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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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赫连姬不是说了吗?此毒需要跟一个女人共度一夜春宵才能解,而身为男人的陛下自然是解不了他体内的淫毒,于是他端着担忧的面容,揣着黑暗的小人心思建议道。
靳长恭一边轻哄而柔绵地将玥玠压制住,却不敢看他那湛灵净纯的面容那一片妍丽到酴醾的红,当纯洁被染上妖媚,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更不遑是她这个意志力薄弱的凡人。
他手指隔着她衣袍,欲抚向她胸前,却被靳长恭反手压住,不让他恣意妄行。
趁空白了雪无色一眼,咬牙道:“刚才出现了刺客,现在外面铁定布满了哨岗,你确定你去外面让人带进来一个女人不会被人怀疑?”
雪无色蹙眉想了一下,然后看着欲求不满的某人,黑线道:“那他怎么办?”
千万别说什么由陛下来解毒啊!他绝逼是不会同意的!
靳长恭则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地看着玥玠道:“玥玠,别闹了,你不是万毒不侵的吗?这种毒,应该也控制得住吧?”
靳长恭只简单的一句话便将中了媚药渴求地缠着她的玥玠给定住了。
他眨了眨眼睛,原本绯麋的脸色愈发徒然暴红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他撇开眼睛,视线不住地游离却始终不肯与靳长恭对视。
然后他默默地伸出一根手指,再默默在咬破手指,又默默地吮了一口血,再默默地将脸埋进被褥中,便彻底安静了……
而靳长恭从他一开始的举动之后,便呆怔了一下,到最后看到玥玠直接想将自己闷死的模样,便抑不住大笑了起来。
会不会太可爱了啊,玥玠你!
而雪无色从一始的疑惑,到后面的恍然大悟后,简直恨得不得咬碎两排银牙,无耻!原来这货根本就是故意拖着药性,故意假借药性来献媚的!
不过,气一下他也不气了,看他那被拆穿后丢人的小样儿,他就笑得得瑟地轻哼一声,不过看陛下因为他笑得欢脱,心下却郁闷了一下。
他一把将陛下拉过来,然后柔情密意地躺到她怀里,顺势扯下衣裳,露出圆滑而柔美的肩膀,媚眼如丝,嗔道:“陛下,人家好像也中了药,可人家不像玥公子那般百毒不侵,好难受~”
说着,便想凑上前去占便宜。
但靳长恭却挑眉仰头,让他落了一个空,接着她从被子里个取出一个亮晶晶,润润的长型物件递给他,摸了摸他的脑袋:“自已解决吧。”
拿着那根势大活好的玉势,雪无色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但很快又被现实给黑了,最后竟欲哭无泪。
“陛下,您怎么会有这个?”
“哦,从赫连姬床上拿的,对了,若这个不行实在需要女人的话,就让赫连姬来帮你吧,我想她一定会很乐意的。”靳长恭眨了眨眼睛,勾唇一笑。
闻言的雪无色的脸与玥玠憋屈的脸透绿程度,相差无几。
搞定完两个闹小情绪,矫情的男人后,靳长恭重新将赫连姬从床底扒拉出来,看她从地板上可怜地蹭了一脸灰,衣衫扯弄得乱七八遭,发髻散乱,眼睛瞪得鼓鼓得,恨不得分分钟刮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般凶残。
看她怒急涨红的脸,看来醒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以她如此厌恶她的程度来看,想来控制她,或许结果会是一个玉石俱焚的结果。
“看来想让你吐露母蛊的下落,你是宁死不屈了?”靳长恭貌似头痛地点了点太阳穴,但眼睛却闪烁着幽幽森寒的眸光。
若有必要,她不在意毁了赫连姬亦要得到她要的消息。
“恭,母蛊,我知道。”玥玠已恢复了婵娟风暖鸟语醉般风雅韵致,琅月清华包容而温清。
靳长恭诧异地回视他,难道惊喜道:“真的吗?”
咦?他怎么知道母蛊在哪里的?雪无色脸黑黑的不爽着。
玥玠双眸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微微颔首:“母蛊与子蛊是有感应的,我,有,一只。”
并不流畅的一段话,却令靳长恭明白了他的意思,上次他们大规模地折腾魔窟妖之界一众,她便记得他在那群挨揍“躺尸”的人身上取了一些子蛊作样本,现在他的意思是打算要利用子蛊来反引母蛊?
解释完,他从衣衫暗格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长型竹罐子(靳长恭末让他带那个黑长闸子,担心他丢东西,便替他缝了一个暗格备用。)
拔掉罐子,他从里面放出一只绿嫩嫩,探头探脑的子蛊,一小截像指甲壳长度,它爬落于玥玠凝脂白玉的掌手心中,那原本以为十分凶残的子蛊却意外地乖顺,于他手中就像孙子遇到爷爷一样。
雪无色与靳长恭看着他拿着子蛊先是敲定方位,再将小小的子蛊放在地上,然后由着它一截一截地爬啊爬啊,蛊虫头上有两根透明的绿须毛一颤一颤的,然后朝着角落一处爬到了。
而赫连姬则大受打击,MGB,竟还有这种反探索的方法?!
但更令她震惊的是,这世上竟有人能够受子蛊如此乖巧听话,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听过,一般子蛊离了寄体便会噬食任何一具活体寄生,除了母蛊的感应命令,它不会如此安静地听令。
☆、第四卷 第六十四章 地下囚室
不管赫连姬是怎么想的,总之其它人却是十分期待地盯着那只子蛊虫子,盯着它继续爬啊爬啊爬啊……
——直到它不动了!
看它停在毛绒毯上,悠悠迷茫地滚了一圈,头下两根长须可怜弯下,蠕动的动作停止缩成一圈,靳长恭疑惑地看向玥玠。
而玥玠似微讶地挑了一眼眉毛,却并未立即解释,他朝前几步蹲下身子,任好只粉绿的子蛊慢慢爬上他的手掌,低柔的语气略带遗憾:“母蛊—并不在这个房间里。”
靳长恭拂袖负手,几步走至他身边,怔怔地看着他手中的子蛊,不解问道:“母蛊会不会就存在于赫连姬的身体内,子蛊既然是由母蛊全面控制,难道母蛊并不需要寄主吗?”
玥玠将子蛊放下长型竹罐子中,摇头道:“母蛊要不断产子蛊,不能寄主,若寄主,就不生再产子蛊,而且——她身上没有母蛊。”
靳长恭很快举一反三地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原来他一早便探知到母蛊并不在赫连姬的身上,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因为母蛊需要继续生产分子蛊,继续加大范围控制整个魔窟内部。
敢情子蛊还能批量生产啊?靳长恭恶质眯了眯眼,甚感有趣。
不过母蛊既没有被赫连姬随身携带,又未在她最私秘的卧房中,那母蛊在哪里呢?
——或者,妖主楼阁内有密室或暗道?
“赫连姬,母蛊在哪里?”靳长恭走至软摊在地上的赫连姬,伸出一根食指抬起她的下鄂。
赫连姬仰视着靳长恭,极度不屑地冷嗤一声:“你们不是很能耐吗?那你们就自已凭本事找啊?”
“无色,妖主楼阁内有没有什么暗道密室存在?”靳长恭并不在意赫连姬的态度,她睨向一旁的雪无色。
“没有,至少在我知道是没有。”雪无色沉吟片刻,便略带犹豫道。
而赫连姬在听到靳长恭唤“无色”两字,瞪着雪无色差点将牙都狠狠地咬碎了。
“无、色!原来你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雪无色很是平静地看着赫连姬道:“妖主,我主只想要母蛊,并非想到你的性命,你何苦将事情弄至最糟的地步呢?”
“你们这对奸夫淫!想要母蛊?我呸,除非本妖尊死,否则你们休想如愿!”她喉中似有满腔仇恨的怒火,那被心爱之人欺骗与利用,与此刻的羞辱令她娇艳的面容,似粹毒狰狞的魔鬼般愤世嫉俗。
担心她声量过大引起外面人的怀疑,靳长恭及时地点住了她的哑穴,但即使她这一句话只喊了一半,从她的表情猜测也八九不离十了。
“外面的把守越来越严了,看来刚才那一幕并末完全令他们放下心来。”靳长恭感受到门外不断传来的异样声响,有些纠结地摸了摸下巴,但眼中却闪烁着嘲弄的光芒。
“接下来怎么办?”雪无色面露不豫道。
“玥玠,你有办法是吗?”靳长恭放下手,倒是信心满满地睨向玥玠。
而玥玠浅浅一笑,亦不负众望,他上前道:“听话蛊,会让她吐出真言。”
听话蛊?靳长恭眨了眨眼睛,然后眸露兴趣的意味。
而雪无色一听他又拿出蛊来,便脸色隐隐有些变了。
而赫连姬则瞪大眼睛,身子不住地想仰后,但却怎么也躲不开玥玠一步一步地逼近。
也不察玥玠如何动作,赫连姬在某一个瞬间竟呆滞不动,眼神空洞,嘴巴微张,似被抽掉灵魂的空壳。
但很快,她又缓缓地回过神来,然后感应了一下,奇怪自已怎么好像没有事?
“失败了?”靳长恭蹙眉问道。
玥玠暖暖一笑道:“不。成功了。恭,你可以问。”
靳长恭挑眉,端着半信半疑地态度,看向赫连姬,先试探了一句:“赫连姬,母蛊在哪里?”
解开了她的哑穴,看着她满目讥讽嘲弄的眼神,本以为她不会说,却不想她双唇似自主地张阖吐话:“母蛊在——在无艳那里。”
赫连姬一说完,她整张脸便如遭雷劈,展现一种极度恐慌无措难以置信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告诉了她,明明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一句,难道这就是听话蛊的威力吗?
无论她怎么反抗,都要乖乖地回话?!她怔愣在当场。
“真的成功了?”靳长恭眼睛徒然一亮。
而雪无色则讶异瞥向赫连姬,她竟将母蛊给了他?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无色,母蛊是不是在你那里?”靳长恭问道。
而雪无色则有些急切地看向靳长恭,似怕她误会,以为他故意不说出来,便连忙解释道:“我印象中并没有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存在啊,不过赫连姬的确送了不少东西给我,但我对那些并没有兴趣,所以很少关注。”
“母蛊你是怎么送给他的?”看雪无色的模样不似作假,靳长恭再次问赫连姬。
赫连姬咬紧牙关,不愿意妥协,但依旧没有用,仍她意志力多坚强,亦撼动不了那张苦逼的嘴,乖乖地回道:“一个四、四方木盒子,红漆木,雕着杏花黄雀图案,里面有一个瓶,瓶子,母蛊就装在里面。”
“有没有这么一件物品?”靳长恭又转向雪无色。
雪无色微微蹙眉,想了想才恍然记起,他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东西,它就在我房中,我现在就去取。”
“嗯,你速去速回吧,然后将蛊交给玥玠来鉴定真伪。”靳长恭得到母蛊后,考虑了一下,再道:“这边的事情暂时交给你们处理,赫连眦暽那边我还有事情需要先处理一下。”
“蝠!”靳长恭对着空气一块令下,应声便闪出一道宽袖似翼的黑影立于角落。
“吱吱~陛下!”
“保护好你家卡哒他们。”然后她视线划过雪无色与玥玠:“我会尽快与你们汇合,你们自已要注意安全。”
交待完一切,靳长恭再次“命令”赫连姬出去撤离门口的守卫,由她亲自带着雪无色一道去取母蛊。
而她则跟随在他们其后一道乘机离开了。
靳长恭再次乔装打扮一番潜回斗兽场内,此时她已换了一套黑袍男装,稍微修饰了一下模样,长身玉立俨然一副翩翩俏公子,她从一个斗兽场内,套取出了需要情报。
得知不论是斗兽场抑或是角斗场内的奴隶都是被关在斗兽场的地下室内。
她挑了一个角斗场内职位靠上的管事使展傀儡术控制后,便让他将她带到地下囚室中去。
地下囚室内守卫并不多,因为斗角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牢,据闻从末有奴隶有本事从斗角场中逃出去过。
跟着那名管事一路游走在阴暗的幽道中,每个囚室都眨着绿黝黝的瞳仁,与沉重的呼吸声,他们全光炯炯地盯着经过的她,就像在看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充满了恶意与肮脏情绪。
由于她的出手,柒柒被安排在了一个单独牢房中,靳长恭命管事在牢门前等她,而她则开锁走了进去。
靳长恭一推开门,迎面便扑上来一阵浓浓的血腥铁绣味道与药味,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其它异味。
靳长恭神色如常,缓步走上前,看着幽幽暗光下,躺着一张冰冷石床上的柒柒,她脸上的血痂被粗劣地处理了,头上包着层层纱布,疲软的眼睑垂落掩盖着眼睛,嘴角处裂开一道口子。
地下室阴凉而潮湿,她衣衫单薄一层裹身,双手抱在胸前,似婴儿入睡的姿态蜷缩成一团。
靳长恭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睫毛染沾的血迹,再拨开披散于她的脸颊的头发,透出那一张苍白削弱的脸颊。
那本该姣好的五官因为失去与营养不足,而显得枯萎而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