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小姐的尊贵邪少 作者:暮伊格-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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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衣服的,转过身来。”
那个男人又发话了。
我在心里已经把他骂了无数遍了,多管闲事!!!
他们身后跟有一群仆人,都纷纷将探寻目光投向我。
我顶不住压力了,慢慢转身,将头埋了更低了,在他们开口询问之前抢先说:“我是少爷的家庭医生派来送药的。”
“送药?”男人反问一声,接着分析道,“送药的事情都是直接由仆人负责了,哪里轮到你!?”
我靠!送药的仆人休假了行不行?!
“送药的姐姐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来代替。”我的语气还是波澜不惊,连我自己都佩服,温顺中带着倔强,刚强中带有胆怯。
多完美啊!
男人显然不相信,一脸轻蔑地说:“你是这里的仆人吗?”
我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点头。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你不知道只有少爷的贴身女仆才能上楼的吗?况且”他打量了我的装扮一下,“贴身女仆都要穿绯红色的和服作为标志。”
他特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读音,每一个字都让我心惊胆寒。
这下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正准备和他胡扯的时候。
“你,抬起头来!”嚣张到极点的语气,虽然音色有些娃娃音,但却是百分之百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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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血水浇灌的罂粟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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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磨蹭了半天,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抬起头来,即使要死也要搞得壮烈一点。
“是我,怎么样?”我很拽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将头瞥到一边。
这时我余光注意到她的头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缠着厚厚的绷带,而是简单的用一些特殊的东西包扎了一下,头上还绑了根绿蕾丝,系成一个蝴蝶结,彻底把她的伤口处遮挡住了,非但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还显得美观大方。
此时此刻,她清澈水灵的大眼睛正怒瞪着我,干净可爱的小脸上已经因为怒火而开始泛红了,银牙轻咬,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现在在源家我不敢动你,我头上的伤可全都是你造成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语毕,她恢复了甜美无害的微笑,“我和漱订婚的时候记得准时参加哦!”
这。。。这明明就是红果果的挑衅嘛!!
她真的就这么自信漱一定会和她订婚吗?
如果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打击她的自信心,可现在。。。不得不说,她现在已经可以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来重重的嘲讽我了。
我也笑容可掬,尽量把自己伪装得洒脱一点,“是吗?那我可要说声遗憾了哦,因为我很快就要回国了。”
“回国?”她微微了惊讶了下,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也是她伪装出来的,她眼睛里跳动着抑制不住的神采,好像很开心,“那可真的遗憾了,不能让你亲眼见证我和漱交换订婚戒指的瞬间了呵!”
看着她的神情的巨大变化,我心里莫名的苦涩。
我真的恨不得,冲上前去,撕下她此时这张令人冒火的面具。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刚刚是我和漱最后的告别。”
听完我的话后,伊势平滕舞眼里的笑容像是要溢出来了似的,她好像很乐意听到关于我和漱的负面消息。
“很好,如果你早这么识相的话,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呢!”她轻笑一声,转头向那个男人吩咐道,“放她走吧,我认识她!”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看样子对我还是有点怀疑,但是迫于伊势平滕舞的关系,只好就此作罢了。
他拿出对讲机,简单了说了几句就转头对我说:“你可以出去了。”
说完,那群人又一前一后的向漱的住处走去,而我则一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与漱的距离渐行渐远。。。
这条长廊好像格外的长,走了半天也没见尽头,期间,我几次想回头再看看漱房间的方向,可是时间带来的距离感却不容我回头。
明知未来没有结果,那何必又要苦苦追求,就算强求得到也不会长久,真心相爱又怎样?还是敌不过两人身份悬殊的高墙。
出了大门,视野变得很空阔,霞光依旧美丽耀眼,阵阵拂来的清风让草坪里的小草微微颤抖着。
我拿出手机,正准备联系滕伊的司机送我回去时。
一声响亮的鸣笛声在空气中嘶吼,一辆很拉风的天蓝色敞篷跑车从远处向我疾驰而来,看那速度与气势,仿佛要把我碾得粉碎。
我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几步,试图避开。
只见跑车在缓冲道上来了个漂亮的飘逸,长长的车轮印,刺耳的刹车声无不彰显着跑车主人的技术,那抹天蓝色在我的眼前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光晕后,稳稳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
跑车里的人是谁呢?和非凡又会发生什么呢?漱与非凡以后会有交集吗?伊势平滕舞能如愿以偿的与漱订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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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血水浇灌的罂粟花(2)
车上的少年看着我,抬手缓缓取下鼻梁上的墨镜。百度搜索,
世界顿时变得很宁静。
眼底有妖娆的雾气,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还要浓密,皮肤很白,是象牙色的,头发被染成浅咖色在霞光的照耀下张杨异常,幽黑如黑曜石般的丹凤眼,深紫色的上衣的衣领微微敞开,有清风灌了进去,看起来飘逸又淡漠,红得快要滴血的双唇勾勒一个美丽的弧度,整个人如罂粟花一样,美丽娇艳,带着致命的诱惑,但又害怕接近,恐惧罂粟般美丽的背后是用血水来进行浇灌的。
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托着下巴,看起来懒懒散散,却像猫一样邪魅万千,眼里像是嘲讽,但又多了几分阴狠与探寻。
千裕。。。
又遇到他了,每一次遇到他我总没好事。
“你怎么在这儿?”他先开口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吧,这里是漱的地盘,你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我不爽地横了他一眼。
他薄薄的唇角露出一抹肆意的笑容,“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全名叫做。。。”
“清、和、源、千、裕!!”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性感的双唇一张一合,看得我直发愣。
不!是!吧!!
千裕是清和源家族的人?!
看来事态变得越来越古怪了,既然和漱是一家人,那怎么还会下那么恨的手!?他好像对漱就是置之死地而后快,巴不得漱死吧!
我露出了一个像吃了蚊子一样的表情,怎么会这么狗血啊!?这两个人,上演的是八点档的家族财产争夺站么?
“看你的样子好像还不知道吧,像你这么笨的女人,真不知道那家伙是看上你什么?”他看到我的表情之后竟然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清和源漱的水准竟然变得这么低,看来是以前我高估他了,这样一来我把他扫地出门是迟早的事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么诋毁漱,我心里竟窜出了一股无名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这时,停车场的门已经自动打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他争论,他就已经启动车子驶进去了。
我冲着跑车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后,滕伊的司机才驾驶着另一辆浅灰色的轿车怯怯的驶过来。
司机打开车窗探出个头,抱歉地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非凡小姐,刚才我看到是源家二少爷的车赶紧靠边停了,现在滕伊少爷不在场,我惹不起他啊!”
他有这么恐怖?
我在心里暗道:他的确有这么恐怖!整人的方法花样百出,而且都是把人朝死里整,狠心的程度不亚于漱,但也许漱会比他更果断一点,漱喜欢一击致命,而他却喜欢慢慢折磨对方,让对方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也许这就是他们两个最根本的区别。
看来日本的大家族之间的纷争我还是不理解啊,漱与千裕的角逐当中,在过去我会坚信漱会赢,但现在。。。就不一定了。
这个判断无关其他,而是千裕给我的感觉是在厚积薄发,他的实力真的深不可测,莫名地,我对千裕也多了几分恐惧。
…
嘿嘿,故事发展的到现在,某格其实对千裕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了,妖孽诶!好有爱!
咳咳,回归正题,大家觉得千裕和非凡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还是那句话,冲上任意榜前十就加更哦!亲们不要小看你的力量,如果每个看书的亲都可以给某格一条留言的话,那么其实某格很快就能冲评论榜了,加油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解的等待
回到滕伊那里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一路上司机行驶的是私人车道,这样会省去堵车的麻烦,这在国土面积并不大的日本绝对是罕见的。/
色彩斑斓的霓虹灯绽放出让人目眩的亮光,瞬间把这只容汽车单行通过的车道照得通亮,道旁树荫茂密,夏风徐徐吹来,沙沙作响。
夹杂着水分的空气,此时让人格外舒服。
“小姐,到了。”司机轻轻唤了一声,轻轻解开安全带。
我回过神来,向司机大叔道了谢之后打开车门。
空气霎时变得沉寂了。。。
月亮在黑云中穿行着。
夜幕低垂。
温暖的灯光打在站在大门外的少年身上,投下了一地的斑驳,洁白干净的白衬衣的衣摆随着清风翩翩起舞,利落的短发轻轻的遮住了好看的眉毛,微微敞开的衣襟下是如白瓷般光滑的脖颈,他站在最前面,身后,整整齐齐的仆人站在他的身后低垂着头,有老管家拿着外套在他的身边沉默着。
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是我第一眼看到这番景象时的感受。
就在我下车后关掉车门的瞬间,少年的眼中忽然泛起了微光,整张脸都神采奕奕的,薄薄的双唇紧紧抿着,好像在强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他身后的仆人们也默契的抬起了头,看看我,再看看滕伊,低下头轻轻的笑了。
哦?是在等我的吗?
我远远的看着滕伊的双眼,心中有无数的感动,一步一步,缓缓的向他走进,此刻他的一举一动在我的心湖里泛起了微微的涟漪。
宣澈。。。此时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个名字。
他们,真的长得太像了。。。不,应该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从前我迷恋沐泽,其根本原因是他酷似宣澈,但是无论是五官的精致程度还是气质,都逊色于宣澈。
可是滕伊。。。不得不说,他给我的感觉与当年宣澈给我的清澈纯洁的感觉如出一辙。
有好几次我看着滕伊,差点失口叫出宣澈的名字来,可最终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明白,宣澈已经死了,在那场车祸过后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无论其他人与他有多想想,他们都绝不是宣澈!!
我不能在把他当作宣澈了,不可以,这样对滕伊不公平。
我默默在心里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滕伊开口,嗓子微微沙哑,他的狂喜之情好像要呼之欲出,但又怕过于强烈让人察觉到什么。
如此小心翼翼的滕伊让我有些心疼。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滕伊微笑一下,笑容如阳光般绚烂,轻轻摇摇头,说:“没多久。”
我真准备说什么,忽然被一个声音冷冷地打断,“从你走的时候开始就一直等到现在了,少爷之前还因为吹了冷风一直在咳嗽。。。”
“够了!管家!别说了!”滕伊的神请在黑夜里倔强而冷漠。
夜风柔和的掠过湖面,月光静静洒下。
我忽然怔住,不解地望着他,心里被感动得一阵酸一阵甜,我扑上去抱住他,把头伏在他起伏的胸口上,眼底涌起一股湿润。
“滕伊,认识你我真的很幸运,但是请不要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了。”
我没有发现的是,滕伊的嘴唇此时已经紫得骇人,只觉他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有力的心跳渐渐变得微弱,伴随着老管家的惊呼:“少爷!!”
他的身体在我面前缓缓倒下,我想支撑住他的身体,可是却有一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