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去佛罗里达-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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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J午夜狂奔
文案
我,在读女博士,智商193,在美国最好的工程学院。
美国男友说我在床上是一条死鱼。
互联网上选定了他,一个男同性恋色情网站的主角。
开着我的CIVIC,从风雪连绵的威斯康辛出发,一路向南。去学习 做爱。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做爱,同性恋,佛罗里达
床上的死鱼
“你怎么了?”哥尔斯伯格教授看着我的脸,尽量压抑住他的好奇心。
“没什么。”我摸摸脸上横七竖八贴的创口贴,“继续谈上次我说的算法吧。”
他点点头,讨论很快进入状态。
一个小时后,我精疲力尽地站起来,教授满意地拍拍我的肩:“珍妮,我早就知道你会做的很好。这个课题方向很有希望,你要抓紧。”
我点点头,脸上几个指甲抓破的地方火烧火燎:“我走了。”
“珍妮,”教授叫住我,指指脸上,“这里不要紧吧?”
果然是全系有名的老好人,我勉强笑笑:“没什么,在雪地里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那一定很疼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必。”
“去看看专科大夫吧,年轻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留下疤可不好。”
“没什么,小伤。”怕他再问,挥挥手赶忙走了。
从医院出来虽然才4点,天已经阴了,厚厚的云给地上的一切抹上一层铅灰。我不喜欢MADISON的冬季。
大夫不知在我脸上抹了什么药,早上只是疼,现在却钻心地痒起来。我拖着双腿走上台阶,门口放着两个大纸袋,上面拴了个纸条:母狗,这都是你的。不许再来找我。
将两个纸袋拽进门,我没有开灯。黑夜里坐在大落地窗前,小城的市中心一览无余。从前戴维和我曾经一人一听啤酒坐在这里,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戴维说,这是国王的落日。
我缓缓闭上眼睛,角膜异常干涩,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在戴维的楼下等着。几个中国学生走过我身边都偏着头看我。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因为我找了个美国人,和他同居,却又被人家这么耻辱地甩了。到底是工学院,小道信息都是以光速传播的。
手脚渐渐冻木了,终于戴维出来了,旁边是那个抓破我脸的胖胖的美国妞。
“戴维!戴维!”
女孩子不知嘀咕句什么,戴维将她挡在身后冲我吼道:“为什么老跟着我,珍妮?不是告诉你了吗,咱们完了。完了!你懂不懂?”
我伸手想拉住他却被他打掉:“戴维,别离开我。我,我爱你!”
“别拉我。你不烦吗?每天都是这几句话。和你在一起,一百天和一天是一样的。珍妮,你的人和你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寡淡无味!我烦了你懂吗?拉个手要等上几个月,上个床又要等上几个月。你回去吧,回你那个国家当圣女去吧。”
我张开双臂挡住他,声音颤抖:“说吧,你让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哎呀闪开啦,我不想再和一块木头做爱了!”身高一米八二的戴维轻而易举地将我推倒在雪地上。我坐在雪里,丢脸地放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同楼的老吴把我扶起来,搀回宿舍。整整一个白天我都趴在沙发上,不吃不喝。慢慢的夜色又降临了。我在黑暗中痴痴望着落日。
忽然我坐起身:木头??我的牙齿咬得格格响。
拿了钱包开着CIVIC出去,一个小时功夫就在成人店里租了一大堆录像带。X级的,XX级的,XXX级的。回来打开录像机,摊开笔记本,边啃面包边做笔记。
整整三天,我都在看成人录像,不断地做笔记。最后一天我终于趴在马桶边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那些奇形怪状的体位,那些没完没了喷溅的精液,那些矫揉造作的呻吟,我是再也不能了。
性致勃勃
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依旧每天早上9点开着CIVIC到系里实验室,一字一字苦苦琢磨论文,或者和师兄弟们讨论项目。晚上10点昏黄的路灯下再开车回来。空着肚子煮一锅方便面,边看新闻边机械地咀嚼晚餐。日子过得飞快,一个学期转眼过去了。小镇上家家屋顶闪烁的彩灯预示着圣诞节的来临。
如今无论多么漂亮的男人从我身边走过,我能想到的只是脐下那累累赘赘丑陋不堪的物件。成双结对的男男女女只能引起我生理上的不适。精子、交配、受孕,这些词汇剥夺了我的想象空间。在短短的三天里,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性冷淡。
戴维说的不错,我就是一块木头,一块行尸走肉。
与极度贫乏的感情生活相比,我的论文蒸蒸日上,奇思怪想层出不穷。教授对我简直爱不释手,郑重邀请我参加他的家宴。我客气地拒绝了,理由?我要去旅行。
小城的圣诞也过得异常庄重,午夜时分教堂响起了圣歌和钟声。孩子们纯洁的歌声应和着白雪,一切都神圣得不真实。
我无聊地坐在桌前,随意在网上逛来逛去。不知在哪个网页上点了什么,忽然弹出一个窗口来,全是搂抱在一起的男人。我嘴里马上充满了呕吐的味道,一个点击关闭了这个窗口,谁知另一个窗口出现了,这次居然占据了整个屏幕。
我一个堂堂电脑博士还整不死你?!马上去几个杀毒论坛扫描一遍,下载、安装、重起。打开浏览器,居然把一个XXX级网站设成了我的缺省地址!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真想把这些光着屁股的不要脸男人全踢到五大湖去。整个硬盘扫毒,下载最新版浏览器。忙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重新启动电脑。
打开浏览器,它又忙碌地开始下载,我心说:不好!刚要关闭窗口,一张全屏幕大照片显示出来,我不由眯起眼睛:一个美国军人身着迷彩服,脚蹬战靴得意洋洋地歪着头,嘴里叼着雪茄。如果不是他解开了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性物件,你会以为他刚刚从白宫领了紫星勋章回来。
好个不要脸的家伙!简直有些佩服他了,不禁多看了一眼。他身材高大,虽然是生着棕色头发的白人,脸上却被太阳晒成漂亮的橄榄色,四肢修长有力,宽肩窄臀。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坏坏地笑着,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忍不住又瞄了眼他的下半身,红着脸想:在看过的几十盘XX带子里,这人也算上个尤物了。这么一想立刻被自己吓倒了,关了电脑慌慌张张爬上床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又坐回电脑桌前,小心翼翼打开机器,点开浏览器,军装流氓依旧叼着雪茄笑看着我。想了想,先把这个地址保存下来,然后开始认真翻看这个网站所有的图片。
12月26日,我忙碌了一天。在下载了无数个工具,打了无数个电话,无数次搜索加威逼利诱后,终于得到了军装流氓的大概位置、姓名和联系方法。我第一次发现,电脑博士是令人畏惧的职业。当我用专业图像软件放大了军装流氓背景上的车辆牌照后,我感到自己离一个合格的间谍人员只有一步之遥……
晚上我睡得很香。27日一大早从银行提出全部的四千现金,把简单的行李扔进CIVIC,怀里揣着军装流氓的超清晰色情照片,向着温暖的佛罗里达,我出发了。
这个唯一还能引起我性欲的的家伙,我要他教我怎么做爱。
男同性恋酒吧
27日晚上刮了一夜北风,早晨把车开到湖边,湖心岛上的天鹅巢被吹得七零八落,枯枝散落一地。不知道明年那两只天鹅会不会回来。
但是我要走了,离开这冰天雪地,到佛罗里达去。那里大海蔚蓝,春暖花开。
从威斯康辛一路向西南,绕过芝加哥,那里正在飘雪,广播里说发生了连续撞车事故。驶过辛辛那提,穿过肯德基、田纳西空旷的原野,终于在亚特兰大外的一个小镇停下来。我的眼睛干涩头痛欲裂,实在不能再开了。
一夜无梦,清早不知名的鸟将我叫醒,屋里闷热得厉害。打开房门走出去才发现,空气是温暖湿润的,树梢上有欣欣然的绿叶,而我是唯一穿着线衣的人。象蝴蝶一样脱去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衣服在车后箱里高高堆起。下一站佛罗里达南端。
第一次靠近军事基地又是时近傍晚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开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不过是另一个美国式小城。人们优哉游哉地生活,城里的建筑闪烁着小彩灯和几千里外的MADISON并无大的不同。只是街上偶尔有类似悍马漆着保护色的军车开过,不少军人身着军装,个个神色轻松。
按照地图的指示一路向南穿城而过,最终停在一座临海的木屋前。昏黄的路灯照着已经掉漆的老牌子上,白底红字写着“MYERS PUB”。店前的沙地上已经停了不少车辆。里面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伴随着男人嘈杂粗鲁的吆喝声。
就是这里了,在后视镜里整整头发,想了想又补了点口红。连开两天车脸色有点差,可是空气潮湿打粉底的效果不会好。就这样吧,我已经等不得了。
拉开门,惊人的声浪震耳欲聋,店里烟雾缭绕。靠近门口的几个桌子几乎坐满了,店的深处好象有人在打台球和别的什么游戏。
所有的人一齐回头看我,有的老,有的年轻,有的穿着横条圆领衫,有的穿着军装。全是男人。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向里面走去。男人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有的挑起一侧的眉毛撮着下巴,有的在窃笑。
我象狼群中的白鸟一样醒目而无力。但是我已经走过几千里路,不会就此退缩。我走到吧台前,老板终于从震惊中醒过来,勉强问道:“迷路了吗,女士?”
“不,”我拿出一张纸,“我要找这个人。”
“我看看。哦,罗比。”我暗想,原来他的呢称叫罗比。
老板对着门口处吼了一嗓子:“谁看见罗比了?”
“狗娘养的他还没来呢。”一阵哄堂大笑。
老板对我耸耸肩:“女士,或许你要在外面等一会儿。通常这个时间他都会来。”
外面?为什么是外面?
我疑惑地望着老板,这个大腹便便头顶已经光秃的男人不解地与我对视。我回头迅速看看。就在我身边不到一米处,两个男人坐在吧台前喝着啤酒,其中一个的手亲昵的搭在另一个腰间。我的脸骤然红了,视线立刻清晰起来。
墙上的电视正在转播美式橄榄球,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屏幕,但是好几个手臂揽着彼此的肩头。远处厕所在阴影里,两个男人正在接吻。
这是一个。
我挺直后背,尽量平静地谢过老板,在他欣慰的目光中直直走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然关闭,一屋子声浪嘎然而止。
我坐在台阶上,撑住头。远处的墨西哥湾微波荡漾,星光在海浪间跳跃。
老师
夜色渐深,酒吧的狂欢渐入佳境。门前已经趴满了车子,有的人来,有的人去。来的意兴阑珊,去的成双结对。我站在一角的阴影里,尽量不错过每一个来客。但是心里明白,这个夜晚我恐怕要在星光下渡过了。
一辆悍马驶来,在沙地上丝毫不减速。它突然踩闸,前轮死死咬住地面,后车身因惯性横向一甩扬起一地沙子,车尾恰好对准那个窄窄的空位,然后毫不犹豫地倒了进去。
我被这好莱坞式的表演搞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站起来。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大汉跳下车,边走边用遥控锁门,然后将钥匙轻轻一抛,钥匙在空中翻了个身,正正落进他的上衣兜里。他吹着口哨,向我走来。
“对不起”突然开口说话,我的声音粗嘎难听。
“HOLY SHIT,你躲在那儿干什么?”
我清了下嗓子,“对不起,你是罗比吗?”说着话他已经大踏步走过来,虽然背光我依然可以肯定,这就是我的“”了。
“我认识你吗?”他的声音浑厚清晰,没有丝毫南方口音。
“不,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并且我有个提议。”他歪着脑袋不置可否,“这个提议对我们两个都有利无害。”
他往墙边一靠,掏出雪茄:“好吧,说来听听。”
“这个。”我把那张彩色打印纸递过去。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狐疑地接过来,瞄了一眼,立刻触电一样跳起来:“FUCK!”他骂了一句,跑到路灯下仔细看看,“你他妈从哪儿弄来的这玩艺儿?”
我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看来对于自己成为色情网站主角一事,他毫不知情。
“我在问你呢?!”他恶狠狠扑过来,鹰爪般大手照着我胸口直直抓来。我根本来不及反映。那只手中途改了方向,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