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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重新出山-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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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出山约翰·加德纳 著
  致词
  在此,我向格利德罗斯出版有限公司的董事们致以衷心的感谢。感谢他们以詹姆斯·邦德文学作品版权持有人的身份邀请我继续伊恩·兰开斯特·弗莱明先生未竟的、令人望而却步的事业——将007 的经历延续到80  年代。我还想特别感谢丹尼斯·乔斯和彼得·詹森… 史密斯两位先生;另外还有H。R。F。K。,他是促成这件事情的第一位“牵线人”。
  我们对詹姆斯·邦德所使用的各种特工工具已经非常熟悉了。对于那些持怀疑态度的人,在此我想特别指出,邦德先生在这个故事里使用的所有“硬件”都是绝对真实的。特殊装备处提供给邦德使用的各种工具——甚至邦德先生的绅宝车——都可以从公开的或者秘密的交易场所买到。在详细了解这些装备的过程中,我得到了交通管制系统有限公司,特别是可爱的乔·安·奥尼尔女士,以及令人敬畏的西德尼的大力协助,在此我向他们一并致谢。
  至于书中描写的安东·默里克——墨客邸庄园的主人,现实生活中是否真有其人,只有时间才能够证明这一点。
  约翰·加德纳
  1981  年
  本书献给已故作家伊恩·兰开斯特·弗莱明
  ——作者借本书出版之际,我谨向南希·欧文思(Nancy Owens )女士和詹姆斯·梅(James May )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在翻译本书过程中,他们曾经给予我许多帮助。
  ——译者
  1、154航班上的乘客
  走进机场盥洗室的人长着一头浅颜色的头发,发梢在齐领口处修剪得像刀削过一样整齐。此人长得矮胖敦实,个头大概有一米六,下身穿一条皱巴巴的蓝色斜纹布裤子,上身套一件T 恤衫,脚蹬一双网球鞋。训练有素的人看到他那双目光犀利的浅蓝色眼睛,马上就会警觉起来。他那两条细长的眉毛看起来像两道弧线一样架在眼睛上方,在窄长的鼻梁上方几乎连到了一起。
  与他的身材相比,此人的脸型略显瘦长;而且,与他头发的颜色相比,此人的脸色也略显黝黑。他手提一只棕色的小公文箱。穿过盥洗室的门以后,他径直走向一个解手隔间。这时候,一个身穿蓝色粗布工作服的清洁工正在无精打采地用板刷清洗地板砖,此人只好跳着躲开来回晃动的板刷。
  走进解手隔间以后,他首先把门插好,然后将公文箱放到马桶的座板上。
  他打开箱子,从里边取出一个镜子挂到门背后的衣帽钩上,然后开始脱裤子,一直脱到露出贴身的白色内裤。
  脱掉T 恤衫之前,他熟练地将手指从太阳穴处插进发套里,然后将假发往后边一掀,他那修剪得短短的真头发即时露了出来。
  接着,他用一只手指和大拇指捏住左眉毛的眉梢,用力一扯,就像护士猛然扯掉贴住伤口的橡皮膏一样。这时,他那两条细长的眉毛——同时还连带着皮肤一样的东西——瞬间便消失了。刚才那一对眉毛所在的地方露出了一对浓密的、深色的、未加修饰的、天然的眉毛。
  这个人显然精于此道——他的动作既准确又麻利,麻利得像是在赶钟点一样。他从箱子里取出一件帆布紧身束腰套在自己的腰部,然后用力拉紧束腰的带子,这样一来,立即显出了双重的效果,他的腰围顿时细了许多,个头也显得高了。几秒钟之后,后一重效果进一步得到了增强。他把蓝色斜纹布裤子和T 恤衫精心地折叠好,把脱下的袜子塞进脱下的网球鞋里,然后穿上一双深灰色的新袜子,一条剪裁得体的、碳灰色的便裤和一双黑色的盖鞋。
  这是一种被演员们戏称为具有“拔高”功能的鞋:穿上它会使人的身高立时增加5 公分。
  他调整了一下镜子的角度,现在,镜子里的他身着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衣,结着一条闪光的灰色真丝领带。接着,他打开一个窄长的塑料盒子,这盒子原本放在公文箱里——紧紧地夹在两只鞋子之间——压在帆布紧身衣、袜子、裤子和衬衣下面的。
  塑料盒子里装的新物件是为这个人脸部化装用的。首先,里面有一对深色的隐形眼镜镜片和药水,它们将他那一双显眼的浅蓝色的眼睛变成了深黑色,或者说墨黑色。接下来,他把膨化橡胶块贴到脸颊上,使脸部一下子丰满起来。虽然这样做使他既无法吃东西又无法喝饮料,可是,和它们能够达到的效果相比较,吃喝不方便简直算不了什么。
  最精彩的东西,是一副订做的短上髭和短胡须,它们是用真胡须植入粘乎乎的,肉眼几乎无法辨认的乳胶托做成的——当他把这种吊着真胡茬的乳胶托准确地贴到下巴和下嘴唇之间,即使贴近了仔细观看,人们也很难辨别出它们的真伪。这副胡须和上髭是由纽约的一个专家制作的。专家毫无根据地自称与十九世纪的瓦格纳歌剧演唱家路德维格·莱克耐尔有远亲关系,后者是戏剧油彩的发明人。
  他对着镜子里边自己这张陌生的脸笑了笑,然后戴上一副无色玻璃做成的银丝眼镜。姑且不管制作胡子的专家与莱克耐尔是否有远亲关系,毋庸置疑的是,镜子里这个陌生人的的确确是个化装和伪造专家。这是他所从事的职业的一部分——或许正是这一部分对他人是无害的——他这一手是从好莱坞最高级别的男女化装师那里学来的。另外他还博览群书,并且钻研过一些著名的专著,例如莱西的《表演艺术》、无名氏用兔子脚和口红作笔名写作的《实用化装艺术指南》、以及莱曼·里德、C。H。福克斯、声名远播的S。J。A。菲茨杰拉德等人写的一些权威性专著。
  他关上盒盖,从箱子里取出一件与裤子配套的夹克衫,往几个口袋里装进各种各样的应用物品——例如钱包、护照、旅行证件、手绢、大额纸币以及零钱等等——对着镜子又看了一眼。他把换下来的物品小心翼翼地装进公文箱里,在左手腕扣上一个金色的数码表,从箱子盖的口袋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一个紧绷绷的箱子套。把它套在箱子上,公文箱立时就改变了外观:
  由原来的棕色变成了光亮的黑色。最后,他合上箱子盖,把箱子套套好,将密码锁的号码拨动了一下。
  最后,此人对着镜子又看了两眼,用手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然后离开了解手隔间。这时的他与进来时的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他直接走向门口,出门之后径直穿过机场大厅,往通向海关的通道走去。
  盥洗室里那位一直忙着刷地板砖的人,这时已经停下手里的活,将板刷靠在墙上,尾随前边那个人离开了盥洗室。他出门之后也径直穿过机场大厅,不过他去的地方是海关入口处旁边标有“闲人免进”字样的一扇门。他掏出钥匙,打开这扇门。门里边是个小房间,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部电话。
  前面说到那个改头换面的人正在海关办理通关手续,准备乘坐林格司航空公司的EI154 航班从都柏林飞往伦敦希思罗国际机场的时候,这位不起眼的清洁工对着电话机的话筒叽哩咕噜地说起话来。现在的时间是早上8 :45分。
  2沿途的思考
  詹姆斯·邦德把绅宝-900 型大功率车的车速减到三挡,然后向左边猛地一打方向盘,这时候,汽车的车身擦到了路旁边的野草。他轻轻一踩油门,把车子又开回车道上。
  他现在正开着车奔驰在纵横交错的乡间小路上——伦敦的出租司机们把这种路称作“兜圈儿路”——这是一条横贯萨里郡的近路,是一条将布满荆棘、碎石和遮天蔽日的大树的乡间小路与支线公路交错相连的近路。它的主要路段是在乡下,但是它与吉尔福德支线公路相连,后者直通伦敦,而且路况很好。
  邦德的车速实在太快了。只要看一眼这辆非常个性化的绅宝车挡风玻璃下边的数字式仪表盘就足够了,他这时的车速已经达到每小时115 公里。在乡间公路上这样开车无疑是非常危险的。他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又减了一挡,然后轰着油门,沿着S 型弯路作了几个急转弯。直到这时,他的头脑才开始冷静下来。他轻踩刹车,终于使车速降了下来。可是,他仍然按捺不住心头那点愤慨。
  因为,几个钟头之前,他也是开着车,而且是奔驰在同一条道路上,只不过方向正好相反。当时他正开着车奔向最近买下来、刚刚装修好的乡间别墅。而现在,在6 月初的星期五如此迷人的一个夜晚,他却不得不以自杀般的速度开车返回伦敦。
  实际上,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邦德一直在筹划这个周末。由于建筑工人和装修工人已经全部撤走,这实际上将是他在新房子里度过的第一个无拘无束的周末。不仅如此,他还计划好要和与他相处多年的一个女友一同度过周末——她是个机灵的,非常成熟的金发女郎,与他——用M 的参谋长比尔·坦纳的话说——“断断续续有年头了”。其实邦德下决心买下这座别墅的主要原因是,她住的地方离这座别墅只有10  公里左右。星期五这天,邦德以破记录的速度早早完成了所有的案头工作,并且赶在中午之前吃完了午餐,以便躲过伦敦烦人的交通混乱,在星期五晚上的大拥堵之前赶到城外。
  离开城市给人的感觉太好了;夏日浓郁的芬芳透过车窗飘进车里,使人顿时感到心旷神怡,乐而忘忧——邦德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邦德一向不迷信。可是,当天晚上接近别墅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路上的喜鹊好像比平日里多了不少。它们飞得非常低,围绕着公路和乡间小路上下翻飞,好像掷骰子游戏中抛起来的骰子一样。这使邦德想起了那句老话:
  “一点灾,两点福。”一路上,他碰到许多单只的喜鹊。
  到家以后,邦德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将一瓶55  年的杜姆… 波利农酒放到冰桶里。他心里盘算着,如果这瓶昂贵的威士忌酒没有变质,能够赢得女友的欢心,即使代价再高也是值得的;如果它变了质,从而使女友扫兴,那么他付出的代价就太高昂了。
  过后他来到楼下的空房间里,随手脱掉了略显古板的西服。他首先洗了个烫得能够褪层皮的热水澡,接着淋了个冰冷刺骨的冷水浴,冰冷的水如芒刺一般穿透了皮肤。他用粗糙的毛巾擦干身子,往皮肤上擦了少许格兰牌皇家科隆香水,然后穿上一条轻便的精纺海军便裤和一件海岛牌白色纯棉衬衣。他刚刚把脚伸进舒适柔软的真皮拖鞋里,正在往手腕上戴那只已经用了好几年的贵重的劳力士牡蛎型永不磨损型金表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与其说这声音是电话铃在响,还真不如说是个东西在叫唤更为准确。这是红机子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邦德的心硌噔一下沉了下去。在这座别墅里,以及伦敦城里国王路上他的公寓里,詹姆斯·邦德必须安装两部电话:一部是普通电话,但是在电话簿上查不到它的号码;另外一部是个红机子——一个扁平的,四四方方的机器,既没有拨号盘,又没有拨号按键。干他们这行的人把这种电话称作“窃听陷阱”。这种保密的、单线联系的、无法窃听的电话直通鸟瞰摄政公园的那座大楼,它的对外名称叫作环球出口有限公司总部。
  邦德伸手抓起电话听筒之前,心头已经有点撮火了。总部在大礼拜五晚上来电话找他,唯一的解释必然是有紧急任务:或者是M 对他特别关照,有事没事都拉上他。让邦德感到撮火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最近一段时期的许多次紧急任务,实际上到最后都演变成了一伙人一连好几天坐在一间控制室里或者通讯室里无所事事;或者共同研究一个复杂的情况简报,然后在会议结束时宣布一个命令,取消已经计划好的某个行动。时代已经变了,邦德不喜欢强加给情报局的某些政治上的限制。他一直忠心耿耿地在这个机构工作,究竟工作了多长时间,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抓起红机子的听筒。
  “是詹姆斯吗?”正如邦德所料,是比尔·坦纳打来的电话。
  邦德的答话声里带着明显的愠怒。
  坦纳好像根本没有察觉邦德的愤怒,接着说道:“M 让你过来一趟”。
  “现在?”
  “他的原话是,不能用电话和你交谈。他还暗示来得越早越好。”
  想到田园诗般的周末眼看就要泡汤,邦德的感觉就像眼看着一瓶美酒被倒进下水道里一样,所以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邦德挖苦地问道:“大礼拜五晚上也得去?”
  “对。”参谋长说完挂断了电话。
  邦德把车子开上吉尔福德支线公路以后,回想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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