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机,被迫的爱 作者:吕子(晋江2012-09-08 完结,高干)-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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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小就在临摹此经文,已经滚瓜烂熟了。
“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曰:“波罗蜜,到彼岸也”真的可以吗?自己补了一句感想。写完后仔细看看自己的字,可能许久未写,竟有些生疏,也没有那么有力道了想起李老云老曾评价我写的《金刚经》,“过于娇媚,无筋骨之势”。当时自己还特有理的回话:“吾卿本佳人,理应娇媚,怎可势如筋骨,师错哉错哉。。。。。。”李老云被自己气的面红耳赤的却又找不到词儿反驳我。时空如斯,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墨墨,哪呢?”英子同学再次打来电话。
“还在学校,北门,王阿姨这呢”。我刚从王阿姨那里取到裱好的画。
“啊,正好我快到北门了,你别动过来接你,就这样”。
“嗳,英子。。。。。。”我还没说完话呢,这丫头就挂了电话。我手里的画怎么办呢?
几分钟后,只见英子的MINI 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冲到了我的面前。左胳膊夹着画筒,右手开门上车,抱怨:“有你这么开车的吗?太吓人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车没装刹车呢!”
“我怕你等得着急”。完全没有悔意的家伙。。。。。。
“你怎么回来了,现在应该和你的大头你侬我侬吧,什么情况啊?”我对她现在还在学校很是纳闷。
“我靠,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怕这点公车人多,你堵路上,所以回来接你,竟不知感恩图报。”英子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
“嘿嘿,小墨子错了,哀家别生气了,看路看路。”狗腿的道歉,她的开车技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拿到驾照的,还是小命重要。
“这还差不多,哀家渴了”蹬鼻子上脸的家伙。
“渣”忙一顿翻腾给这位“哀家”找水喝。
作者有话要说:墨墨其实是很聪明的,大家慢慢看吧。
☆、再见2
一路打打闹闹的到了七彩云南,门楼的领班经理已经在等了。“尹小姐,李总在‘朝香阁’订的房,他晚点就到,已经准备了平日里的几道您喜欢的点心,说是让您和您的朋友先垫一下,请跟我来”经理边说边把我们往门里让。
“知道了,谢了。”英子这家伙特有气场的拉着穿着松垮的麻灰色背心,松垮的深红色九分裤的我雄纠纠气昂昂的奔着‘朝香阁’去了,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好今早洗头了。。。。。。
待我和英子坐下后,经理陆续让人送来了几样点心,杏仁凉糕,萝卜丝饼,薄荷牦牛干,玉米烙,松子汁还有一些讨喜的青果,生姜糖,寸金糖,剪刀糖和小米片。全是英子喜欢的口味,看来那人也是极为用心的。还有一壶上好的普洱茶,只是这普洱〃洗”的有些过了,口感稍薄,但也是唇齿留香的特等品了。之前家里还很好的时候,妈妈喜欢喝普洱茶也喜欢正宗的云南菜,为此隔两年还都会飞到云南去吃正宗的酸笋鱼,酸笋鸡。所以对云南的吃食,我也略懂一点。
和英子吃吃喝喝了有一会儿了,突然有人敲门,应接而入的便是英子的“大头”,高高瘦瘦的个子,穿戴整齐,一副无框眼镜,一看就是社会精英,见到英子后立马拥在了怀里,好像几年没见面一样,可是他们明明才分开有两个小时吗?完全当我是死人。
这时后面还跟进来一人,由于我是低头状,先看到了一双铮亮的深棕色丁头皮鞋,长短正好的裤脚,藏蓝色西裤,不知什么牌子的腰带,白色衬衫,胳膊上搭着同色的西服,骨瓷白金或是铜镶边的袖口,一身正装,再看脸,顿时有一种踩在了狗屎上的感觉,竟然是讨人厌的阴人先生,一万只乌鸦就这样华丽丽的从头顶飞过,是不是这么的巧啊?脑海里还没有反应的时候,身体已经诚实的付诸行动了,先把左手的熊爪藏在了身后,然后慢慢转身,眼睛呈平行状随着头的转动而扫过大头,英子的头顶,窗帘,窗户,衣架,沙发还有卫生间,最后定格在那盘生姜糖上面。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我,总之,我没看见他。。。。。。
转过身之后,自己又想为什么要躲着他,只是见过一面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好像还是他们亏欠她。可就这么转身也太不自然了,说时迟那时快,随手抓了一块生姜糖就往嘴里放,又转身,假装刚瞧见他,一脸的惊讶,说:“Hi;还真是巧啊”。
“你好,Absinthe小姐”阴人果然看见我了,仍然是一脸怪笑,让人感觉毛毛的。
“好巧好巧”我右爪拂过我的左爪,弯腰驼背,凄凄惨惨戚戚的说道。
“是啊,真的好巧”。他把巧字说的很有意味,不知是什么意思。
“你们认识啊?”大头这时“很有眼色”的插话道。
“认识”,“不熟”我和阴人先生现身同时答道,只不过我说的不熟,他说的认识而已。他突然转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不熟”?
“难道熟吗”?我小声的问自己。
“再熟,你的手就可以吃了”。原来他也会开玩笑,只是很冷。
“。。。。。。”。
“墨墨,你爪子是生子烫的啊”?英子好像终于看明白了惊讶的问道。
“是,”“不是”又是同时答道。
“嗯,英子,说来话长,但我的手不是他烫的,呵呵。”我把手字压得特别的重,死英子,还爪子。
“好了好了,认识更好。先坐下”大头说道,打破了一屋子的尴尬。
“本来钱航和生子说要今晚给我接风,钱航临时被他们教授拉走,好像是有手术。所以只有生子来了,墨墨,没关系吧?”大头最后一句是冲我说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呵呵”。
“别拘束,既然你和生子认识,那我也就不用多做介绍了”。大头不像开玩笑的说道。
别啊,大头大哥,我是真的和他不熟啊,怎么称呼啊总不能也跟着你们叫生子吧,还是直接喊阴人先生啊?我心里万千呐喊的声音在咆哮着,可没问出口。最后一刻我的理智回来了,我的理智告诉我:人家阴人先生都没说要介绍,你闹腾个什么劲儿啊?
饭店经理进来了,看了看我们做的位子,朝大头走去,轻声问道:“李总,布菜吗?”“上吧”。“对了,酸笋鱼了别放辣椒了”,经理刚要出去英子喊了一句。
感激的看了英子一眼,知道她是因为我的手受伤,所以在帮我忌口。
因为是正方形的桌子,所以只能我和阴人先生坐在一边,只见对面二人,有说有笑,完全忘记了我们。
“手好些了吗”?阴人先生率先开口,只见他悠闲的摆弄着手里的茶杯。
“没事了,谢谢”。一脸的真诚。
“你也学画画”?
“对”。
“什么专业”?
“国画,写意”。
“哦?现在女孩愿意学写意的并不多见。”阴人先生一脸明白二大爷的口吻说道。
“是吗?不太清楚。”我一脸恍悟的表情回答。
之后大家就都没说话,经理开始布菜。
“墨墨,多吃点,不要客气”大头边说边给身边的“蒲苇”挑鱼刺。而平时在食堂对打菜师傅说只要肉,恨不得把鱼刺都吃进去的英子来说,现在竟然“残弱”的连根鱼刺都挑不出来,打死我也不信。英子用眼神拽拽地告诉我:“哀家就爱装,你能怎么样”?鄙视的看了某人一眼后,决定不再往那个方向看去,怕消化不良。
突然自己的碗里多了一块生姜糖,很是纳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阴人先生。
“你好像很喜欢吃这个东西”。
“啊”?
“我一进门时就发现你在吃这个”。
“嘿嘿,呵呵,是挺喜欢的,甜甜辣辣的,挺好吃的。”
“那就多吃点”,说话间又往我碗里添了两块生姜糖。
“谢谢,够了,够了。”丫是想辣死我吧?
想狠狠的用脚踢英子来着,结果下面的桌子竟然不是通着的,只见整张桌子晃晃悠悠了一下。
好疼。。。。。。
“哼哼”听见旁边的阴人右手握拳放在嘴边笑了笑。
终于吃完了这一顿提心吊胆的饭,出了饭店的门,大头就那样飘出了一句:“生子,你送墨墨回家吧,现在有点晚了,你们顺路。我得和英子回趟主宅。谢了。”
阴人先生看了我一眼后,点点头说:“。。。。。。好,没问题”。
“那个,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惊悚的发现大家现在讨论的竟是我,连忙撇清的说着。
“墨墨。还是让生子送你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英子啊,你不是在帮我啊。
思量片刻后,我觉得再拒绝就是矫情了,而我——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看向阴人说道。
门童把车子开了过来,跟英子和大头打过招呼后,从英子车里拿出了画筒。坐进阴人先生的铁驴中,才深深地感到自己的决定是多麽的愚蠢。只觉得阴风阵阵。
“吕墨”?阴人先生突然开口。
“啊”?
“听着真别扭,嗯,我和大头是哥们,英子也是我的小妹,也就叫你墨墨吧,听着顺耳多了。”明明是要和人商量的事结果开口就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嗯”?没听到我的回答,又问。
“嘿嘿,行”。心想反正大家以后也没什么可以见面的机会,叫就叫吧,干么这么矫情。
之后车里陷进一阵沉默。转头看车外的一片繁华,这个时间京城的夜生活也刚刚开始而已。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了,却仍然觉得陌生,没有家的归属感,是游子,是过客。
车子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蒋瑞生转头看向身边乖乖坐着的女孩,大概齐腰的却并不顺溜的长发,不知是烫过还是自来卷,分在了两侧,齐齐的刘海,很是俏皮;一双桃花眼,微挑的眼角,很有风情,却也不显突兀,黑黑的眼珠像是凌晨刚刚采摘下来的还粘有露水的葡萄一样,晶莹剔透,随着车外的霓虹灯一亮一亮的;鼻梁没有那么的挺但鼻头长得很翘;不知在想些什么,小嘴微撅,煞是可爱;薄薄的下巴,一看就是个倔丫头;脸有点自然肥;从侧面看圆圆的,很像是还没熟透的红苹果,涩涩的却很有味道;两边脸颊连着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一层薄薄的茸毛,皮肤白白的,似乎都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
竟然穿成了这样这种地方吃饭,顶了一张素面朝天的脸,还是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吃惊的。看样子是真的不在忽。看似瘦弱去很有肉感的身材穿成这样却也没有被英子比下去,相反多了份返璞归真的灵动。蒋瑞生曾拿到英国剑桥的心理学的硕士学位,所以他很理性的在剖析墨墨,她的穿着,反应了她的性格。淡漠又努力,活泼又压抑,勇敢又怯懦,保守又好新,集驯顺又恼怒于被人推来推去,倒真有点画画的人该有的矛盾的性子。这个丫头的心理应该藏了很多小秘密,突然他一种想全部知道的念头。竟被自己吓了一跳。
其实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丫头很有意思。清透的妆容,黑白分明的桃花谣,淡淡的唇彩,微拢的长发,表情却像是没有长大在讨要糖果的孩子,委委屈屈的站在那么大的吧台里,有些紧张却掩饰的很好。当晚本就是表弟的错,本想等她好些了,给她一些钱,毕竟是皮肤上的伤,女孩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疤不好看,可是看她高兴的模样,好像烫到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样,疼归疼,却也满不在乎的样子。当自己用冰桶浇灭了她手上的火,她突然抬头