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军权撩色.军品权色 作者:姒锦(潇湘05.19vip完结)-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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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在那之前,权世衡的目标一直就是占色。
正因了权少皇对她的不在意和‘抛弃’,权世衡才改变了目标。
至少,那天晚上,那一只加了料的酒杯,权世衡最终选择了递给唐瑜,没有递给占色。
当然,这些计划在没有实施之前,谁都不敢保证每一个环节都不会出现纰漏。所以,权少皇绝计不敢拿占色去冒险,他必须要暂时与她划清界限,才是真正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只不过,结果比他们预想的要顺利。
里昂他完全按照约定,调换了酒杯,把原本给权少皇的那个加料的酒杯换成了平常的酒杯。而他给唐瑜下的药,加上了冷血的特制药品——让她暂时性不能出声,从而,也不会在权世衡面前说出什么不利于他们计划的话来。
另外,权世衡在与唐瑜的‘互动’环节里,果然暂时甩开了他的拐杖。也正因为如此,才没有引发接下来的状况。
有一点,权世衡说得很对,他的身份不能出事儿,更不能让他的心腹支持者和M国方面的人察觉出来。只要他的拐杖还在手里,就会有机会扭转局面,让事情出现转机。
能够这样顺利的‘以其人之道,还治之人之身’,用他的替身,完美地替代了他本尊,而没有引起半点儿涟漪,除了计划巧妙之外,不得不说,其实也有幸运的成份在里面。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做好了一旦出现状况的紧急预案,该怎么样去控制突发局面,该怎么样安抚和阻止M国一行人的问责。还有,那天晚上,除了zmi机关的行动大队之外,红刺特战队至少有100名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埋伏在楼里,早就悄悄地替换掉了楼里的服务人员。
在一切平静的表面下,其实有太多的波涛汹涌。
而这些事儿,作为男人,权四爷自然不会让女人知道。
这不仅是身为男人的责任,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呵护。
铁手想,比起他对占色的大爱,自己对她的那点儿好,真的算不上什么……
可,要怎样才能让她了解,并且回到四爷的身边儿呢?
不懂得女人心思的铁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
小十三放学是下午三点多,到家得四点左右。
在等待他的过程中,心绪不宁的权四爷又上了楼。
卧室里,他走来走去。
时间过得,还真他妈的慢。
结果,不到十分钟,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他,又躺到了床上。
在这张两个人睡了几个月的大床上,他盯着天花板儿,回忆着她在的日子。
每一天早上醒来,她都会乖乖地蜷缩在他的怀里,呼吸匀称,小脸儿粉色,小嘴微翘着,慵懒似猫。下午他回家,她会微笑着上来迎接他,虽然她不常表现得格外兴奋,可淡淡地表情却充斥着亲昵。
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性子倔强的。可是,他也知道,她更是一个良善的女人。只要别人不主动去得罪她,她都会与人相处得很好,尽她的所有来关心。他还记得在他们新婚之初,在她对他还依旧处于半陌生人的状态时,哪怕她的心里有埋怨,却也尽责尽职地做到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很少拿乔扯淡,或者要求他做这做那。
唉!
可叹他现在,打开电视,就会想到她看电视时的样子。看到插花,就会想到她插花时的样子,看到她的笔电,就会想起她盘腿坐在床上玩电脑的样子,看到地毯,就会想到两个人滚倒在地毯上搞那**享受的事……
一个人的屋子,宁谧得让人失落。
床头上,有她的照片。
呼吸里,似乎还有她的味道。
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她的一颦一笑……
权少皇揉着眉心,困惑了。
想念一个女人到这地步,还真他妈有点操蛋!
抬腕看了一下时间,离小十三回家还有一个小时。
为了让时间快一点,他无聊地下楼拎了阿喵,径直去了后面的花园。
他记得,占色也是很喜欢在花园里走动的。找一个花木扶疏的小空地,放上一张躺椅,捧着一本书,她就可以一个人待很久。而他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有这闲功夫。因为他实在太忙了。忙着算计别人,也忙着不被人算计。
走在微风袅袅的花园里,他将阿喵托在掌上,看它站立不稳地东倒西歪,只拿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瞅他,不免觉得有点儿好笑。
他得是多闲啊?没事竟然玩猫。
在花园转了几圈,他准备往回撤离。
突地,目光顿住了——
冷血与追命两个人,不知道啥时候也进来了。在一簇紫藤花的花架下面,他俩挤在了一堆儿,正在亲热。
很显然,他们不知道花园里面有人。
要出花园,就这一条路。
如果他就这样走过去,势必又就会让他们发现……
不欲偷窥,他却又不想打扰他们这一刻的美好。
而不远处,犹不知道被人偷窥了的两个人,依旧缠绕在一起。
追命小小的身体整个儿地软倒在冷血的怀里,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而冷血极有耐心地亲吻着她,低低垂着头,一双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柔情。
好一会儿,他俩的吻消停了,追命抹了一下嘴巴,闷闷地开口。
“讨厌,你会不会啊,每次都亲痛我。”
“……有吗?”冷血目光凝在了她的脸上,手指覆上她的唇,摩挲着,仔细端详了一下,小声说:“谁让你这么好吃?”
刚谈恋爱的小姑娘,总是特好撒娇的。追命吸了一下鼻子,使着小性子,就拿拳头往他的胸膛上招呼了过去。
“讨厌讨厌,讨厌!”
冷血由着她,借势蹭了下她的鼻尖儿。
“真痛了?来我给看看。”
两个人腻呼了一下,追命突然又蹙紧了眉头,看着他的脸愣愣地压低了嗓子,“冷血,你说我跟你去家里,你家里的人,他们会喜欢我么?”
这姑娘要见公婆了,这两天心下特别的紧张。
而她这句话,已经问过不止一次了。
冷血喟叹着,将她的小手拿起来,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目光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相信我好吗?我保证!”
轻‘哦’了一声儿,追命噘着嘴,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儿。
“冷血,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要喜欢我啊?”
冷血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唇,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傻姑娘,喜欢就是喜欢,反正就喜欢了,哪来的理由?”
小脸上红扑扑的,追命半昂着脑袋,看着他幽深的一双眸子里跳跃着的火花,不由得就与恋爱中的小姑娘们一个样,再一次地追问起了那些被人问过成千上万遍的问题。
“你会喜欢我多久?我可是听说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看咱们老大对嫂子,变过么?”
一提到权少皇,追命小脸彻底昂起来了,双手去捻他的脸。
“哼,老大跟你当然不一样,他可是我心里的男神。”
男神?
听到自己的女人撒娇地说起别的男人,冷血心里略有不爽。不过,他了解追命的性子,稍稍别扭一下也就过去了。有时候他也想过,追命对于权少皇的喜欢,或许就像小姑娘们对都教授的喜欢一样,嘴里可以说得很肉麻,可那喜欢里面对偶像的崇拜性质,与真实的男女之情大概也不一样。
话虽如此,为了惩罚这个口无遮拦的姑娘,他还是低头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小东西,在你老公面前说别的男人好,你还真敢?”
“去!什么老公?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我……先画一撇?”
冷血说着就去吻她,追命咯咯笑着,一边儿推他,一边儿喘着气笑,“好啦好啦,我喜欢老大,但是我……”停顿一下,她小脸红了红,才又含含糊糊地补充了一句,“我……爱你。”
冷血心里一跳,装着没有听清,“你说什么?大声点。”
追命知道他肯定听见了,哼了哼,嗔怪地瞪他。
“没听见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
小丫头娇俏的样子落入眼里,冷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双精壮的手臂牢牢环住她的腰身儿,拦腰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俯头下去就吻她。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额角开始,一点点吻,一点点滑,声音低哑而缓慢地逼迫。
“再说一遍。”
“不说。”追命小声喘气儿。
“说不说?”
“就不说!”
“真不说?”
“必须不说。”
轻轻“嗯”了一声儿,冷血掌心扣紧她的后脑勺,控制住她的身体,火热的舌撬开了她的唇,狠狠攻击在女人甜美的齿间,搅缠着她滑腻的舌,力度适中地浅吮慢吻了起来,激得追命身体忍不住一阵阵哆嗦,脑子更是一下下地旋转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爱上了与他接吻的感觉。
来不及思考,她微微地张着嘴,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和身上,不带情绪地沉迷在他的给予里……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花簇里,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
“喂!”
当权少皇接电话的低沉声音响起时,正在紫藤架下热吻的两个人身体顿时一僵,尤其是追命同志,脑子里激灵了一下,感官瞬间就失灵了,呜咽了一声儿,她双颊通红地使劲儿推开了冷血,喘着气往权少皇那边儿望了过去。
“老大……”
不料,黑着脸的权少皇,却像是压根儿就没有看见他们,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拎着阿喵背上的毛皮,在阿喵可怜巴巴的‘喵呜’声儿里,铁青着俊脸,大步从他们跟前走了过去。而他的声音,冷冽得给刚才还温暖的空气上了一层冰雾。
“我知道了,跟着就过去!”
发生什么事儿了?
追命红着脸,思索着。看老大的样子,不像是为了“避嫌”故意装出来的,好像还真的出了什么急事儿一样……静默了片刻,直到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追命才羞恼得瞪向了冷血。
“你这个混蛋!”
冷血挑眉,不以为然,“我怎么了?”
追命噘着嘴儿,“你欠扁,你很欠扁。”
“追命!”冷血低唤一声儿,捧着她的小脸,黑眸烁烁地盯住她,“嫁给我,我就让你扁一辈子。”
接着,再一次低头掳获了她的唇,带着一种似乎要将她吞噬入腹的力度,粗喘着低语,再次请求:“追命,嫁给我……”
还没有见家长呢,丫就来求婚了?
没有戒指,也没有玫瑰……
她要不要答应呢?
追命被亲得没有了力气,软趴趴地靠在他肩膀上,小脸微抬着,很快就忘记了老大离开时的黑脸儿。接着,她就听到有人软绵绵地应了一声。
“嗯。”
靠,谁同意的?
额!好像正是她自己!
唉!完了!
在她如天籁一般细软的声音回应下,冷血心下激动不已,他的吻更是无法再克制,狠狠地怜爱着她的小嘴,霸道地占领着属于他的领地,一下接一下,把她亲得云里雾里时,才又低低地喘了一声儿。
“小东西,告诉我,你最喜欢谁……”
脑子早就糊涂了,追命哪儿还记得他的老大啊?
下意识地,她软软地嗯哼了一声儿,“你!”
“我是谁?”
“简练……你个王八蛋。”
被骂了王八蛋,不过冷血同志却满意了。深邃的目光里满是笑意,像一个撒网已久,终于捕获了小兽的猎人,他恣意地亲吻着她,觉得自己两年多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
而她,只会是他的女人。
也只会在他的世界里,安身立命。
*
中政大学,心理咨询师。
从进来时的准备工作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天光,陈设简单的房间里光线昏暗,静谧得落针可闻。
吕教授在催眠领域的个人能力自然不容置疑。可是,她没有想到,在过去的这三个小时里,她用尽了各种可以想到的办法,还是没有能够唤醒占色被封闭的负向记忆。会发生这样的状况,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连带着让她对自己的专业水平都置疑了起来。
面前的椅子上,占色紧紧地闭着眼睛,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老师,你别心急,慢慢来……”章中凯给吕教授递上纸巾。
这个时候,吕教授才发现,自个儿的脑门儿上也都是冷汗。
对待自己喜欢的学生和对待外人,确实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刚才这几个小时,从一开始的势在必得,到后来的紧张,她向来沉稳的性子都有些浮躁了。
“怎么回事,不可能的呀,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章中凯皱着眉,没有说话。
吕教授擦了一把汗,又喝了一口水,“我再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