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盗墓王-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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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琳神秘一笑说:“我说是,你肯定不信。”
我叫道说:“当然了,你当我是个傻子,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能进一个这样的坟墓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多少考古家寻找了一辈子也遇不上这样大个的古墓。”
蔡琳说:“改天有机会带你多转转,你就会发现,其实像这样的古墓算不了什么的。”
我说:“切,又在瞎吹了不是,你当那些大古墓是你家,你说随便能找着就能找着的。”
蔡琳说:“OK,我们不说这事,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倘若有缘我们再有机会合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话题一转,又说:“楚国一般贵族坟墓葬法是分成主墓带两耳的,主墓在中间,两耳在左右两边,主墓当然就是棺椁,左耳堆的是衣食住行方面的东西,右耳放的是金银财宝方面的宝物。大王级别的人物是在这两耳的基础上多建了个一耳,随陪的是兵马俑。穿过这个耳应该就是主墓了。如果真是我要找的那个王的话,那个盒子应该就在里面。”
老听她提起那个盒子,我一路上可没少问过,可每次问,她都闭口不答,这次见她又提,我又忍不住说:“那盒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你说你们家族已经找了它几千年了,是不是唬我的哦,什么东西那么宝贵值得你们寻找那么久?”
蔡琳说:“这个嘛,还是那句话暂时无法奉告,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我说:“唉,那么保密,整得好像国家机密一样,没有办法了,只好等了。”
蔡琳说:“嗯,我答应你,等这事一了,保证一五一十的把我们家族寻找那个盒子的事都全部告诉你。”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可不能黄牛哦。”
蔡琳说:“OK。放心好了,其实这事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我现在说了,你也未必会信,还是找到再说,到时你亲眼看到,你就全知道了。走吧,我们进去找找,看看它到底在不在这里面。”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两边的兵马俑,偶尔还会把灯头向更远的地方扫描着,越看心里越是感叹,做这么多兵马俑得费多少人工啊,这里站着的少说也有几万人马。就这样走着看着,我突然看见前面有个很特别的兵俑。他看起来真的好像真人,上了彩,个头比我要高一点,眼睛鼓得老大老大,让我想起了张飞,搞笑的是嘴巴居然是红色的,好像涂了口红,他手上高举着一把青铜剑,很霸气的样子,奇怪的是其他兵马俑都是清一色的土黄色,唯独他身上服饰是青色的,所以我一眼就觉得他特别醒目。
楚国是春秋时期是先蛮夷自立而后被册封的国家,很长时间里楚国是旗有五色而服饰皆杂,中原诸侯嘲笑楚国是“乱穿乱戴乱德性”。进入战国,楚国便推演出“炎帝后裔,与黄帝同德”的土德,旗帜服饰变成了一色土黄。怎么会有个青色的兵俑呢?好奇之下,我腾出一个手摸摸这个兵俑的身上,谁知一碰,这个兵俑顿时向后倒去,吓了我一跳,下意识退几步。兵俑倒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身子和头都碎了,让人惊奇的是,它破碎的身躯里,居然流出了一地的黑乎乎的东西,我用电筒一照,赫然发现这些东西居然是一些虫子!
蔡琳听见声音回过头说:“不要乱动,一直往前面走。”
我说:“你赶来看看,兵俑肚子里居然有虫子。”
蔡琳半信半疑走了过来说:“是吗?它们是土做的,里面怎么可能有虫子呢?”
我指着地上的虫子说:“你不信,你看,它们有的居然还在动。”
蔡琳顿了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些虫子,然后又用长剑在那个给我碰碎的那个兵俑身上挑挑,查看了一番说:“这是个真人做的兵俑。”
我着实吓了一大跳说:“不是吧,活人做成的兵俑!?春秋以后不是已经逐渐以俑代替活人与活牲畜殉葬吗?这里怎么还会有活人陪葬呢?”关于活人和活牲畜的殉葬盛行是在商周时期,那是还是出于奴隶时代,奴隶主生前过着钟鸣鼎食的豪侈生活,死后也想在幽冥世界保持和生前同样的享受,所以以大批奴隶殉葬,就有了“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之说,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奴隶制度瓦解,封建制在各国相继建立,开始以陶土或木头做成人形,当作替身,随葬地下。这个古墓很明显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楚国大王的墓,按照道理来说,已经没有活人殉葬了,是以我好奇得很。
蔡琳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你自己看嘛,这的确是个活人嘛。”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兵俑,还的确是个活人,不由打了个冷战说:“难道这所有的兵俑都是活人做的?”。
蔡琳站起来照了照说:“看来不是,只有少数穿这样服饰的人有可能是真人做的兵俑。好了,我们也别管那么多了,先进去找东西要紧。”
突然这时,前面的一个跟我打碎的那个兵俑服饰一样的青衣兵俑开始动起来了,我还以为眼睛看花了,眨了下眼睛再定睛看了看,这一看就看到附近的几十个青衣兵俑都开始动起来了,动作一板一眼,好像机械一样,这怎么可能呢,就算他们都是活人做的,早就死了那么久了,怎么会动呢?
一个兵俑提着一把剑从后面向蔡琳刺去,那把剑虽然蒙上了一层灰,但还是没有完全掩盖了他的青光,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真家伙,蔡琳似乎并没发现危险,还接着往前走。我大喊道:“蔡琳,小心你后面,后面有个兵俑整向你捅刀子。”
蔡琳肯定觉得我的话莫名其妙,应声说:“不要胡闹了,我们……”她边说边回头,好在她回了头,身子有点跟原来位置有点偏,那个提剑的兵俑一剑从她的脖子傍边穿过去了。蔡琳吓了一大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兵俑又挥剑一削,蔡琳忙低头,又躲过了这一削,兵俑再次进攻,蔡琳一横她手上的长剑,一剑就把那个兵俑砍成了两截。附近的几个活过来的兵俑立时赶了过去,跟她厮杀了起来。
再看蔡琳的时候,我旁边的三四个活兵俑已经逼近了我。他们提剑的提剑,拿矛的拿矛,操戈的操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惊胆寒,慌忙往后跑,可没跑到几步远,前面的几个兵俑也动了起来,走了出来,把前面的路给堵上去了。我害怕的退了几步,突然想起后面也有活兵俑,连忙停住,这时候,我听到有破风的的声音,我知道,后面的活兵俑向我进攻了,我往左一闪,躲开了这一击,一根长矛闪过我站的位置。
两边的活兵俑都过来了,我虽然害怕,可想想左右都是死,不如拼一拼,砍倒一个算一个,总比站在原地等死光荣一点,我一壮胆,握着鬼子军刀,大叫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说完,就向旁边的一个活兵俑打去,那个兵俑长剑一挡,身边的两个活兵俑在同一时间向我伸来矛和戈,我下意识的举出军刀,挡住了刺向我胸口的矛,随即抽身左闪,身后撞到了一个死兵俑,我连死兵俑一起摔倒在地。
我还没爬起来,两个提剑的活兵俑又向我劈来,我随即一滚,躲过了两这把剑,又撞到了一个死兵俑,电筒和军刀被震在一边,我捡起电筒,正要去捡起军刀的时候,一把长矛刺了过来,我一缩手,铛的一声,长矛刺到了地上,那个活兵俑抽回长矛,现在不捡等待何时,军刀可是我现有唯一的防身武器,我说什么也不能把它丢了。
刚刚握住军刀,一把戈又刺起来了,我挥手一挡,又是两把青剑砍了过来,我急忙双蹬了傍边的一个死兵俑,借力向前一冲,冲出了两米,头撞到了后面的死兵俑身子才停了下来,头一撞疼得要死,可此刻不是喊疼的时候,我颤悠悠的爬了起来,身子还没站稳,一把剑就在我头上削过,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分不成哪里是前哪里是后,看见前面都是些死兵俑,于是慌忙的向前逃去,一路上倒给我撞倒了不少死兵马俑。
活着的兵俑动作比较慢,他们的走步伐很机械化,抬腿是抬腿,落脚是落脚,很有规律,自然跟不上我跑的速度快了,一下子我就把他们抛在身后,回头看的时候,不想看见了蔡琳正跟着五六十个活兵俑拼杀着,边打边往我这边退,绕她武艺高强,几十个兵俑一起进攻,还是有点吃紧。
追杀我们的活兵俑一边走一边砍,所到之处,死兵俑一个不留都给他们砍翻了。一时之间,大厅里尘土飞扬。
我大叫着:“蔡琳,这边这边。”
蔡琳闻言,几个飞身赶了过来。
我看着那些慢慢向我们靠近的活兵俑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这些死兵俑突然都活了些过来,他奶奶的,差点就死在他们手上了。”
蔡琳说:“不知道,可能是护灵的士兵吧。”
我惊骇的说:“不会吧,春秋战国时期到现在已几千年了,这些兵俑就算没在做兵俑的时候烫死了,在这里也早就活活闷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蔡琳说:“估计是巫术吧,楚国的巫术在当时本来就是天下闻名,楚国的好几个大王皆是用巫高手,比如成王、共王、灵王、昭王、怀王等,我猜想这些活人做的兵俑可能是被某种巫术控制住了,是专门为保护陵墓所安排的。”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巫风在古代社会是很普遍的现象,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到春秋以后春秋战国时代,北方经过诸子百家思想的洗礼,鬼神信仰已经很淡薄了,但是南方楚国由于地处偏僻对于巫术的宗教风气依然非常盛行。像《汉书?地理志》:“楚有江汉川泽山林之饶。……信巫鬼,重淫祀。”《隋书?地理志》:“大抵荆州卒敬鬼,尤重祠祀之事。”据《国语?楚语下》记载,楚昭王时的观射父更是一位上古史专家,所以能讲出重和黎“绝天地之通”的历史故事来。至于屈原,更是一位巫史合流的大学问家,其《天问》一口气提了172个问题,内容涉及宇宙开辟、人类起源、五帝传说、夏商周历史,是一篇先秦时期流传下来的最完整的民族史诗。其《离骚》、《九歌》,驾龙乘凤,上天庭,哭祖庙,极尽巫师太史之能事。
我抬头望去,那些活过来的兵俑少说也有数百多个,不由有些束手无策说:“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们就要冲过来了。”
蔡琳喊道:“还楞着干嘛,赶快四处找找附近有没有出口,那么多兵俑,想跟他们直接对干,那不是找死嘛。”
我们两个人拼命的往前跑去,跑到了大厅的尽头,本期盼着前面会是个出口,哪知除了一片墓墙之外,我们不死心挨着墓墙一路找去,绕了大半个圈,都没见有出路。
蔡琳当机立断说:“我们从侧边退到台阶那边去。”
于是我们向台阶狂奔而去,那些活兵俑似乎知道我们的意图,也开始向台阶这边靠近,他们本来就比我们离台阶近,当我们跑到半路的时候,那些活兵俑已经占领那里并且向我们这边扫荡式的搜索过来。
我大骂说:“妈的,见鬼了,他们难道看得见我们,知道我们往哪里走?我靠,也忒邪门了吧。”
生死关头,蔡琳他还是表现得比我沉着多了,突然说:“我们迎上前。”
我吓了一大跳,声音有点发颤说:“我没听错你的话吧,迎过去不是送死嘛。”
蔡琳喝道:“废话少说,跟上来,我自有对策。”话还没说话,他已经带头走了上前。
我心横,也跟了上去,要死都一起死了好了。
当我们走到离开兵俑还有五六米的时候,蔡琳做了个手势喊我停了下来,然后走到一个骑着战马的死兵俑后面说:“过来,我们一起把它推到。”
我念头一转,顿时明白蔡琳的用意了。大厅里的兵马俑本来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按照一定的阵势排列而成,每个兵马俑与兵马俑之间的距离不是很大,就算倒了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兵俑,也很容易引起一大片的兵马俑的倒下,那更别说,骑着高大战马的兵俑倒下了。蔡琳把长剑放往腰间一收,把电筒咬在嘴里,双手踏在战马上,我也学着样。
蔡琳嘴里咬着电筒不能说话,她给了我一个眼色,我会意,于是两个人同时用力把战马推倒了。战马倒了,压倒了前面的死兵俑,前面的死兵俑又压倒了再前面的死兵俑,如此依次压了过去,马上倒了一大片兵马俑,顿时尘土飞扬,透过浓浓的尘雾,我看见冲在最前面的十来个活兵俑一下子就压倒在地,他们倒地了又压倒了后面的,于是这样连接的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