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神医(限)-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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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神医长相俊美无俦,让男人羡慕女人嫉妒精湛高超的医术独一无二,连神仙都自叹弗如可惜天生冷情冷性,对于情爱向来十分淡泊
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也无法进驻他的心房对于眼前发生的悲欢离合,像在看戏般处之淡然唯独为她破了例,放任她擅自闯入他的生命中
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异样的情绪冉冉升起对她动了兴趣和性趣,蛰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从此认定了这个笨丫头,这辈子绝对不会放手!
只是……纵然他拥有救人的天分和能力又如何?当她倒在他怀里昏厥过去,几乎感受不到脉动时他也只能强忍著椎心之痛,看著她离自己愈来愈远…
正文 雨小镜狂想曲Part8 雨镜
哈啰,雨小镜又来了,不晓得大家看得惯雨小镜写的序吗?最近雨小镜在想一件事,关于序的事。
有一天,雨小镜的娘突然走向雨小镜,问雨小镜的序都写些什么,雨小镜说没什么,不过就写了些拉拉杂杂、阿里不答的东西,结果雨小镜的娘就说:「这样算什么序,人家的序可是要看过书,对书里面的东西给与一些建议,或是一些赞赏,那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是在给人看笑话吗?」害得雨小镜又躲在角落画圈圈。
其实雨小镜何尝不想这样呢?但人要自知之明,对于做不到的事,还是交给那些厉害的人做,至于雨小镜嘛……应该只适合搞笑吧!而且「雨小镜狂想曲」本来就是来搞笑、占版面,顺便帮懒惰不想写序的倩姊代劳,再说雨小镜没那能耐做建议或评论这种东西,假如做了,雨小镜走在路上一定会被人丢鞋子,惹来杀身之祸。因此雨小镜为了好好的保住这条小命,必须走雨小镜该走的路线。
就因为如此,还得请大家多多包涵。
不晓得大家有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很快?雨小镜觉得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因为雨小镜要毕业了,感觉才刚入学,现在竟然要毕业了!是有点不太能适应,五年的时间果然一点一滴的消失,雨小镜也因此老了一岁,岁月真的不饶人。
说到毕业,雨小镜的友人曾问雨小镜有什么感想,雨小镜想了想,好像没有耶,硬要说的话,应该就是:好兴奋哟!要毕业了。但雨小镜的友人竟骂雨小镜冷血,是一个没血没泪、没心没肺的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感伤?!害得雨小镜再次躲到角落画圈圈。
人家真的只是很开心能毕业啊……毕竟在学校煎熬了五年,终于可以毕业,当然会像只快乐的鸟儿,在天空飞翔嘛!再说,雨小镜又没说毕业那天不会感伤,说不定那天雨小镜的心情很好,假装哭一下也是OK的啦!
不过雨小镜可不会现在就从倩姊这里毕业,要嘛也得等十年后再说,因为倩姊还不愿意放过雨小镜,她说她还要继续虐待可怜的雨小镜,谁教雨小镜之前的「A书计画第一炮」被发现,雨小镜为了要抚平倩姊内心的创伤,只好默默的为倩姊做牛做马,以示赔罪。
你们说,雨小镜是不是很可怜?不要以为雨小镜每天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因为雨小镜不是公主,没办法遇见白马王子,却遇见巫婆,呜……
好啦,雨小镜不能再说下去了,到时倩姊告雨小镜毁谤,雨小镜可是没地方逃,人证、物证俱全,所以卒仔雨小镜还是乖乖的奉承倩姊好了。
倩姊,雨小镜最爱你了。
※希望倩姊的书快点迈向第五十本,到时可要好好庆祝一下哟!
正文 第一章
桂林风景秀丽,奇峰水秀,是一个值得游历的好地方。
一座深山里,一个年约十七岁的少女,身着一件水蓝色衣裙,头上扎了一方水蓝色布巾,脸上脂粉未施,脸色白皙中隐约透出一抹苍白,双眸闪着慧黠的光芒,灵巧可爱的模样十分讨人喜欢。
她和穿着粉红色衣裙、约十六岁的姑娘,约十八岁、着红色衣裙的冷漠女子,各背着一个小竹篓,里面放满了药草。
她们在山上寻找各种药草,中午时分下山,往坐落在山腰处的药铺走去。
十七岁的江采芙走在最后面,经过一处幽暗的洞穴时,她停了下来,侧耳倾听,那双灵活的大眼蒙上疑惑。
她好像听见洞穴里有什么声音,看了看前面的大师姊和小师妹,见她们愈走愈远,她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向洞穴。
进入洞穴一会儿,她眨了眨眼,适应里面的幽暗后,张大眼慢慢的走进去,里面豁然开朗,她环顾四周。
霎时,双眼一亮,她看见一个身着银色衣服的男人,盘腿坐在角落,她慢慢的走近。
喝!男人流了好多血喔!
采芙只看见那男人手臂上流了好多的血,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脸上显得诡异的平静神色,仿佛丝毫不受伤口影响。
她放下竹篓,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些药草,找了一块小石头将药草捣碎,然后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臂,将药草敷在伤口上。
「做什么?」一个无比轻柔又冷淡的嗓音响起。
采芙抬头,只见男人张开了双眼,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弥漫着令人无法透视的迷雾,冷冷的望着她。
她怔愣住了,随即回过神来,「你受伤了,我帮你止血。」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静的盯着她。
采芙拿下头上的布巾,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了,相信很快就会好了。」
「去帮我生火。」男人语调冷冽的命令她。
「喔!好。」采芙起身,很快的将附近的枯枝堆在一块。
男人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露出嘲讽的笑容。真是一个笨蛋。
火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幽暗湿冷被明亮温暖取代。
采芙转身,愣愣地盯着他。
「你长得好美喔!」她真心的赞赏。
这个俊美到几乎可以称为漂亮的男人,浑身散发一股优雅、沉静、安逸的气息,仿佛是个脱俗出尘的仙人。
这个男人真的很美,深邃漂亮的狭长眼睛,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白皙光滑的容颜,双颊还泛着晕红,衬着那头披泄在肩后的白发,竟让他有一股令人移不开视线的成熟魅力。
采芙感觉到自己的心无法克制的狂跳个不停。
见她傻愣的望着自己,白绍扬露出嘲讽的浅笑,只有如雾般的深亮黑眸显示他的疏离,眉宇之间浮上一抹邪气,语气平淡的开口。
「怎么?迷上我了?」
「啊?」采芙澄澈的眼睛眨了眨,「你……」
他的表情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眉宇间有一股邪佞之气。
「你对每一个人都这么唯命是从吗?」白绍扬面无表情的问。
「什么?」采芙迷惑的眨眨眼。她真的很笨吗?否则怎么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没错,你确实是个笨蛋。」
采芙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将心中的疑惑不自觉的说出来。
「你很没有礼貌,好歹我救了你,你怎么可以骂我是笨蛋?」她气呼呼的挥拳,对他提出抗议。
「多事。」男子嗓音清冷的说。
「什么?」采芙瞪大眼,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你……」
「过来。」他不理会她涨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窘样,语气轻柔的命令道。
「你……你骂我笨蛋,还说我多事,凭什么你叫我过去,我就要过去?!」
采芙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
「我肚子饿了。」白绍扬突兀地开口。
采芙愣了一下,随即小脸发亮。「饿了?我有东西,我找给你吃。」
白绍扬望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小姑娘蹲下身,在竹篓里翻找着,本来他对她还有些许警戒,不过现在看来,她对他根本不构成威胁,因为她太单纯了,所有的心思都在她的脸上表露无遗。
瞄了一眼手臂上水蓝色的布巾,他隐隐感觉到她温暖小手的抚触感,波澜不兴的心房泛起阵阵涟漪。
「喏!给你止饥,这是我做的梅子饭团。」
一个由荷叶包裹的圆形物凑到他眼前,接着一阵清新淡雅的荷花香味因她的接近扑鼻而来,深吸一口气,轻易扰乱他平静的情绪。
白绍扬扬眉,看见她笑得毫无设防的灿烂笑颜,她长得既不漂亮也不美艳,可是她的笑容却让他移不开视线,还有浑身散发的生命力,活跃得令他无法忽视。
「怎么了?不喜欢吗?可是我只有这个耶!要不,太阳下山前,我再拿东西来给你吃,你现在先将就一下。」不明白他的心思转折,采芙自顾自的说着安抚的话。
白绍扬凝视着她,接着伸出手臂抓住她的臂膀,将她拉近,细细看着她眉宇之间的气色。
「你……你做什么?」采芙被如此粗鲁的抓弄,轻皱秀眉。
抬眼见他俊美的脸庞罩上一层令人无法看透的情绪,勾起一抹浅笑,令她不设防的也对他咧开一抹笑。
「我的手很痛,你可以放开我吗?」
这个男人好奇怪,一会儿冷淡,一会儿却笑得这么温柔。
他松开她的手,她不自觉的揉揉手臂。
「你住在这里?」白绍扬将惊讶藏在心底,思虑周密的脑袋开始运转。
他拿过她手上的梅子饭团,剥开荷叶,微皱眉头看着那颗毫不起眼的饭团,咬了一口,梅子香味霎时在舌尖漫开,饭粒颗颗饱满,软硬适中,满足了他的味蕾。
嗯,很好吃。
「好吃吗?」见他一口接一口,采芙的心里竟升起一股满足,眨着眼问他。
「还可以。」他淡淡的回应,「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在这里?」
她摇首。「不是,我住在山腰,那里有一家救世堂药铺,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你是大夫?」白绍扬捺着性子问。
采芙噗哧一笑,灵活的眼珠转了一圈。「怎么可能?我只是懂一些药草而已,我师父才是药铺的大夫,我和几个师姊妹都是师父养大的。」
白绍扬优雅的吃着饭团,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不语。
「采芙?采芙……你在哪里?」
远远的,呼唤她名宇的声音传了过来。
采芙的黑眸闪过惊惶,猛地跳了起来。「师妹在找我了,我得走了。」
白绍扬咀嚼着食物,看着她慌乱的将小竹篓背到肩上,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顿住,转身。
「啊!忘了告诉你,我叫江采芙,太阳下山前我会再来,你应该不会乱跑吧?」
望进她的明眸里,白绍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徐缓的说:「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看见我的事。」
「喔!好,我知道,我不会说的,以免你的仇家又来找你的麻烦。」采芙自以为是的猜测,然后转身一蹦一跳的离开。
一个年约二十岁的少年,一身黑色劲装,额上绑了一条黑色丝巾,脸上一片漠然,快速的闪身进来,蹲在火堆旁烤山鸡。
「师父,为什么留她?」少年一脸世故,转头盯着白绍扬手臂上的水蓝色布巾。
白绍扬清亮温和的双眸闪过诡谲的光芒,噙着浅笑,嗓音淡柔的开口,「因为师父在她身上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少年漠然的双眸闪过一抹无趣,「山脚下有一座村庄,叫松鹤村,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我知道,襄棋,去山腰的救世堂药铺探查一下。」
「嗯。」襄棋淡淡应道,「今晚不去松鹤村?」
「不去。」白绍扬平淡的脸色看不出表情。
襄棋颔首,专心的翻转火堆上的山鸡。
白绍扬是名扬天下的神医,显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行踪总是飘忽不定,身边有一个名叫襄棋的徒弟。
襄棋武功不凡,医学造诣虽远远落后他的师父,却比一般大夫精湛,此趟前来桂林,是受到松鹤村的松鹤山庄庄主所邀请。
「师父,你不觉得你手臂上绑着布巾有些可笑?」襄棋又瞄了眼他手臂上的布巾,嗤之以鼻的说。
白绍扬扬眉浅笑,慢条斯理的扯掉布巾,拨开手臂上的绿色药草,那如碗口般大的伤口此刻平滑一片,仿佛没有受伤般的完好无缺。
襄棋的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继续翻转山鸡。
白绍扬想了想,重新将布巾绑在手臂上。
没错,白绍扬被封为神医,可不是浪得虚名,他的身世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他不但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任何刀剑利器不论在他身上捅下多大的伤口,只要一刻钟,伤口自然痊愈,毋需涂抹任何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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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芙走出洞穴后,急忙绕过一棵大树,往下坡的山道走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