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高干) 作者:祁晚(晋江2012-7-26完结)-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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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正喝着茶呢,一听这话也笑了,吹开白色的雾气:“你也不比我弱,欲擒故众这招都能使出来,真要和好不成?”
他眼珠停了一下,忽然就淡漠下来:“江二公子,真要和我斗。”
一抹血红忽然就闪了过去,宛如妖娆到极致的桃花,开出血来,从心里疼到骨髓深处去,一字一句,都绽出一朵花来:“许家公子想多了,姚妁只是个女人,不止于此,你我都晓得。”他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整个人笼罩在一片血红里面,许秣然靠着椅子上看着他的绽放,冷笑,就这样吧。
谁能斗得过谁。
谁又甘心揭开这层布。
姚妁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女配。
谁允许你能落到人心里的。
江西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许秣然依然安静的看着堆成山的文件,偶尔接起电话来伪装去当个医生,阳光洒了一室,温馨且美好,映着江西和许秣然的脸颊,都分外美好,安静是,热闹的伪装,在捅开最后一层纸的时候,总是要发出尖利的声音。
所以,一定会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要去成都了。
每天11点更新
今天晚了
?(?3?)?
我要收藏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4)
姚妁的心脏忽然尖利的疼痛了起来,像是有针,轻轻的刺了进去,带着毒液,总觉得大事不好,却又是无可奈何的,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上面的boss大人一个劲的讲些什么,她眼里全是烦躁且无所谓,倒是夏五按着她的虎口轻轻的揉:“没事吧?”
姚妁这才清醒了些,摇了头说没事,撑着额头看着上面boss大人的蛊惑人心,心却是飞到了远处,回了家心里头一直不爽,发现自己儿子居然在看碟片,而且那片子的名字叫做《犬夜叉》,姚妁真他妈想撞墙自杀,这是什么时候的片子,那是她小时候的片子,可她儿子还振振有词的说,那是犬夜叉的完结篇,你晓得什么叫完结篇么。
姚妁不晓得什么完结篇,但是她晓得,她初中的时候也爱犬夜叉,那个时候的犬夜叉还非常红,她常常追着这玩意儿就不想上学。姚妁总觉得许秣然长的像杀生丸,有种清冷的气质在,淡漠也温柔,许秣然揉着她的头笑,斯斯文文的说话,并且微笑:“什么是杀生丸?”
往事不堪回事,姚妁看着自己的儿子恨不得钻进电视里那场面她就不爽:“我以前就没见过结局,现在出了?”
“那是。”她儿子相当得意
明明就是一五岁的小子,有时候却又嚣张得不得了,姚妁有时候真的很想抽死这小子。
“妈妈,你喜欢谁啊?”
“奈落,特喜欢奈落,以前觉得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一个男人才被称之为帅哥。”
“我喜欢杀生丸呢。”
“是吗?”
“妈妈,我觉得奈落特像爸爸呢。。。。”
姚妁静默了一下,微笑:“我也这么觉得。”都是挺恶心的人,并且长的都他妈挺帅。
“那么,你觉得杀生丸和奈落斗的话谁会赢呢?”
“大结局不是已经有了么?”姚妁不解,就像是既定的结局,怎么更改?注定好了事情,怎么变幻。也许是姚妁真的太老,不懂小孩子的想法,可是,就算是那样,答案不都已经出来了吗。
“那是犬夜叉和奈落啊,我想啊,若是杀生丸和奈落,结果倒不一定能奈落输。”江东微笑,他的脸圆,一笑就显得很,饱满:“因为啊,我最喜杀生丸了,那么,妈妈,你呢?”
那么,妈妈,你呢?
江东的问题就像是一个谜一样,谁都无法找到结果,姚妁也迷惑了,如果是杀生丸和奈落,那么,谁能赢呢?就像是许秣然和江西,谁会赢呢?虽然这是一个相当无聊的问题,可是姚妁却非常有了兴致,并且花费了半天功夫用在看碟片上面,江东上学的时候很自然的亲吻姚妁,姚妁亲吻于他的额头:“我不希望你有多好的成绩,但是,不准调戏女同学,不准欺负老师,可以上课睡觉,明白了么?”
江东说:“才不会呢。”
江西叫人送来了大颗大颗浑圆饱满的珍珠,差点闪花了姚妁的眼球,以至于姚妁几乎是无意识的说了句:“江西该不会去抢了吧,哪里找来这样好的珍珠。”她举起珍珠细细的看,在阳光下面仿佛能闪着光一样,细碎又温馨,对于江西的脾气她摸的很透彻,就算不收江西也能想着法子扔,还不如收了,所以她微笑:“谢谢了,那么着玩意儿,我就收下了。”
“江二公子说了,他恐怕会做一件姚妁小姐不太喜欢的事,所以这就当赔罪了。”那人整个人都低了下去
那种尖利的感觉瞬间又来袭,姚妁倒在沙发上面,大口大口的出气:“他究竟想要怎样?”
“江二公子心思素来难以猜测,我们只是听命。”话语更为恭敬了,头埋的更深
姚妁歪着头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鬼:“他以为,他能主宰人多久,你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我爱你,你在我眼里就光芒万丈,我不爱你,你什么都不是。’”姚妁微笑起来,漂亮到有种脱俗的感觉,虽然早就晓得姚妁很漂亮,但却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忽然完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你一定会后悔,无论那一天是什么时候,但你,一定会后悔的。
逆光,63楼,温暖,黑暗。言情小说里的一切元素都汇集到了一天来,许秣然听完之后,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江家二少越来越无聊,什么事情都往我这儿说。”江西微笑,从眼底深处笼罩着一层巨大的黑暗,有些惊讶:“诶,我还以为你十分听到这消息呢,不孕啊,就不想晓得为什么不孕么?”他侧着头,乌黑的发丝遮住了额头,偶尔扫过眼睛,遮住了掩藏在最心里的阴邪。
许秣然盖上文件:“英国痕迹都消除的很干净,医生嘴也很严,想了很多法子才撬开了嘴,也砸了不少的钱,江二少在这上面用了些功夫,还调查到一些,极其怪异的玩意儿,有兴趣一起听听么?”他的腰挺的非常的直,从远处看去总会让人误以为,这个人,有着一身的傲骨。
“果然是许家的人,骨子里都狠毒,有时候我总有一些错觉,也许我们是一种人呢。”江西笑的越来越开心,整个人显得极奇异又突兀的:“可是,许秣然,这一次我甘拜下风,我总觉得奇怪,你们真的,真的有相爱过吗。我现在能想到,姚妁恐怕是极其发狠的,想要咒我死吧,只可惜了,许家人才是最厉害的呢。”眼睛拉的相当细长,像极了一只狐狸,心底处潜藏着妖娆,和隐隐约约的危险,危险,又冷漠。在极其细微的地方,仿佛是一根线,断了。
早就说过,当不顾一切捅破所有的东西,那铺天盖地而来的,也许不是仇恨,而是窒息,被人紧紧扼住咽喉的疼痛,蔓延。没有岸,只有黑暗,离了空气,谁也别想活下去,谁也别想逃开,这是,早就注定好的结局,我们只能等待,并且苍老。
许秣然靠着椅子看着他,神情淡漠:“人人都相信我爱她,瞒过你倒不是简单的事。”
“是我高估她了,是你没有瞧见,初到英国那一年,她怀着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我以为你那样害她,她早就把你恨到骨子里去了,生下孩子也不过是报复你一步而已,可有天当佣人告诉我,她房间里面紧紧密密的写满你的名字,中文,英文,韩文,日文,当时我还是自以为是的以为,后面写的不是报仇就是恨之类的话语,可你晓得之后的话是什么吗?”江西歪着头,至今想起来好像也是不可思议的,许秣然脸色如常,笑的极淡,江西将手中的笔放下:“所有的纸上只写着四个数字,8023。”
“好了,我还有事,等着姚妁教训呢,就先走了。”江西微笑:“对了,再说一件事,既然从头到尾你都不曾爱过姚妁,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接受她了。”像是挑衅,却又趋于平和,瞳孔里闪烁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芒,整个人都温和了下去
许秣然看着江西的背影,指尖若无其事的滑过文件,
8023
LOVE。
未必可以相信,许秣然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生气了?”江西看着一地的珍珠凌乱的厉害,姚妁正苍白着脸坐在沙发里面,灯光流转,在他和她之间显得得分外美好,江西见不到她这样,似笑非笑道:“许秣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蠢,早晓得你我联手想要致他于死地,他不过想看场好戏罢了,我倒以为你不孕这事能给他一记重创了,是我高估你了。”
姚妁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但她还不及伤心的时候,江西就轻轻凑到她的面前:“姚妁,我觉得我们,说不定可以在一起呢。”
乌黑的眼珠里,很漂亮。
姚妁轻轻的将手放在江西额头的上方,眼珠同样漂亮:“虽然许秣然是个混蛋,但你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人渣,哪有什么好坏之分的。我没那么蠢,如今我稍微赢的,不过是,没有爱上你罢了,你这样漂亮,若是被你迷倒了,可怎么办才好。”
江西抓住她的手,细细的亲吻:“真叫人伤心啊。”
姚妁反握住他的手,极其的纤长并且漂亮:“你一定还有其他的打算,我并不想参与,祁晚心智不低,跟你们这些禽兽有的一拼,我心智不好,不想玩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相当认真,江西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神情,仿佛深处疲倦了,困倦又迷茫。
“从监狱里面出来就要有这个觉悟,仿佛是从最深处开出的曼陀罗,永远黑暗,见不得光明。”江西眯了眼睛笑
奈落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好温暖的光,这样温暖。
但姚妁永远只愿意相信,那一句话而已:奈落,你真正的愿望是什么。
。。。。。。。。。。
其实最开始的愿望,只是想要得到桔梗的心啊。
我只是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只是走了太多弯路而已,你可还愿意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猜测吧
如果是奈落和杀生丸斗,谁会赢呢,猜对了,那么这篇小说的男一号就出来了。= = 话说在两个人渣里面选一个,真的很难啊。扭来扭去
《等,一个人花开》努力存稿中。但是愿意分享一下,我现在写的楔子,我这么好,点击收藏吧,?(?3?)?: 梁优雅下机场的时间是,12点过五分,拖着一大摞的行李在飞机场里等,等的不耐烦了,手机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上面规规矩矩写着王八两字,梁优雅气不打一出来的,牙齿恨的痒痒的,打开电话还没来的及骂呢,阮三就骂开了,稀里哗啦一大串的,把她祖宗十八大全都问候了一遍,梁优雅不是他的对手,弄的节节败退的,阮三轻轻哼了句:“蠢的跟猪一样,叫你在哪等我来着?”
梁优雅不干了:“七年没见至于这样嘛,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小青梅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那个青梅啊。”
“怕是青霉素吧,我告诉你梁优雅,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摊上你这么个青梅。”阮三下了车,一进机场里就瞧见了梁优雅,一点没变,依旧白的跟只。。。。。猪一样,从小到大这丫就这么白,小时候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转,阮三最开始喜欢凶她,闹腾她,欺负她,这丫都受下来了,红肿着鼻子一抽一抽的,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个受气包的脾气,阮三想来就是气,走进了她,就提了她耳朵,梁优雅疼的厉害,挣开了手大叫:“阮三,你怎么还喜欢欺负我。”
阮三环着笑,跟个痞子似的,慢腾腾的发话了:“我不光欺负你,还欺负死你,怎么着了?”
梁优雅瞥了她一眼,觉得跟这人说话太累了,干脆封了口,拒绝与他交流。
被他用奥迪A6载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梁优雅窝在汽车椅子里觉得一路风光无限好,阮三见不得这样子,跟只等着被人怜惜被人爱京巴狗似的,打了些擦边球,然后慢悠悠转移到整体上来:“晓得你要问我什么,这次同学聚会,我特地托人问了,安澈那天有事,恰好不能来。”梁优雅心蹬了一下,开始是开心的,随后却也凉了下去,不断往下沉,找不到边,她看着A市变幻了这样多,明明是从小长大的城市,忽然之间就陌生了起来,她心里其实是悲凉的。
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