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十三是个心机鬼 [作者]亦超-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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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不懂得安慰,就躲到妓院来了?这阿哥的脑子里塞的是什么啊?
“十阿哥”我正色道,“您躲出来原是怕解释不来,伤着福晋吧可一来,这孩子还没出世,您怎么就知道不能保呢?二来,说句不吉利的话,就算真有什么,你让福晋没了孩子以后,还当自己丈夫厌了自个儿不成?”
“没有,怎么会?”十阿哥对着我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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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我说不会有什么用啊?”我好笑地道,“对您而言,紧要的是福晋怎么想吧?这会子正是福晋需要您的时候,您到这里来,取乐也罢,躲着也罢,对福晋而言都是伤害啊”
“啊?”十阿哥木木地看着我,好半晌才又道,“从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我额娘没得早,也不像老十三,有姑姑亲自照管,虽说是宜妃娘娘和惠妃娘娘的照管着,可我额娘死时又是皇后身份,他们又哪里敢轻易管教我?”
我伸手拍拍十阿哥的肩,“你想要人管着的话,只跟你福晋说去呀”
十阿哥一愣,咧开嘴呵呵傻笑。
“十哥”十四阿哥沿着回廊跑了过来,“快回去,十嫂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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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十阿哥惊叫一声,直往门外跑,跑了一半又折回来,对十四说,“十四弟,你的马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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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头我和笑语坐你的马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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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的话尚未完全说完,十阿哥已跑得没影了。
一阵倦意向我袭了上来,加上之前的一点酒气,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向十四说:“十四阿哥,我们回去吧”
我的头,好痛啊我扶着头,怪叫着坐了起来,舒服的软枕立即垫在了我的背后。啊呀如果以后有机会回到现代,我一定会活不下去的,看看,这种事无巨细的周到,就算在现代请一个二十四小时的高价陪护也做不到啊
“小姐,你可算醒了。”瑶儿把一个瓷碗放到了我手上,“十三爷说您宿醉一定会头痛,让您把这碗醒酒汤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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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半闭着眼,把醒酒汤往嘴里送,一边消化着瑶儿的话,猛地一震,我也顾不得头痛,张开眼问,“十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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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瑶儿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奇怪,怎么您跟十四爷出去,却是十三爷抱您回来的。”+
“他不是应该被关在宫里吗?”我也不多想,一口一口地喝着醒酒汤。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十三爷昨儿脸色阴得很呢”瑶儿怕怕地对我说,“我看,您得准备挨骂了”
我在心里吐吐舌头,不知道十三知不知道我和十四昨天在哪儿,如果知道的话,怕是就 止“脸色阴”了。
“十四阿哥呢?”我问,既然宫门下钥,他又是跟我一起坐马车回来的,被十三发现,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听说是也回来了,但我还没见到。”瑶儿接过我手上的空碗,“现在起来吗?十三爷说您要是没什么力气,可以不起来”
“那就不起来”可以懒一日且懒一日,我伸伸懒腰,又滑进被子里去了,“我躺着,咱们两个说说话”
瑶儿听我这么说,就把碗交给一个小丫头,让她带下去,她坐在床边上,取了一个绑子,往绑子上绑手帕,“刚才十阿哥府来派人过来报了,说是他的小妾生了个小阿哥呢”
是小妾啊我在心里想着,我还当是福晋呢不过,十阿哥提起她的时候的表现来看,这个小妾还是很幸福的,不过,不知道对小妾本身来讲是怎么样的,毕竟我所处时代的价值观跟这里的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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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均安吗?”想到十阿哥的忧虑,我忙问。
“均安,说是孩子重,哭声也响,十阿哥喜欢得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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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好”我侧着手,看着瑶儿在手帕上绣的花样子,心里想着老十昨天说的那些话,照他说,十三其实是由秀卿养大的,秀卿在康熙身边简直就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难怪康熙对这个儿子的情份比对别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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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年少失怙,那是说老十吧+
第七章 过年在“水逸松竹”的住着的日子里,我最常见的倒是十阿哥和十四,十四在这里是来去自如是我到之前的事了,十三由德妃负责抚养,跟十四又只差两岁,还是一个师傅,交情自然要比别人来得深厚。
十四的课业差不多已接近尾生,还没有开始办差,现在的处境就跟不需要找工作的大四生一样闲到一个不行。
十三常说,这宅子不知是为十四建的,还是为自己建的。我到了之后,十四来得更勤了些而已。
十阿哥初来时,总见文忠一脸不悦。
十阿哥是个没心没肺的,文忠有时给他脸子看,我都瞧出来了,他居然毫无察觉,一来二往的,文忠一来觉得没意思,二来十阿哥只是来寻我,也不探十三的事情,文忠也就由他去了,只是严格不让他单独见他送来的人。
还有就是十二阿哥来过几次,说话却总不离“我姑姑”,想是苏嘛喇姑的意思。关于这位传说中的女子的故事我也没怎么探听,因为我知道此时她已经快的人了。
如果说,顺治和董小宛差岁编故事已经难了点,那差了近半个世纪的一对男女就更编不出什么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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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康熙身边真有个像书里写的苏嘛喇姑那样的人物,大约也是我现在的“额娘”秀卿了。
其他的,三阿哥时常差人送点试题来考我,这中间四书五经方面都叫十四代我做了,现在学校哪教这个啊?我还算是好学生,十四做完了,我还会草草看上一遍,记得多少算多少,也不强求。
这事叫四阿哥知道了,说我和十四尽胡闹,倒是十三常说这也是淘渊明的风骨――不求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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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十三告诉我,十四为了这个没少挨训,十四自己倒是没在我面前说过一句。既然苦主自己不诉苦,我也自然继续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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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突然谁都不来了,问了才知道,快过年了,阿哥们都叫困在宫里头。
李嬷嬷说,十三庶福晋的胎不太稳,年前都不会出宫来了。
一下子安静的生活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幸好,我算是兴趣广泛的,虽然没有电视电脑,但今天跟小戏子们学戏,明天跟琴师学音乐,再过几天拖着瑶儿教我做女红,有时还得练字,得把我识得又不会写的繁体字给练起来,日子一下又充实起来了。
小年夜这天中午,我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头绣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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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忽地被打开,十阿哥见我坐着绣花粗声粗气地说,“你今天倒斯文了。”
“十爷不来扰我,我斯文的时候多着呢”这个二愣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别过身,不理他,“十爷还是出去吧瑶儿不在这儿,你待着不好。”
十阿哥四周一看,果然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忙退到了门口,站在外头说:“你快出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了。”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懂事地往外退,若换了十四怕早就自己找块地方坐下了。忙收了东西跟他出去。
我原以为,他是把宫里用的烟花什么的拿来给我玩的,没想到却是一堆出行用的东西。~
“这是做什么呢?”我看着这一堆一堆的物件。
“皇阿玛过了年就要南巡,姑姑说必会带你一起。”老十邀功似的道,“宫里头又要忙过年,又要忙出巡,还要忙着世祖皇帝的忌辰,老十三呢被他那个庶福晋给拌住了,这会子怕也想不到你。。。。。。”
我笑着刚要说什么,这位大爷忙截住。
“这回可不是八哥的意思,全是我自己准备的。”
我实在止不住笑得弯了腰,“我知道,我知道。”
一则,知道这消息的人不止他一个,若真需要额外准备东西,我这里早就七七八八的成堆了,二则,若是八阿哥准备的,断不会乱成这一团的。
早先,我这里短什么,我自己没想到的,十阿哥总能送过来。我用脚趾头猜都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八阿哥只是对你好,你又何苦呢”十阿哥还待说什么,见我脸色不好,也不再说下去了。
我轻叹一声,道:“十阿哥,你知不知道商鞅说过:凡人臣之事君也,多以主所好事君。”
十阿哥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别学着他们嚼文,你只说事,八哥待你好怎么就是为了‘主所好’了?难道他就不能和我一样,只是想待你好?”!
我正色道:“十阿哥,你不防回去问问八阿哥,若我不是毓敏格格的女儿,若毓敏格格不是跟皇上那么好,今儿我还得了八阿哥的好吗?”
十阿哥毕竟不是真的二愣子,他到底是个阿哥,是皇帝的儿子,我说的这些,他明白。他不明白的,只是为什么我承个情也要分得这么清。
于我,既然是已知结局,就没必要为了个“乐子”误入八爷党,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原也想淡着十阿哥,可是,这位皇天贵胄不知是皮粗肉厚,还是从未被人拒绝我,我淡着他,他只当我使性子,一来二去,他跑得越发勤了,我小性儿的名声也透了出去。
“行了,行了,这些你留着吧我只承你的情。”我见他窘在那儿,只招手要守在园子里的小丫头把这些找地方收拾了,走到近旁才见他脸上似乎有些青,“你这脸怎么了?”
十阿哥一呆,忙回过头,“没。。。。。。没有。。。。。。”
“好啊我说十嫂怎么满宫里找不见人,果然在这里吧”十四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你怎么也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穿阿哥的朝服,笑道:“该不是来传旨的吧”
十四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衣裳,一拍脑袋笑道:“明天要拜年,先穿着试试。急着来,就忘换了。”
十四一招手,进来几个小太监,一捆捆的烟花放进了我院子。
“刚才见他们搬这个,我瞧着好,就说给你送来,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呢免得额娘找。十哥,十嫂找得你急着呢”)
“放这里是什么意思?”我忙叫道,消防意识我还是有的,“去让文叔找个地方放着,明儿再找个空旷的地方放吧,免得在这里把你十三哥这几颗树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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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正好”十阿哥说道,“三哥一直惦记着苏州李煦家种的梅花呢”
“那是你三哥惦记”我一撇嘴,对那个年轻学者颇为不满。
“你替老十三心疼什么呀”十阿哥不解。
“我为我自己心疼”看不惯十四为这句话的眼神,我辩道,“这院子我住着,我瞧这几株梅花挺好的。”
十四干巴巴地道:“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十哥,枉费你为人家打了这一架。”
“打架?”我这才想起来十阿哥脸上的伤,“什么架?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为能我打?”
“也算不上为你。”十阿哥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
“不为她,难道还为十三哥不成?”十四翻翻眼睛,对我说,“安亲王府的贝勒问十三哥,说什么听说他又养了个小戏子。。。。。。就这些混话,十三哥只笑着什么都不说,叫他听到了,上去就是一拳头。”
十四略掉的那些,想不会是什么好话。+
“为这个就值得打架?”我讨厌打架的男生,尤其是为无谓的理由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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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为这个,你不知道他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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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再难听,有江南婊子的话难听吗?”我瞪十阿哥,“人家说得再难听,说得不过是这院子里多出来的那个人,那个人是兆佳?笑语吗?兆佳?笑语该是在马尔汉府上等着进宫选秀的吧?十阿哥当初可是指着笑语说的那些,这会子有什么立场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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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涨红了脸。十四哈哈大笑,“看看,皇阿玛说你都不服,现在该服了吧”
“小姐”瑶儿推了院门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说,“四阿哥府上的管家来问,十四阿哥是不是在这儿。”
十四听了这话,讪讪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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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回去吧”我把十四往外推,对着一边的十阿哥说,“你也是,你家福晋不还等着你?我可不想十福晋到这里来寻人呢”
“那你。。。。。。”十阿哥憋了老半天才说,“一个人过年?”
一个人过年?如果眼下被一堆人逼着我坐在大厅里守岁也叫一个人过年的话。
呜,我好想睡觉。我扒在桌上打着呵欠,这个时代又没咖啡,我从小到大对茶叶没反应,喝大浓茶该睡一样睡,现在这样,硬逼着我看戏放烟花就为了守岁,我真的受不了阿
“怎么就困成这样了?”我顺着声音抬头,十三正站在门口,自己解了披风扔给下头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