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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波洛2 罗杰.艾克罗伊德谋杀案-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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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波洛不再提这件事,他提出马上去当地警察局。他劝弗洛拉回家,让我陪他去就行了。由我向负责这一案件的警官做介绍。
我们马上就按波洛的安排行事。在警察局大门外,我们遇见了戴维警督,他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跟他在一起的还有梅尔罗斯上校,警察局长和另外一个男人。弗洛拉曾描述拉格伦警督“贼头贼脑“,我据此轻而易举地就辨认出,那个男人就是来自克兰切斯特的拉格伦警督。
我对梅尔罗斯相当熟悉,于是把波洛介绍给他,并把情况解释了一番。一眼即可看出,警察局长感到非常恼怒,拉格伦警督脸色铁青。戴维看到他的上司一副恼怒模样,有点幸灾乐祸。
“这案子马上就会水落石出,”拉格伦说,“我们根本不需要业余侦探来插手。你可能会认为,任何一个傻瓜对昨晚发生的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们没有必要浪费这十二个小时。”他以报复的眼光瞥了可怜的戴维一眼,而戴维还呆头呆脑地不明究里。
“当然,艾克罗伊德先生的家人有权决定自己的事。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梅尔罗斯上校说,“但我们并不想让任何人来干扰警方的调查。当然,我对波洛的名望早有耳闻。”他很有涵养地补充了一句。
“真倒霉,警察不能标榜自己。”拉格伦说。
还是波洛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僵局。
“我确实已退出了侦探这个行道,”他说,“我从没打算再接什么案子,最主要的原因是怕出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如果我能为破案做出点贡献的话,请不要宣扬我的大名。”拉格伦警督的脸上稍稍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对你非凡成就我早已知晓。”上校的这番恭维话缓和了僵局。
“我有许多经验,”波洛很平静地说,“但我的大多数成就都是在警方的协助下取得的。我对你们英国警察非常钦佩。如果拉格伦警官同意我当他的助手,我将感到非常荣幸。”警督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表情。
梅尔罗斯上校把我拉到一边。
“据我所知,这个矮小的家伙确实干了些了不起的事。”他低声说,“我们并不想找伦敦警察厅,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我还没决定是否接受他的请求。你该知道,我——嗯——我对有关方面比他更了解。看来这家伙并不是为了追求名声。不知他是否愿意在不引起人们注意的情况下跟我们配合?”“当然罗,他将在拉格伦警督手下工作。”我郑重其事地说。
“那就好,”梅尔罗斯上校以轻松愉快的语调大声说,“波洛先生,我们必须让你了解最新动态。”“谢谢,”波洛说,“我的朋友谢泼德医生已向我透露了一些情况,你们是不是认为那个男管家很可疑?”“全是废话,”拉格伦立刻回答道,“出了这样的事,那些高级仆人总会感到惊慌失措,他们什么都没干,但他们的举措往往令人怀疑。”“那么指纹呢?”我提示他说。
“不像是帕克的指纹。”他微微一笑,然后补充说,“你和雷蒙德先生的指纹也对不上号,医生。”“拉尔夫·佩顿上尉的指纹呢?”波洛平静地问道。
对他那一针见血的提问,我暗自钦佩。警督的目光中也流露出钦佩。
“波洛先生,可以看出你这个人办事雷厉风行,我相信跟你一起工作一定非常愉快。我们一抓到这位年轻人就能取到他的指纹。”“我不得不说你弄错了,警督。”梅尔罗斯上校温和地说,“我是亲眼看着拉尔夫·佩顿上尉长大的,他绝不会堕落到杀人的地步。”“可能不会。”警督用平淡的语调说。
“你们是否找到了指控他的证据?”我问道。
“他昨晚九点出去,大约在九点半的时候有人在弗恩利大院落附近见到过他。大家都知道他现在正遇到很严重的经济困难。我已弄到了他的一双鞋——钉有橡胶饰钉的鞋。他有两双这样的鞋,几乎一模一样。我现在就打算去把鞋跟脚印对一下。警务官已经去那里保护脚印,以免人们乱踩。”“我们马上就去,”梅尔罗斯说,“你和波洛先生陪我们一起去怎么样?”我们一口答应,然后上了上校的汽车。警督急切地想马上到达脚印的现场。车到门廊时,他请求停车。大约在宅内车道的一半,有一条向右叉开的(弧形)小道,通往露台及艾克罗伊德的书房的窗子。
“波洛先生,你想和警督一起去,还是愿意去查看一下书房?”警察局长问道。
波洛选择了后者。帕克为我们打开了门,他的举止谦恭得体。看来已经从前晚的惊恐中恢复过来了。
梅尔罗斯上校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了通往门廊的门,他领着我们来到了书房。
“波洛先生,这房间里除了尸体被搬走外,其它东西都原封未动,跟昨晚一样。”“尸体在哪个位置?”我把艾克罗伊德的姿势非常精确地描述了一番。扶手椅仍然还在壁炉前。
波洛走了过去,往扶手椅里一坐。
“你谈到的那个蓝色的信封,你离开时放在什么地方?”“艾克罗伊德先生把它放在右手边的小桌子上。”波洛点了点头。
“除了这封信外,其它东西是不是都在原处?”“我想是的。”“梅尔罗斯上校,能不能劳驾你在这张椅子里坐一会儿?谢谢。医生先生,你能不能把剑的精确位置跟我说一下?”我按他的要求描述了一番,与此同时,这位矮个侦探就站在门廊里察看。
“从门口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剑柄。你和帕克同时看见的?”“是的。”波洛走到窗子边。
“你们发现尸体时电灯肯定是开着的,是吗?”他回过头来问道。
我回答说:“是的。”然后走到他身边,他正在仔细地察看窗台上的痕迹。
“这橡胶饰钉的花纹跟佩顿上尉的鞋是一样的。”他平静地说。
他又回到了房间中央,目光朝四周扫视了一遍。他那训练有素敏锐的眼睛审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你是不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谢泼德医生?”他最后问道。
“我想是的。”我回答道,觉得有点诧异。
“我知道当时壁炉是烧着的。当你们破门而入发现艾克罗伊德死的时候,火怎么样?是不是快熄了?”我笑了笑,但心中不免有点恼怒。
“我——我确实回答不出。我没有去注意。可能雷蒙德先生或布伦特少校——”矮个子侦探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办事要讲究方法,提问要看对象。我问你这样的问题是我判断上的失误。隔行如隔山。你可以详细地告诉我病人的外表——没有什么能逃过你的眼睛。如果我想知道桌子上文件的情况,我得问雷蒙德先生,他肯定会注意到这一切。要想弄清火的情况,我得去问照看壁炉的人。你允许——”他迅速走到壁炉边,按响了铃。
过了一两分钟,帕克来了。
“你摁铃了,先生?”他犹犹豫豫地问道。
“进来,帕克,”梅尔罗斯上校说,“这位先生想问你一些事。”帕克恭恭敬敬地转向波洛,认真听他讲。
“帕克,”矮个子侦探说,“当你和谢泼德医生破门而入,发现你的主人已死的时候,壁炉里的火怎么样了?”帕克毫不迟疑地回答道:“火很小,先生,差不多快熄了。”“啊!”波洛叫了一声。从这惊叫声中可以听出他似乎有点得意。他接下去又问:“你向四周看看,帕克。这房间里的东西是否跟平时一样?”男管家向房间环顾一周,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窗子上。
“窗帘是合拢的,先生,灯是开着的。”波洛赞许地点了点头。
“其它东西是否动过?”“动过的,先生。这张椅子朝外稍稍拉出了一点。”他指了指房门左边那张宽大的老式椅子,这张椅子放在门边与窗子中间。我画了一张房间的草图,给刚才提到的那张椅子标上了X号。
“你按原来的位置放给我看。”波洛说。
男管家把那张椅子从墙边往外足足拖出两英尺,转了一个角度,让椅子座面对着门。
“Voila ce qui est curieux(法语:这样就奇怪了),”波洛低声说,“朝这方向摆的椅子我想是没人会坐的。那么又是谁把它推回原地的呢?是你吗?我的朋友?”“我没动过,先生。”帕克说,“我看到主人已经死了的时候,心里非常烦乱。”波洛又转向了我。
“是你动的吗,医生?”我摇了摇头。
“我和警督一起进来时,这张椅子已经放回到原处,”帕克插话说,“这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奇怪了。”波洛说。
“肯定是雷蒙德或布伦特把它推回去的,”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当然这无关紧要,是吗?”“完全无关紧要,”波洛说,“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他轻声地补充了一句。
“对不起,我出去一会。”梅尔罗斯上校说完,就和帕克一起离开了房间。
“你认为帕克说的是真话吗?”我问道。
“就椅子来说,他说的是真话,否则我是不会知道的。医生先生,如果你来办这类案子的话,你就会发现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什么共同点?”我好奇地问道。
“与案件有关的人都隐瞒了一些东西。”“我也隐瞒了吗?”我笑着问道。
波洛的目光牢牢盯着我。
“我想你也有事瞒着。”他平和地说。
“那么是——”“有关佩顿这位年轻人的事,你是否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了呢?”他对我笑了笑,这时我的脸开始发烫。“嗨,不要害怕,我不会逼你说的,到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希望你把办案的决窍跟我说说,”我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句,以掩饰自己的窘迫,“比方说,有关炉火的事。”“哦!这很简单。你是八点五十分告别艾克罗伊德先生的,是吗?”“是的,我敢说这是精确时间。”“当时窗子是关着的并拴上了,门没有锁。发现尸体是十点一刻,这时门是锁着的,而窗子是开着的,是谁开的呢?很明显,只有艾克罗伊德本人会做这些事。这里面有两个可能性:一是房间里热得难以忍受,但既然炉火马上就要熄了,昨晚的气温又骤然下降,这个可能性不成立;第二个可能性就是他让某个人从窗子进来。如果他让那人翻窗进屋的话,艾克罗伊德肯定对那个人非常熟悉。因为一谈到那扇窗子他就显得很紧张。”“听起来确实很简单。”我说。
“如果把事实有序地串联起来,一切都是简单的。我们现在所关心的是昨晚九点半跟他在一起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切迹象都表明,那个人是从窗子进来的。虽然后来弗洛拉小姐去见艾克罗伊德先生时他还活着,但我们必须弄清来访者是谁才能解开这个谜。那人离开时可能没关窗子,这样凶手就趁机从窗子进入,但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再次回去行凶。啊!上校回来了。”梅尔罗斯上校精神拌擞地走了进来。
“那个电话号码终于查到了,”他说,“不是从这儿打来的,是从金艾博特车站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来的,昨晚十点一刻接通谢泼德医生家的电话。十点二十三分夜班邮车开往利物浦。”第八章   拉格伦警督踌躇满志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
“你肯定是到车站去打听的,是吗?”我问道。
“这还用问,但我对结果并不十分满意。这个车站是个什么样子你是清楚的。”我确实很清楚,金艾博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村庄,但设在这里的车站却是一个重要的枢纽站。大多数快车都要在这里停留。列车在这里调轨,重新分类编组。那里有两三个公用电话亭。晚上那段时间有三列地方上的火车先后进站,都是为了让旅客赶上北上的那列快车。这列快车十点十九分到,十点二十三分开。这段时间整个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什么人在这里打过电话,或者什么人上了这列快车,一般不会有人去注意。
“但究竟为什么要的电话呢?”梅尔罗斯问道,“我看这有点离奇,没有理由打电话嘛。”波洛小心翼翼地把书柜上的一个瓷装饰品扶正。
“可以肯定其中一定有原因。”他回过头来说。
“什么原因呢?”“如果我们知道打电话的原因,一切就迎刃而解了。这个案件既奇特又有趣。”他最后一句话的含义叫人捉摸不透,我发现他对这一案件有独到见解,但到底是什么样的见解我也讲不清。
他走到窗子边,站在那儿朝外眺望。
“谢泼德医生,你说你在大门外遇见那个陌生人时是九点钟,是吗?”他问我问题时并未转身。
“是的,”我回答道,“我听到教堂的钟敲了九下。”“他走到这幢房子要用多长时间——确切地说走到窗子要用多少时间?”“从外面走要五分钟,如果走右边的那条小路只要两三分钟。”“但这必须对路径非常熟悉。我怎么跟你解释呢?——也就是说,他以前去过那个地方——他对周围的环境很了解。”“确实如此。”梅尔罗斯上校附和了一句。
“毫无疑问,我们能够弄清艾克罗伊德在过去一周内是否会见过任何陌生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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