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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落难情妇-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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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呢!也难怪,冥狱能成为黑道之首,统领整个黑、白两道。
  “邪月,可以告诉我一些黑月的事吗?对他我简直一无所知,总觉得他离我好远好无。”
  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他还是停留在六年前的一无所知;而他,却对自己了若指掌。
  邪月煮着咖啡,“倬是个弃婴,出生没多久就被遗弃在公园里;堂主在他五岁的时候带他回来,那时他在孤儿院里是大家欺侮的对象,他一直恨着遗弃他的母亲,恨她生下他又丢弃他,让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多余的,所以,他才与人疏离,甚至对人冷淡、无礼又高傲。他向来不在意眼前的人事物,也不想去在意;可是,对你却开始变得有那么点不一样,也是该有人改变他这种个性的时候了。”
  “他的母亲真狠心。”观月郁弥眼角泛泪的哽咽着。
  虽然,她的母亲在她三岁时就病逝,但父亲的疼受却弥补了她失去母亲的遗憾。父亲怕她不适应新母亲的照顾而故而一直未再娶,直到几年前才征求她的同意娶了和田美枝。
  父亲身兼母职的辛劳,让她明白父亲终年空虚的心灵也是需要慰藉的,所以她才带着满心的微笑和祝祖国让父亲娶继母,也顺道照顾父亲。
  没想到,黑月的母亲这么狠心的不要他,若他没被人发现,是不是就这么死去;若堂主没带他来东堂,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和他相遇。
  “我想,他有你就足够弥补那些失去的爱了。”邪月递了杯香醇的咖啡给观月郁弥,顺道靠近观月郁弥身旁,轻触她肩头。
  观月郁弥脸上一阵绯红,“邪月……”她娇羞的模样让人眷恋。
  “原来你在这儿!”黑月阴沉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倬?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观月郁弥惊呼道。
  “若不早点回来,又怎会见到这打情骂俏的一幕?”黑月黑着一张俊脸,颇不是滋味的说道。
  “你误会了,我和邪月只是谈谈天而已。”她快步走到黑月身旁,试图解释这之间的误解。
  “离他远一点,这家伙只会带坏人,是标准的坏胚子。”黑月牵起观月郁弥的手,不让她有机会向邪月道别,匆匆地将她拉离实验室。
  邪月优雅从容的喝口咖啡,嘴有扬着一抹邪笑。
  “被说成是坏胚子,可真是笑死我了,亏你是鬼胚医神,我看不如改名叫坏胚子医神算了。任羽韵走出实验室后方的密门,鬼灵精怪的猛笑。”
  “幸好!你告诉我黑月是闷在骨子里的男人,没想到邪大少的轻轻触碰竟能惹来黑月的醋劲。”
  而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黑月话说得这么多呢!她都录下来了!保证原音原色!她一定要拿回去放给老公听,顺便放给整个东堂上上下下听。
  “不过,我担心……黑月哪天会大卸我十八块。”
  “别担心,我会去帮你捡散掉的那些骨头的。”任羽韵轻啜一口咖啡。
  “就怕你到时候早就逃之夭夭,躲到馥扬身后去撒娇,把我放在一旁被发狂的黑大少爷砍。”邪月睨着她,算准她这只小狐狸到时肯定会夹着尾巴逃掉。
  “我像那种人吗?”可恶,太瞧不起她任羽韵了吧!
  “像。”邪月点点头。
  任羽韵撇撇嘴,邪月说的也是有那么点道理啦!自从嫁给馥扬后,每每她闯了祸,就只会逃到馥扬身后,让他去帮她擦屁股、收拾残局。算了,反正到时她没事就好,管邪月会被黑月怎样呢!哈……
  ****
  “你在生气?”观月郁弥试探性的问。
  黑月就连生气都不明显,让她无法真正看见他脸上的各种表情;她有时睦怀疑他那张脸是不是假的?要不,怎么会连一点笑容、怒气、哀怨都无法看见。
  她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看着前方身材修长的他。“你在生气,对吧?”她只能臆侧他目前的心情。
  “没有。”他答道,一双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黑月从容不迫的在观月郁弥面前脱下上衣,露出完美无缺的健美身材。
  “骗人……你明明就有。”观月郁弥全副的精神的都投注在他半裸的身上,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
  这男人故意在她面前换衣服,好让她精神不集中的询问他、分散她方才的注意力。“真是奸诈的男人……”她喃喃地嘀咕着,一双眼却直盯着他匀称的身材猛瞧。
  “以后少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说着,便又顺道脱下裤子。
  观月郁弥顿时瞪大双眼,忘了接话;那要命的诱惑正朝她招手。
  该死!怎么有人能这么大胆的在她面前脱衣而依然故我。偏偏,那身材又是如此的让她而无法集中精神。
  那阿波罗般健美的体格让观月郁弥屏住呼吸,红着脸心跳加速的乱撞着。
  “我说的话听到了没?”
  黑月走到她面前停下,狐疑的盯着脸上红潮不断的观月郁弥。
  “我……”观月郁弥羞赧的抬头看他,一时忘了要接什么话;现在,她是什么话也的接不上来。
  这男人竟穿着一条内裤就站在她眼前跟她说话,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嘛!害她忘了要追问他方才是不是在吃醋。
  “说知道就好。”他蹲了下来,语气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命令。
  “我知道……”只要看着他,她就无法专心。
  黑月望进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眸中,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性感红唇火热的情愫像不可收拾的激情火簇,迅速燃烧两人全身。
  观月郁弥在黑月放肆的火热之下,融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当两人皆到达颠峰之后,黑月在她体内洒下爱的种子。
  他温柔的为身下的她拭去汗水,轻轻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下次,别和其他的男人那么接近。”
  他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如此接近,她的笑容他能看,她的身体只有好能触碰,她的唇只有他能吻。
  观月郁弥温柔的笑道,“你好霸道。”没想到黑月的占有欲这么强烈。
  轻轻的翻了个向观月郁弥覆盖在长发下的雪白背部却露出一部分伤疤。
  一旁的黑月连忙拨开她的乌黑长发,一条从右肩斜劈至右腰的触目伤痕便完整的呈现在他惊愕的黑眸中。
  “这……”他震惊得无法言语。
  观月郁弥脸色刷白、连忙翻过身,迅速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该死!她竟因方才的激情而忘了现在是白天,让他发现她背上的丑陋刀疤。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你背上怎么会有那道刀伤?”和她欢爱这么多次,他竟都没发现她背上的那道伤痕。
  “没什么的……”她胡乱套好衣服,紧张的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月郁弥抚着遽跳的胸口,无助的杏眼直视着那双逼问的黑眸。“你知道的,我的背景是这么的复杂,想绑我、杀我的人自然不在话下,也难免会因身份的特殊而引来杀机;幸亏我大难不死,只是在背上留下这道刀疤。”
  “是吗?那杀你的人,捉到了吗?”他的心突然揪成一团;在看见那刀疤之后,他突然想将杀她的人碎尸万段。
  “嗯。”她点点头。
  “如果没事,我先回去洗澡。”观月郁弥拉紧衣服,无措的看着他。
  “去吧!”黑月轻声回答。
  走出黑月的房间,观月郁弥靠在墙边深吸一口气狂烈的心跳这下稍稍缓了下;她下意识的抚着藏在衣服下的丑陋。
  幸好他没再追问,否则,依她如此破烂的说谎技巧肯定被他识破;被倬看到了背上的刀疤,不知道有没有吓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她那藏有缺陷的身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记来六年前的事?记起她曾帮他挡了那一刀。不过,他应该没有!否则,他早就认出她了,不是吗?
  别傻了,观月郁弥,那时的他因体力透支和失血过多早就昏死了,怎么会看见你为他挡了那些人挥下的一刀呢?她怎么还能奢望他能记起她。
  然而,房里的黑月思绪却跌入六年前的那个黑夜里,他又想起了那个带着白色羽翼的天使,而天使的面容依旧模糊不清……
  观月郁弥的脸突然间和天使那模糊的面孔重叠在一起。“不……她不是……”
  自从和观月郁弥在一起后,他发觉自己渐渐淡忘那个救他一命的天使,反而让观月郁弥取代了天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不——谁也不能取代天使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更何况,和她在一起只是一场交易……他原本对她就不该有感情的。
  是的,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感情的……
  黑月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于六年前的记忆,试图找寻那张他一直看不清的脸孔,但,结果还是一如片昔。他唯一记得的只有她身上那股淡淡幽香……
  ****
  邪月切下一小片新栽种的“索命草”,将其置入晶片中,由电脑来分析这植物的成长是否完整。
  “看来这红色小草发育得挺完整的。”邪月捧着鲜红色的索命草,高兴自己又研究成功一样要人命的植物。
  正值高兴之际,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响起——
  “斐竁。”
  邪月转过头,“倬?难得你肯移驾本实验室。”
  黑月一向甚少来到他的实验室,认识二十多年,他来的次数用五根手指头都算得出来。今天来到这里……莫非有事?
  黑月一眼就看见邪月手上那盆鲜艳的红色盆栽,他狐疑的盯着那贫长得可真是奇怪的怪草。“这是你的新发明?”
  邪月没事就是窝在这里,成天就和这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混在一起,偏偏他就是能藉这些花草而研究出一些要人命的鬼东西。
  “快来看看我新研究成功的小草儿,它可是天下第一毒草喔!只要它的汁液注入人体内,不到三十秒保证魂魄全没了。我打算将它提炼到银针上,就叫它索命针。”邪月忍不住炫耀着他数百项成功中的其中一项。
  “是吗?”颇不以为然。
  “是啊!”邪月得意洋洋的答道。
  放下索命草,邪月收起方才那不正经的脸孔,”难得见你来一次实验室,是不是你和郁弥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怀孕了吧?”才收起不正经的笑脸,这会儿又开始卖弄他那天生就爱胡闹、耍嘴皮子的个性。
  “见鬼了,她才没怀孕。”黑月一脸不屑的哼道。
  邪月拿出专家的口吻,半挑眉的质问道:“是吗?难道你非常肯定你的避孕措施做得很周全?甚至连一点点的走私都没有?”跟他这个医学专家斗,他黑大少爷还早得很呐!
  邪月的这番话,让黑月这才惊觉到他和观月郁弥欢爱时都没有做预防措施。
  万一……有孩子的话……
  “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预防。”上扬的嘴角,证明了他的猜测。
  “我今天来不是来谈这个。”黑月不悦斥道。
  每每碰上邪月这个外表优雅俊美、内心却坏得彻底,表里不一的大邪魔,他便很难将主题拉回,反倒被他那该死的嘴皮功夫给耍得团团转。
  邪月半挑眉笑道:“那你光临本实验室到底有何贵干?”
  看着黑月深锁的眉头,他也猜到了八九成。“还在想六年前的事?”
  六年来,只有这件事能困扰他。
  从认识黑月开始,他就了解他那因遭遗弃而孤傲、少言的怪性子;再加上这小子自从六年前在日本差点丧命后,后天形成的缺陷就让他更显得阴阳怪气。
  “你很矛盾?”他看出他心中的结。
  黑月无言的看着他。
  “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选择的救你一命的天使,或者在你面前的郁弥?”他没想到黑月竟也有这一天。
  黑月依旧无言以对。
  “你打探那带着白色羽翼的天使消息已经六年,但却依然音讯全无,我已经说过,你口中说的那女人大概是你当时的幻觉,失血过多的人通常会出现一些幻觉和幻听的。”邪月站在医学的角度,以常理解释着。
  这解释已是他第二次重述,犹记得第一次说是在黑月受伤后醒来的那天,而结果却换来黑月整整半年不和他说上半句话。
  “我说过那不是幻觉,我感觉得到她的体温和一股香味。”黑月据理力争,那不是幻觉,而是很真实的感觉。
  “是吗?那为何你找不到她?你可是世上无人能比的情报贩子,任何人事物都逃不过你的眼,唯独这个女人你找了她六年却毫无进展,就好像她没活在这个世界上,正确来说——是她不存在这个世界上。”邪月翻开厚重的参考资料,研究着上头的重要资料。
  “但……”对于邪月的话,他无法反驳。
  “你宁愿要一个不存在的女人,也不把握眼前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郁弥?世上大概没人这么了解你又肯低声下气的对待你了;人要懂得知足,要懂得珍惜,别等人家走了,你才在恨自己。”邪月仍是一派优雅。
  “郁弥是个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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