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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站在青春的边缘-第16节

小说: 站在青春的边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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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浅黄色的狼狗我给它取名叫“赤”,感觉跟“赤兔马”一样,很有历史感。
    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带它到我们学校里玩,由于是农村学校,加上我是偷偷掩护着它进入学校的,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骚乱。但如果是换成后来我就读的那所中学的话,那就铁定会荡起一阵阵喧哗、尖叫。因为中学时段的女生都喜欢走“单纯”路线,看到大点狗或者猫之类的,就拼了命地扯着嗓子尖叫,以此证明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地优越。
    但我很好奇,她们小的时候不害怕,为什么长大后就“吓”得要进泉州第三医院了呢(泉州一所精神病医院)?
    “赤”似乎不认得我一般朝着我吼叫,其叫声完全可以列入“撕心裂肺排行榜”前几名。
    “赤,怎么啦?”我探过去,疑惑道。
    “汪——汪!”“赤”露出了白深深的犬齿,刺破空气,仿佛是在向我炫耀着它的锋利。
    “你到底怎么啦?是我啊,你不认得我啦,我是你主人啊。”虽然平时朝夕相处,但看到“赤”这般怒目相对,我还是有点脊梁发凉,冷汗直冒。
    一般情况下,别人家的狗对我们这样的话,我们不会有什么多大的不满情绪,仅有害怕,因为它并不认得我们,我们完全可以体谅,也没什么时间去思考它们做得对不对,但是如果是自己家的狗这样对我们的话,而且是和自己相处了好几年的有点感情的狗,那感觉就天壤之别了。
    就好比别人家的女朋友嫌你不够优秀,你可能只是暂时不满,但如果是你自己的女朋友嫌弃你的话,那受伤的“保质期”可不仅仅是暂时了,除非你度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用脚尖蹑步踏过去,我想绕过“赤”,直接跑进家,但“赤”似乎看穿了我的图谋,头移到了我的跟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到底是怎么了?平时就算我不小心踩到它的尾巴,它都不敢吭一声的(如果它会吭的话),只会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挪到别的地方去,谁知,今天非但没有夹着尾巴逃跑,反而还跟我较劲,敢跟我怒目对视。
    形势不利啊。感觉杀气扑鼻。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希望能够获得援助。谁知,我发现邻居的几位大妈都一个个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还不时地瞟了我一眼,生怕我看见似的,仿佛在说:“待会我们是要将那小子清蒸啊还是红烧?”其中一位红衣服的还用手虚掩着自己的嘴,想要遮住自己的口型,好让我辨不出她们谈话的内容。
    顷刻间,我感觉自己身处险境,孤立无援啊,好像自己就是一块肥肉一样,随时都会被人按在肉板上宰割。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似乎满世界都布满了血腥的屠杀,而我被围在了中间。
    “妈,在吗?”我赶紧冲家里大声呼救,“快出来啊!”
    “哎,来啦,来了。”随着一声响亮的花生油下锅的声音,家里传来了急促的拖鞋啪嗒的声音。
    “干嘛啊,我还要炒菜呢。”妈略带责备的声音。
    据说,妇女一到中年,随着生活各方面的压力的飙升,脾气也会成正相关地暴涨,一改以前她们少女时代的温柔内敛。开始会抱怨这抱怨那,更有甚者,动不动就会骂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很多人把女人这段时期的情况唤作“更年期”。
    而我妈,无疑已经到了这个所谓的“更年期”。
    “哎呦,我忙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跟‘小赤’玩躲猫猫啊?”妈妈看见这情景就要调头往厨房赶,“真是的,不来帮忙还在添乱。”
    “妈,不是啊,‘赤’今天不对劲啊,它不让我进去。”我急忙叫道,生怕妈妈回厨房后就没人可以帮我了。
    “谁信啊,你有时候还让它睡你房间的地板上呢,‘小赤’会不让你进?”
    “真的啦,我没骗你。”
    妈妈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就“小赤”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走开!”
    真强悍,是谁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女人,真是名言啊。
    我急忙跟着妈妈跑进屋。
    “还不快去洗手,帮忙摆好碗筷,就快要煮好了,你爸爸打电话过来说要在外面吃,不会来了,我们不必等他了。”
    “哦,知道了。”
    我赶快去洗手间,洒些洗手液,洗起手来。然后出去帮忙摆好碗筷和盛饭。
    吃饭期间,我不由得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感觉很是诡异,仿佛进入了一个自己很陌生的世界,迷失在未知的领域里面。
    吃晚饭后,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锁好房门,将一切的疑惑挡在了门外。





    正文 第二十八章:满城尽是“食人族”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8…15 7:32:44 本章字数:2070

    回到房间后,感觉属于自己的这片天地都开满了鲜花。快乐是我的,忧伤也是我一个人的,一场属于自己的独角戏,没有别人进入我的世界,就跟自己独霸世界一样,会有一种号令天下的错觉。
    但尾随而来的孤独感也是浩浩荡荡地侵略着我的心灵领地。你可以在别人面前假装很坚强,勉强地挂上笑容,但如果仅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伪装都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
    最最强大的敌人其实就是我们自己。
    我翻身倒到床上,踢掉鞋子,拉过被子盖在脸上。顿时,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仿佛陷入了宇宙黑洞一样,无助的压迫感漫天袭来。
    最近,我似乎不大正常,好像我有点神经过敏。我用左手拉住右手,假装有人牵着我,给我打气加油。
    “你只是太累了,放松,放松,很快就好了,睡一觉就没事了。”我自言自语道。
    这几天,我不但弄错了时间,而且产生了许多的幻觉。和我除夕相处的“小赤”居然不认得我了,我接二连三地产生幻觉,独自一人在假日里跑到学校,产生被人群殴的感觉。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的邻居们刚才窃窃私语又是在说些什么呢?该不会真的是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嘘,小声点!别……”一阵轻微的谈话声传入我的耳朵。
    我赶紧爬起来凑到门口聆听。
    “我们的宇鹏最近……”又是一阵低语,这是一个男音,是我的爸爸,他回来了。接下去的话声音低得我听不清内容。
    我直接就将耳朵贴在门上,由于紧压在门上的缘故,耳朵有点发热。
    “是要清蒸还是红烧啊?”又是这句!而且,是从我妈妈的口中说出来的,莫非连他们也要吃了我?
    该怎么办?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他们都没人性了。以前在小说里面看到一家人在沙漠里面没有水喝,口渴难耐,于是,一个男的就直接在夜晚的时候偷偷把自己的妻子杀了,把她的尸体拖到别的地方,把她的血吸出来喝。
    第二晚,他又瞒着儿子和女儿,把自己的妻子的肉切下来煮给自己的儿女吃,骗他们说是路上遇到了一匹马,杀了马煮给他们吃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说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还可以原谅这种吃人的现象的话,那现在我父母的行为我该怎么来面对呢?
    身上的肉被一块一块地切下来的感觉肯定不好受的,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亲人……
    “不知道宇鹏睡了没有啊。”爸爸的声音,明显略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难道,真的是“相煎何太急”吗?
    该不会是因为没吃过人肉,想尝尝鲜吧。
    小的时候,我看过一部电影,具体的电影的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讲述的是一个原始的野人部落,里面的人甚至可以因为想看一下孕妇体内的胚胎的样子,就几个人围住那个孕妇,用削尖的木椎挖开孕妇的肚子······
    我急忙把书桌移过来顶住房门,又把椅子叠在桌子上面,死命地顶住。
    全身的血液也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都拼了命地涌向我的大脑,头疼得厉害。
    手脚开始有点软绵绵的感觉,后被渗出了许多的汗。整个人有点找不到方向,天花板不断地在我的眼前旋转,窗户像是雄狮一样,张开血盆大口,把外面的灯光幻作自己的牙齿,猛地向我扑来。
    我不能被打败,我还要高考,我要向这个世界证明自己,我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在等着我,还有李念婷,我还要带她去天涯海角。
    “对,这一切都是幻觉,没事的,没事的!”我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又用力地将桌子和椅子顶在门上。
    桌子撞击在门上,发出一个巨大的声响。就像是黑夜里死神的呼唤,咆哮在整个房间,犹如一个个狰狞的魔鬼,叫嚣着向我扑来。
    “宇鹏,怎么啦?怎么啦,宇鹏?”妈妈敲着我的房门问道。语调中似乎充满着关切。
    我不敢回答她,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妈妈,不知道会不会是魔鬼假扮成我的爸爸和妈妈来骗我,骗取我的信任,从而达到吃掉我的目的。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谁值得我去信任。害怕我一出去突然就被抓取煮了。很可笑的一种想法,很迷信的幼稚的念头,但此刻,我的头脑里面空白一片,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现实,什么才是幻觉。
    身体里面疲惫的信号突兀地闪烁着,全身的酸痛像是集体集合一样都跳了出来。
    直接躺在床上,不管天塌地陷了,睡眠永远不会跟人商量,它总是蛮横地操纵着人们的行为。
    如果真的要死的话,就让我最后休息一下吧。
    大不了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正文 第二十九章:“左邻右舍大屠杀”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8…15 7:32:44 本章字数:2290

    不再管其他的事情了,就算要让我死得体无完肤我也认命了,我直接就四脚朝天倒在床上。
    眼睛开始有点泛酸了,全身的疲惫就像是漂浮在苍穹在白云一样,笼罩在我的心头。
    眼前逐渐一片漆黑了,寂静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我的心头。
    “谢宇鹏!你跑不掉了!哈哈······”邻居大妈近乎歇斯底里的狂叫,手里拎着一把白深深的菜刀,“来,过来,不会很疼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火红色的衣服衬托得她的面目更加狰狞,仿佛就是从地狱里赶来的催命鬼。
    我急忙翻身起床,跳到床的另一边:“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我赶紧从书桌上抽出几本书来当做自卫的武器。
    “不要紧张,”红衣大妈将菜刀藏在背后,笑盈盈地对我说,“没事的。”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没事才怪。
    “妈,爸,救命啊——”我朝门外叫道。
    “没用的,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你的!哈哈——”
    (很老套的一句对白,感觉就像是周星驰的电影里流氓调戏无辜少女一样。)
    似乎我的呼救真的像是投到湖底的石子,一去不复返,没有任何反应。
    “你爸妈在烧水呢,等水烧开了,他们就会来帮忙的,你就叫吧!”红衣大妈嘴角的弧度夸张地上扬着。
    看来,我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红衣大妈说着提着菜刀向我逼近。
    冰冷的菜刀在空气中就像是一位嚣张跋扈的盗贼在审视着即将到手的无助的可怜少女。
    如果,你是一位浪漫主义者的话,那你可能会在此刻安慰我说,这只是他们联合起来同我开了一个玩笑,不会有事的。
    但将心比心,如果是你的话,就算真的只是一个过火的玩笑,你能坦然面对吗?难道你就连一丁点儿的生气都没有?
    如果,你是一位批判现实主义者的话,你可能就会发表一大通的理论,抒发一下你对这个社会的不满。
    如果,你以局外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情的话,那你可能仅仅只是莞尔一笑,当做是饭前茶后的谈资。
    但,此刻的我,心急如焚,孤立无援。
    红衣大妈猛地扑了过来,手中的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迅速向我袭来。
    “救命啊——”
    我急忙一闪,跳到床上去,顾不得有没有脱鞋了,脚踩着被子翻到床的另一边过去。
    “你这个死小子,还敢躲。”见这一刀没砍着,红衣大妈气急败坏。
    根本没什么时间和心情去回话,我用力推开顶住房门的书桌和椅子,拉开房门就往外面冲。
    那个时候也没去想房门被顶住了,这位红衣大妈是怎么进来的,逃命要紧。
    当我赶到外面的客厅的时候,只见我的爸爸和妈妈正蹲在地板上磨菜刀。
    难道,刚才那个红衣大妈说的是真的?那,我岂不是······
    我想,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自己的父母要磨刀砍自己更令人悲哀的事情了。
    我真的很想就这样迎接着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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