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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男奴-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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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罾阶プ×嘶鞍眩敌Φ溃骸澳悴皇撬当就醯亩饕裁淮蟮侥睦锶ヂ穑吭貅嵯衷谟趾ε拢俊彼低暧媚蔷尬锏那岸嗽趚x周围探了探,又道:“你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就将那玉势探了进去,焉能不受伤,如今我已经替你用手指扩张过了,配上牛奶香滑,进去自然容易,也不致太过苦楚。”一边说一边看易水专心听自己说话,身体都放松下来,於是瞅准了时机,将腰身一挺,那尘柄果然借著牛奶的润滑,就塞进去一半。

易水吃痛,就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不知道他的行为在性奴当中,已经算作十分大胆忤逆了,那夏侯澜贵为执政王爷,一年里大小事情无数,每次性起,不过是性奴侍妾们尽心服侍,兴头足了也就作罢,何时这样优待一个人,又是替他做准备工作,又是耐著性子不肯尽兴,唯恐伤了他。就如现在,被易水一挣,那肠道里满是牛奶,尘柄登时脱滑出来,换做别人早吓得磕头求饶,虽然罪不致死,但惹了他不高兴,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哪还好言好语的安慰易水道:“别紧张,这事情只有头一时痛一些,等到做熟了,就有无尽的快活,你也一样。”说完温柔的安抚住他,才又挺枪跃马,重新入港寻欢。

易水痛得皱紧了眉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却一声儿也不出,心想早晚都得从这儿过,不如忍过去就完了。因此一动不敢稍动,待到夏侯澜的巨物彻底进去了後,他只觉肠子都快被撑破了,一个身子越发僵硬起来。

夏侯澜看他额上满是冷汗,笑著替他擦拭了,又将一根手指放进他嘴里,轻声道:“若痛,就出点声音,一则减轻点儿痛楚,二则这档子事若一点声儿都没有,就没有一丝儿情趣了。”说完将手指在易水口中搅动,不使他上下牙齿闭合,果然不一刻功夫,便从他嘴里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来。

“王……  王爷,我……我痛得很。”易水双手在夏侯澜的胸膛上乱抓乱刨,一边气喘吁吁。夏侯澜怜他未经过锻炼便开始承欢,也不顾自己已是欲火焚身,吻上易水的唇,辗转吸吮缠绵了一会儿,一边亲自用手捋动易水那未经人事的嫩芽儿,这在他来说更是从未有过之事,易水也早羞得无地自容,挣了几下,无奈胯下的小东西从未经过世面,不待易水挣脱,便觉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後,只见夏侯澜已松开了嘴,笑看著他道:“原来这麽不济啊,才几下的功夫,就通泄出来了,你老实交待,这是第一次麽?”

易水满脸通红,自语道:“谁敢比王爷,有无数的风流韵事,我们做奴隶的,每日里回去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空闲想这些。”夏侯澜欣喜道:“果然是第一次啊,这倒好,你前面後面都是在我手里初经人事的呢。”易水恨道:“什麽破事,你竟然这样高兴。可见平日里人人敬仰的乐王爷也没高尚到哪里去。”话音刚落,猛觉後庭一阵空虚,旋又被重重顶入,他“啊”的一声惊叫,立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听夏侯澜恶意的调侃道:“我让你再嘴硬,今日不使点手段降服你,你也不知本王的厉害。”说完便深一下浅一下的律动起来,每到易水疼痛不禁时,再停下让他稍稍歇息片刻。

一时间满室春色,易水的身子被夏侯澜控制著,在那雪白的牛奶中一沈一浮,乌黑的发飘荡在水面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尽的妩媚,夏侯澜细密的吻尽数落在他全身各处,最後停在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挺立的红樱上尽情噬咬。在一池牛奶的下面,是更加淫mi的画面,从两人的结合处,牛奶顺著那巨物的抽插而轻易进出肠道,易水在房事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只觉全身就似著了一把火似的,想扑又扑不灭,想要烧得厉害一些,夏侯澜偏又坏心的控制著力道。只磨的他满面绯红,口中“恩啊”有声,夏侯澜兴起,胯下尘柄越发努力,狠命的撞击起来,好在此时xx已经松软,方便他的进出,才不致受伤,饶如此,易水也没少遭罪。

如此反复,直闹到半夜,夏侯澜方才尽兴,易水整个人已经瘫软了,宛如泥一般。即便不愿靠在夏侯澜身上也不行。他xx未经开发就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按理说必然受伤晕倒,好在夏侯澜怜惜有加,方不致如此,只是夏侯澜看了看,整个xx虽然并未受伤流血,却已红肿如烂熟的桃儿一般了。

当下抱起易水来到卧室,早有丫头们铺设好床帐被褥,焚上最上等的熏香,他便将易水放下,盖上锦被,自己也觉乏了,遂於他身侧躺下,不久朦胧睡去,不一会儿,忽觉身边有人活动,他倏然睁开眼睛,沈声喝问道:“谁?”只听床边“扑通”一声跪下了一个人,惶恐道:“回王爷,小的奉总管之命前来,要带这个性奴别室安歇。”

原来夏侯澜自幼儿生长於王族之中,经历了多少钩心斗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残,他自小就听惯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从不许有人留在自己身边过夜,怕的就是说不准什麽时候,枕边人就会给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里的人都知道他规矩,不管什麽时候什麽地方,只要他睡在哪里,那里的人就要清逐出去,这已是乐王府的老例了。

只是如今看著易水睡得香甜,他实在不忍打扰到这可人儿,心想他虽对我占有了他一事心怀芥蒂,但为人善良,更兼光明磊落,也不致做出什麽暗中下手的忤逆举动,况就算他有心害我,凭他的实力,料也不能够,因此沈吟了一下道:“罢了,你去吧,今日我让他陪著睡一会儿。”说完躺下,也因此没看到易水紧闭著的双眼上,那两排细密的睫毛轻微的动了一动。

国师殿里,一张精美的圆桌旁,相对坐著游敛和夏侯澜,正聚精会神的对弈,此时恰逢游敛走了一招妙棋,夏侯澜正在苦苦思索,一边顺手拿过旁边的茶杯品了一口。

游敛看著他笑道:“你近来似乎有件得意事情,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脾气似乎也没有以前大了,就说这下棋吧,也少了昔日咄咄逼人的霸气,不知道最近遇上什麽好事了,哦,或者我该说是遇上什麽好人了?”

夏侯澜也笑道:“你是怕我想出一招好棋来破你吧,故意扰我心神。”想了想,将一子落在西北角上,又忍不住道:“真是个妙人儿,虽将来如何我不敢说,不过现下,我倒确实因为他开心不少。”

游敛道:“你为人一向眼界甚高,寻常人也难得你正眼一瞧,是个什麽样人,竟得你夸赞,更为他改了奴隶的法令,弄得群情汹涌,好一阵子才平息,改日我定要去瞧瞧不可。”夏侯澜点头道:“你去瞧吧,他虽是个奴隶,却干净的很,无论外在内在,都干净,我就喜欢他这一点。”

说著话,一盘棋已经下完,夏侯澜起身告辞,游敛笑道:“我知道,你著急回去陪美人嘛。”一边将他送了出去,夏侯澜匆匆而归。进了府门,两个妾打扮的花枝招展迎了上来,媚笑道:“王爷让人家好等,怎麽几天都不露面儿,也不管奴家的相思。”说完一人一边手,就要服侍夏侯澜往自己屋里去。

夏侯澜皱了眉头,道:“什麽时候你们竟如此大胆放肆了,还不快放开我。”说完看见总管也赶上来问好,连忙问道:“易水呢?他在哪里?”

两个妾不甘不愿的放了他,一听他开口就问易水,面上不由现出怨恨神色,却转瞬即逝,依旧堆起如花笑容道:“王爷整日里缠著个奴隶干什麽,也太给他脸了,性奴们不过玩玩罢了,何必这般上心呢,奴家……”未等说完,已被夏侯澜淡淡瞅了一眼,两人登时再不敢说,耳听得总管必恭必敬禀报道:“回王爷,易水在相约阁里跟著忘月姑娘练字呢,不然奴才这就去把他叫来服侍?”

夏侯澜摆手道:“不必了,我亲自去。”说完也不管两个妾气的面白唇青,径自来到相约阁,远远的果然望见两个人影,易水端坐在椅子上,正聚精会神的下笔,忘月在一边看著。他心里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心道这样恬静的画面,怎能和别人分享而不给本王。想到此处,虽然明知道忘月懂分寸,不会对易水怀有什麽心思,他仍是觉著不舒服,细想想,自己活到现在,竟没有过这种心情,难道就是常人所说的嫉妒吗?

夏侯澜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再回忆刚才游敛说得话,没想到一个性奴竟然能改变自己这麽多。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他喜欢易水,可以养他,可以宠他,可以让他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却惟独不能爱他,他夏侯澜这一生最不需要的感情就是最可憎的爱情,什麽“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什麽  “爱美人不爱江山”,统统的见鬼去,他才不会让这种可笑的东西把自己变成一个软弱的,一无是处的痴情种子。

悄悄的走进门,摆了摆手不让眼尖的奴才们出声,他来到易水身後,只见他正在纸上工整的写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八个字,因为是初练,字体还可笑的很。但夏侯澜的目光却骤然深邃起来,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脸认真的易水,那张干净的容颜上,并没有可以称为欲望的东西以及贪婪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他想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易水,一个高傲的奴隶,最不屑以色侍人,傲骨铮铮的他怎麽会去在意什麽名分地位呢。

正出神,忘月一回头,看见了他,忙裣衽参拜,易水也忙停笔,站起来看他,夏侯澜仔细看著他的眼神,毫无慌乱之色,平静的就如一池清澈湖水,他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笑著道:“你们继续,我不过是没有事,所以走过来看看罢了。”  刚说完,忘月已笑道:“王爷真没有事麽?两位夫人可在我耳边念过不止一次了,说你好长时间都没往她们屋里去,依奴婢看来,王爷今日既有空,不如就过去坐坐,也好一解夫人们的相思。”

夏侯澜淡淡道:“多嘴。本王去哪里还要你分派吗?”说完拿起那张字细看,又听忘月道:“奴婢自然不敢分派王爷,只是夫人们长久不得恩宠,难免心生不满,日子久了,这不满总得发泄出来不是,奴婢不过是为了满府的奴才著想,免得成为无辜的受气筒。”她嘴里虽说得是满府的奴才,眼睛却只望著易水。夏侯澜何等聪明,哪有听不出她语带双关的道理。

当下淡淡瞅了忘月一眼,冷笑道:“你放心吧,我倒要看看这府里有谁敢这样跋扈。”说完命众人都退下,独剩他和易水在亭子里,方笑道:“这张字对於初学者来说,倒也难得了,只是为何要挑这句话来写呢?有什麽深意吗?”他把目光从字上移开,目光如一只箭般直射向易水。

易水一笑道:“王爷觉得我能有什麽深意呢?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我昨日听忘月姑娘讲了一个故事,说一个小和尚和老和尚过河,有一个女人请他们帮忙,小和尚不肯背她,怕犯了色戒,老和尚就背起她趟过河去,到了对岸,小和尚问老和尚为什麽近女色,老和尚说:‘我早已放下了,你却还背著。’王爷,如今你不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小和尚吗?一直对我奴隶的身份念念不忘,生怕我有什麽非分的想法。”

夏侯澜注目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声道:“为什麽你是个奴隶,你若不是这个身份,以你之才,当是王妃的不二人选。”易水道:“王爷可别这样说,小心易水真的生了妄想,人往高处走,谁不愿意登上枝头呢?”说完莞尔一笑,竟自有一股脱俗中带著妩媚的无边滋味,夏侯澜心里一热,一把搂住他道:“你呀,就是这麽聪明,难道就不知道藏一藏吗?或是说你不明白主子最忌讳的就是聪明人。”

易水冷笑一声:“我就是这样,王爷愿意如何发落就如何发落,我虽不才,也知道一句话,无欲则刚,我对你没所求,怕你什麽,就算现在让我回去农场做苦力奴,我还巴不得呢,这种以色侍人的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夏侯澜拉著他的手步出亭子,一边道:“说得好,只不过你想离开我,却是门儿都没有,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才不要分离。”

易水注目看著他,粲然一笑:“是麽?王爷对我这麽上心,我竟从来不知道,这也不能怪我,听过哪个性奴有这般恩宠的……”一语未完,夏侯澜忽然板了他的身子转向自己,认真道:“易水,你放心,我要你在我身边,不会让你永远顶著性奴这个身份,我知道你在意,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易水看著他认真的神色,心里忽然有了一股难言的滋味,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夏侯澜现在的目光看著的,是一个他喜欢的人,而不是一个奴隶,不得不承认,天生的优秀加上这股可以称作真挚的感情,实在是打动自己的最佳武器。可是结局呢?他不敢去想,毕竟他的想法在众多人看来,是可以遭天打雷劈的贪婪,即便他为此粉身碎骨,也不会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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