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春风二度夫.厚脸皮 作者:阿烫(晋江vip2014-01-19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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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呼吸温温软软的拂在他耳颈边,他低头看一眼怀中的人,只看到一侧小巧的耳朵上一粒小小的白色珍珠圆圆润润衬的那害羞的红晕更加可爱,看来,今天是捡到一个宝贝了。
他最后给她一个机会:“你确定?不后悔?”
她用最后的一点意识和力气抬起头,艰难而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怎会后悔?倒是你,”她突然展颜一笑,笑的蛊惑人心:“你愿意与我春宵一刻吗?”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抵不住沉沉的睡意,闭上眼睛头一歪,就这样睡过去了。
而那时,他搂住她下滑的身体,双臂微一使力打横抱起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想着她说的话,不由唇角上扬:“春宵一刻?一刻怎么够?!”。
后来的事情她一直都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他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你叫什么名字?”
“向思”。
他低笑:“很特别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向着胜利前进的向,思念的思”。
他右手扶着她,左手端了水杯喂她喝水,食指上的那颗小痣很醒目,她大口吞咽着水的同时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手,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她扯住他的手,一口吻上食指。
所有的一起都想起来了。
向思有些站不稳,苏千里一把捞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在面前:“都想起来了?那也应该记得第二天的情形”?
怎么能不记得?第二天她人已经完全醒过来,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候突然醒来,只觉头痛欲裂,浑身酸痛,而身边一个陌生人背对她侧身躺在旁边。她不敢大声不敢尖叫,匆忙穿了衣服落荒而逃,而逃走的时候,又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下放了三百块钱在床边柜上。
她把这当成一个意外,一个荒唐的意外,后来,很久再没去过旧时光,她记性一向不好,再加上努力刻意的去忘记,这一夜所有的记忆都被她关在了某个也许永远不会被打开的地方。
苏千里看着她越来越白的脸,一点都不放过她:“那三百我可是收的好好的,一直放在钱包里。要不要今天还给你”?
向思躲不开,只能看着他:“你怎么会找到我?又怎么会认出我来?”距离当时已足足一年多。
那天早上醒来,身边的人早没了踪影,被窝里还有浅浅余温,他的好心情却在看见那三百元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女人把她当成什么了。好在知道了她的名字,要想找到她,不是件难事。然而家里突然出了些事,他匆忙赶去美国,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当安置好后,已是一年的时间过去。
他带着千岿回来,并没有忘记寻找此人,只是那么巧,他还没开始行动,就在兰容的手机里看见了向思这个名字,以为是巧合,他打过去,却听到一直犹如在耳边的那个声音,用软软的语调说着本宫本宫。
就因为这声音,这语调,这用词,他几乎可以马上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青玉案是他读过的最美的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然而她却不记得他,他提醒,他暗示,她都没有丝毫想起来的迹象,甚至告诉他她已经已婚有了孩子,这样的谎言她说的很溜,可是他偏偏记性好,那一晚她亲口说过是将初次毫无保留的献出,而后来的一切也证实了这一点。不管怎样,很好,她已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苏千里下了决心,这一次不会再让她跑掉,他有的是时间,三百的耻辱,遗忘的耻辱,他统统都会找她讨回来。
苏千里道:“我想找的人,自然就能找到。你的样子我一直都记的明白,自然是第一眼就认出你”。
向思往后挣开一些:“你想怎样”?
苏千里任由她挣开:“一个男人,重遇曾经春风一度的女人,你说,会怎样”?
向思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一时明白不过来。而小宇终于找到这里,急匆匆走过来,看到她,松一口气:“可算找到你”。
向思也松了一口气,向她走几步,彻底脱离苏千里的压迫:“小宇,我们走吧。兰容还在房里”。
她挽住小宇的胳膊急切的想要走掉。而苏千里没有阻拦,只笑了笑,声音不大却足够她听得见:“后会有期”。
今天先放过你,反正来日方长。
第七章
向思陷入混乱中,第二天周末,起来的更晚。她呆呆的看着满室阳光,觉得心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兰容打个电话。
兰容却去了学校,休息日去学校,肯定又是趁人少去泡图书馆了。电话打过去,果不其然,兰容的声音在那头压的很低:“我在图书馆,你过来找我。我们一起吃中午饭。第二运动场见”。
向思拖拖踏踏的穿了衣服,想到是要去学校,也无心化妆,随便洗了把脸就出了门。她去兰容学校的次数并不少,可她总是分不清那些七拐八弯的路,遇到分岔的地方,站在路口就常常会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怎么想也想不起该走哪边,不得已只好又打电话问兰容,她倒是想问经过的学生,可是有一次问路的时候一个大概是大一的学生张口对她来了句阿姨,从此吓的她不敢轻易和学生套近乎了。
兰容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又恨铁不成钢:“都说美女多路痴,可你并不是美女啊。”
在兰荣的电话远程遥控中,她们顺利在操场边汇合。兰容远远的看着她:“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回去后又熬夜了?”她昨晚睡的好,今天看起来气色格外好,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大醉过的人,相比之下,向思眼下的浓重黑眼圈更让人无法忽视。
向思摇摇头,揉着太阳穴:“没熬夜,但失眠了许久,到凌晨才睡着。”
“就你忙,就你想的多,我告诉你,你要是用脑过度,将来脑袋出了毛病,可别指望我可怜你照顾你。”兰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也不管向思怒视着她,直接贼笑着扑过去挽住她:“听小宇说昨晚找到你的时候,你身边有个大帅哥哦,快从实招来,是谁”?
向思叹气:“还记得一年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件事吗”?那晚过后,第二天她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兰容,她们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兰容很迷惑:“你说的事太多了,一年前那么久,谁记得,给提示给提示”。
向思伸出一只手张开:“关键词五个字:老牛吃嫩草”。
兰容想了足足两分钟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就是一年前你的初夜,那个年轻小帅哥”?
向思点头后,兰容就更加迫不及待:“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不是已经忘掉了吗?你不说,我都要忘光光了”。
向思也觉得荒唐,艰难的说道:“如果我对你说,小宇看见的那个大帅哥和你口中的那个小帅哥是同一个人,你会有什么感觉”?
兰容大叫:“天啊,太震撼了。重逢?偶遇?还是他一直在找你?太震撼了,太震撼了”。
向思拉住她:“还有更震撼的,你要接着听吗”?
在兰容期待的目光中,她再度开口扔出重磅:“这个人还是你的学生,他叫苏千里”。
兰容石化了。半响,她问道:“编剧大人,其实这是你为下个新本子编的剧情吧,为什么听起来那么不真实?”
“我没那么闲”。向思也同样觉得不真实,可事实就那样发生了。
她把苏千里的话以及昨天的事情统统都讲给兰容听。
兰容越听脸上越迷惑:“苏千里看样子是早就认出了你,可又不对你明说,还指使你做这做那,又提到三百块钱的事情,这种事情搁哪个男人身上都不能接受。难道他是想报复你?可听他说话的意思,又好像有那么点意味不明在里面,难道他当初对你一见钟情,有了再续前缘的心思”?怪不得之前苏千里点名要向思去做千岿的老师呢,这样一来,也就能想通了。
向思本来自己就是越想越乱,听她说的心头更是烦乱:“谁知道他要闹哪样。我不管了,明明占便宜的是他,却弄的一副我好像欠了他什么的样子。爱怎样就怎样,到时再说”。
兰容从最初的震惊中已慢慢缓过来,心思活络了,就开始贼笑:“你说,要是苏千里真对你有心思,那以后我是该叫他姐夫呢还是苏同学呢”。
向思冷冷的看着她,一把掐住她的腰:“那要看你想怎样死”?
兰容被她掐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向思这才放开手。
两人慢慢往吃饭的方向走,今天阳光好,室外人也多,操场上一片生机盎然,男生飞奔,女生助威,最美不过青春。
两人还像以前挽着胳膊慢慢走。
兰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慢慢说给向思:“苏千里是不久前才转到我们学校的,听上面说,他在国外已快结业了,因为家事的缘故,突然回了国,这才在我们学校挂个名,就等学年期满,直接毕业”。
她叹气:“初看苏千里,那真是翩翩公子一个,待人接物无丝毫架子,彬彬有礼客气有余,我还特庆幸来了这样一个好学生,偶然听他说他弟弟也跟着回国,中文差劲,我一时冲动就自告奋勇的出手了。接触下来,我发现苏千里这人也就是表面君子,真实性格脾气恐怕都不太好相与。我们学校的大魔头也不幸在我班上,大魔头让人相当头疼,却对苏千里一口一个老大,据说,两家是世交,从小关系就好,你说,苏千里这人能简单吗?阿思,你这回估计是栽了”。
向思这时反倒不怕了:“随便吧。到底谁栽了,还说不准呢。姐有颗金刚不坏心,谁都动不了我”。
话题绕着绕着就又到了另外一个点上。兰容贼兮兮的问:“说实话,那晚你感觉怎么样?”|
向思就知道此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柔弱状趴在兰容肩膀上:“我腰快断了。”其实那晚的事情到底怎样,她根本记不清楚,醉的太过厉害,心里难过又纷乱的想起以前许多事情,一会笑一会哭,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只是后来醒来,看到当时的状况,又浑身酸痛,才大概猜测出事件的轮廓。
兰容哈哈哈哈的嘲笑她:“叫你平常多锻炼。看吧,力到用时方恨少。”
向思任她嘲笑,等她笑完,才伸出魔爪,准确无比的抓住她的腰一顿乱掐,只掐的兰容笑声不断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求饶。两人笑笑闹闹间,一辆路虎擦着她们飞驰而过,车速极快,又车喇叭直按,害得行人们都惊慌失措的纷纷闪开。
向思跟兰容闪到一边,她疑惑的问:“这谁啊,在学校里这么嚣张跋扈。”
兰容看到车停在不远处,下来几个人,立马咒骂一声:“靠,又是他。也只有他了。他就是那个大魔头。老娘一看到他,真是又惊又喜又怕又气又恨。”
“为啥”?
“惊的是他怎么来了,喜的是他终于来了,怕的是他来干什么?气的是估计又是来惹事的,恨的是就算他来惹事的老娘也无奈何啊!!!”
向思失笑:“一个学生而已,还真没人能管管他了?”
兰容带着她边往那边走,边沿路指给她看:“说起来,喏,那座图书馆,他家捐的。喏,那正在翻新的体育馆,他家和苏千里家一起投资的。他和苏千里就完全是座大神,两庄菩萨,谁敢管,捧着端着都嫌伺候的不够。我摊上是他们的老师,遇到有事,壮着胆子说两句就算很英雄了。”
她说话间,那边已经开打了,几个年轻人都血气方刚,互不相让,拳打脚踢,只打的方圆几里内没有人迹,这阵仗敢上去拉架的不是二货就是二货。只几分钟,胜负已渐渐显露出来,路虎那一帮,明显都是训练过的打架专业户,一招一式都是有门路的,出手又狠又快,哪里是普通的学生招架得住的,一露怯意,势便弱了下去,没几下,基本上就全军覆没躺倒在地。
向思和兰容气喘吁吁的赶过去,兰容断断续续的吼:“段从伟,你。。。。你。。。你住手。”
向思在后面抚额,这,也太没震撼力了。
段从伟看都没往这里看一眼,只往后微微退一步,慵懒的靠在车上,一边卷着衣袖一边问地上的学生:“说,还敢不敢动我的人?”
简直就是一派流氓作风,向思皱眉,一眼看到地上的那个学生额头上鲜血淋漓,蜷缩在那里疼的只咳嗽,还是硬撑着说道:“你摆明了是玩玩她而已,又何来是你的人?”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向思一瞬间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