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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高干) 作者:祁晚(晋江2012-7-26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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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妁转过头来,近乎是歇斯底里的:“那么你要我怎么办,许秣然的性格你不也是了若指掌嘛,分明晓得就是斗不过啊,我没办法若无其事还很温婉的活在世界里面,但也法子鼓起所有勇气去拼到底,我也很怕啊,你以为那几年的牢狱生活究竟是怎样过过来,如果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懂,为所欲为,我得死多少次。那段日子有多苦,你究竟晓不晓得,我每一天早上起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还活着么’,在这样一个近乎于每一天被人推向更加黑暗,更加黑暗的地方。”
  
  像是一串血泪史,明明已经结了疤,却又硬生生的揭开,然后看到那些鲜血簌簌的往下掉,然后在那些鲜血上面开出一朵妖娆的花来。
  
  “你就想一直软弱下去?”江西不屑的啧她,看着歇斯底里的她,像是在看最不起眼的玩意儿:“姚妁。”
  
  “你凭什么逼我,这种事情你凭什么逼我,你都不晓得的。”姚妁从一开始红肿着眼眶却也淡定,到‘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像是一个小孩子无助,江西又疼又恼怒,却也没法子真的下了决心去骂,以前可以,如今却没有法子,他永远记得,姚妁睁着眼睛含羞带怯的说‘不要事事都顺着我啊’,或者是深夜在他的怀里,笑的像个孩子‘我说,江西,我好像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你也快点接受我哦。’这个女人,分明那样,却又那样轻易,那样轻易的就夺走了一个人的心。
  
  江西看着她,仿佛是恨铁不成钢。
  
  “哇哇哇哇。。。。。江西。”姚妁扑腾的一下子就扎进他的怀里面,死死的环住他的脖子:“江西,江西。。。。。。”
  
  丝丝的声音,缠绵的像什么一样,姚妁嚎啕大哭,像一个泪人,江西从心里鄙视她,却也微微揽住她:“是,我会帮你。”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5)

  先转身,先自由,先说再见,先解脱。
  
  题记
  
  江西弄着锅子里的小米粥的时候,心情是真不怎么好,可恶的还是姚妁正窝在床里面正睡的极度安好,他搅弄着锅子里的东西,尝了味道,不太差,细心盛好之后,狠狠将姚妁弄醒,她正云里梦里呢,睁着眼睛有些无辜:“你今儿个不是要开庭?”
  
  她埋着头细细吞噎,看着江西的侧脸:“我还是想要说,你那样的方法真的不应该。”她说的是江西教那故意杀人的罪犯逃脱的方法,姚妁是外行人,却也晓得这轻重缓急的,严厉根本没办法赢他,只是这招太过阴险,分明的歪曲事实,就为了那人的家产就能做出这事来,未免也太过分。
  
  江西正在换衣服,微微侧头,脸上一片阴影,最后才慢慢接了一句:“晓得,之前说过多次了。”
  
  “晓得你又不会听。”姚妁语气略微提高了些
  
  江西听到这语气才略显妖气的转了过来:“胆子越发大了。”
  
  姚妁有些闷闷的,脾气就在胸腔里,却又找不到发泄的方法,只能抿着唇缓解一些怒气,她转过头去,江西正在系领带,见了她这样,缓缓一笑,声音轻柔:“也越爱小孩子脾气了,晓不得之前的强硬去哪了。”
  
  姚妁仰起头:“谁爱小孩子脾气了,爱谁谁。”
  
  江西拿着大叠资料,坐上车,旁边是助理,一行人脸色都相当淡然,江西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将资料交给助理,自己搭了方巾睡了过去,到了法庭的时候,助理来开门来,等着江西下车来,江西将眼睛微微睁开,眯成一条线,仿佛是沉思了良久,语气才轻轻的:“关上车门。”
  
  助理‘啊’了一下,反射性的关上了车门,司机将车开走,只留下助理和江西交给他的资料,他在风中凌乱了。
  
  江西似乎是真的累了,一直眯着眼睛像是在睡觉,也不像是睡觉,只是懒惰的很,他微笑起来:“今天天气不错,回家去把姚妁弄出来,散步。”司机应了一声,随后就是一室的寂寞,相对无言。
  
  “你说,江西会去那个法庭么?”祁晚正在涂指甲油,血红色,她涂的很细心,一根一根,忽然微笑起来:“总觉得问了一个蠢问题。”
  
  许秣然微笑,声音淡雅:“晓得就好。”
  
  既然计划就是这样,那么阻挡的人都一定要死掉,你说呢,江西?
  
  我们不过都是在一步一步按着计划中走,没有为什么,没有计划之外,就算你不愿意,那么是死,我也要把你弄回到这个轨道,计划是一种诡异的甜美的毒果实,就算是粉身碎骨的劫难,也甘愿去赴。
  
  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这样,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其实早已注定。就像许秣然遇见姚妁,就要姚妁爱上许秣然,就像那么多年的感情,却也毁于一句话,也像监狱那黑暗的几年,一切早已注定,就算哭泣,也回不到从前。
  
  姚妁正在家里面摆弄一大束一大束的百合,忽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她转过头有些诧异,江西很淡定的换了鞋子,窝到沙发上,眯着眼睛轻轻的笑:“我想要喝茶。”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姚妁忽然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她的唇泛着奇异的白色,像是在颤抖,又像是奇异的欢欣:“按理说不应该是去那个法庭嘛。”
  
  江西忽然就笑了,尾调拉的细长,像一只飞扬跋扈的狐狸骄傲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姚妁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样飞起来的眼睛,拉的很长,妖媚却也沉静。
  
  “你赢了,姚妁,也许我曾经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但是,我可不可以为了你,当一个好人。”很多年后姚妁也记得那一天的江西,整个人忽然澄净了下来,眼底干净像是婴儿最澄澈的目光,那样漂亮的样子,只是安静的盯着她,像是在盯着全世界。
  
  姚妁转过头去看蓝天,非常幽蓝,一朵一朵白云紧紧的贴在天际,她双手交叉笑的很漂亮,打着赤脚,露出细微的笑容,八颗雪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像一只兔子:“要我把一只禽兽驯养成兔子?”那样俏皮的话语,显得她整个人仿佛都活过来了一样,她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那我试试看好了。”特满不在乎的话语。
  
  江西的脸阴了一下,然后微笑。
  
  梦境中,有一只蛇袭来,张开大嘴,吐出红色的信子,露出恶心的汁液,几米长的身躯将人重重包围起来,这是一种,温存的浪漫,也是一种致命的浪漫,也许一开始真的会很快乐,但也只有一开始而已。
  
  没了江西,这场官司胜负极其明显,就算其他人力挽狂澜,可是因为犯罪嫌疑人前后供词完全不一样,没有一开始的默契,要想赢严厉根本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所以误杀不成立,依旧是谋杀,死缓。
  
  祁晚晓得这件事的时候只是更加用心在涂自己的指甲油,仿佛经过一场声嘶力竭之后,她整个人都淡然了,她说:“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谁比谁心狠?费尽心机的不过就是把更多的人拉进去而已,如今我正在努力筹谋着把姚妁弄下去。”
  
  许秣然正在喝茶,上好的茶叶,却烫到了舌尖,他仿佛是怒了,将茶杯子砰的一下子扔到地上去,滚烫的茶水落到地板上,开出一朵花来,热水冒出腾腾的雾气,茶杯子也碎的稀里哗啦的,偏偏他这个人还这么淡定,接过旁人递来的方巾,斯斯文文的擦着自己的嘴角,他的皮肤相当的白,唇却是诡异的红着,他淡然的笑了:“茶水什么时候这样烫?”分明没有任何的杀生力,却迎来的一室寂寞:“改明儿换人吧。”
  
  “是。”佣人姗姗退下
  
  祁晚依旧仔仔细细的擦着指甲油,血红色,看了半天,才仿佛是真的满意了,举着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收了手指笑:“江西这事做的未必太过,你生个什么气,还迁怒,真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想要努力把这文完结,完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开新文《因为军婚》,军婚啊军婚,男女主角的爸妈都是军婚,然后男女主角也是军婚。
不晓得你们爱不爱我的《等一个人花开》,因为是很轻松的男追女的文,现在日更这篇文,以后日更《军婚》,一个人花开那篇文会以龟速啦
希望大家给点意见。
努力码字,争取18w完结,缩了很多剧情,最开始准备25w吖




☆、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1)

  
  姚妁和江西经常吵架的一件事情就是,江西喜欢看姚妁囧的时候,无论是因为她被他捏,还是她偶尔出丑,或者是她转个头微笑,江西永远淡然的窝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对面那个少女,她红着脸瞧着他,最后终于含羞带怯:“看什么啊。”
  
  他和她甚至外出的时候,他都喜欢在她睡觉的时候逗弄她,玩她,弄的她睡眼惺忪,然后他就心满意足昏昏沉沉的睡去,有时候姚妁毛了,大吼:“把我弄醒,然后你自己睡着,你什么意思啊。”他正在假装睡觉,听到她发毛的话语,他眯着眼睛轻轻的笑,声音细腻妖娆:“我就是喜欢这个样子。”姚妁认了,她发现,江西其实比江东还难搞。
  
  在关系稳定过了半年之后,姚妁睁开眼睛来,江西也安稳的睡在她的旁边,她换了工作,改当网络编辑,从早上十点到下午六点,每天扣扣不断闪烁,然后再回答一些作者的问题,她有时候会累,有时候也会很有精神,夏五去了美国,临走时用力抱住姚妁,死紧,她说:“姚妁,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姚妁当她发疯,只是摇头。
  
  江西清醒之后就看到姚妁睁着非常大的眼睛骨溜溜的转,他揽住她的肩,随意的亲吻了上去,声音有些慵懒:“姚妁,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女孩子就叫江南,男孩子就叫江北。”非常温存的话语,姚妁一时间迷了眼睛。
  
  随后也快速的清醒,姚妁拍打他的手:“疯子啊你,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不能怀孕,生江西花了我多少精力,当时不晓得你在哪个女人床上鬼混,可是我。。。。。”她话还没说完,江西就扑了上来,缠绵的亲吻,手上动作极为熟练,撩起裙子,一口咬了上来,疼得姚妁龇牙咧嘴的,江西缠她缠的要死,跟蛇一样,缠的没法子,姚妁理智一下子就散了,眼前晕乎乎的一片,在最后一瞬间,姚妁的眼前只看到一大片的烟花,像是攀登上最高峰,姚妁发出细微的尖叫:“江西,你混蛋啊你。”
  
  都说男人早上爱发情,这话果然不假。╮(╯_╰)╭
  
  缠绵之后,江西推着姚妁的裸背,她腰酸的没法,唧唧哼哼的埋怨他,江西又笑又吻的,细细碎碎的,让姚妁痒的厉害,她转过头来笑:“江西。”
  
  江西咬住她的手指,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火花,缠绵细语的:“姚姚,我们试试好不好,我想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姚妁没有见过这样他,脆弱也妖娆,漂亮也美好,湿漉漉的眼眸有藏不住的热情,他细细密密的亲吻,她仰起头咬住他的嘴唇,声音弱弱的:“可是我听说,人工受孕很疼,很疼啊,而且还不止一次。”
  
  “我在。”这样一句话,终于让姚妁点了头,说同意。
  
  自从那件事之后,姚妁和江西就去了医院,拉拉杂杂的一大堆,他始终在她左右,人工受孕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定时去,而且每一次都疼的姚妁哭爹喊娘的:“我不要啊,不要啊,为什么啊,明明就是这么痛的事,为什么不是江西来受啊。”之后是细细碎碎的唠叨和哭喊。
  
  日光倾泻而下,祁晚端庄的坐在江西对面,这是一个幽深也不幽深地方,江西举着杯子轻轻的笑,雾气升起,遮住他非常诡异的眸子,没有鲜血的味道,却是深渊,望不进去,相比于江西的深邃,祁晚倒是简单多了,她整个人非常干净,黑色的高跟鞋,血红色的裙子,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就偏爱血红色,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歪着头轻轻的笑:“大概有7个月没有见到了吧。”
  
  “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江西也笑,终于放了骨瓷的杯子,越发妖娆,后面那一朵诡异的曼陀罗盛开的妖娆,花瓣已经大朵到可以活活吞下一个人,那一朵黑暗的曼陀罗仿佛在龇牙咧嘴的,叫嚣。
  
  祁晚一下子就收敛了笑意,看着他自顾自的妖娆,像是绝世而独立的青花瓷,他抽出了香烟来,笑的淡然:“可以么?”是洁白的香烟,修长,烟盒的表面是一抹白色,上面盛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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