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雪人·情侣-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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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心意很明显:准备击穿洞壁,到这里来察看究竟。
这究竟会是谁呢?!……
童威好奇心大盛,干是灵机一动,扬起了手中的钉锤,来个依样画葫芦,也朝洞壁上一下一下的猛力擂去。
这样一来,便极自然形成了互相呼应的局面。
不料童威这边擂了没有几下,那边的敲打声突然停止了。
这种现象很明显:童威敲打洞壁,同样使对方感到了震惊,想必也产生了不明敌我的顾忌。
童威心悬亚玲的安全,顿将心肠一黄,管他对方是故是友,决定将洞壁击穿,以明真象,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促成他下定这种决心的最大力量,可能是他意识中认为,那边敲打洞壁的人,十有八九定是楼亚玲无疑,他不能错过这次大好的机会。
于是他再次扬起铁锤,对准洞壁上那片曾经敲打过的地方。重又开始奋力的猛擂。
咚?咚!咚……
现在的童威既已不再顾忌,当然是擂得又疾又猛,不到半个小时工夫,哗啦啦一声巨响声中,壁上顿时现出了一个半尺见方的破洞,只见黑漆沉沉,仿佛也是一间洞室,为了查明真象,只好扭亮了手电筒,朝那边照去。
这种行为是具有冒险性的,万一那边藏着敌人,童威就会很容易受到猝然的狙击。
幸好没有,那座范围并不很大的洞室里面冷冷清清,平平静静,既无敌,也无友,只在斜对面角落里的隐暗处,发现了一堆蜷曲着的物体,既不象人,也不象兽,静静的蜷在那里,动也不动;由于电筒的光柱照不清楚那么远的距离,故而无法确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绝对不是楼亚玲。
童威的满腔希望顿时化为乌有,同时他立刻醒悟到刚才有人敲打洞壁,那是千真万确的。如今人呢?
童威想不出所以然来,情急之下,遂将破洞四周的石块再予猛烈敲打后加以扩大,扩大到能以容人穿行时,他便敏捷的钻了过去。
他很沉着的首先证实了室内确无敌人隐藏,然后才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那堆非人非兽的异物跟前。
距离近了光柱的焦点集中在那堆异物上面,一看之下,不由童威遽然而惊。
那竟是一个人!
如果不是在这样近的距离内,谁也看不出他是一个人,他的全身是在一条破棉被和破毯子里面,篷头垢面,两只眸子深陷在眼眶之内,现在充满了惊惧,愣愣的盯住童威动也不动。
现在童威看得更真切,他是一位西洋老人,年龄约摸六十左右:从他凄惨的境遇上看来,恐怕他在此地已被囚禁了很久。
“刚才是你敲打洞壁的?”童威以英语向他发问。
“……”老人没吭声,只以惊悸的眼神在他脸上溜来溜去。
“不用伯,可能你误会了我是廓尔喀族人的一伙。”童威尽量使声调温和。
“你……”老人欠起了身子:“你是谁?”
“放心,我是廓尔族的对头,那就应该是你的朋友:在朋友的面前,是用不着这样害怕的。”
“哦!”老人嘘出了一口大气,遂即坐正了身子,放胆的朝童威凝视。
虽然他的现状狼狈不堪,但是健康情形尚称良好。
“请问,”童威开门见山的问:“你可曾见过一名中国女郎,她的名字叫做:楼亚玲?”
“中国女郎?”
“哦,她是今晚被土著们虏来的,我是她的伙伴。”
“没有,”老人一而摇着头:”自从我被困在这间洞室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任何人,而且这间洞室也根本没有门。”
“没有门?!”童威很惊异的四下望了一眼。“那你是怎样被关进来的?”
“本来这里有门,当我被关进这里时,他们就将那扇门封死了,”老人指着右边的洞壁:“只留下那么一个小洞口,留给他们供给我一些饮水和食物,我已被他们囚禁了半年多时间!”
“他们为什么要将洞口封死呢?”
“不外乎是杜绝我逃走的意念,廓尔喀族酋长要我替他们完成一件工作,被我拒绝了,所以他们就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直到等我同意为止,否则他们会让我老死此地,永远不见天日。”
“看来你的毅力倒是非常令人钦佩。”
“我不得不坚持到底,牺牲性命在所不计;因为他们要我完成的工作。将会影响整个地球上人类未来的命运!”
童威猛的一怔,并以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下。
“青年人,不要认为我是危言耸听,那是事实。”老人神色庄重,毫无儿戏之态。
“究竟是什么任务呢?”童威好奇心动:“影响力竟然这样骇人听闻?”
“说来话长,而且效想这件事情不会和你有什么连带关系。你应该尽量争取时间,赶快寻找你的伙伴去罢!”
“关于我的伙伴下落不明,的确令我忧心如焚;但那是急不来的事情,洞内情况我已查看过了,眼前还想不出未脱困之法,倒不如听听阁下的遭遇,说不定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你真有兴趣听?”
“当然。”
“好罢,”老人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笑容:“让你知道事情的始末也好。如果你能脱困,请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让全地球的人类大家提高警觉!”
老人说得极端严谨,而童威仍旧有点半信半疑,不知究竟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竟会这样严重?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关‘幽浮’的事情?”
“‘幽浮’?!”童威的眼神动了动:“老先生口中的‘幽浮’,是不是英文简称(UFO)的那个名词?”
“不错。”
“‘幽浮’是指太空不明飞行物体。人们简单的称吁,就是碳。”
“有关它的故事呢?”
“听过,而且在报章杂志上也曾看到过不少有关它的报导。”
“能不能略举几项说出来听么?”
“最早发现飞碟是在三十多年以前。在人们的眼中,那是一种飞行速度奇快无比的神妙东西,偶而划过天空,就象流星般的瞬息无踪;直到最近几年,人类对它才有了更深一层的重视,因为在这几年当中,它已显现过许多具体的迹象,不象过去那样的不可捉摸了。”
“很好,希望你能够继续说下去。”
“在美国和欧洲,已有很多人在近距离的天空中着到了飞碟的真面貌,而且经由录影证实;在美国加州,更有人在深夜里看到飞碟降落在一座牧场,当天明飞碟离去后,牧场中的三千多匹牛只。竟全部死亡了,而且死状奇突,不是丢失了内脏,就是牛只的生殖器官不翼而飞;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牛只的内脏和生殖器官不是被利器挖走的,而且被一种强有力的吸器吸走;除此以外,还有人亲眼看到飞碟降落地面后,从里面走出来的太空生物,他们的真象和地球上的人类不太相同:另外,在美国俄亥俄州还有一位农夫,竟被飞碟下面强有力的吸盘、吸进了飞碟舱中,过了三天又将他放了回来。”
“不错,这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甜说人道,而是经过科学求证加以证实的。不过,还有另一件有关飞碟的事件,恐怕你不太清楚。”
“哪一件?”
“去年的春天,有一架飞碟竟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坠毁在喜马拉雅山附近的一个高峰上面。”
“哦?!”童威感到惊异:”这倒是一件震惊世界的新闻,我们怎没有见到新闻媒体的传播呢?”
“不仅你不知道,可以说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不知道,因为消息被封锁了。”
“找想知道一点详细的经过。”
“飞碟坠毁事件是被当地土著首先发现,后由美国中央情报局捷足先登,在最快的时间内,以最机密的方式,将那只飞碟的残骸,运去美国以作研究,对外绝不公开,所以很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这样看来,美国人很自私。”
“的确自私,不过话要说回来,换了任何国家得到了飞碟的残骸。都会视同珍宝,绝不公开。因为截至目前为止;飞碟算是一种在空中飞行速度最快的物体,地球上任何最新式的飞机都难望其项背,谁掌握了飞碟。谁就能操纵世界。”
“后来呢?”
“那架飞碟坠毁事件沉寂了约摸两个多月,当人们渐渐将它忘记时,喜马拉雅山区内出现了怪异的事情——”
“老先生,”童威将他的话头截断:“喜马拉雅山区的范围十分广阔,能否说出飞碟坠毁的准确所在呢?”
“就是喜马拉雅山西南方向的圣母峰,靠近尼泊尔国境。距离这里并不太远。”
“好,“童威似乎很感兴趣。“请你继续说下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
“据亲很看到的土著们说。当他们在山区内狩猎时,无意中看到了许多奇形怪状的小人,他们分布在一大片区内,并配备了各式样的奇怪仪器到处查看,似乎在找寻什么宝贵的东西——”
“这是土著们亲眼看到的?”
“不错。”
“土著们有没有说明那些小人的真实形状呢?”
“四尺多高。头颅特大,投有头发,没有眉毛,两只金鱼般的眼晴几乎凸出眶外……”
“够了,这正充分证实了,他们是从外太空来的朋友。”
“而且还能证明那批外太空的朋友们,选择在圣母峰那样冰天雪地的小区内展开活动,必和飞碟坠毁事件有关?”
“我想这只是属于臆测,要有明显的迹象。才能加以肯定。”
“当然是有理由可以加以肯定的,在没有说明这个理由之前,我想请问:你对飞碟的性能和质地,能够懂得多少?”
“惭愧的很,可以说一无所知。”
“我倒是略知一二:飞碟的性能十分优异,根据专家们的研究,认为它是一个永远不会因机件故障,而发生任何意外的飞行怪物,地球上的科技发展如想达到这种境界,恐怕至少还要在两、三个世纪以后;其所用的燃料更是我们所难以理解,纵以眼前最先进的核子动力来说,也是根本无法和它相提并论。其次是飞碟的外壳,它能发出橘红和碧绿两种不同颜色的强光。而且烧不坏,打不破,以目前地球上的科学成就。仍难研究出它是属于何种金属所造。”
“这些资料的根据是……”
“美国太空科技研究小组透露出来的。绝对不是凭空捏造。”
饿有了疑问;既然飞碟的机件永远不会发生故障;而且又摔不破,烧不毁!燃料也是不可能发生问题的情况下,那架在圣母峰坠毁的飞碟,又是怎样造成的?”
“这就是圣母峰一带出现大批外太空朋友的原因,他们想在那里勘察出来一个飞碟失事的理由。”
“有没有收获呢?”
“那要去问那些外太空来的朋友们了,不过,我们可以从他们勘察后所留下来的种种迹象方面,产生了一个假定。”
“什么假定?”
“根据我的推测,截至目前为止,外太空的朋友们还不能确定飞碟失事的真正原因,他们是以宇宙万物生克之道作基础,试着朝前探进;换句话说,也就是他们认定圣母峰一带,藏有克制飞碟的,而尚未被人类发现的某种新元素,无意中造成了那次飞碟坠毁事件。”
“任何假定,也是需要一些佐证来加以支持的,关于这一点。我想者先生一定非常明白。”
“听口气,好象你对我们假定不太信任?”
“我只是想作更深一层的了解而已。”
“我——本人——就是一个最好的佐证。”
“哦!?”童威目光中露着惊异。
“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说过,英国有位著名的考古学家,召唤贝诺的人?”
“听说过,他是一位很有名的学者。”
“我就是他。”
“哦!”童威透着惊喜:“久仰大名,没想到会在这里幸会。”
“你应该说,更没想到会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相会,”贝诺似在自我挪偷:“想起来真是奇妙极了。”
“博士怎会被廓尔喀族囚在此地的泥?”
“这当然是跟那次飞碟坠毁事件,以及我所作的假定和刚才所说的佐证。都有连带关系。”
“……”童威没敢打岔,静静的等他往下说。
“我是在半年前,被两个杀手型的印度佬,从伦敦掳到这里来的:当时不知他们是用什么方法使我昏迷不醒?等到我从昏迷中醒转时,发觉我已躺在数千里外的一座寺院之中。”
“是尼泊尔境内的寺院?”
“是的,但不是加德满都,而是山区内的一座精巧寺院。”
“哦?!”童威精神为之一怔。
“两名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