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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节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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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铐的冰冷令靳长恭朦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衫,外罩一件华丽而沉重的黑袍,一张苍白似长年不见光的脸,于暗室中泛着青泽光晕,一双黑幽得不见丝毫情绪的眼睛,直伶伶地盯着人,透着出一种绝望的死气,可他的唇形却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紧紧抿住嘴瓣,却给人一种冷硬而尖锐的气质。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远无法侵袭他的周身,因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绝望。
    “暗帝……”
    靳长恭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看着他,而暗帝亦居高临下神色诡谲地看着她。
    此刻,靳长恭因为刚才跟靳渊柏厮混过,禁欲的黑色衣襟敞开,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那一大片雪肤令人浮躁,她于一片昏暗之中,一片杂乱的画面中,她不觉分毫狼狈,依旧悠然而从容,就似唯一洁净的存在,昏暗的光线撒落于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张精致白皙少年的脸上,被渡上一层柔软的蜜色光晕。
    暗帝的视线由她的眉眼,顺势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隐若现的阴影处,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张一合,却吐出两个极冷的字:“骗、子!”
    靳长恭表情有片刻呆滞,他的话她没有听明白,但是她被制后,莫名地感觉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
    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轻地摩挲着锁骨间那暧昧的红印,漆黑的眸子阴沉一片,道:“在我面前就装得像个贞洁的圣女,在别人面前倒是荡漾得很!”
    他语气很恶劣,但却偏偏却面无表情,就好像那恶毒的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似的。
    靳长恭穴道被制,并且她的手脚也被锁住了,她一边感觉体内燥热难耐,一边暗暗观察着暗帝,沉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暗帝却没有回答,他直接伸手解开自已的腰带,再动手解开靳长恭的腰带,靳长恭瞳孔一缩,下一刻他褪下裤子,身子与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靳长恭下意识感觉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觉有一种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会抑不住疯狂情绪,因为他那一双幽暗的瞳仁急剧地收缩,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寒毛悚立的变异感觉。
    “影儿,你恨我吗?”他突然道,冰唇凑前,温柔地摩挲着她微僵脸颊。
    靳长恭很想破口大骂,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并不是一个粗神劲的人,她能感觉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并且有些神经质,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静的弦断裂,随时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令他失去理智。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漫不经心道:“不恨。”
    “哼,不恨吗?但你终是会恨的,今天过后,你就会恨我,恨得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他闻言,没有高兴或者是柔化,他望着靳长恭,笑容充满讽刺与质疑,还是深度的残忍。
    靳长恭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脸道:“暗帝,你想从新与我为敌吗?”
    他再度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靳长恭此刻的身体十分很敏感动情,她咬着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虽然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变态今天晚上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MD,她这算不是是所谓的才脱狼口,又进虎口了?
    “暗帝,你跟靳渊柏什么关系?”她急急地问道。
    而暗帝一听到靳渊柏三个字便眸底戾气渐生,他本就不懂如何取悦女人,此刻心底一恨,他便直接扯下靳长恭的裤子,他顺着靳长恭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这种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森狠狠却细闻那藏得很深的柔情:“终于——能够拥有你了——”
    “你——你敢——”
    他的回答就是,提枪二话不说便直直地冲了进去了!
    所幸,靳长恭身子因为药力的关系润滑了,否则这直愣愣一下铁定会很痛。
    “嗯哼!”靳长恭闭眸,从喉间闷哼了一声。
    “影儿,若你不能爱我,那就恨吧!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那双眼睛幽黑深邃无比,几乎看不到瞳孔,就那么幽幽地盯着靳长恭,就像要在她的心底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深深地。
    而靳长恭在感觉体内的饱满,眸光一炙,真想直接一口咬死他丫的,但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滑过他胸前,离心脏处很近的那五个末结痂,甚至红肿溃烂,随着他的动作而流血的伤口时,她瞳孔一窒。
    那五个血洞,是她上次欲杀他时动的手,末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既不包扎,也不管它,就这样纵容着,任性地看着它一步一步地毁掉,腐烂。
    这个男人估计真的坏掉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疯子!
    靳长恭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轻微地颤悚,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人抚慰,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所以她也不故作矜持,此刻她就像一片落入海面的树叶,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她没有松开他,紧紧地咬着牙,一时之间心中的暴戾与杀意,被她克制成另一种深沉阴暗而狂乱的欲望,她便与他一共投入了这一场“战争”。
    激烈地,潮湿着,昏暗的地下室内,烛光摇曳,两道身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一夜麋乱的回忆还是温热之际,靳长恭嘴瓣干涩地醒了,她晃了晃脑脑,却感觉身旁冰冷一片了,四周静寂得空荡荡,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存在。
    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一场梦境,但是靳长恭却记得,并且她的身体亦深深地记得。
    靳长恭面无表情地看着昏暗的地下室,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件黑袍,面目一阵扭曲的暴戾阴冷!
    这个死男人竟敢给她吃干抹净地——跑了?!
    可当靳长恭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却偶然看到地上遗漏了一摊暗红血迹,她动作一顿,看着那摊血迹深深地狞眉——还是说他已经死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感觉手与脚上仍旧拷着镣铐,她嗤笑一声便崩地一下尽数扯断,昨夜他们并没有脱光身上的衣服,她将依旧半褪半挂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感觉下体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她的心。
    她走到那摊血迹,仔细观察她肯定是暗帝的,他连血都染上寒毒了,并且凭血的颜色他估计才离开没有多久……
    当她还在思索的时候,“呯!”铁门被重力撞倒,大门被外面的人打开了,堵在门前出现了一大堆的人。
    “嗱,这就是咱们泉采阁最后一处了,若再寻不到人,说明这人根本就不在咱们泉采阁了。”
    是巧弄那厮声音。
    “滚开!”冰冷而高高在上的声音,是靳微遥的声音。
    靳长恭迅速回头,将暗帝的黑袍用劲飞一扫飘至角落处,她再一回头,便看到堵在了门边,有装扮成巧弄的靳渊柏,脸色如千年玄冰的靳微遥、面无笑容的公冶,脸色泛白的莲谨之,还有其后的金铭、契与其一大批军队?!
    靳长恭看到军队时一顿,继续脸色开始阴沉似水,尼玛这几个人来找她她还理解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一批军队又是打哪儿来的?!
    铁门被打开,一窝人就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在看到直挺挺地站着昏暗光线下,面目阴沉,长发披散的靳长恭,众人噤声哑语。
    “陛下,您没事吧?”契一喜,迅速跑上去。
    靳长恭这才抬眸看着他,面上无喜无怒道:“怎么回事?”
    一夜的疯狂,她此刻的声音微哑,透着一种性感的声调。
    长年在妓院混迹的靳渊柏桃花眸一暗,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怔怔地看着那昏暗光线照不住的角落。
    但契的脑子比较简单,他像刚找到离家出走的亲闺女,将她从头却脚地着急看了一遍,看她安然无恙,才松口气道:“昨夜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这个叫巧弄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你去哪里了,于是我们便直接派兵将整泉采阁包围了……”
    在靳长恭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下,契的声音越来越小,莫名感觉有些心虚。
    “也就是说,寡人逛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周所皆知了,嗯~?”靳长恭冷声冷语地问道。
    那威严逼迫微扬的尾音语调,令契蓦地脑子清醒了。
    他猛地一拍脑袋,才后知后觉地,怯怯地看着靳长恭,讪笑道:“陛,陛下——”
    “陛下,您没事吧?”莲谨之一夜末睡,此刻脸色清寡担忧,欲上前又怕靠太近,抑不住地想将她拥进怀中。
    公冶他们都走来近,眸光一瞬不眨地落在她脸上。
    “长恭,你昨夜一夜都待在这里?”公冶环顾一周,在看到那些情趣道具时,心中一紧。
    靳微遥上前拽住靳长恭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语气极度低沉:“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跟跟那个叫巧弄公子的在一起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靳长恭一把挣开他的手,睨了一眼巧弄问道:“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他说你嫌他侍候得不好,便——离开了,说是去找别的小倌儿玩了。”公冶出声道。
    而单凌芸看着靳长恭一身淡不上多洁净的衣服,心中鄙夷:靳国有这种皇帝真是倒霉,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却跑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还连累他们一夜末睡,就是为了找她。
    真不知道少主为什么对她这么关注,真是可恨!
    “是吗?那就不需要寡人再解释一遍了。”靳长恭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而周围人则震惊地看着她,这么说是真的了?
    “陛下——”莲谨之蹙眉起出声。
    “回宫!”
    靳长恭此刻没有心思应付他们的怀疑与探究,便冷硬两个字打断了他,挺得笔直的身躯率先一步离开。
    而在经过巧弄身边时,她停下脚下,无人察觉眼底闪过一道残酷:“你最好尽快整理好一切进宫将原原本本,一条一条地给寡人汇报清楚!”
    巧弄在靳长恭特意从他身边经过时,心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但又因为她的话而心情沉寂了下来。
    “哎,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来找我晦气呢?”巧弄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眸笑眯了起来,哀叹一声。
    而此刻其它人脸色都不好,却也都没有说什么。
    一夜的担心、质问与愤怒都在靳长恭那一张阴沉恐怖的面容下,显得有些薄弱,她这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春风一度的模样,况且现场也没有奸夫在,瞧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可她失踪了这一夜,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但是她不想说,他们之中又有谁能问得出来。
    离开了泉采阁,回到宫中靳长恭直接下令拒绝接见任何人,她第一时间来到寝室便泡在一池子的温泉中,一身的酸涨在湿水中渐渐放松下来,但她的心情仍旧十分恶劣,气不过她直接猛地一拳砸进水中。
    “格老子的,竟然真的跑了!”
    可在实际上,暗帝真心不是想跑了,而是被人救走了。
    为什么说是救呢?
    原来当暗帝在靳长恭身上逞能之后,勉强将她的衣服弄好,便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猛地吐了一口血,却仍旧坚强地独身扛着一身痛出门召唤出七怪便晕了过去,而七怪一着急便将他护送回了靳宫。
    此刻,他正躺着一处冰窖里面,生死不明。
    “陛下!陛下!陛下!”
    当靳长恭正在内心将暗帝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施以各种极刑时,外面传来阵阵吵闹声音。
    靳长恭不耐烦地叫来小岳子,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陛下,是七怪想要见陛下,小岳子告诉他们陛下休息了,便让侍卫们将他们拦着,但他们却执意要见陛下。”小岳子对七怪有些埋怨,这不知好歹,没瞧见今儿个陛下神色不好吗?还来触霉头。
    “放他们进来。”
    靳长恭阴睫想了想,心中怪异,这种时候七怪突然跑来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关系?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与骸两人一看到靳长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长恭闻言怔了一下,难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却不阴不晴地看了他们一眼,嘲讽道:“他是死是活,与寡人何干?”
    看靳长恭雷打不动的绝情,蟒与骸对视一眼,心中着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做一笔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我们愿意付出何条件!”
    蟒与骸两人用力地跪在地上,看他们此刻慌张的模样,看来是真着急了。
    “你觉得你们主子还有什么价值能够压榨?”靳长恭半垂双眸,既不拒绝又末答应。
    蟒憋了一口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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