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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办公室破冰记-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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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先勾引我的。”莫了凡简单的一句,就将楚琳的控诉打了回票。   
  莫了凡开始细细地舔吻着楚琳姣好的面容。   
  “萧……萧特助还在等我的估价单。”楚琳推拒着莫了凡的强势侵略,眼见来硬的不成,改采软性诉求。   
  “那不急。”刻意忽略近在咫尺的红唇,莫了凡决心先尝小菜,再享用那道诱人的甜点。   
  呜,难道自己又要像上次那样,糊里糊涂地就在这里被他给那个了吗?   
  眼见自己的脸蛋就这么一寸一寸地被莫了凡“鲸吞蚕食”,楚琳兴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更因回想起上次的香艳刺激而全身开始泛红。   
  奇怪!她上回怎么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办公室呢?不过,现在就算她意识到又怎么样?还不是不能阻止他的为所欲为?   
  真是悲哀呀!   
  “怎么会越吻越红?”莫了凡的眸中浮现一丝不解、为了确认,他还实验般地一吻再吻。   
  “你、你会死的啦!”楚琳口不择言地说。   
  “哦?”他颇具兴味地看着她,好奇这小女人又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化妆品里面都含有化学药剂,就算是微量,对身体也十分不好……”楚琳试图晓以大义。   
  “然后呢?” 莫了几非常配合地间。   
  哪还有什么然后!再吻。再吻就毒死你!楚琳赌气地看向地面。   
  “地上有蚂蚁在排队?”莫了凡也不强迫楚琳抬头,仅是将亲吻的部位移至她额头。   
  “没有。”楚琳闷闷地回了一句,随即感到后悔。   
  讨厌!她怎么这么爱回答他,不回答又不会少一块肉,决定了!待会儿不管他问什么,她绝对不再回答。   
  “说,你刚才偷看我多久了?”莫了几噙着笑意问道。   
  楚琳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开了口,称了他的心意。而且难保他不会再故技重施,她还记得他意识不清的那次,是怎么把苦苦的咖啡渡到她口里,如果她这次还呆呆地开口,那真是没救了。   
  “不说?”莫了凡以指尖轻轻刮着楚琳的脸颊。“那也没关系,你应该知道我非但不肯吃苦,还不肯吃亏……”他的气息轻轻地呼在她的颈项间。   
  呜,她是不是做错了?   
  早知道就乖乖回答,下场还会比较好,呃……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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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理什么时候会回来呀?”坐在莫了凡怀里,楚琳以手指圈弄着莫了凡的头发。   
  “等他想通了。”   
  “那他什么时候会想通?”   
  “不知道。”莫了凡很干脆的回答。   
  “为什么不知道?你们双胞胎不是都有所谓的心电感应吗?”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莫了凡轻揉了下楚琳的头。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我肯定我只知道他需要时间。”“耶!”楚琳欢呼一声,差点自莫了凡的大腿跑了下来。“你难得跟我讲这么长的句子耶”也不枉她辛苦装笨了。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莫了凡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   
  挑高一边的眉毛,他缓缓吐出字句:“我、怀、疑……”   
  “什么?”不敌莫了凡吊人胃口的伎俩.楚琳快人快语地接问。   
  “你的脑袋构造可能与常人不同,”莫了凡这话可有点损人的意味了。   
  “怎么说?”楚琳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极有求知精神地讨教。   
  “你确实有惹怒人的本领。”莫了凡做好守备动作,以防有人禁不起刺激而发威。   
  “呵呵,我妈也常说她会被我气到脑中风。”楚琳只是呵呵一笑,做任何反击。   
  难不成她还当作这是恭维了?   
  才怪!   
  她只是不想跟他计较罢了。   
  否则,到时候吃亏的一定还是自己。   
  “对了!好久没看到莲沼了,他怎么了?他不是说至少还得在台湾待个一年半载吗?”   
  “他躲债去了。”   
  “躲债?”不会吧?楚琳不相信。   
  “别人的事,别问这么多!”   
  莫了凡以细细密密的吻封住了她好问不休的小嘴,虽然老套,但很有用。   
  “凡,你是不是该换洗发精了?”   
  在两人喘息的当口,楚琳突地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   
  “你的头发好像被我玩成一个结了耶!”楚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这下子,你是赔不完了。”   
  莫了凡含住楚琳小巧的耳垂。   
  属于恋人的私语在空气中缓缓飘散着、飘散着……   
  番外篇   
  “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呢?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   
  更久?那,又是多久呢?   
  停下数着手指头的动作,楚琳侧倚着身子,向莫了凡要求一个答案,她及肩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形成一道飞瀑。   
  午后,他们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就这么悬岩在一个问号上头。   
  真是杀风景!   
  听起来有些无理取闹呢!她怎么能问一个连自己都回答不出的问题呢?真是强人所难。   
  怎么就戒不掉这顺口接问的习惯?明明知道,不会有她中意的答案的。   
  对!何必再问?   
  所以,她笑了。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呀!   
  他挑眉无语,静凝着怀中的娇躯,他看得出她并不是那么认真地在问。   
  知道她一向聪颖,会这么问绝不只于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更不像一般女孩子在大发娇嗔,直要一个许诺。   
  事实上,他不是听不出来,她是带着些许嘲弄的。   
  然而,他讨厌她这种态度!   
  因为,这不像她。   
  应该说……这不像平日的她。   
  某些时候,她看待事物会带着悲观色彩,对于感情的事尤其如此,而他讨厌她把他们的感情看得这么淡,正如她不解他为何总是如此执着……   
  “不是我,你不要?你确定?”她的反应是……质疑。   
  如果,月老把他们两人的红线绑得死紧,那么终究还是会有松脱的一天吧?就算打上死结好了,两人绑在一起那么久也是会腻的;如果狠心一点的话,拿把剪刀一剪,还怕不一刀两断?接着各自去追寻自己未完的情缘,或许,就这么孤悬在天地间,偶尔想起了,就哀悼一下自己逝去的恋情,也就这么着了,又能如何?更逞论,月老只是世人虚构的人物呢!   
  她不傻,所以不愿作茧自缚。   
  她只希望他们能够好聚好散,有朝一日真的分手了,她也能淡然处之,笑着说一句——我不要你了!然后,潇洒转身。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免不了要落泪的。   
  怎能不落呢?他待她的好点滴在心头。   
  落,就让它落吧!   
  她不会费心去擦,只是既然要说再见,至少在那时候她希望自己是含笑的。   
  无关乎所谓的自尊,那不过是一种莫名的坚持罢了。   
  为什么呢?她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知道他向来喜欢看她笑。   
  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   
  如果他们真要分手的话,那绝对不是任何一人的错,感情的消逝,有时候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因此,她愿意送他一个临别赠礼——她的笑容。   
  愿他的记忆里有个她,有个爱笑的她。   
  至于以后还是不是朋友,就是个未知数了,目前为止,她还没想那么多。   
  分别,就已够令人伤感了。   
  或许说“我不要你了”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他。   
  届时,他会怎么说呢?她试图揣测。   
  知道他对旁人向来无心寡情,唯有对她是特别的,他总让她既气恼又甜在心里。   
  气,是气他老是不分场合的公然示爱;至于甜嘛……则是心里总忍不住泛起丝丝甜意。   
  那滋味就如同小时候偷吃一块块洁白、无杂质的方糖一般。她总是舍不得一下子就把糖甜尽,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轻舔着,慢慢感受方糖在唇齿间化开的感觉。   
  而他,到底会怎么说呢?   
  她可不可以不要去想?只要一点一滴地悄悄收藏他的好,就像夏宇的那首诗“甜蜜的复仇”一般。   
  把你的影子加点盐   
  腌起来   
  风干   
  老的时候   
  下酒   
  可以吗?她可以拥有这种奢侈吗?   
  “如果我变了呢?”她又问了一句。   
  他没有回答,依旧厌恶她用负面的角度检讨感情。   
  其实也无妨,只要她懂得珍惜便罢了。   
  虽然这不像平日的她,但还是她,所以他接受,但不苟同。   
  换个角度想,正是借由这样的调适,她才能神采奕奕、乐观开朗地度过每一天。   
  毕竟,没有人能够拥有绝对的乐观,总是必须掺杂着些许悲观。他不能,也没有权利要求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微笑,以及一颗积极进取的心。   
  勉强的笑,他看了只会伤心。   
  从来不希望她改变自己,变了就不是他所爱的她了,他爱的是任何一面的她。   
  有点玄,却是实话。   
  世事总是一体两面,有乐观的她,自然也有悲观的她;悲观的她吸纳了所有负面的情绪.方造就了乐观的她、无畏的她,他不能自私地要求她只展现自己所喜欢的那一面。   
  而且,他是应该庆幸的,庆幸只有他才看得见旁人所看不见的这一面_   
  不是吗?为此他不曾企图改变她的想法。   
  她觉得感情无法长久又如何?他知道她爱他的程度不比他少,这就够了。   
  看见她带泪的笑,他只会心疼,不会要求她别那么笑,更不会笑她庸人自扰。他知道那也是她,多愁善感的她。   
  在她身上,有好多、好多个不同的她,有的他喜欢、有的他讨厌、有的令他无奈,但是他尊重她。   
  因此,他无言。   
  不过,如果她变了呢?   
  “不要告诉我永远。”收起笑,她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警告着他。   
  见莫了凡半晌不语,仿佛认真思索的模样,楚琳率先丢出一个她认为很差的答案。   
  对她而言,永远是一个极度虚无的词汇。   
  什么是永远?无限的时间吗?那是骗小孩的玩意儿吧!   
  换副躯壳、换张脸孔,时间不就重新计数了?前提是,那还是在有所谓轮回的假设下。   
  如果根本没有所谓的轮回,灵魂之说亦为虚假,那么就根本没有所谓的永远。就算有,那也应该是累积无数人的生命所形成的总量,而绝非一般人所认知的永远。   
  她已经长大了,不会再陷人吊诡的文字陷阱里。   
  只是……永远哪!多么令人着迷的一个词汇!   
  或许,人人都爱听吧!   
  当世间所有的人事物都在改变的同时,人们反倒追求起“不变”   
  这就是人,可悲又可怜的人哪!   
  得不到的,反而越想得到。   
  很可笑是不?   
  楚琳不禁轻嗤了声。   
  完了!自己该不会中了小艳的毒吧?连想法都跟她有某种程度的雷同,还差点学起她那叉腰狂笑的招牌动作。   
  难道,她是继小艳之后,下一个白鸟丽子的继承人?   
  拜托不要,上帝保佑啊!   
  楚琳开始在心里哇哇乱叫。   
  “我不会。”淡淡地回了一句,毋需花费多大的力气,莫了几轻易拉回楚琳的注意力。   
  闻言,楚琳反倒怔住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这才发现……原来、原来她最想听的就是永远这两个字!   
  知道不可能,却偏偏想听……难怪有人说女人是缺乏理性的动物。   
  她到底还是凡夫俗子、红尘儿女,还以为自己已聪明到看破了永远这个迷障,真令人气恼!   
  “你就不会哄哄我吗?”楚琳伸出纤指戳着莫了凡的胸膛,她反倒指责起他的不识相。   
  该死!怎么这么硬?竟然戳不下去?她就偏偏不信邪。   
  不顾手指的疼痛,楚琳死命地狠戳着莫了凡,那股狠劲就好似以色列人在对抗阿拉伯人。   
  “别弄伤你自己。”莫了几皱起眉,拉开楚琳在他身上施虐的手。   
  不可讳言的,一股暖流缓缓滑过她心头。   
  停了一下,楚琳又开始在莫了凡的身上猛戳。   
  晤……手指好痛,换一指,还是痛,再换下一指……   
  就这样,楚琳以十根手指头轮流戳着莫了凡的胸膛。   
  不再赌气,这回可是玩笑的成分居多。   
  “还玩?”她怎么这么爱唱反调?莫了凡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一把抓住楚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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