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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步步惊婚.军权撩色.军品权色 作者:姒锦(潇湘05.19vip完结)-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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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
  眯了眯眼睛,占色默了默,“没找冷血看么?”
  “看了。”铁手说话比较简单直接,“他有些迷糊,一直叫你名字。”
  额!不是吧?
  真病假病了?
  老实说,占色有些不太相信。且不说那个男人钢筋铁硬打造的身子板儿,就说他生活吃食都精致挑剔,各种排场比照康熙爷,享受物质比比照乾隆爷,有什么理由会莫名其妙就生病了?
  难道因为淋了雨?
  看了看铁手沉闷的脸色,占色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那么,姓权的真病了?
  不对,病了关她屁事啊!
  也不对,今儿淋雨的事儿,说到底也是她惹出来的,不去看看,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找了各种理由又亲自推翻,最终她还是说服自己,跟着铁手过去了。
  客房离主卧的距离不远,一路上,她时不时拿话去试探铁手,想从他嘴里知道点儿自己好奇的事儿。可问来问去,她只能无奈的感叹了。在铁手这个闷葫芦嘴里,压根儿就问不出来了。
  当然,她不知道,外面好多人都只道铁手是权四爷的私人大总管,内事外事事事操心的大当家。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和其它‘四大名捕’一样,都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且还是一名少校军官,军事素质在ZMI也是拔尖人物。要不然,权四爷也不会让他天天跟着。
  熟悉盘问的他,又怎么可能透出半点儿风呢?
  见他没有表情的脸,占色叹了,“手哥……”
  “嗯?”
  “权四爷他真的烧糊涂叫我的名字?!”
  “嗯。”
  “呵,你说话的时候,能多几个字儿么?”
  “好的。”
  翻了翻白眼儿,占色觉得这个男人太好玩儿,不由又凑近了点儿,“有发展前途,从一个字变成两个字了。真有你的。手哥,能不能说三个字?”
  娇软的身躯贴过来,那种不同于男人的味道直冲鼻端,铁手同志的脸,腾的就红了。尤其想到自个儿晚上干那事儿的时候,脑子里每次都是她的样子,更是不适地退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古怪又不自在。
  “快到了。”
  果然三个字,占色笑了,“呵,你真有意思!”
  沉下了眸子,铁手面无表情地说,“进去吧。”
  调过头来,占色透过没有关闭的房间门,看到了窝在床上的权少皇。他整个人都被厚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就露着一颗大脑袋。两只眼睛紧闭着,脸上看上去有些发红,人也有那么点儿憔悴的意思。
  不过,褪去了狷狂跋扈,褪去了张扬桀骜,依然不影响他权四爷的绝代风华。那怕病兮兮地躺在床上,还是好看得俨然一副吸引人的雄性图腾。
  抿了抿唇,占色走了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额头。
  一摸,果然,烫得吓人。
  认定了他不是装的,她的心又软了点儿,看向旁边的冷血,“血哥,他怎么样了?”
  冷血板着一张脸,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淋了雨发烧了,我刚给他服过药。”
  “哦,那啥时候能退烧啊?”
  “不一定。睡一觉,明早上应该就好了。”
  又轻轻‘哦’了一声,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床上的权少皇脸上。他乖乖闭着眼睛的样子,比平时嚣张跋扈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见他睡着了,也没法儿问候,她心里叹了一下,就站了起来。
  “那啥,我先回去睡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咳咳——”
  不料,她话音刚落,睡过去了的男人就咳醒了过来。
  瞄过去,冷血的眼角狠狠一抽,关心地俯身下去,“老大,好点儿没?”
  半眯着眼睛,权少皇冲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行,你好好休息。”
  冷血抿紧了唇,憋着心里的劲儿,慢慢地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铁手,目光黯然的扫了一眼,迟趣儿地替他俩关上了房门。
  没外人了,权四爷微眯着眼睛,向占色伸出了手。
  “过来,占小幺。”
  听着男人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占色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你要喝水吗?”
  “我说你坐过来。”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多了郁郁,少了锐利。占色审视地看了看他,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离他位置比较远的床边儿,“有事儿你就说吧,我听得见。”
  “占小幺。”
  闷闷地又喊了她一声,占色等了半天儿,丫又没有下文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生病的权少皇,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占色再多讨厌的词儿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反正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就是整得不明不白,反正她现在欠他的债务,一辈子都要还不清了。
  “占小幺。”
  在他喊到第三声的时候,占色缓了口气,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活该!现在知道恶有恶报了吧?”
  “再过来点!”
  瞧到男人不满的神色,占色心里清楚,他在等着她去安慰他呢。
  要说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了。男人的性格就是那样,尤其是像权少皇这种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他不会轻易服软,就喜欢驾驭女人。他偶尔乐意粘人吧,也不一定是因为爱,还有可能是为了征服欲。
  可对付他,一味的拒绝,只会让他更可怕。
  如果要不拒绝——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左想右想,她也没有琢磨出对策来,可到底还是心软了,“我说了,我坐这里听得见,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呗。要不,我给你倒点儿水?!”
  “不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男人微眯着眼睛,声音沙哑,“我头痛,你给按按。”
  占色无语了,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带着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心里恨恨,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转念一想,他难得生病,难得拉下脸来说头痛……在生病这样的状态下,是一个人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要不要趁机套出他的话来?
  对,就这么办。
  机不可失,失去了就可惜了。
  思维又转了几个圈儿,她脸色稍稍好看些了,身体往他身边儿挪了挪。双手凑过去放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直到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受用地哼了哼,她才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不疾不徐地问他。
  “好点没有?”
  “嗯。”
  “权四爷,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啊。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好!”
  尾音未落,权少皇一把拽住了放在太阳穴上的小手儿。那手真软和,软得的他心里荡了又荡。眉梢一挑,他恶作剧地用力往下一拉!
  占色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的顺着那力道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姓权的,你搞什么?”
  男人促狭的眼尾勾起,看了她一眼,拉开身上的被子就把她拖了进去,按着她的身体贴在自个儿脱得就剩下一条子弹内裤包了重点部位的身上,小声打趣儿说,“躺在爷怀里来,咱俩连在一起,你慢慢问。”
  连在一起?没想到这厮病了也这么流氓。
  脸上臊了臊,接触到男人赤果的身体,占色心里慌乱了,赶紧去推他。
  “……你个混蛋,你耍我的?”
  恨恨的骂完,她就要去掀开被子,无奈主权沦陷,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给包了粽子,被子裹在身上挣脱不开也就罢了。男人翻身过来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身体更是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作势磨了磨,又低头将额头贴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男性气息的魅惑劲儿。
  “占小幺,你感受一下,真的在发烧。烫吧?!”

040米权四爷逼嫁
  烫吧?
  的确有点儿烫。不仅男人身上有着明显的发烧症状,连占色自己也被传染得呼吸不稳,脸上像有一把火在烧,身体更是迅速地烫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骗她,真的在发烧。可这会儿的他,哪儿还在刚才躺在那里的虚弱样子?
  一念至此,她的恼意也上了头。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无赖?生病了还来作她。
  心里恨恨地骂着,可枪抵在头上了。不对,是抵在紧要处了,她这会儿还能耍横么?占色是个理智型的妞儿,再骂再怒都没有用,不如趁着他还没有更一步的举动之前,安抚这位‘发烧病人’来得更为重要。
  “权四爷,既然在发烧,就好好休息,多喝水,别再闹了。”
  “爷不仅发烧,还发了骚!”
  “咳!”占色差点儿被呛住了。
  他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要不要还这么直接地揭开那层遮羞布?
  鄙夷地瞄着他,她说:“权四爷,就你这种爬爬虾的造型,我能感受得到。可我没有义务为你解决这个问题,能不能爷们儿一点,不要用强让我鄙视?”
  男人低头看着她,身体压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睛浅浅眯起,一身古铜色的肌理上有着她今天的战斗咬痕,发着烧的体质,让他更添了几分狂野和邪魅。
  “小幺儿,放心,爷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这样的贴合,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姿势,让占色的脑子有点儿傻缺。心里痛恨着自个儿又被男色给勾引了,可又不得不承认,权四爷现在这个模样儿,真的太有性魅力了,比她在网上瞧见的那个花花公子杂志给劲儿多了。
  “占小幺,回神儿了。”
  男人的低声浅笑,让占色心里一慌,一不小心就‘咕’地咽了一下口水,那声音极轻,可在近距离状态下,她差点儿臊死了,比被他不着调的调戏还要让她难堪。
  翻一下白眼,她难受了,“你起开,热死我了。头痛还不赶紧躺下去?!”
  啄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儿,权四爷轻‘呵’了一声。
  “是痛得厉害。赶紧替爷治治!”
  占色死盯着男人烁烁的眼,没好气儿地低吼,“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替你治?”
  “据说,夫妻之道不仅止痛,还促进血液循环,恢复身体免疫力。”男人低低的说着,声音又哑又暗,每一个字眼儿都被他拉出一种模糊又慵懒的鼻音来。配上他深邃的黑色眸子,在这样一布之隔的情况下,占色可怜的脸蛋儿,快要红得滴血了。
  臭男人!
  都快死了还不知道消停。
  “嗯?占小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见死不救?不做会死啊!占色心里恨恨的腹诽着,可她的人现在反抗无力。女人在这种事儿上本来就比较吃亏,更何况遇到了这么一个霸道的主儿?不回复他也不可能的了。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就这样跟他不明不白地发生关系?
  天!虽然他很帅,她也不愿意太亏待自己啊。
  在她思忖间,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剥开她的外套,正在解她睡衣的扣子。身前突然的一凉,她下意识地反应过来,再不想对策就来不及了。脑子里一万个‘怎么办’,手脚却没有办法使用,条件反射地般,她抬起头就用上了习惯动作——咬他!
  不巧,男人身形刚好起来,准备把她碍事儿的外套放好。
  于是乎,最诡异的事件出现了。
  占色一口咬上去,眼睛一瞪,恨不得去钻地缝儿。
  去!好死不死,她不管不顾的重重一咬,竟然刚好咬在他胸前那个点上。她的脑子‘轰’的一下空白了。此刻,牙齿下是他紧实的腱子肉,舌尖上是他微凸的一点,这样的巧合,不如让她死了算。
  “占小幺——!”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她着实拼了老命要收拾他,用了老大的劲儿了,痛得男人直咬牙。使劲儿拍拍她的脸,他甩开了那件外套,不知道是热了还是闲碍事儿,他一把掀开了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恶狠狠地说,“今儿你死定了。”
  占色尴尬到了极点,没有勇气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额头抵下来,男人低哼了一声儿,“原来你喜欢重口的?”
  狠狠地别开了头,占色不敢看两个人夹饼儿般纠缠在一块儿的样子了。这动作实在不够好看。除了让她心惊肉跳,细胞哀嚎之外。怪异的情绪火苗般往上串。
  呼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她佯装镇定地冷哼。
  “姓权的,咱俩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使用这么不友好的聊天方式交流?按追命的说法,这样会显得你的智商很让人捉急。”
  “呵,成啊。不过——”男人蹙了蹙眉,低下头,看着彼此贴合在一起的身休,看着她动人的凸型曲线被自己压成了一种极为可怜的娇艳。真实,美妙,存在感直冲大脑神经。
  “不过什么?”占色心尖儿在颤。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声线哑了,“爷也要咬回来。”
  什么意思?占色有点缺氧的脑子暂时还没回过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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