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黄时雨人生若只如初见 (+番外)-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斜眼看着她,带着说不出的味道:“有机会你可以跟她聊聊,讨教一下如何修炼的!”她有一丝骇然,却笑着摇头:“不用,不用。敬谢不敏!”他脸色似乎沉了一下,又仰起头喝了口水。
空气里似乎有一丝压迫,她四下里随意参观了一下。漂亮的可以上装潢杂志的房子,现代化的设计,米色和咖啡色的配色,俐落简单的线条。
靠在进口的意大利沙发上,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这个房子一个人住,也未免太大了吧!”她好象对舒适的东西很难免疫,能坐着绝不站着。他依旧站在落地玻璃前,头也没回,飘过来一句话:“不然你跟我一起住啊!这里应该够我们住的。”
她心中咯噔了一下,笑吟吟的耸了耸肩道:“算了吧。我可不敢坏了江少的事。万一,你要是带美女回来,多不方便啊。”她又不是笨,怎么会不知道他除了她还有其他女人。就算没有其他女人,他和她也是绝不可能的。他半转过头,却没有看她,眼中似乎有光芒闪烁:“放心,这里够大。”
她只含笑轻啜着矿泉水:“那我可以带朋友回来吗?”他转过头,饶有兴趣的道:“哦,男的?”
她抬头,对着他的目光:“如何?”他笑了出来,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一字一顿:“你说呢?”口气很温柔,但话里阴森听来倒怪吓人的。
她耸着肩,一脸的轻松,道:“所以说吗,我还是回我的窝去。”看他一脸阴沉的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慢慢凑了过去,轻声的说道:“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认床!”她其实认许多的东西,旧的,老的,过去了的,总觉得比现在的好。
他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瓶子往木质的矮几上一扔,转身就走。她也无所谓,开了电视,60…70寸的液晶大屏幕,放着不看简直是暴殄天物。抱了个柔软的抱枕,横躺在沙发上,胡乱着按着遥控,没有什么好看的频道。最后,还是停在中央新闻台,听着整点新闻女主播清脆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传来。每天都是些伊拉克死伤报道,可以占去1/5的新闻版面的。这个死美国,好事情不做,坏事是做尽。
沈小佳那日和小王在聊天:“这个美国佬,还让不让人活了。每日里逼着人民币升值,我们进出口还做不做了??真不知道当初学英语做什么?给他们美国佬做嫁衣裳!真是火!”小王也跟着叹气:“小佳姐,人家以前想着的是学好外语,去赚大把大把资本主义钱的啊!”沈小佳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小鬼头,想法倒是挺好的。算了,给你个建议,去泡个美国妞,直截了当,跟赚资本主义的钱一样,也算是为国家作贡献了。”逗的整个办公室里哈哈大笑。
如今这么想来,还是觉得好笑。抱着抱枕,细细颤动。他进了客厅,便是看到这副情景。俯下了身,问道:“笑什么呢?这么好笑。”语气一如既往,已然平静了。她换了口气,便已经闻到他身上传来了清新的沐浴香味,原来是洗澡去了。随手指着电视上的男主播:“觉得他长的帅。”“没一句真话!”说归说,他转头,看了一会电视,又转了过来,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睛有问题了,是不是?有个超帅的站你面前,竟然还说电视里这个帅。该去配副隐行眼镜了!过几天带你去电视台看看,包管你以后对这些全都免疫。”
她也学了他的样子,挑了半天的眉毛:“真的还是假的?”他笑了出来,仿佛被她逗笑了似的:“去了就知道了。”
电话,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她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想爬起来找电话。他手长,已一把抓过她的包,递了过来。她翻了出来,屏幕上显示“邢利锋来电,是否接听”。她按了接听键:“喂。”邢利锋爽爽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忙吗?”她抬头,正好看见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细细的盯着她,像是在审查。
她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玻璃墙边,底下车也匆匆,人也匆匆,道:“不忙。你呢?”邢利锋呵呵的笑:“一样。所以想到你了!”她也笑了。“晚上一起吃饭,我过来接你。”邢利锋在邀请她,这个月他已经邀请好几次了。她转过头,见他正趴在沙发背上,只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仿佛是在觉得在做一件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已开口拒绝了:“不了,改天吧。我今天已经约人了。”
“男人?”他笑着看着她挂了电话。他与她之间彼此尊重隐私,向来互不多问,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矩。他这么一问,算是过了界了。她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有问题吗?”他没有回答,只过来抱着她,轻重不一的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啃了起来。又痛又痒的。她用力推他:“拜托,我还要见人的。”只见他熟练的躲开了她的手,又往她唇畔压下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她挣扎着要避开他的手:“不要闹了!大白天的!”他已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转移到了卧室。她刚刚参观的时候明明刻意避开的。经事实证明,她还是在卧室里的时间比较多。
或许是因为不习惯,一早就醒了。陌生的光线、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的脑袋里有几秒钟的空白,等看到半裸抱著她的他,她才想到,这里是他家。她拉起了被单,裹在身上,竟然了无睡意。她平日里是最喜欢星期日的清晨的,总觉得可以肆无忌惮的赖在床上,仿佛小时侯,寒暑假的时候,父母亲也不来唤她起床,她想赖多久就可以赖多久。
转头就看到他放松的睡脸,像是个孩子。她很少看到他的这一面。她隐约觉得他带她到这里来,彼此又跨过了一个阶梯。突然之间,竟觉得烦躁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烦躁,反正是睡不着了,索性起了身。光线已经略略从照进来,因是秋天,亦不强劲,懒懒散散的洒了半地。进了厨房,找出了锅子,从冰箱将昨日煮的人参枸杞鸡汤和米饭拿了出来。一条一条的将鸡肉撕开,开了小火,将鸡肉丝,汤和米饭倒在锅子里细细的炖起来。又取了几个蛋,慢慢煎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刻意的学做菜,读书的时候太忙了,忙着打工赚钱都还来不及。直到真正有了稳定工作后,才开始慢慢学会善待自己。有空就去菜场,买点东西,自己一个人煮着吃。就这么也就会煮会弄了,仿佛也是一个证人,见证了她走过的路。除了家人,他还是第一个吃到她煮的菜的人。原本以为他应该是挺挑剔的人,但对她煮的食物,倒也不挑。基本上都会吃个干净。
他也醒了,闭着眼睛,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人。就穿了件睡衣走了出来。客厅里已经是满满的香气了。他心头一暖,仿佛是在寒冷的冬天,看到了家里的一盏暖暖的灯光。知道她在厨房。果然,她赤足站在流离台前,正在熬粥。他轻轻从背后将她拥住,嗅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其实可能也不是香味,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用过香水。就是她身上的味道,他闻着,心中竟然一片平静,就如同那海经历过了波涛,经历过了海啸,最终得到了平静。
她尝了一口粥,确定了味道和浓稠度,道:“快去洗脸,开动了。”他靠在她肩上,低低“哦”了一声,仿佛含着无限的喜悦。这才放开了手,回了洗手间梳洗。
他很快便出了来,神清气爽的。接过她手上的粥,端到餐桌上。又抢着拿了筷子。其实她的手艺也普通,他这么多年,尝遍了天下美食,早已是极难伺候的了。但看她煮东西的样子,为他煮东西的样子,他只觉得心暖,仿佛心底里头放入了颗小火苗,扑哧扑哧,跳跃不停,全身都被熏的暖洋洋,懒洋洋的。
两人默默无语,只细细的品粥。因煮的久了,鸡肉已经煮的了酥烂,入口即化。他吃的有些狼吞虎咽了,偏偏还是极优雅的样子。空气里带着一股香甜,仿佛一片的温馨。
门铃也凑了热闹,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安慰的朝她笑了笑:“估计是管理员。”一大清早的,想来也没有别人。她继续与她碗里的粥奋斗。
看来来的人应该不是管理员,她轻瞄了一眼,西装笔挺的一个男士,应该是他的属下或着有求于他那种,神色间很恭敬。一来因隔得远,二来她也不想知道,所以他们的谈话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倒是感觉到那个男的眼光,扫了好几次过来。她只淡淡的喝粥,边吃还边再想:“自己的手艺好象又进步了些!”
等他回来,她都已经吃的八分饱了。放了碗,懒懒的托着下巴。他笑着看了看她的碗:“这么一点就饱了啊?跟小鸡啄米似的。”她横了他一眼:“知道不?这叫为国家,为世界作贡献,没看到非洲有多少人没吃饱吗!”
他心情极好,呵呵直笑:“那这一大锅怎么办?”她站了起来:“不吃就倒了吧!”作势要拿锅。他已一把扯住了她:“好了,开玩笑的。我吃光还不行吗!”她得势不饶人:“一口也不许剩。否则罚洗碗。”他含着粥,模糊不清的嚷嚷:“烦死了。老了可怎么办啊?”
她只觉得心底一沉,不再去理他。回了客厅,缩在沙发上,拿着遥控气,一顿乱按,就是找不到一个好看的频道。
他倒是在厨房里磨蹭了半天才出来的。她也没有抬头:“还以为你在里面孵鸡蛋了呢。”起了身,去了厨房想整理东西。一进去,却是吃了一惊,他竟然已经帮她把东西收拾干净了。他怎么会做这些,恐怕从小到大也没有做过的吧。一转身,他就站在身后,定定的看着她,温柔的道:“我吃光了,也洗好了。”
正文 第六章
章节字数:4631
接了娉婷的电话,急急的赶去了她的家。从没有想过她哭成那个样子,梨花带水太普通了,不能形容她的泪。黄河决堤又太没有感觉了,无法形容她的美。总而言之,哭的一塌糊涂,却又我见犹怜的。
其实她在路上就多少知道是为了娉婷的男友事情。几日前,他还蒙头蒙脑的问了一句:“最近跟你好姐妹于娉婷联系吗?”她正一头撞在最新的美国大片里,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抱着一筒薯片,头也不回:“好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干吗?”他也没有接下去。今日接了娉婷带着哭音的电话,就知道不对劲了,估计那日他问她时,应该是已经有事情发生了。
用了好一些纸巾方才把娉婷的泪止住。听她哽咽着,断断续续讲了大致的内容。其实就是孙平华的父母不同意孙平华和她在一起。看中了某领导的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地位相当,人也可以。就逼着孙平华结婚。无非是老套的故事,旧瓶新装而已。
娉婷想当年可是他们学校外文系有名的美女加才女,追求的人简直可以从宿舍排到学校门口了。有些人还一早起来,包子加馒头的送到宿舍,三百六十五天从不间断的,就是为了搏得美人一个好印象。虽说这些到最后都是便宜了她们系住校女生的。但却也是侧面说明了娉婷的轰动程度。
她其实在大学的时候,与娉婷她也是不大熟悉的,只可算是班级里的点头之交而已。一来,她们平时交际的圈子不同。主要是她太忙了,忙着兼职,忙着打工。二来,也不只住同一个宿舍的,所以平日里也不大接触。
印象中是在快毕业的那一年,班级组织了旅游。去了素有“南有苏杭,北有上方”的美誉的上方山。班长分派的时候,把她们分在一起。说来也是巧合,平素里娉婷身旁是蜜蜂,蝴蝶缭绕的。那日她脚拐了,竟然身边没有一只苍蝇。她也是本着同学之爱,朋友之情,半扶着,半背着这么下了山。从此之后,娉婷对她就热络了起来。
而且扪心自问,娉婷的家世也是不差的,父母都是地方大学的教授,也算是书香世家。比起她们家,可是高了多少也不知道的。她想到这里,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寒冷。
娉婷缩在沙发角落里,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她去了厨房,倒了杯水出来。也没有说话,静静的陪着她。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无用。男女之间的事情,身在其中也是难解的,更何况旁人呢?
音乐淡淡响着,一首Ace of Base的《Everytime it rains》:“I see dark clouds out my window,I know the storm is ing any minute,And the thunder just confirms my fears,And I know the tears are in there,I will be crying unable to stop,Look here es the very first drop,Cuz every time it rains,I fall to pieces,So many memories the rain releases,I feel you。。。I taste you
I c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