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34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如果秦帝陛下你这一次能够在演兵式高榜成为列强十国的前三名,寡人便答应你。”
靳长恭深邃黑眸微眯,勾起嘴唇,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这种话她也敢说得出口?!而其它人则瞠大眼睛看着她。
脑子没病吧,列强十国前三,对于秦国来说,努力一把就能搞定,而你,而这种更为苛刻条件下,你靳帝能够赢得了吗?
“靳长恭,你还是一如既然地狂妄自大,好,寡人答应你,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自动成为寡人的附属国吧!”
秦帝露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虚伪脸庞,与身后一把剑武士投递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其实秦帝所做一切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靳长恭为他曾经受过的伤与痛,付出惨痛的代价。
靳长恭无视他们私底下暗涌的潮流,耷拉着眼皮,勾着嘴角,淡淡道:“那如果是寡人赢了呢?”
秦帝冷下脸,假面纹丝不动的笑意略显狰狞,所幸被满脸须腮胡子遮掩了部分,不屑鄙夷地撇唇:“你会赢,呵哈哈哈——好,如果你当真侥幸赢了——”
“如果是寡人赢了——那秦国便再次与靳国重修友好同盟条约,一方有难,另一方必定战鼓雷鸣,大军压境,为其赴汤蹈火!”靳长恭突扬其声,迅速地截断他的话,双目炯炯似荆棘内的火丛,熠熠生辉明亮。
秦帝张阖着嘴,怔忡失语,脑中瞬间便浮现一道稚气却真挚铮铮的语言【秦哥哥,来日等我拥有了权力,必定会将靳国那些欺负你的人全部打跑!】
【那若是我回国的呢?】秦寿曾好笑地问过。
【那你就传消息给我,我一定会带着人去救你的!】
【小傻瓜……】
【不傻!那秦哥哥呢,如果我有难,你帮不帮我?】
【战鼓雷鸣,大军压境,为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如果我也拥有了能够保护别人权力的话。】无奈地叹息一声。
【那说好了,等我们都有能力的时候,就彼此保护,好不好?】
【……好。】
记忆中的某一个画面被撕破一道口子清晰乍现,秦帝所有表情渐渐消失,他望着靳长恭,脸上只剩下没有表情冰冷。
周围人看不懂他们两人的诡谲氛围,在这种似黑水粘稠的缄默中,靳长恭忽地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邪气,似诱惑着冒险者坠入她设下的迷雾当中:“怎么秦帝难道不敢了吗?”
秦帝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咬牙道:“好!怎么不好!能跟跟靳帝成为挚友,如何能不好?”
那充满讽刺自嘲的话,充满怨念与不谅解。
“果然不愧是靳帝,搁哪儿都这么热闹,刚才听着两位的协议倒是有趣,那么让寡人也来凑个份了,权当厚脸皮来当个见证人。”夏帝一早就观注到这边的情况,隔着重重人群亦能听个大概,实在按奈不住,便从高台上走下来凑热闹。
夏帝一来,其它十五国的人都趋散出来一块位置,他就笑得如沐春风,带着令人不安的调笑言语,风度翩翩插入进来。
秦帝一怔,一看到在他心目中标志着搅屎棍的夏帝,随即脸色便黑得跟块炭似的。
他睥了夏合欢一眼,从头到脚趾头都十分不待见。
这厮能跟靳帝这种翻脸无情,阴险狡诈的人交好,也十足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物以类聚!
“哼,难道你们以为寡人跟某些小人一样,还会反悔了不成?简直就是笑话!”秦帝瞥他夏帝一眼,表情阴沉,冷哼一声。
而靳长恭看到如今变得阴晴不定,身上贴满拉仇恨因子的秦寿,有一种恍然昨日如梦的错觉。
当初影儿一定不会想到,她想破脑子才想出来的“善意的谎言”,能将一个憨厚略显软弱的正直少年,扭曲成一个蓄着满脸落腮胡子,阴阳怪气,敏感得就像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反击的中年莽汉吧?!
当初的“因”,造成如今的“果”啊。
是孽是缘,如今也只能靠她来权衡疏导了。
那厢,心理素质强悍的夏帝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带着一队亲卫,落落大方地走到靳帝身边,俨然对外展示“我们俩儿很亲,靳国有我夏国罩着,鄙夷仇恨的赶紧麻溜地退散!”
秦帝一看他们那小心得志,无视旁人的得瑟气焰,语不投机半句多,转身便走。
“去年秦帝的队伍好像是仅仅是落了个第四吧,倒不知道今年有没有本事急追而上了。”
靳长恭望着秦帝宽厚壮实的背影,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在练兵式上,有谁是真真正正,将老本都搭上,只为给别人参观,检测,估量,再精确地瞅准弱点,一击击中?”
她的毒舌与精准的点评令夏合欢心情十分地愉悦。
的确,虽然练兵式是轩辕大陆的一项盛举与传统,但如今十国已经跟原来的十国不同了,整片轩辕大陆都各自为政,谁会愿意无私地将最重要的军情公布于众。
这些拉出来的军伍,或许是精英,或许是中等之流,或许也只是特地为了这一次练兵式而培育出来的花猪,中看不中用类型,但无论如何,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壮。
即使人家列国十强的三流军队,也绝对比二等,三等国家的二流之军强,至于一流,谁傻啊,将底牌直接掀开,那不就等于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脱光了衣服,毫无遮掩地任人调戏?
——只除了,咱们即将要犯傻的靳帝。
“阿恭啊,这秦帝可非昔日阿蒙了,你下这么大的赌注,不觉得太过冒险了吗?”夏合欢眸带深深笑意。
他们两人刻意压低声音,说话的声音在周围渐渐恢复噪杂嗡嗡的人群中,就像水滴投入大海中立即湮没无痕,无人察觉。
“那你觉得跟秦军相比,苍帝的赤炼军如何?”她环臂,一派闲暇悠远。
夏合欢颔首:“也是,你连赤炼都能击退,有玄凤军在,的确不用担心全输。”
“不。这一次,我并不打算用玄凤军。”
夏合欢一愣:“什么?!为什么?”
“不为什么,前面那个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装神秘的家伙,难道是苍帝?”突然,靳长恭话锋一转,挺直了身躯。
夏合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凑近她耳旁,嗤笑一声:“是啊,也不知道他突然有什么毛病了,突然装起了神秘,连十国会议的时候,都密不透实。”
“他身边那个——”靳长恭眯了眯睫,语带沉吟。
夏合欢勾起趣味盎然的弧度,一一替她介绍:“那个一身桃粉色裙子的女人吗?她就是公冶筱蝶,那个公冶的妹妹,而她旁边跟着的那个穿得像个元宝黄灿灿的男人,就是公冶爝,八歧坞的大公子,大少爷,至于苍帝另一侧的那个白衣惨惨,一脸被抛弃幽怨的女人——歌笑嫣你认识的,我也就不多介绍了。”
“看到苍帝跟公冶筱蝶那副郞情妾意没有?看来八歧坞跟苍国联姻的好事近了。”眼眸一转,夏合欢眼波流动着晶莹光泽,凉凉道:“阿恭,比起许一个堂妹嫁给你,果然还是将亲妹妹嫁得好更重要些,对不对?”
赤果果的在进行挑拨离间。
一个一点也不怕被拆穿,而另一个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
“既然公冶爝是大少爷,那为什么少主的头衔会落在公冶身上?”直接挑了她关注地重点,靳长恭瞥了他一眼。
“八歧坞立主一向是立嫡不立庶,虽然这公冶爝是八歧坞的大少爷,可是人家八歧坞的正牌夫人只生了公冶夙一人,至于公冶爝与公冶筱蝶两人都是妾生的庶子。”
难怪瞧着这两人都跟公冶长得不太像,靳长恭暗道。
“前段时间听闻八歧坞内部被揪出了内贼,被清理了一批人,很多人都猜测是公冶爝教唆利诱那些人做的,为了获得与少主同等的权势与地位,但证据不足,又加上夫人一下很信任他,毕竟是都是她一手带大,自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难道,公冶爝与公冶筱蝶两个都是公冶夫人带大的?”这委实有些奇怪。
夏合欢别有深意地看着她:“没错,听说他们的娘都死了很多年了,在很小的时候,公冶夫人便将这两人接到自己身边带着,吃住用度都与嫡出的公冶夙一样。”
靳长恭又想到另一件事情,莫非上次云娘流落流失之地的事情,就是因为八歧坞出现内贼的问题?
“看来这公冶夫人倒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靳长恭略一思索便清楚她的目的了。
“要说厉害,这公冶筱蝶倒是很得公冶夫人的真传,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高傲自负的歌笑嫣被气得一肚子憋屈,却不得还手的模样。”
因为夏合欢的话,靳长恭便留了一份心思投注在公冶筱蝶身上。
前方,公冶筱蝶笑得一脸纯真地捥着苍帝,她身穿一件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锦缎长裙,搭着一件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她快乐地微笑着,那闪着青春光彩的笑容,像—朵在夏雨之后悄然绽开的睡莲,含着晶莹的雨珠,羞怯而又优雅。
------题外话------
秦帝并不是男主哦,事先说明……。
☆、第五卷 第十五章 狼狮军
毫无疑问,公冶筱蝶那一张夭桃秾李,粉琢玉雕的外貌无可挑剔,即使旁边有一位仙姿玉貌的歌笑嫣对衬,亦不会落了下乘,反而更显娇憨亲切。
“啧啧,苍帝当真艳福不浅啊……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女子,随便拿出一位便可绝冠我国的后宫了。”
旁边一些频频投视,目露钦慕与嫉妒,跟随行酸溜溜地嘀咕着。
“这种福份咱们是羡慕不来的了,也不看看人家是谁,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练兵式上吧。”
颇有自知知明的人,摇了摇头。
“嗱,阿恭,在想什么呢?”
夏合欢看靳长恭摩挲着下颌,眸露沉思的模样,凑近到能够清晰地看着她脸上粉色的绒毛,粉艳的红唇微嘟,呵了一口暖气雾霭了她的视线。
靳长恭蹙眉,伸出手指便要弹他额头,但夏合欢却迅速退开,以策安全后,方眉眼弯弯,笑了。
“只不过开了一个小玩笑,阿恭却当真了?”
靳长恭感受到周围那些贼兮兮,贱兮兮的眼神直戳着他们,大抵是恍然大悟与极度地鄙夷不屑。
他们说这靳帝跟夏帝怎么搅到一块儿去了,原来人家是出柜当起了断袖盟友!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真TMD倒是到一边亲热去啊!没瞅着他们那欲呕反胃的急切表情吗?
淡淡瞥了他们一眼,心中冷笑一声,靳长恭百般无聊地勾了勾唇,眼角与眉梢都是笑意,双眸盈盈脉脉,从眼神,神态,动作,身体每一个微妙注转,无一不带着妖气,邪媚横生。
天才,百年方横空出世,而妖孽,却是千年一现。
此刻的靳长恭,便是那蛊惑众生抛却礼仪道德,三纲五伦,彻底沦为一具欲望主宰的绝世祸害妖孽。
她一笑,红唇微勾,放荡而粹毒,美得令人恍神,就像准备搅动了一池平静的秋水,令天下圣洁皆为她而绽放出妖娆之乱。
所有人失神地盯着靳长恭,周围都好像定住了,仿佛时间停滞住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似乎所有的生灵都已经睡了,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种诡异的安静就像传染病一样,疯狂地蔓延至整个演兵式会场。
其实苍帝早就注意到了靳长恭,透着薄幕的黑纱,他看到靳长恭面对周围那恶意的揣测与眼神,故意展露那放荡不羁的独特魅力。
可以说,她是成功的!
非常成功!
既使知道她是男儿身,她也成功地迷惑住了他们的眼神,他们就像臭蕖阴沟内的苍蝇,发着恶息气息,嗡嗡黏稠地欺近,却不自觉自己的丑陋表现。
苍帝眸光一闪,有一种莫名地心烦意乱,欲脱离他的掌控。
——这种感觉,很不好。
祈帝亦是因着某种原因一直观注着靳长恭,从他的角度看出,正好看到她薄薄的嘴唇露出浅浅的微笑。
乌黑漂亮的眉目舒异,就似一朵吸尽日月精华被点燃的罂粟花,散发着诱人的迷毒,明知是毒,明知下一刻分万劫不复,明知那光芒会灼伤双眸,却伋旧不忍移目只顾得贪看。
祈帝从未看过靳帝露出这种神态表情,那一刻他脑袋直接反应是懵了,接着脸颊不知何时泛了一抹薄粉,掩嘴清咳几声,移开了视线。
他亦不过方十四,不识情趣亦不懂情爱,此刻的反应就如吸食了媚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但心却是懵懂稚嫩无措的。
“阿恭!”
这一声带着气急败坏,彰显绝对占有欲的喝声暴出,顿时将那胶着在靳长恭身上的一众震醒,如破坏了眼前的绯色迷障,一个个看清现实后,不由得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