的案子是太子派人亲审的!我只是一个七品县官,当时根本就没有我说话的权力啊!”李呈安哆嗦着说。
“什么?太子?这事怎么会跟太子有关?”
“五年前,太子到文轩县游玩,在回燕楼和朋友饮酒作诗,朋友却饮酒中毒身亡,而那酒便是你们李记酒坊的酒,后经过调查,是你父亲在酒中下毒,企图谋害太子,因此便以毒杀储君之罪判了满门抄斩!”李呈安说继续说:“这件事情其实跟我没有关系的!当时我只是站在一边而已,从调查到审判都是太子的人做的,具体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李芙麟皱着眉头,没想到这事情竟然牵扯到了当今太子。
“那你说李家的案子和朱家究竟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啊!我不是说了吗,我连朱家人怎么死,因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和你们家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李呈安急着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