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要靠近我-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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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藏、宝、图!!?!!”
右相宁府密室
“宁大人,夜大人,我们当初可是有过协议的,时间已经拖的太久了。”密室里坐着三个人,此时说话的是身穿蓝袍的女子。
“当然,司徒大人可以放心,本相做事一向信守诚诺的。”宁天龙说话虽谦逊,脸上却带有不屑之色,“再说,时间拖得久是因为夜大人那边的问题吧?”宁天龙看向了另一边坐位上红衣的女子。
“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被称为夜大人的女子说道。
“我们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想要的是什么?宁大人要的是樱宝国的皇位;紫晶国要的是独立,当然还有司徒大人想要的心上人;而我国要的是位于最强,我们彼此合作各取所需。这次事情是我们出了点意外,但不久我就会找到那个东西了。只是司徒大人是不是也忘记了你们要做的事情?上次可还是我们代劳的呢,不知道这次。。。”夜虽在与人笑谈,可冷酷的眼里却不带一丝感情。
“这。。。我,我知道。”司徒凌风声音很小,语气无力。
“这时候可不能心软哟。樱宝国的皇帝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了。”最近,夜总觉得情况会有变。
“是啊是啊,现在朝中的大小事务皇上都分交给了她新任命的官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怀疑我了,咱们身边还可能有她的人呢,这个新皇帝不容小窥,她可不像面上的那么亲切温善啊。”宁天龙想起龙依依不怒而威的样子就心有所惧。
“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要先除掉这个最大的障碍?”夜的诡笑着,周身散发出了阵阵杀气。
“会,会不是太快了。毕竟藏宝图还没找到呢。”司徒凌风恐惧这个女人的冷酷。
“是啊是啊,现在杀了她不太好,左相那里的兵权我还没有夺过来呢。”宁天龙也出声说道。
“呵呵。。。我开玩笑的,你们别放在心上。今天就到这吧,朝中若有事还请宁大人通知我们。”夜轻声说道。
“那没事了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司徒凌风低着头像在想什么,听到没事,道了个别走出了密室。
“夜大人,这司徒凌风真的帮得上忙吗?”宁天龙一向看不起紫晶国的人。
“宁大人说哪里话,我从来没有指望她会帮得上我们,这种儿女情长的女子怎么能做大事呢?再说,等你坐上龙椅,紫晶国让你们两国匀分了有什么不好?”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还是夜大人高见啊。”宁天龙一听两眼放光。
“今日时辰不早了,夜某也告辞了。”
“夜大人,恕宁某不远送啦。”
从暗道里走出宁府后,一个黑影落在了夜的身边,单膝跪下候命,夜随手丢给了他一包东西。
“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的,夜大人。”
“去吧!”
“是!”
很简单的对话,黑影‘咻’的一下子不见了,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夜仰望黑幕似的天空,一双眼睛透出了无限的野心,嘴角出现一抹冷笑,喃喃低语说了一句话。
“藏宝图和权利我都要得到,独霸天下的一定是我!”面君
自从知道了皇室有张什么藏宝图以来,我就带着沉鱼和落雁悄悄的翻遍了皇宫里可能藏图的地方,可还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这个传说有几分是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可能是为它而来,我一定会把这事当笑话看。不过,以此为契,有很多事情实际上也是越来越暗藏汹涌,凶险无比了。
唉,我怎么就这么惨呢?不是让人惦记着我的小命,就是我的财富权势,难道那些人就不知道所谓的名利统统都是过眼云烟,不管你多紧的抓在手里,等大限一到,全是生不带来死不能带去的吗?也许,这就是受到利欲熏心的世人的可悲吧。
这几个月来我都没有再到见过怜飞,只说他是身体不舒服而紧闭宫门不出。对于他的这种举动,我并不想去探究真正的原因,可能像现在这样两不相见是最好的方法了吧。我既然留下了那首诗,相信像他那样聪慧的人一定是能读懂的。
过些日子,等我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好后,就去看看他吧。也顺便告诉他,我愿意成全了他。呵呵。。。想来,我应该是在这世上绝无仅有,能把自己老公拱手让人的女人了吧?
“啊~~~~~哇哇哇哇~~~~”我打了个大大的阿欠。
“主子,累了吗?”羞花关心的看着依依,她这几天不是很累的样子,就是总爱发呆。
“是啊,累了就休息会吧。有些事你不用太操心,我和沉鱼都会解决的。”落雁也看出来她的疲倦了。
“没事的,只是有点犯困,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随即,我又狡黠看了看沉鱼和落雁,“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两个人害得我这么累的哟?你们知不知道啊?沉鱼?落雁?”果然,刚才还担心满面的几个人一听这暧昧无比的话全红透了脸,沉鱼和落雁更是躲闪着不看我了。
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总感觉到很累很疲乏,精神也不是很好。按理说没道理的啊?难道是要生病了?呸呸呸。。。。好好的哪有人咒自己生病的,看来真是太闲了。
“主子,白将军奉昭进宫来了。”偶像要来了,闭月特别兴奋。
“是吗?他来啦,宣!你们几个都很退下吧。”虽然相信他们四个,但关于白修文的事情我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们。
“是。”
过了一会儿,身穿武将官袍的白修文手上像捧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四兄弟在我的示意下都退了出去。
“臣,白修文晋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修文规规矩矩的对着我行了君臣大礼。
“白爱卿,平身。”
“谢皇上。”他起身后站在了一旁,见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空气就这么一下子凝结了。
“唉,修文啊,这里没有别人在,你就不用这么拘束了。”我最不适应这种要让人窒息一样的环境了。
“是。”我汗啊,这人怎么就像碗里的鱼头一样,拨一拨动一动的。
“修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那用红布盖着的东西。
“回皇上,是入冬时皇上借予微臣的风麾。臣已经清洗干净,今日特意呈还于皇上。”说着,就把放有风麾的托盘递过了头顶。
“原来是那件惹祸的披风啊。”心想道。
白修文应该是听说了这件披风的来历,知道我很喜欢,所以今天才专门送还来的吧?其实这衣服再好看它也是死物,物其所用才是真理。都说宝剑赠英雄,按理说我把它送白修文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恐怕是朝中又有人借着此事而大做文章了吧?难怪这几月以来八卦事情变多了呢。
君之所向,为臣同之;君之所好,为臣赞之;君之所爱,为臣献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为臣之道吧?从来都是皇帝喜欢什么臣子就送什么,哪有人敢夺皇帝喜欢东西的?只此一条就足以招来灭门之祸了。
白修文年纪轻轻就手握边关重兵,朝中自然有人看他不惯,特别是和左相斗法的宁天龙,她恐怕就等着抓点小把柄好把白修文手里的兵权给夺过来吧?白修文虽久居边关不在朝中,但他既然把东西送还了回来,表示朝中局式他也是知道一点的。披风一件本是小事,但此事定会落入有心人的口舌之中,招来非祸吧?
“既然修文送还了回来,就放在一边吧。”我欣赏白修文,就不能害他啦。
“谢皇上。”他说的是‘谢’不是‘是’,应该是清楚我明白他的意图了。
“皇上,还有此物。”白修文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递了过来:“这是臣在风麾内发现的,应也是皇上之物,臣恐不小心遗失就随身带着了。”
躺在他双手掌心的东西好像是一个荷包。我仔细看荷包上的绣花,是熏衣草!
花形如小麦穗状,细长的茎干,花上覆盖着星形细毛,末梢上开着小小的紫蓝色花朵,窄长的叶片呈灰绿色。刺绣的手法虽称不上很好,但花朵的形、神具全,但却可见当初绣此物之人一针一线里包含的感情。
“原来是它啊。”过年前我所绣荷包里的其中之一。
这个荷包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要送给谁,于是只能把它先放在一边,时间一长我就给忘记,要找也不知道上哪找去了。没想到,原来它一直都放在披风的小兜里啊。如果不是白修文找到,只怕它会一直躺在那里了吧。
“修文,这荷包朕送给你了。这是朕在年前绣的,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它本无主,如果不是你发现,只怕就找不到了。如果你不嫌朕女红粗糙就收下吧。”
“是,谢皇上赏赐,臣定当好好爱护。”原来是她绣的,只此一点,白修文心里感觉就不一样了。他把荷包小心翼翼的抚平,放入了怀中。这么个小动作不知怎么的,让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有点脸红。
“修文,你明日要回边关了吧?”回转身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出我脸红。
“是的。”
“朕会去送你的。”
“谢皇上。”
“那你先退下吧。”
“微臣告退。”白修文走了出去,我回身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又一个要远去的人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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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
“此地别京稽,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诗略有改动)
已是阳春三月,京城郊外大道上,展旗迎风飘飘。
白修文年轻有为,又护送和亲有功,晋封为骠骑大将军。今日出行皇帝亲自送行。(偶新封的,不要问原因,纯属心血来潮,因为发现白修文还没有官名哩)。
本来只想随身带着沉鱼和落雁就行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大臣、护卫、宫奴、车驾一大群。可怜哟,皇帝出门就是麻烦哪。修文的一队人马已整装待发。
送别亭,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亭子还真是取了个好名字。命所有人都守了在亭外十步距离左右,亭中我和白修文单独话别,此时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修文,你真的要回边关吗?为什么不接受朕的提议留在京城呢?你祖母年事已高,也需有人照顾,何况朕。。。也想你留下。”虽是君臣,但我们也算是分享同一个秘密的好朋友吧?白修文坦荡磊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实是不舍他远离啊。
“皇上,现在蓝璃国表面风平浪静,暗里却可能藏有狼子野心,边关局势如此不稳,忧恐多事突变,臣虽感皇上厚爱,但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只求能报效朝廷,尽忠于皇上,这也是祖母从小便交付于臣的。”白修文嘴里虽这么说,但心里又何尝不想留下?
皇上免他欺君之罪,自己便发誓这一生都要效忠于她,又听她对自己说的那一番奇怪却深感肺腹的话,他就再也不能单纯的只把她当成君主看待。
不管话说的多么官冕堂皇,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已经不是为了白家世代荣耀;不是为了年迈祖母过逝双亲;也不是为了樱宝国,而是只为了她。
她若是平民女子,他定当珍爱相守,生死相随。可她却是一国帝皇,是他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所在,那他只能为她守护国土边彊,誓死效忠。
只是自己的这些心思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既然不能相守那就选择相护,小小的情种将它深埋。
“修文,你。。。”我还能说他什么呢?该为有这样的臣子高兴吗?无力感顿生,最郁闷的是我不知道这无力感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臣在边关时就曾听闻皇上琴技无双,歌声犹如天籁之音,臣即将就要起程,不知皇上能否赐臣一曲。”是自己自私吧?在这分别的最后,他想让她为自己弹奏送别。
“这有何不可?”取来随身带着的琴盒打开;拿出小提琴,调整好后开始,壮势磅礴的曲音歌声散落开来。
“ 秦时明月汉时关
滚滚黄河蓝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